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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客栈的途中,魏子楚是三步并作两步的向前走着,那汲汲的步伐,似是赶着问罪一样,周小曳连带着轻功都有些吃力,更何况,人家今晚就经历了两场战役,实在是有些吃不消。
最后离着客栈还有几步远的时候,她便准备赖着不走了,不过魏子楚似是看出她的企图,不等她停下,他便一把将她捞在手中,而后朝着房间走去。
接着,不等他停下,他就将她一把扔至床上,而后欺压而上,冷厉着双眸,久久的瞪着她不出任何的声响。
但周小曳显然没有发觉他为何如此的不悦,只是觉着他压在她的身上有些重,不过很快她便进入了梦乡,关闭了所有的警惕,再也无法醒来。
而一直在想着兴师问罪言词的魏子楚显然有些低估这个女人了,要知道一个在呼吸的瞬间便能睡熟的女人,是多么的让人无奈,除此之外,他也只能继续无奈。
又不知多久,他也乏了,于是从她身上下来,而后将她死死的攥在怀中,模糊中只听他喃喃道:“你以后不准看别的男人。”
不过,已经没有人知道那到底是警告还是梦话,只知道,日后他用的机会还真是挺多的
次日,在上下臣民的合力催促八百次之后,魏子楚终于醒了来,而后拖着万分酸痛的身体朝着马车走去。
这不用说也知道他们的王爷昨晚将周姑娘拉回去后干了什么,不过相比之下,周小曳倒是落得个清静,毕竟她是被王爷抱上车子的,而后谁人也不让碰的被窝在某霸王的怀中,接下来的一天,全程就没有醒过。
这天夜里,并不如想象的在某个小镇客栈留宿,而是按着某个不同常规的流程发展着。
月色撩人,夜色漫漫,他们星夜兼程,他们满怀斗志的执行着自己心中的那个完美的计划,只因着某人的‘自有打算’。
午夜,聊城下起了大雪,伴着北风的凄寒,打在人的脸上,刺骨的冷,可魏子楚的马车中依旧温暖温暖如春。
“王爷。”雁栖待命来报,上了马车,在小火炉前搓了搓手,而后瞟了一眼他怀中的人儿,见是并无醒意,便从怀中掏出一张纸条递给了魏子楚。
“恩。”魏子楚领意的接过那纸条,侧手翻开,依旧是上回的笔迹,依旧是短短的一行八个字,可这回的内容却极其的含有杀伤力:速速归来,否则撕票。
☆、不敢怠慢
看罢,魏子楚微眯着眼睛,一丝精光闪过,只是具体想些什么,无从知晓。
“他们都到了吗?”魏子楚问着,一边将手伸向边上的小暖炉,而后覆手将手中的纸条扔了进去。
“依照王爷的吩咐都到了。”雁栖如是的回答,其中燕云,只有他们两人了然。
“不过,他们似乎比我们要早一些,这样的话”雁栖说的为难,一边看向魏子楚温和的将怀中熟睡的人儿拨开了挡在面颊的发丝,那眼中的柔情,连着他看了都不经的动容。
“早些好啊,不然的话,就是我们的过失了。”他说着,将她放了一个更好的姿势,顺便替她将身上的小被掩好。
“王爷,那他派来的使者,我们怎么处置?”雁栖的担心俨然已经成了所有人共同的心病,这样柔情的霸王,似乎只有在这个被称为‘架上的女人’这里才会显露,这样的霸王,显然才知道什么叫情义。
不过最为魏子楚最信任的人,雁栖更加担心的是,而一旦哪天他的怀中空了,从此失去了这种情感的宣泄,只知道道义的他,还知不知道什么叫做人情?
不过,这个座上的男人似乎没有在意他的这个问题,因为他要的结果就是将所有要他死的人都死在他的前面,实则,他从未想过主动去伤害谁,换句话说,他只是为了活得安心些。
而看着怀中依然酣睡的人儿,那嘴里不停的咀嚼着什么,显然的,她的梦很美,连着她的唇角都不断的上扬。
轻轻地替她擦去已经留至他领襟的口水,他无奈而幸福的笑着,只是这样的笑容,在外人的眼中却是那样的罕见,若是不知情的人定会想到,或许,这怀中的娇人便是他最好的情感寄托,可是,他自己却没有发现。
“同宗而出,当是同名而死。”他说的是那样的淡然,连着眼前的雁栖差点都以为,他说的是别人。
“那,雁栖先下去了。”显然,当局者的眼前始终都有散不去的烟云,而他这个旁观者,只做参见而已,脚下的路,他有不走的权利。
“恩。”魏子楚点头示意,雁栖随之退下。
直至这时,怀中的狐狸已经睡了一天一夜了,但始终没有要醒的症状,嘴边的口水真的是淌下三百碗,使得直至现时已经一天没有合眼的魏子楚很是无奈,终于,在最后一次无奈的为她擦去唇边的口水时,他有了困意。
于是和着她仰在了身后的软垫上,就这样歇息一会儿,待天亮之时,该就是能到环城了。
朦胧中,他似乎已经置身环城,而后清晰的看着所有的事情都在他的意料中发展着,直至最后,他赢了所有,站在城墙的最高处,满耳都是百姓的敬拜以及将士们的高呼,而后他冷眼看着他们在他的眼前化为灰烬,于是他得意的笑
天不亮之时,周小曳因着马车的剧烈晃动醒了来,再看身下的人,此刻正拧着眉毛沉睡,她的美相公似乎从未舒展过眉头,这点让她很是忧心。
她不想打扰他短浅的美梦,于是静静地趴在他的胸口,细细的盯着他看。
她的美相公真的很漂亮呢,长长的睫毛微微的颤动,沉稳有力的喘息使得趴在他胸口的人跟着一起一伏,她至此为止已经是越来越感谢那个老太婆了,起码她的眼光从来没有偏过,想爹爹也是男人中的极品,比他老那么多的他都喜欢。
不过,若是没有了欲求,爹爹是不是也是如着别的
男人一样有着三妻四妾?而身下的美相公是不是也不会这么听话呢?想到这里,周小曳开始担心了起来,想她一般不是一个会忧虑的人,可摆在身下的事情,俨然已经十分的棘手。
正当她为此事猜测了十八个结果的时候,外面的一丝不寻常的响动忽地的掠去她所有的注意,猜测到了大概,她便起身朝着外面走去。
“周姑娘,有什么事情吗。”此刻着马前行的雁栖当是一步不离的跟着,尽管已经风雪交加。
不过这时的周小曳倒是没有理他,倒不是因为他长的不漂亮,而是那个异音就在离她的不远处响动着,俨然就是不将她放在眼里。
“周姑娘,外面冷的厉害,你还是到里面去吧!”雁栖尽量保持自然,只因着王爷的打算中没有这么一出,他不敢枉然行动。
可周小曳似乎并没有听见他说些什么,一个闪身消失在了他的面前,雁栖不敢怠慢,急忙紧跟其上,几个大步,竟然是置了念儿小主的车前。
而他却不敢擅入,毕竟于理于情都不合,于是只能呆在车边静静地等。
原本想拆些招数使唤那闯入的丫头出来,忽地的从里面传来痛苦颤泣的声音,马车也随之晃动起来,雁栖四周环顾,无暇顾及更多,一把掀开了布帘。
只见周小曳死死的掐住念儿的脖子,右腿抵制她的胸前,一副要吃了念儿的摸样,那凶狠的模样,简直就是夜叉。
“周姑娘,周姑娘使不得呀,有话好好说,念小主身子弱,受不住你这番的折腾,周姑娘”眼见着念儿因着缺氧憋得满脸通红,那不断挣扎的动作越来越无力,雁栖只得一把将周小曳从她的身上抱了下来。
周小曳可是认死理的主,哪里容易善罢休?且雁栖毕竟不是她的对手,更何况,有着身份这层关系在其中,他哪里敢太用劲?只是猛的一个挣脱,就听见一个响亮的耳郭声,凄厉无比。
看着念儿死死的捂着自己发烫的脸颊,雁栖震惊了。
“给我。”周小曳冷冷的将手伸至念儿的眼前,那犀利的目光,似是一只只涂着剧毒的银针,一只只的穿在她的心上,可她只是愣愣的看着她,贝齿紧咬着下唇,使劲的不让泪水流出来,那眼中的坚定不容置疑。
“周姑娘”雁栖的话音还没有落,周小曳便掏出胸口的短刀直直的朝着趴在车上的念儿刺去。
雁栖一个回神,一把上前将她按在怀中,而后狠狠地拥住,周小曳虽是身手不凡,可论起力气,她哪里是男人的对手,而且还是一个征战沙场多年的威武将军,挣扎了一会子,最终发现是徒劳,也只得就罢。
雁栖从未这么近距离的与周小曳接触过,更别提这般的暧昧之势。
他静静地抱着她,仅在一瞬间便失了神,此刻的她像一只乖巧的狐狸,一双不涉尘世烟火的水眸很是无辜的看着他,她很轻,轻的他都不相信自己此刻正抱着她。
看着她宽大的长袍遮不住的性感,雁栖蓦地的脸红了。
可就在这时,周小曳似是忽地的想起了什么,一把将雁栖的脖子勾住,而后如着猫咪一般的伏在他的胸口,可眼睛却直直的盯着那边一直趴在地上的念儿,很是阴冷。
待雁栖回过神,这才明了这女人为何有的如此的举动,只见不知何时已经站至身后的魏子楚正冷冷地盯着他,换句话说,是盯着他怀中的女人。
“王爷。”许久,雁栖打破僵局,因为这凄寒的隆冬雪夜,他已经冷的无处安生,顿时觉着手中的女人有千斤重,几近颤抖,但魏子楚始终冷冷地站在那里,使得他放下也不是,不放也不是,直直的佩服了这个女人的心机。
“王爷,周姑娘不便与念儿姑娘呆置一处,还请王爷明察。”雁栖实在是受不了了,这大冷的天,还受着精神的肆虐,他几近崩溃,于是一步跨至魏子楚的面前,欲将怀中的女人丢给他。
可偏偏有人就是不想所有的人安生,只待他将她捧出的那一刻,周小曳立马将头埋在他的胸膛,而后双手死死的抱着他的脖颈不放,这让站至两边的两个大男人情何以堪?!
“周姑娘,周姑娘。”雁栖这辈子第一次有想哭的冲动,尽管他打心底的不想将这团柔软的身子给交出去,但是由着魏子楚眼中放出的冷光,足以抵上这凄冷雪夜的十倍寒冷,他实在是不能承受之轻。
“周小曳。”魏子楚淡淡地呼着她的名字,尽管是那样的有失颜面,不过比她埋在别的男人的怀中要强百倍。
“周姑娘,您不能这样”事到如今,他真的已经不知道用什么样的言辞告诉她这样的行为于情于理不合,今日之事,简直就是他这辈子以来最大的灾难,但他却只能苦笑。
“美相公凶我,美相公凶我”魏子楚正准备上前将她强行虐过来,不想他却捶打着雁栖的胸口抽泣了起来,那哭喊声,简直就是惊天动地泣鬼神,雁栖却在无奈之余有些心疼。
“你来,我几时凶你了?”魏子楚不明了了,他什么也没有做,难不成就是凶她了?这么多天都没有发现她居然还会撒谎,又不知道在哪里学来的,直教人头疼。
雪越来越大,看着她被冻得通红的小脚以及一身单薄,迫于无奈,他也只得半带无奈半带哄的将她的爪子从雁栖的身上扒拉下来,“你若是不背着我出来,我几时凶过你?况且这等冷的天儿,总是不知穿衣穿鞋。”
而后继续窝在他的怀中,她得意的笑,魏子楚自知中计,也是如意的笑,继而抱着她朝着前面的马车走去。
“我一着急就忘记了。”她总是将话说的这么有理。
“都说过多少遍了,以后只能穿自己的衣服,你看看,我的衣服越穿越少”似乎他自见到她,她便一直穿着他的衣服,一天一件,直到他衣柜里的衣服去了大半才发觉。
“可是我的衣服不好看。”不是不好看,是不方便,太繁琐,穿他的衣服多方便啊,而且没有约束。
“那你也不能将我的朝服都撕了呀,我上朝穿什么?”越想他越气。
看着两人渐生消失在雪中的身影,雁栖如释重负的呼出了一口气,只是转身的刹那,眼中多了一丝忧愁。
两个时辰后,如时的到达了环城,如着他想象的,这里的经济发展因着前任主子的闭目塞听,百姓们很是穷困,只要是大街上晃悠的,都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