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弧俺猿浴钡匦Γ澈斓酶骱焓烈谎F涫滴蚁耄徊糠挚旄惺抢醋杂谛睦砩先缡椭馗喊桑课揖醯米约嚎梢栽赬ing爱上接受晓风,就象在心灵上接受他那样。
射出来的瞬间,好象天崩地裂一样畅快,我往后一栽,就跌进了浴缸。晓风探过身子,似乎要拉我,不料给我扯住他的手,一把拉进来。浴缸很小,我让他靠坐着,自己以一个非常不舒服的姿势搂着他,我们继续接吻,狭小的空间,硬梆梆的浴缸,咯得哪儿都疼,可我们吻的更加投入,似乎是确定了彼此都禁锢在这小小的空间里,除了承认自己的心意,再也无处可逃。我的手伸到他的下面,为他手Yin,我注意到每次指头不经意地掠过后面,都引起他一阵兴奋的颤栗。他的手脚都紧紧绷着,似乎是咬着牙,一点声音都没有,直到他的脚趾因为极度兴奋弯曲着,勾到了莲蓬头的开关,水“哗”地洒下来!开始是凉的,浇在身上我们都僵硬了一下,赶快吻在一起取暖。很快水温上来,激打在我们的身体上,升腾起|乳白色的蒸气,我手上加了点力道,套弄的速度也快起来,晓风的身体渐渐失了控,他仰着头,因为水柱打在他的脸上,他紧紧闭着眼睛,胸膛的起伏十分明显,高潮时终还是没忍住,闷哼了一声,整个身体快乐得几乎在抽搐。整个浴室似乎发了水,可是我们没管,还是就着那十分别扭的姿势重叠着坐在那里。我开始同情这可怜的浴缸,它恐怕要给我们两个压碎了,才会那么毫不留情地咯着我们的筋骨。热水依旧在哗哗地浇在我们身上,象是滑溜溜的两条鱼交错在一起,只是我们热爱空气,热爱在空气里自由地呼吸。晓风可能一直担心我过不了这关,没想到我过得还很愉快,我说你呢?喜欢么?他笑着说,喜欢得要抽筋了。
19
十一假期的时候,公司组织去黄山旅游。晓风那几天嗓子发炎,不能唱歌,索性跟着去了。我本来想跟他在家里休息,可又一想,山上的空气新鲜,对他身体恢复有好处也不一定,尤其在他戏谑的一句,“咱俩都在家,那还能休息么?”,切!把咱形容得跟色狼一样,于是跟着一帮员工去黄山了。
在徽州,晓风用手机跟冯哥联系了好几次,我问他有事情么,他说没什么,就是上个月的帐有点问题。我说你还管帐啊?他才跟我说起,当年“宁夏”装修扩大的时候,冯哥也挺紧,晓风答应只收一半的工资,算是对他的支持。冯哥挺感动的,就给了他“宁夏”两成的股份,当作报答。所以有时候冯哥忙得脱不开身,他就帮着跟会计对帐。我对晓风的收入一直挺好奇的,他不声不响地似乎攒了不少钱,原来是在“宁夏”有投资。“宁夏”现在是D市名气最大的名人酒吧了,歌星影星都经常光临,估计这两成的收益也不少,冯哥有些江湖气,可也没大方到这种程度吧?喂!他不是对你有想法吧?我用胳膊肘捅了他一下。什么呀!他回手毫无保留地给了我一拳,你脑子进水了?冯哥跟他爱人的感情可好呢!我说那不一定,知人知面不知心。晓风见我一副酸溜溜的模样,叹了口气跟我说,当年没这么多,就这两三年生意红火起来的,我看今年就够呛,那么多钱,谁舍得呀?不给就不给吧!反正我也没做什么,那钱拿得理不直气不壮的。我说,你别杞人忧天啦,还有我呢!现在咱俩的情况还不错,你别不管死活地赶场演出,给自己花钱的时候别那么抠门儿啦!他不同意,说酒吧这行业也干不长,能攒的时候多攒点儿,还顺道教训我,咱俩都象你那么能花钱,得攒多少年才够花一辈子啊?你真不贪啊!我笑话他,心里却不这么想,这不是晓风第一次跟我提一辈子,他心里那么渴望能安安稳稳地跟我过上一辈子,为此他一直努力不懈。
旅游黄金周最好哪儿也别去,走哪都是看人,而且山上特别冷,看完日出,晓风似乎有点感冒,一直在发抖。于是我跟负责的小杨说,我弟不舒服,好象是病了,我跟他先回D市。晓风估计是挺难受,也没推辞,就跟我回家了。他倒也没怎么样,就是又乏又累,做什么事情都没精神。白天他就在家里躺着,晚上去“宁夏”上班,七天的假期一眨么眼就没了。这天下班的时候跟几个大学时候的朋友出去吃饭,吃到一半,心里总是不踏实。晓风今天一早脸色就不好,下午打电话给他,听他还是有气无力的。刚才往家里打电话又没人接,估计又上班去了,越核计越不是味儿,只好跟他们告辞,我说我家里还有事,先走了,改天我请大伙儿!他们取笑我,说看咱这些有老婆孩子的都比杜总你自由。
我开着车直接就去了“宁夏”。调酒的阿明告诉我晓风刚唱完,在后面的休息室呢!我敲了敲门进去,他正靠着窗户喝水,看见我诧异地说,哥,你怎么来了?他看上去比我想象的好,穿了浅色的毛衣,显得很文静。我说,心里挂着你,唱完了么?唱完咱一起回家。
“哦,好,还有一首,你在这里等我吧!”
看着他面露喜悦,我说你傻乐什么呢?不知道,他笑着说,就是挺高兴的。说着把他喝剩的水递给我,转身走出去。我来到他刚才站着的地方,仰头就是秋天晴朗的夜空,将近十五,月亮就差那么一点儿就圆满了。似乎回到那个夜晚,也是这样的大月亮,我跟晓风一门之隔,各怀心事,想起来,似乎已经是很遥远的往事。如今,我们终于推开了彼此间的那扇门,虽然经历了这么多年的等待,可我想,所有的等待都值得的吧?我情不自禁把晓风的那杯水送到嘴边,饮了一口,淡淡的清水而已,在杯子的边缘,似乎还能感受到他嘴唇的温度。是不是无数这样的夜晚,晓风倚着同样一扇窗户喝水的时候,象我一样,一遍遍地,想起从前?那一刻,心里透露着,陌生的温柔。
我妈跟我说,是不是你岁数大了的缘故?近来懂得疼人,心也比以前细多了。我也发现潜移默化地,自己受了晓风的一些影响,尤其对他的事儿格外上心,难以克制心里那种对他的牵挂。那晚回到家,我跟他提到十月末去东南亚出差的事,问他愿不愿意跟我一起去。
“咱可以再去游一次湄南河。”
“不行,”他刚刷完牙,爬上床挤到我身边,一说话一股薄荷味儿,“再请假呀,冯哥就该另外请人,不要我了。”
“不要就不要呗!你还愁找不到地方?”
“那不一样,冯哥怎么说也算我的恩人了,这么多年帮了很多忙。”
我忽然想起那天在“宁夏”有人跟我提的茬儿,自己一忙给忘到脑后了。
“有个姓黄的,说是唱片公司的制作人,你认识么?”
“哦,知道,怎么他还找你了?”
“那天在‘宁夏’遇上了,他说你挺有潜质,想帮你出片,但你不答应,让我做做你的工作。为啥不想呀?这年头想出碟的人都想疯了,你怎么还往外推?”
晓风拿着空调的遥控器,“B…B…B”地调温度,突然降温,物业还没供暖,屋里挺冷的。我一把抢过他手里的遥控器,
“怎么不说话?”
“哦,我没兴趣。再说,出了碟也不是就能红,混的不好再回来的话,待遇还不如现在呢!我看多了那样的事儿了。”
“对自己这么没信心啊!”我转身看着他,“咱晓风要模样有模样,唱得也不错,做个偶像派没有问题呀!怎么?你怕你红了,我吃你歌迷的醋啊?我保证不会,我跟那群小丫头一起排队等你签名儿!”
他面露苦笑,“说什么呀!跟真事儿似的。”
他平躺着,感受着空调的热气吹在他身上,两只胳膊枕在脑后,似乎若有所思:
“做明星有什么好?一点隐私都没有。我过自己的日子,不想给人打扰。”
我的心象是给什么凿了一个窟窿,一切问题不言自明,晓风不想因为成名而难为我们的感情,并且他已经做了他的选择,宁愿跟我平平淡淡过日子,过一辈子,其他一切光陆离奇的诱惑,都视如粪土,忽略不计。
“明星的应酬也多,生活也乱,虽然我现在唱一个月也没大牌唱一晚上挣得多,可收入也比一般老百姓好多了,加上你也能赚,只要我们两个不乱花,过的比大部分歌星还滋润呢!再说了,哪个大牌能有哥对他们这么好啊?还去接我下班……呵呵,”他说着又傻乎乎地笑起来。没想到,那样一个小小的举动,竟让他臭美成这样。我一定是又给这小子的单纯的傻冒劲儿给感动了,眼睛里可能还泄露了不可救药的温柔,本来唠叨不停的他,忽然不说话,只楞楞地看着我,然后,慢慢地,慢慢地,吻上我的嘴唇。
十月末,我到东南亚出差,大部分时间都呆在新加坡,回国前,接待人员安排了泰国两日游。我借着机会又游览了一次湄南河,只是晓风不在身边,也不觉得那么有趣了。依旧是夜晚,小船穿梭在月色之间,空气中是热带特有的味道,仿佛又回到那晚,晓风的脸近在眼前……心血来潮,我拨了个电话给他。全球通信号一般,开始的时候有些不清楚,小船一转向,又好象一下子清晰了。虽然他没要求,但我知道他肯定会等我电话,所以每天晚上睡觉前都跟他聊两句。我说你猜我在哪里呢?湄南河上吧?他说,你还真说一出儿是一出儿,好玩儿么?
“不好玩,”我实话实说,“要是你在就好了。”
“胡说,导游不是说,想在泰国尽兴,别带家属么?”
“听他放屁!当天底下男人都跟他一样?”
晓风“吃吃”地笑着,说,哥,我信你。经过寺庙的时候,扔些面包下去,喂一喂那些“观音鱼”,晓风说,会带来好运的。我说,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迷信?那些鱼都肥得要得心脏病了,再喂它们不是害它们么?晓风说了句非常奇怪的话,他说,那些个事儿,信则有不信则无呗!你还去拜四面佛么?我们上次来玩的时候去拜过四面佛,我妈倒是上了几柱香,我跟晓风光顾着讨论那里陈列的舍利子的成分了。我说没时间了,明天回新加坡,然后从那里回国。想不想要什么礼物?他说,不用,你回来就好。晓风似乎停顿了好一会儿,才又说,哥,我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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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病人小时候得过肾炎,一直没根治,经年积累下来导致的肾功能衰竭,但他还很年轻,情况还不算太严重,应该控制得住。”
医院里强烈的消毒水味熏得我头疼,坐在对面的医生五十多岁的年纪,戴着副眼睛,大概已经习惯了病人家属烦躁的态度,见我的手里的烟卷已经搓得稀巴烂,用带着容忍的语气说,
“到外面的吸烟处抽吧!回来我们再继续谈。”
“不用,”我把碎烟末子扔在一边的垃圾筒里,他们发现晓风的时候,他一堆健康问题里确实有肾小球肾炎,但当时情况很轻,也没怎么放在心上,这么多年来,我忽略了他的身体状况,看来他对自己也不太关心,我感到一种烦躁,却不知该责备谁,“那你建议尽快开始血透?血透有痛苦么?有没有危险?”
医生翻开晓风的病历,说了一堆我听不懂的医学术语,终于到了重点:
“每次是都得扎针,但还可以忍受。危险么,只要选择好的医院和设备,应该没有大问题。目前就是血透和肾移植,虽然后者是彻底解决问题的方法,可如果没有直系亲属提供肾脏,依靠社会上的肾源,可能性就会比较小。目前百万多尿毒症患者在等待肾脏移植,可每年能等到合适肾脏的不过五千多,而且O型血的肾源最是紧张。”
我已经来不及计算晓风得到肾脏的渺茫几率有多少,心里反复盘算着在哪儿能找到他的亲人。医生的话听起来怎么都象是安慰:
“其实血透的效果也很好,他毕竟年轻,维持个十年八年,利用这段时间寻找合适的肾源吧!病人的精神状态非常重要,家属一定不能崩溃,要经常鼓励和支持他。”
医生显然准备很充足,递给我一套详细的治疗方案。我拿在手里,沉甸甸的一个档案袋,晓风的生命就装在里面。我跟医生很详细地交谈了目前的计划,制定血透的日程,他反复提醒我晓风现在的健康的注意事项,我一一记下。
走出办公室,晓风站在走廊的窗户前,天冷了,窗户关得紧紧的,不知道他在那里看什么。我走过去,用手里的档案袋拍了拍他的后背,问他看什么呢?他说,你看那树上有个鸟窝。一棵掉光了叶子的高大梧桐的枝丫间是有个挺大的窝。你喜欢,哥爬上去,给你够下来呀?他笑了,说你还有这能耐呐?我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