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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雄兵-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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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风乍起,江轮一声长笛,告别江城,缓缓启动,向前方驶去江风依依,吹动了妈妈那齐耳的短发,吹动了妈妈那略嫌瘦小蓝布上衣的补丁衣角妈妈那矮小的身影越来越小,越来越远突然我看到妈妈猛地向空中扬起一只手高高地挥动,就像钢铁铸件样停在白云天幕间渐渐融入那细雨迷蒙的远山雾霭之中去了我的手忽然摸到妈妈不知啥时悄悄放进我衣袋里的20元钱和一瓶胃药,再也抑制不住,从船舷拨开人群,奔到船尾,拼命挥动双手,向那已是天水茫茫浑然不能分辨的江岸大声哭喊:“妈妈妈妈”



妈妈是个革命者,她的父亲在那苦难深重的岁月里,毕生勤勉教学,把不少贫苦孩子培养成才,送进人民军队,深得地方民众拥戴,曾被推选为解放区的教育参议。妈妈从小接受严格教育,家境的清贫、外公的正直,使她从小就继承了中国妇女善良宽厚、富于正义感和牺牲精神的美德。战争年代里,妈妈只有初中文化,却刻苦自学,成长为一名出色的女记者,跟随大军南下,写出了不少反映革命战争年代火热生活的好作品。59年以后,由于各项运动,妈妈吃了不少苦头;文革中爸爸受牵连,是妈妈忍辱负重把我们四个孩子拉扯大,我15岁那年下放,为了谋生,是妈妈送我下了乡今天,妈妈又不辞劳苦,从远在数百里外的家中单身赶来江边送我



我怎么也睡不着了,眼前总浮现出妈妈那慈祥的面容,忙碌的身影恍惚中又看到3年天灾人祸时,妈妈带我们在屋后墙角采集野菜野蒜的情景那时我们怎么也不懂,为什么每次吃饭时,妈妈总是等我们吃完了才吃有一天好不容易吃上了猪蹄膀,我们四个小兄妹吃得小嘴小手油油的,都跑出去玩,因为小朋友都在外面打麻雀,我回来取弹弓,听到厨房里有响声,奔进一看,只见妈妈在啃我们吃剩下的骨头我“哇”的一声扑进妈妈的怀里妈妈本来身体就不好,每天下班后做家务操劳下来,累得腰酸背痛,本当早早休息,还戴着老花眼镜,坐在灯下,一声不响甜美地看着我们兄妹四人做作业,像母鸡护雏一样妈妈!有了您,我们多幸福!我手中紧攥着妈妈给我买的日记本,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一颗颗滚落下来,不知不觉枕边已湿濡了一大片



4。 车顶神龙

4。 车顶神龙



日记正一页页翻开

在西去列车上的5天6夜里,李沪生窝在两节车厢的连档头,挤坐在车厢的地板上,超员车,走路都无法下脚,拥挤、肮脏,到处是瓜子壳、废纸片,香烟缭绕、便溺横流这是相当长一段过去时期中国铁路客运的春风图

这时的李沪生可真够惨的,左肩留着铁列克提的弹洞;胳膊和腿部还存留着未取出的弹片(医生说影响不大),头上原来缠绷带的地方——后脑勺负伤时蹭去的一层皮,头发还没有完全长出,现在贴的是胶布;右边太阳穴上,因为头疼,贴的一块膏药看上去就是战场打仗退下来的败兵痞子;头上扛一顶单军帽,跟当年从青海基地跑出来的赵忠诚差不多;军不军民不民,又像是个那年头跑单帮流民、外出务工流氓身上穿了露露给织的大毛衣,是御冬的重着装;全部行李就是随身带的一个小挎包;除了这一趟单程车票,就没有钱,在开封车站买了两个5分钱的小米面窝窝头,嚼了很长时间,满口生津,竟不觉得饥渴;佝着腰,像条狗一样钻在人腿下,蜷进硬座车厢座位底下,像条棕毛犬一直到西安车站,才从座位底下钻出来,换上了硬卧车,躺在底层卧铺上…



此刻,万籁俱寂

思路中断 星空璀璨

没有慈父的世界里

我多产着苦难

热烈的渴望

崇高的情爱!



“日记像看过的啊”他的手在日记上呼啦了两页,一股血腥味还在扑来突然——



他看到了对面卧铺上像是无意失落的一个红盾形的皮制标记内衣章,是谁!?不禁一愣!



他想起两年前自己乘坐西去列车遗失日记的那一天,也是在对面卧铺上发现了一个盾形记号,只是当时没有在意此刻,列车已过宝鸡,入夜了,硬卧车厢即将熄灯

李沪生轻轻合上日记本,趋近列车车厢窗子因为他注意到车厢两头已经堵上了一些神秘的生人,以他侦察员的直觉——来者不善自己被跟踪上了!



他从挎包里取出一根五爪神龙钩,这时候,在他对面的窗玻璃上映出一张脸,他原以为是自己的脸反光,忽然看到一个人隔着玻璃向自己招手,是在车厢外面!一定是幻觉了,他定定神,果然,那个窗子上的脸不见了。

“啪。”一声轻响,列车员熄灯了,硬卧车厢一片漆黑。



李沪生轻轻打开窗子,向窗外伸出头去,把五爪神龙钩由空中向车体另一面抛去,很快感到了应力。他扯了扯,张力很结实,攥着绳子,把两条腿伸出窗外,几乎同时地,人已轻松出车,悬荡在运动的车外,用力一攀,人已经跃上了车顶脚下窗子里传来了喊声:“他已经跑了看!窗子打开了” 车厢里一阵慌乱,有人把头伸出了窗

李沪生趴在车顶收绳子,发现五爪神龙钩在车顶另一端抓住的地方,有很沉的拉力,并且在把自己往那边拖他明白了——那边也有一个人,在利用绳子想攀上来什么人?他爬到车顶边缘往下看,一个留着短平头的蓝衣人!那人攥着绳子往下坠,李沪生被拽着往前趋了一步,形势非常危急:那个人要么是想借绳子坠地,离开火车;要么是想把自己拖下去,置自己于死地!李沪生头脑里剧烈斗争了两秒钟,把绳子往腰间一缠,凌空一滚,往这边车厢边沿坠下去,只觉得自己身子下坠,对面那个人升起来了。

李沪生两脚往窗棱上一蹬,人已借力飞上了车顶,再看那人,这时也已经上了车顶。李沪生丢了绳子,上前一把攥住那人前胸,领口上看到了一个蓝盾形的记号,心中大惊。那人目光萎靡,脸上留着血痕,脖子上还有刀伤。李沪生突然从那人眼中看到一种熟悉的光芒——这不是两年前从自己卧铺车厢拿走日记的新疆籍军人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那人困难地睁开眼,向前方指指:“快走,这里危险”事态不容忖思,他匍伏在车顶上,抬头,看到后方车厢顶上站着一个大汉,红盾!

李沪生一惊,赶快收了绳子,扭头看,身后远远的机车头部也像是站着一个人,他定定神,没有人——自己正身处两个对决的枪口之间!那个受伤的蓝盾已挣扎爬起来了,手里举着一支枪,向自己摆手,李沪生手脚并用,赶快趋向车顶一侧,紧紧扒在车皮上,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远方正是一个隧洞,火车正在减速,“叭”,蓝盾向后方打了一枪。李沪生浑身颤抖那边红盾也还了一枪

李沪生圆眼紧瞅着隧洞



李沪生看看接近洞口,突然站起来,飞快地把五爪神龙钩抛向山崖上的一棵树,紧接着,凌空腾起,人已脱离了火车!子弹还在向自己飞来,随着人摇摆,很快踩着了山崖上的一块岩石。火车已经带着两个枪战的人,隆隆钻进了隧洞。李沪生脚下不稳,那岩石在松散的沙石上生得并不牢固,李沪生刚才用力的惯性,树已经开始摇动,脚下的岩石不太大,开始脱落,他再次悬吊在空中。天色已黑,远处又驶来一列火车,灯光中,车头发现了掉在洞口的石头,减慢了速度。李沪生看着脚下一节节驶过的空车厢,牙一咬,用力一拽绳子,连着头上的碎石,“稀里哗啦”,一下子落进了一节敞口货车车厢。

车厢里堆着一些货物,是什么?李沪生眼冒金星,懵了半天,慢慢坐正起来,摸自己小腿,抽出管型刀,扎进一个麻袋,抽出来,白生生的,指头拈了一点放进嘴里,甜的!白糖!李沪生抓了一把塞进嘴里,嗯,不错,站起身来,一下子看到车尾一节车厢也站起来一个人,肩上还露着枪尖赶快伏下身来。这是一趟运输军用物资的列车!还有监押的民兵他钻进麻袋堆里,蜷着身子,躺下。为什么用裸车皮?肯定路途不远,不是到大西北的,我在下一站换车他想着,眼睛就迷糊起来了。列车出了洞向北一折,拐上了一条支线等李沪生醒来,天已大亮,火车不知停靠在哪一站,车厢板外面的吆喝声把他吵醒,车厢板打开了,上来许多民工来扛货物,李沪生赶忙扛起一包白糖,混在民工里下了车。白糖是扛着放在一台汽车上的,两包一扛,车厢空了,民工被集合起来,装上了另一辆汽车,李沪生无奈,跟着民工上了车。这里群山围绕,气氛诡秘“围墙、铁丝网”工事隐蔽,有很多伪装物,建筑低矮,都涂上了伪装色,地面人员不多,有车辆开进开出,内部有山洞——李沪生判断这里可能是我军核基地。很快地,民工被拉到食堂吃了一顿饭,就被带到工地砸石子。

李沪生一边砸石子,一边在琢磨如何逃跑。“蓝盾、红盾,应该是我军内部特工组织,为什么要分成两派呢?难道是军演吗?看他们在车上打的,不像是假的那个蓝盾的,为什么时隔两年,会出现在我的身旁,难道他一直在追踪我吗?”

李沪生早就把逃走的方法想好了。工地是在围墙外面,每天有送货车进来,只要等晚上的出车,爬到车上就可以被带到外面、车站附近中午吃饭前,李沪生砸石子累了,伸了个懒腰。铁丝网里面也有一群人在砸石子,人群蹲在地上,清一色的白衣服,应该是服刑犯了,其中一个人满头白发,正抬起头来深呼吸,眯着眼睛,喘了一口气,那头型极像一个人,是部队长吗?这一瞬的感觉是又惊又喜——惊的是,谁也无法想象,竟然会在这里,自己离奇地被抓住砸石子,而能看到部队长!喜的是他还活着!李沪生蹲在地上,头却扭着,目不转睛,希望部队长能看到自己。他不能有任何过份举动,因为旁边就是卫兵,所能做的就是发出声响,于是他站起来,假装胸闷,大声咳嗽了一下,又捂着胸口。这一招果然奏效,他看到那个人转过脸来,像有一道电光射来,是部队长!一霎那他惊住了,站在那里,忘了蹲下。卫兵突然转身,呵斥了一声:“你想干什么?”他赶快蹲下来,就在那一刻,他看到部队长转过脸,向他投来凶狠的一瞥,头扭了一下,意思是叫他“滚”,这是他们之间长期默契的暗号,太熟悉了!紧接着,那边传来两声咳嗽,意思是:“赶快离开!”一声收工哨子,部队长和其他人站起来,被监押带走了。

5。 忠良之士

5。 忠良之士



夜半,李沪生从睡觉的工棚里坐起来,套上鞋子,悄悄出了门铁丝网很容易钻进去工事里探照灯黯淡地照耀着,李沪生在沙地上走了没几步,突然背上搭上了一只“手”。专业特种训练的经验告诉他,这是一只狗狼。狼狗里面最厉害的一种,对猎获物不叫,只待你回头那一刻,用利齿切断你的咽喉!这是真正狼的本色!李沪生声色不露,只一秒钟,已抄手脑后用五爪神龙钩套住了狼狗的脖子,随后一绞,人一蹲,一甩,一只硕大的狼狗挣扎着,倒在地上。李沪生蹲下来,那只狗张大着嘴,白着狼牙,但分明驯服下来,轱辘着眼睛,这是驯狗最厉害的一招,既不扼死,又无法挣脱,有武功在内,狼狗遇到这样的对手,马上知道谁是真正的主人了。

电筒光照过来,李沪生躲在狼狗后面,那狼狗站着,昂着头,仿佛在撒尿,电筒光转移了。李沪生牵着狗,向工棚走去。工事远近有四五个哨兵影子,有一个在他前面10米远地方转着。以李沪生的功夫,对付这样的卫兵,一晚上一个班都能轻松结果干掉但是他不能这样做,因为,今天是为了部队长,万一自己有个三长两短,不能连累了他。卫兵看到遛狗的他,以为同是卫兵,也不计较。李沪生顺利来到劳改犯工棚。这是一长排半地下式平房,露着落地窗户,李沪生想找到部队长的住处,真有点像大海捞针!他在背着探照灯光的那一面挨着窗户走着,想听到里面说话声远处有人影在闪动,他连忙躲进一棵水泥桩的阴影里,原来是两个卫兵在换岗

忽然,从一个地窗里传出女人的声音,他急趋近偷听那声音好像是在哭泣:“虎子,咱说了吧,说了咱出去”甘肃口音。“虎子?”不是部队长的小名吗?早就知道部队长有个农村的老婆,说老,老得像他妈一样;他家是全国最穷的甘肃定西县,老婆守着那两亩风沙石头地,每天要几里路用瓜瓢到干河沟淘水背来浇地,守着他那个营养不良的儿子,守着两间破草房,守着一个侦察员的家部队几次要照顾他家属随军,他说国家还穷,咱是军队的干部,要带头不给军队增加负担,从来闭口不露自己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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