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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为什么回来了?”
“我是趁乱逃回来的,是她救了我。”她回答的实事求是。
“她在哪里?”魏子楚已经绝望,一双噙着泪水的眸子,已经失去了所有的色彩,变得暗淡无光,没有任何的生气。
“就在西城的绝望坡上。”语毕,她看了他最后一眼,而后微笑着离去
十天后,皇城来急,皇帝病危,太子失踪,千子国第九皇子魏子楚登基皇位,一统天下,介时,天下大赦,全国各阶层免税赋一年。
同时,向全国海甄妃嫔,各及第女子,皆为后备,此次选秀,除却姿色上筹的佳人,还要有的不惧妖魔的身手。
如此怪异之举,使得那些为了巴结皇家的人都不得不将自己国色天香的娇俏女儿逼着在深闺中拿剑乱举。
一时间,泱泱后宫,粉黛汲汲,三千佳丽,天下云泥黯然失色。
“皇上,您明晚还来吗?”风雨过后,躺在一温热怀中的娇人正用着金丝怕给这位尊贵的陛下拭去刚刚因着动作偏激而渗出的汗水,那样温柔的举动,显然是将边上的这个穿着金色锦衣的男子全部都装进了心里。
这是新晋的赵美人,无论姿色、才识、身手都是上上之选。
“你是在向朕要签?”魏子楚说的不温不火,可字里行间的冷气却将边上的女子瞬间石化,那为他拂汗的臂膀顿时僵在了空中。
“不是的,臣妾没有这个意思,皇上千万别往心里去,皇上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赵美人听罢即刻窝在他的怀中讨着欢喜。
半年来,这皇上从不进同一人的房间,都说是有‘处女癖’,那些被他宠幸过一次的女子就是这样望眼欲穿的等着第二次的到来,可石头都看穿了都没有见着他的人影。
这不,一向孤怜自傲赵美人终于等着了这一天,妄想着以自己的计谋与技能,他应该能为之倾倒,不想他早就是驰骋沙场的高手,她的伎俩他深知。
于是,还未几几,他便化被动为主动,将她也沦为身下的云烟而已。
辰巳阁,这是与起事大殿边上的一个皇帝衣着检查间,就在这里,魏子楚依旧一如既往的执行着每日早朝之前的重要事项。
“启禀皇上,还是没有任何的线索。”魏延如实的报告着。
“恩,继续查 。”已经听惯了同一句话的魏子楚,并不觉着意外,只是在心中又添加了一分无望而已。
安稳的坐在椅子上任由着宫女整理着衣服,魏子楚陷入了沉思,努力的回想着她的容颜,却总是被那宽大衣着里的曼妙身姿给分了注意。
半年来,他再次习惯了没有她在身边的日子,也算是回归了正点,只是他的身边已经无数的人不是他的对手了,甚至孙霖川与其交手之时,有时还是会落他的下风。
在每每停歇之时,总是会有意无意的将自己喜欢的朝服撕下低摆而后放在衣橱中,妄想着明日它就会穿在另一个人身上,努力的不让自己忘记曾经还有这么一个女子,只是总是在梦中追寻,不过,总是看不清她的脸。
“你还站着做什么?”看着林麟一副踌躇之势,魏子楚不耐烦的问道。
“皇上,我们的人在东郡看见与周小姐长相想象的女子,此人身手也是了得,而且心性也是如出一辙。”想了很久,他还是决定将事情告诉他。
“在哪里?”听罢林麟的一言,魏子楚一个趔趄,急忙推开帮他打理衣着的侍女,大步上前问道。
“回皇上,是在东郡,不过,只是见过一次,后便销声匿迹了。”其实他很早就想说,一直等着他会放弃,不想已经半年下来,他依旧执着。
看着他时常站在生辰殿的背影,林麟觉着他的生命未免太灰暗,兴许,那个女子就是他唯一的阳光,只是她普照的方式不一样罢了。
“找,就是将东郡翻过来也要找到。”兴许这是他半年来听到的最为愉悦的事情,久违的笑容在他的唇边绽放,林麟只觉,这才是真正的魏子楚,他们的九哥。
“是。”林麟应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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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猫归来
这一天,是群臣半年以来过的最轻松的一天,皇上居然破天荒的没有追究昨日午门醉酒一事,要知道,一帮人臣昨日可是在午门将皇帝骂了个狗血淋头,连他的祖宗都被刨出来骂了淋漓尽致,好不快活。
可怜的大臣们在魏子楚的皇威之下,过着猪狗不如的日子,天知道一年可怜的俸禄只够打发叫花子的,各家奴仆减免不说,连小老婆都养不起,这让他们情何以堪?
更何况,工资少也就算了,还要天天看他这一副臭脸,半年就没有龇过牙,这又让他们情何以堪?
“皇上,环城那边的银子就尽数抵达,您看,是不是要出去一部分兵士们吃饭的钱,毕竟一路上露宿风餐也是有七八天的时间,老臣那点俸禄都已经见了底了”
廖东用了十天的时间将这番话说出来,谁能料到皇帝居然抠到连路费都不出的地步?还说是谁负责的事情谁出银子,弄得他家现在一日三餐都成了问题,家中妻妾本是成双结对,现在已经寥寥无几,说是还不如嫁给一个杀猪的屠夫。
“这事儿你自己看着办吧!”这话一出,天空顿时出了两个天阳,一帮人臣皆是不解,可再见上面的人一副笑脸,都觉着这炎炎夏日冷得慌。
“皇上,生辰殿已经施工,估计在太后大寿之前一定施工。”秦思远如实的报着,要知道,将东郡生辰殿的一砖一瓦搬到皇宫中再建起来不容易,要是照着魏子楚的旨意,应该是一只掉在地上的袜子也要像没有动过的一样。
“皇上,臣以为,既是皇上提出修生养息,以简治政,那皇上的生辰殿,是不是也太伤民力国力了。”一向不惧皇威的张黎,一语道破了无数人的心声。
想那生辰殿遥在东郡,光是耗材就是一大笔开销,这其中还不包括人工以及摆设的钱,听说要求还严格到连一只袜子都不能移动的地步,这不是庸主是什么?
“问得好!自古八世三十皇,想哪一世未有亭楼遍地起?!朕不过是将东郡生辰殿搬于此处,更何况,朕有伤国力吗?秦爱卿?”他问的就像是不懂,微眯的眸子里全是不经意的淡然。
“回皇上,皇上您挪建生辰,并未动用一分国银,至今为止都是臣在用家用补贴着。”秦思远说的简直想吐血。
“那朕有动用民力吗?”
“劳工肯定是要请一些的,不过皇上动用的都是微臣的家底请的。”
这番话一完,全场都掉了下巴。
“都是花的你的银子?”张黎不可思议的问道。
“是,微臣如今已经是里外共三只,上下一身伶仃衣了。”秦思远说着,一把老泪纵横,继而拎起自己的袖口道,“恐怕现在老臣家中最值钱的就属朝中发的这件朝服了。”
“秦爱卿不必难过,钱财不过是身外之物,无权无势不打紧,无有银子还跟着你的那几个人就是真心待你的人。”
“可是皇上,除却正房,小人十二门偏房全都走了”
“恩?这就说明你那十二门偏房都是冲着你口袋里的银子去的,秦爱卿应该感谢朕啊。”魏子楚说的义正言辞,丝毫没有想到这一切的罪魁祸手就是他自己。
“既然如此的话,皇上是不是也试试?”秦思远决定,他要是今天被贬,他就去当个屠夫,至少每天能吃上肉。
“朕不用试,相信不久就会有人来给朕清理。”说罢,他大笑着离去。
三天后,生辰殿已经完成,而林麟并没有他想象中一样能带来好消息,他说那个女子自那之后再没有出现过,于是那随和了三天的好皇帝又成了暴君。
“皇上,您要是亲自去了,这朝中”
“没有我,这些大臣们比往常还要勤政,不信你看着办!”他说的得意。
“您就不怕”
“他们都是我在炉子里炼出来的兄弟,嘴上说说而已,我都降他们逼成这样的,基本抛家弃子了都没有敢反我,他们也就最多想回家当屠夫。”
“那南宫大夫与梓公主的婚礼”
“我会在之前赶回来。”
“好吧!”林麟只好随了他,而后为皇帝旷工做好准备。
次日,魏子楚便在林麟的掩护下逃离了皇宫,去到那曾经的地盘——东郡,目的自然是不用说。
不过天不遂人愿,在几近奔波了半个月之后,不要说周小曳的影子就是她的绯闻都不曾听到过,她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站在这个曾经与她缠绵无数次的生辰殿遗址前,残留的砖瓦棱角分明,一瞬间的恍惚犹如一只利剑,击碎了他曾经升起的无数的希望,而后剩下的,就是隐在尘埃里的思念与溺爱。
“皇上,我们回宫吧。”
再一次的催促在耳边响起,魏子楚深吸一口气,放弃了所有的怨念,转身随着他离开。
朝歌依旧,旭阳东起,千子之皇依旧临大殿而上,文武百官,顶天而拜,君子与臣,永无愈举。
“皇上,后宫不可一日无主,臣斗胆荐上,忘皇上三思啊。”
“皇上,臣以为,琼贵妃贤德淑良,有容之本,且为相国之女,自小兼之得道有理,想必有母仪天下之风范”
“报——”只在这时,忽一御前侍卫秉公来报,皇门有令,不无大事者,不得如此大动干戈。
“何事啊?”魏子楚戚眉问道。
“回皇上,忽有一刺客闯进后宫,数位娘娘身中剧毒,还放言说是皇上拿她不得,皇上,此人武艺高强,望皇上允臣调动御前所有侍卫”
“退朝!!”
那人话还没有说完,殿上之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疾步飞驰到后殿,其中心情五味杂陈。
“人呢?”
横看遍地烟尘,就是没有觅到那一抹熟悉的身影,于是他再度慌张起来。
“回皇上,那刺客已经闯进生辰殿了。”
不等那话音落地,人已经去往生辰殿的途中。
生辰殿
床上的小猫睡的安稳极了。
那恍如隔世的面容,如今就清晰的绽放在他的眼前,使得他不禁的有些泪眼模糊。
再次轻轻地将她抱在怀中,擦拭着她唇边的口水,魏子楚会心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一直支持票票文的票子们,《霸王被上攻》轻文风试读版到这里就全部结束了 过几天适当小修
2012年二月十日正式上传《满园春色关不住》又名《四个相公一台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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