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硕的分身撞进他的体内深处。
「啊…不…敢了…。」随著他又重又深的抽送,秦逍枫发出哭泣似的娇喘声,不停的挺起腰身迎接那强烈的撞击。
「说大声一点,说你是我的,再也不会逃开!」为了逼使他许下承诺,陈澐瑞把他的腿架在自己的肩上,用力推动腰部,以强劲的力道在湿滑的曲道内抽出又插进,每一下都带著狂猛的冲击力翻弄著他的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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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哈…我是你的…。再也不会逃开…。」秦逍枫翻覆在官能的波涛里随波逐流,剧烈的快感像暴风一样大肆扫荡,令他承受不住男人埋头苦干的激烈运动,从口中说出他想要听的誓言。
陈澐瑞的自制力瞬时瓦解,他抓紧秦逍枫的腰部定住,猛力往前冲刺,像匹疾速奔腾的骏马,持续以征服者之姿骑乘著身下人纤细的驱体。
「啊啊啊…。」秦逍枫从鼻间哼出阵阵难忍的娇吟,迷失在肉欲的深井里,理智与思考力都抛到九霄云外,他唯一感觉到的是从结合的下半身源源不绝窜上来的令人心醉神迷的酥美狂流。
当高潮攀升到爆发的巅峰,男人沉重的身体压了下来,释放出占有的种子,洒进他体内生根。
秦逍枫软绵绵的躺在他怀中,汗水湿透了脸颊,痉挛的两腿间溢出绝顶的液体,他喘息著飘浮在欲仙欲死的乐园,全身每一寸都像融化的糖似酥软。
「还没结束,想休息还太早了!」陈澐瑞撩起他挡在额上的发丝,轻吻著他红的唇,黑眸燃烧著永无止尽的欲望,像是尚未餍足的肉食兽。
「停一下…。让我睡吧…」感到男人那迟迟未退出的阳刚又再度复活,他慌张的抵住他宽厚的胸膛请求饶恕,但汗湿漉漉贴著耳际的黑发,激|情未退的红颊,以及含著水雾的蒙胧眼眸,映在男人的眼中都成了最佳的催|情剂。
「不行,谁叫你这麽诱人,要做到我满足为止。」语尽,他又挺腰冲锋陷阵起来。
「呀…不…。嗯啊…。。」没有反抗的馀力,秦逍枫很快屈从於他勇猛的征战下,他的手指陷入陈澐瑞的背里,腰际不听指挥的左右摆动,抗议的呼喊逐渐变成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声在房里回荡……
隔日早晨,秦逍枫撑起沉重不已的腰部,勉力踏著脚步,被陈澐瑞扶到桌前用餐。
「来,多吃点,这样才能很快恢复体力。」不同於自己的狼狈,陈澐瑞一脸神清气爽,活像是度过新婚初夜的新郎一般,他把桌上的菜不停往他碗里放,同时把脸凑到他耳边低语,「你得多吃点哦,不然是无法应付我晚上的需求的!看你这副腰都直不起来的样子,我特地命厨师煮会增加精力的菜色,还有蚬精,等会吃完早餐,你一定要喝哦。」他藏在桌下的手伸到他大腿上磨蹭。
秦逍枫一惊差点把手上的碗与筷子都摔下来,脸上布满一片红潮,言下之意是他晚上还要来抱自己吗?这男人是发情期的公狗吗?昨晚做那样还不够?
他面色羞赧,试著要制止男人的毛手的骚扰,蓦地一阵吵杂的喧嚣声从大门口传来,男人主动收回了手,色欲薰心的黑眸恢复如豹般警觉的锐利。
「怎麽回事?外面为什麽这麽吵?」陈澐瑞准备起身去一探究竟时,飞离已经气喘嘘嘘的跑进来报告。
「大哥,是叶小姐来了,她无论如何都想见你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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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澐瑞拉下脸,「把她赶走。」事到如今,那女人居然还有脸找上门?
「她坚持不肯走,看守的小弟们也都尽力挡著她,希望能劝她离开,但她说除非你肯接见她,不然她就要一直待在门口赖著不走,大哥,我们真的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啊…。」
陈澐瑞沉思了一下,「也罢,我就看看她到底还想搞什麽鬼!」
飞离依言过去转达。
不一会的时间,叶思玫便现身在两人面前,秦逍枫讶异的注视著她憔悴的面容、哭肿的双眼、以及脸颊残留的泪痕,一副遭到抛弃的苦旦相,与数日前神采飞扬的模样判若两人。
「你来做什麽?」
「我来请求澐瑞哥,重新考虑和我的婚事,念在过去的情份上,不要绝情的取消婚约。」叶思玫放低身段哀求著,「我不能没有你啊。」
「别忘了是你自己提出解除婚约以换取我对你的宽恕,如今反悔未免太迟了。」陈澐瑞不为所动。
叶思玫咬紧下唇,抽抽噎噎的哭道:「我马上就後悔了,才想来这请你再给我一次重修旧好的机会,不管要我做什麽都可以,就是不要把我舍弃。」
「你说什麽都没用了,我是不可能改变心意,你死了那条心吧!」陈澐瑞冷冷盯视著他昔日视为妹妹的女人哭得像泪人儿,如今只觉得厌恶,她的泪水再也无法牵动他的一丝柔情。
「我知道我做了错事,但那都是我太爱你了啊!」叶思玫泪如雨下,真情流露,她听他说得毫无转圜的馀地,看来是很难回心转意,难道真要她放弃吗?她千方百计要将秦逍枫这个眼中钉从他心中拔除,却想不到会事迹败露,早知道早点下手杀死他就能一劳永逸了。
「我不会娶一个毒蝎心肠的女人为妻,」陈澐瑞口气冷淡的下逐客令,「你先是试图杀害逍枫,接著又使计把他带离我身边,这些帐我都没跟你算了,你倒有脸找上门来要我给你一次机会,简直是痴人作梦,你最好赶快离开,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了。」
叶思玫泪流满面的脸骤然变色,「一切都是因为他是不是?你就是为了这个男不像男女不像女的死人妖才恨不得甩掉我!」她整张秀丽的脸因嫉妒而扭曲,怨恨的眼光直射向秦逍枫,都是他的错,要不是他,陈澐瑞早就和她结婚生子,要不是他,她也不会落到成为弃妇的命运。
秦逍枫被她吐露的骂声与恨意给震得脸色煞白,无言以对。
「你嘴巴放乾净一点!趁这个时候我就跟你说清楚吧,当初我是为了遵从老头的遗嘱才与你订下婚约,原本对你就没有任何男女感情,与他无关,你不必牵扯到他身上!」
叶思玫恨恨的盯住他,「你就这麽坦护他?」
陈澐瑞不想多费唇舌,打算唤来飞离赶她出去,叶思玫冷不防从衣服里抽出一把剪刀,往秦逍枫的方向冲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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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逍枫完全没有预料到她会拿出武器来杀他,连忙惊吓得从椅子上跳开,为了闪躲她的攻击,他拚命往後退,直到背抵到背部无路可退,眼看著叶思玫疯狂的追杀过来,他紧张的心脏都快跳出来了,性命危在旦夕,就在电光火石的那一刹那间,陈澐瑞抢一步挡在秦逍枫的身前,一脚往叶思玫握住剪刀的手腕上踢去,後者吃痛的不得不松开手,剪刀铿锵一声掉落在地上。
叶思玫不死心的想要弯腰去捡起来,陈澐瑞很快抓住她的双手往後用力一扭,将她整个人压制住,使她无法再攻击。
「放开我,我要杀了他,只要杀了他,你就是我的了!」叶思玫像疯了似的尖叫著,一副要扑到秦逍枫身上咬死他的架势。
陈澐瑞差点抓不住她,索性一掌劈昏了她,这才让她安静下来。
飞离和冷无情一干人闻声赶至,「大哥,发生什麽事了?」
「把这女人给我带出去!」陈澐瑞把她推到手下的手里,「永远别让她再度出现我和逍枫的面前!」
「你该不会是要杀了她吧?」秦逍枫虽然惊魂未定,但仍为叶思玫的处境担忧,她会发狂的杀他,也是不想失去陈澐瑞的关系啊!
「我不会杀了她!」陈澐瑞许言保证,「但我也不会再让她有杀害你的机会,把她带下去,以重度精神病患的名义送她进疯人院里,每月疗养的费用由我来出,只要一辈子不要放她出来就行了。」
这样对一个女人太残酷了!她还那麽年轻,怎能把後半生都断送在疯人院里?「澐瑞…。。」他试图要求情,但话还没说出口就被陈澐瑞给遮断了。
「不用多说,这是她自找的,我没有取她性命已是手下留情了。」
「可是她终究是你的未婚妻,会不会太狠了…。。」
「我跟她早就没有关系了,就算她是父亲的恩人之女,也不能纵容她来杀你,」陈澐瑞搂住他的肩回到桌前,为他盛了一碗热汤,「刚发生那样的事,你一定受到惊吓了吧,快坐下来喝碗汤压压惊。」
见他说得强势,秦逍枫别无选择只得坐回原位,喝著他端到眼前的汤。
陈澐瑞已经不只一次救过他的性命,且为了保护他不受狙击,不惜狠心送走一心要对他不利的叶思玫,把她关进暗不见天日的杜鹃窝里,永远无法再接近他。
他不知道自己在陈澐瑞的心中究竟处於什麽样的地位,但他明白的是自己正逐渐对这个一再救他的男人产生了依赖的心理。
从原先的惧怕转变成一种他自己也不懂的依恋,他不只是身体连心都被控制住了,不想离开这个男人温暖的怀抱,不舍脱离他钳制的羽翼,即使每晚都得做那样的事,他似乎也乐在其中,不像一开始那样排斥了。
这代表什麽样的意义他并不清楚,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除非陈澐瑞主动舍弃他,否则他是不可能会再从他身边逃离,这次是出於他自身的意愿,不再是屈服於他暴力的威胁。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