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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安咏心氤氲的美眸深情地抬起看他:「每次都是你来取悦我,这次让我来。」
第八章
安咏心说到做到,她的目光缓缓地落在他腿间已傲然挺立的巨大上,顿时,她感觉到脸颊烧起来,尽管它带给过她很多欢愉,可是这样认认真真仔细看着它,还是第一次。
她深呼吸一口气,一张小口含住,凭着本能,小舌头轻轻地舔弄着,想要带给他甜蜜的快感。
听着头顶传来一声不可思议的惊呼,安咏心居然有些小恶作剧得逞的得意,不过,没想到还满有难度的,她的嘴似乎根本无法容纳得了他的全部,一下一下的没入让她开始觉得嘴她酸。没办法,她只好舔着来取悦他,感觉到他好像很喜欢她这样做,她就更加努力地挑逗着。
沈斯乔闭上眼,觉得快感就要直冲头顶,尽管她几乎毫无技巧可言,只是凭着自己的感觉而取悦他,但还是足以令他感到体内的血液快速地翻滚着。
他感觉全身的神经都快崩溃,他要她,忍不住地挺动腰部,他开始在她火热的小嘴里进进出出。
安咏心开始迟疑,他这么激烈,她是不是真的承受得了?
下意识贝齿轻轻一咬,她发现他整个人哆嗦了一下,接着,他发出一声低吼,一个失神,就这样在她的小口中泄了。
「咳咳咳。」她感觉到一股火烫射入她的口中,来不及准备就呛到了她。
而沈斯乔似乎快被逼疯,在她还来不及反应的当下,便直直拉起她,将她的身子背过撑在厨房的流理台上,迅速恢复挺立的火热就这样从身后猛地一下贯穿了她。
安咏心一个颤抖,被他这样冲动吓到,舒适地低吟了一下,被填充的快感才狠狠攫住她,她移动着腰部向后出,无意识地说着:「给我。」
受到了鼓励,沈斯乔握紧她的纤腰,狠狠地猛力贯穿她,让安咏心整个人抖得像飘落的雪花般颤动不已。
「我不行了。」安咏心害怕地撑着流理台不自觉地叫着,那是连自己都难以面对的声音。
「你可以的。」滴着汗,沈斯乔失控地开始加快节奏,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两人陷入最原始的高潮,疯狂地交合着,他拉起她承受着他不加节制的力道,淫靡的交合声充斥在整个厨房内,是让人脸红不已的暧昧。
「咏心,我爱你。」伴随着最后一声低呼,他从身后紧紧的抱住了她,一个深猛的顶入,他第一次,不受控制地将滚烫的灼热全部洒在她的体内,深深的,全部给她。
安咏心尖叫了一声,虚软地靠住他,汗湿的小脸失神闭着眼,感觉到体内快被撑爆的滚烫,她只能下意识回应:「我也是,我爱你。」
◎ ◎ ◎
「呼。」轻叹了口气,沈斯乔从一堆乱七八糟的资料里抬首,靠在皮椅上抚着跳动不止的太阳穴轻按,整理脑里混乱的思绪,半晌,睁开墨黑的眸,环绕自己偌大奢华的办公室。
这里的一切,都是用杜盛礼的离婚诉讼案件换来的,这段时间他忙得昏天黑地,尽可能收集利于杜盛礼打赢离婚诉讼的证据,他想,杜盛礼还不知道他的律师就是他沈斯乔,但是,他也知道,要亲自见杜盛礼的日子已经不远了。
而最担心的不是见杜盛礼、也不是太忙而冷落了咏心,而是他把这件事情对安咏心瞒得滴水不漏,甚至,她还以为他是当初那个安分守己、勤勤恳恳的实习生,而不是这样被赋予实权,或许下一秒就能享誉律师界的恒简五大金牌律师之一。
作为台北杜氏集团总裁的离婚诉讼案件的控方律师,真的,只要他赢了,便可以打响名号,他背后不仅有恒简做后盾,而且他所收集到的资料,凭借他的能力,他几乎看到了百分之百的胜利希望。
可是作为出道的第一个案子,为什么他始终不能雀跃起来?心底隐隐地担忧着如何跟咏心说明他的用心,她知道他帮她父亲打官司、介入杜氏的家事,一定会气疯的吧?尽管是一件不光彩的离婚诉讼。
甩甩头抛掉脑子杂七杂八的想法,他随手拿起电话拨通,很快,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响起:「喂。」
「咏心?」
「咦?」听到沈斯乔的声音,那边的安咏心明显精神了不少,语气有些怨怼、有些可怜:「你在哪里,怎么还不回家?」
「我在忙?」这句话是实话,沈斯乔却说得有些心虚,「你还在睡觉?」
「还在忙?一个实习生为什么这么忙?你都整整三天没回家了,你知道吗?三天耶!」安咏心哭丧着脸郁闷说:「那我除了睡觉还能干嘛?最近老是浑身没力,提不起精神来。」
「为什么?身体哪里不舒服,去检查了吗?」
「应该没什么大碍吧?就是睡多了。」
「安咏心,我命令你去医院检查,我每次打电话你都在睡觉,这样不正常。」沈斯乔有些严肃的口气:「不然今晚我就不回家了。」
「啊?你今晚要回家了,真的假的?」
听到安咏心这般开心,沈斯乔心里不由得窒痛,放柔了声调:「如果你去医院检查,把没事的诊疗单给我看。」
「好啦好啦说话算数,我去医院你就要回家哦。」
「嗯。」宠溺地轻声哼了一声,沈斯乔听到对方急忙挂线的声音失笑,靠回皮椅上,也许是时候跟咏心摊牌了,他们之间,需要信任。
◎ ◎ ◎
坐在医院的长廊上,看着手里的诊疗单,安咏心有半晌没有回过神来,她没有得病,只是得了一个宝宝?嗯,确切的来说,她怀孕了?
好久,她才理解过来什么叫做怀孕,就是她肚子里多了一个生命,她和沈斯乔爱的结晶,医生说,她已经怀孕三周了,可是他们明明平时有做安全措施的三周,唯一一次意外就是那次在厨房,他很激动地要了她,没想到仅仅一次都会中头彩!
她还没来得及追问他那天失常的原因,他就送了一个这么大的意外给她!
慢慢的,直到消化了这个消息,安咏心才甜蜜地笑起来,抚着仍旧平坦的小腹,她觉得实在是太神奇了,她怀孕了,有宝宝了心里的幸福感快淹没了她,尽管她知道在这个当下,他们什么都没有,要孩子是不合适的;可是她想要这个孩子,她不要自己的孩子跟自己一样,还没出生的时候就得不到生命的允许、不被祝福,她要自己的孩子是带着爱而降临的。
她不知道告诉沈斯乔这个消息,他会不会吓到,会不会嗯,不会的,只要是她的孩子,他都会喜欢吧?嘿嘿,她要给一个惊喜给他!
走出医院,安咏心从来都没有觉得天空这么蓝过,所有呼吸到的一切都那样带着清甜,走到公车站等公车,她的心情还像吃了蜜糖一般,公车还没有来,安咏心走到身后的小报刊亭翻翻报纸。
既然有小宝宝了,光靠沈斯乔一个人工作是不够的,看来她也应该想想以后的出路了,安咏心想着,便先从相关的法律周刊下手。
法律周刊找到了!安咏心开心地一把抓起付钱,然后站在公车站牌下翻起来。
「要从那里下手呢」突然,翻开一页法律资讯最新快报,触及上面的图片和文章,安咏心整个人犹如被雷劈到般的惊诧,她的手僵住,翻开的纸页在指尖不停地颤抖,不自觉咬紧下唇而苍白,似乎快站不住地有些晕眩。
杜盛礼离婚诉讼案。
他要离婚?跟那个女人离婚真是太好笑了,在时隔这么多年以后、一切都无法挽回以后,他在唱什么独角戏、闹什么离婚?他以为这样做她就会原谅他、承认他是一个好父亲,承认他是真的爱她母亲?
而最令她无法抑制想狂笑的是,偌大的字体标注了杜盛礼的诉讼律师,恒简律师事务所新锐金牌律师,被吹捧得在官司开始之前,似乎已经胜券在握、意气风发的年轻律师,沈斯乔——
谁能告诉她这只是同名同姓?这不是真的,她不相信,绝对不信!
谁能告诉刀子,这不是那个日夜睡在她枕边,她以为依旧勤勤恳恳的爱人,而不是还没有开始官司,就已经被杂志媒体猜测、吹捧上天的金牌律师!
安咏心尝到了自己嘴里血腥的味道,她茫然地抬起头,忘记了一切关于怀孕的喜悦,她懵懵地看着公车来,上车回家。她不信——除非听到他亲口说,否则她不信,他如何能瞒了她这样久,瞒着她心底最深的痛,就靠着这样一个离婚诉讼案件?
◎ ◎ ◎
沈斯乔打开家门,一片漆黑,清冷的凉意扑面而来,她不在家?
觉得有些奇怪,沈斯乔摸索着打开客厅的灯,一瞬间一室明亮,他却被陡然出现在客厅沙发上的安咏心吓了一跳:「咏心,为什么不开灯?」
脱鞋进入,直到安咏心的身边坐下,看着她一脸无血色的苍白,担忧地抱着她一动不动的身躯:「你怎么了?一身这么凉,去检查了吗?情况怎么样?」
看着她仍旧一动不动地僵持,沈斯乔陷入了焦急,他抬起她的脸,看着她无神的双眼:「安咏心,我命令你跟我说话。」
一个颤抖,安咏心似乎才清醒,她深深地看着他,似乎想看清楚眼前的这个人,仍旧是她最爱的那个沈斯乔,「你回来了。」
嘶哑的声音吓坏了沈斯乔,他搂着她安慰:「你吓死我了,你怎么了?检查的结果不好吗?」
而安咏心似乎听不见他的询问,她只是呆呆地抬起手,指着茶几上那本翻开的杂志,愣愣说道:「你能不能告诉我,上面说的那个律师不是你。」
沈斯乔一愣,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只是一个扫视,他已经僵住,她知道了!这个想法几乎快让沈斯乔感到恐惧,她的反应已经证明了这一切,如他所想的,她根本无法接受。
「咏心,你听我说」
「我不要听,我不要听!」沈斯乔的一句轻声回答,就让本来沉默呆然的安咏心整个人狂躁起来,她失去理智地推开沈斯乔,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哽咽着嘶吼:「你骗我,你居然欺骗我!为什么你从来不告诉我你现在在做什么?你甚至瞒着我替杜盛礼打官司!你知道我有多恨他,为什么你要这么做,为什么、为什么?」
「咏心,你冷静点!」看着她只要提到杜家就这般疯狂的面貌,沈斯乔焦虑而担忧:「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接这个案子的时候我考虑了很久,我知道你恨杜家,你希望我们以后的生活跟杜家毫无关系,但是这是一个机会,恒简希望我接这个案子,如果我能面对杜家、能够成功,那么我会拥有更多的主动权、更加能保护你,给你想要的生活,你懂吗?」
「不!借口,这都是借口!」安咏心摇着头尖叫,她失望地看着沈斯乔哭泣:「什么想要给我更好的生活都是屁话,是你舍不得这个案子成功之后的光鲜,你想借机巴上高位,你践踏着我对你的信任和爱,你根本不在乎我的想法、你根本不爱我!」
沈斯乔不可置信地看着安咏心,起身跟她面对面,他每天昏天黑地地这样忙着是为了什么?
这样心力交瘁地忙碌、担惊受怕,得到的却是她这样的指控,「安咏心,你就是这样看我的?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一个卑鄙无耻的小人?」
噤声,安咏心倔强地怒视着他,她知道自己的话语似乎太过份,可是事实摆在面前她能如何,「那如果我要你放弃这个案子,你肯不肯?」
「我不能!」沈斯乔蹙眉,案子已经走到非打不可的地步,在这个时候放弃,他无疑是自毁前程,毁掉他们所希望的一切,不容于律师界。
看到他丝毫不考虑地回绝,安咏心绝望了,眼眸时尽是悲切:「告诉我一个非打这个官司不可的理由。」
「为了你、为了我们的将来。」
讽笑一声,安咏心摇头:「你错了,沈斯乔,你是为了自己,如果我们的将来是靠这个得到,我宁愿不要。」
「安咏心,你问问你自己,究竟是我为了自己、还是你根本不敢面对,懦弱胆小地逃避和杜家的一切关系?如果你够坚强,撇清和他们所有的关系,还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