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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恕罪是不必,姑娘若是识相,将那浅子果放回原处,自行离去,奴家自不会追究。”这女子说的淡然,可眼神中却有着不容置疑之意。
“这是自然,这是自然。”周小曳说着嬉笑着将手中的果子还放在了那空位上,而后还不放心如着旁边的果子一样一顺摆好。
摆好之后,她便再次抬头看着她,而对面的女子也看着她,那眼中之意,自然是为何这女人还不识相的走人。
“我叫周小曳,是美相公魏子楚的娘子,敢问姑娘姓名。”她也是介绍的仔细,毕竟这是魏子楚的地儿,不能将他晾在一边。
“你说什么?”听其一言,那女子顿时诧异瞪大了眼睛,可不过一会子却又恢复了淡然,继而唇角带笑,大有庆幸之意,看得对面的周小曳很是奇怪。
许久,她将手中的鞭子放置了那木架上,而后抬头淡道:“奴家乃为隽王爷的亲妹,魏雨欣,今日有幸见到嫂嫂,真是有礼了”。
她的一句‘嫂嫂’,真是说的周小曳心都醉了,堪称这个府上最善解人意的话,于是她悻悻的笑。
“若是嫂嫂不嫌舍下寒碜,可否到里屋一叙?”说着,魏雨欣居然摒弃前嫌的上前拉住她的手,很是亲昵的将她拉着进屋。
魏雨欣实则很想了解,这个伸手不凡的漂亮女人,到底是怎么将她那一向凌人的哥哥制服的,毕竟是亲生的哥哥,以后见了难免不拿出让他出丑一翻,以求得身心愉悦,毕竟一物降一物这话也是古人说的。
“雨欣是子楚的亲妹,那不就是当今的公主?”周小曳诧异,一边顺着她朝着里面走去,而后由着她为她斟上茶水。
要说这竹制的屋子从外头看就知道是细致的人住的,里面一看更是让你咋舌,正中是长厅,有斟茶水具一套俱全,皆是紫檀木制,长厅两边各有房间一两间,估计也会是卧房与厨房,要么就是仓库,毕竟这样喜欢草药的人该是有着自己的草药仓库的。
“公主怎么不住那亭台楼阁,硬是要置于这闲家的小屋里,不是委屈了?”实则她是奇怪,一堂堂公主,为何喜欢倒腾这些玩意儿,说着,她自顾着又倒了一杯水,兀自的喝了起来,好不拘束。
只要是她周小曳看得上眼的人,她一般都是自来熟,毕竟在江湖上漂过的人,有几个不是好交情的。
“我魏雨欣一向以闲人自处,当是要住这闲家的院子里以求安宁,本是十日半个月才有人来与我借取草药一事,平日里亦是喜欢采药游历,哥哥常说我山间野人一枚,今日嫂嫂忽地的来了此,实是我小舍的荣幸,敢问嫂嫂,哥哥可是怎的将嫂嫂给擒住的?”
与这样的女子相处,自然不能以拘束待之,常言有人总是说她魏雨欣不知女儿家的规矩,现时的嫂嫂可不是以‘女儿家的规矩’能言之的,恐怕一向以‘霸’置身的东郡霸王也是要头疼的吧!
方才与之交手,魏雨欣自知这眼前女子的实力,若不是她有意避让,她魏雨欣岂是她的对手?且不说她还没有出手了,想她魏雨欣当年可是被师傅用‘巾帼一帜’来称谓,魏子楚即便是人中龙凤文武双全,也只是谋略过人而已,岂比得过她的武学专攻?
现时这眼前的不羁女子,虽是穿着郎当,可一身逼人的灵气以及如若天人的面容,只怕是哪个男人都抵不住的吧?若是以色诱致,再加上她少有能敌的伸手,只怕魏子楚以后的日子难捱了,想到这里,魏雨欣在心中狂笑。
“哎,说了不怕妹妹笑话,实则你哥哥根本就不喜欢我。”她说着忽地的叹了口气,去了那一向的无所谓,换上一副愁容,让坐于对面的人倒是十分的诧异。
“嫂嫂这是如何一说啊?”魏雨欣倒是不懂了,难不成不是哥哥虏了她?
“是我先看上美相公的,后便喂了他欲求蛊,现时他虽是我的人,可他却说她喜欢的是他后宫里的那些女人,你说,他到底要如何才会喜欢我呢。”自从今日被她打去梳洗的丫头被魏子楚轰了出来之后,她才发现,原来喜欢竟然是这么重要的事情。
“欲求蛊?嫂嫂是从哪得来的?”她是精通医药的大夫,自然知道蛊的厉害,可一向只是听闻从未见过蛊的魏雨欣似乎对这种东西的出处比较感兴趣,她毕竟是大夫。
“是我娘给我的,可是,他依然不肯让我碰他,雨欣,你说我是不是选错人了,他一点都不如我爹疼我娘那般的疼我。”周小曳如实的说着,似乎这样的事情真的很伤脑筋。
而仅仅只是与之对上的几句话,魏雨欣就能明白,实则这女子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喜欢,又或者,她追求的东西并根本就不是喜欢,而现在,她自己或许都不明白自己是不是喜欢魏子楚,这样的女人,像是来自天外,那懵懂的眼神,一层不染,直叫她也看得醉了。
曾几何时,就是在同样的位置,只是不同的人,却也是有着同样的眼神,魏雨欣的脑海中忽地的浮现的身影,直教她一个趔趄,继而又恢复了以往。
“嫂嫂有所不知,我这哥哥生性与别人不同,他若是真心的喜欢,却总是将那人推得远远地,而且还死不承认,你若是想从他的嘴里说出喜欢你,比登天还难,像这种人啊,就是要打。”说着,她的眼中划过了一丝的落寞,辨不清她说的自己还是别人。
“原来如此。”周小曳忽地的被点醒,继而说道,“感情这人就是犯贱,自己喜欢的东西从来不敢承认。”
“对,就是犯贱。”说着,魏雨欣闭上眼睛点点头,想着若是那人能有得眼前人一般的主动,她又何必与他两两相隔?无奈之下,将手中杯子里的茶一饮而尽。
“哎呀,雨欣啊,多亏的你提醒,不然我还真以为美相公心有他属,如今看来还是得强攻。”周小曳说着,又拿起茶壶往魏雨欣的杯子里倒了点茶水。
“对,这种人,我还不了解么,就是欠揍,而且他要是越喜欢你,就越会给你找麻烦表现出他不喜欢你,嫂嫂可一定要看紧了,决不能心慈手软。”说罢,魏雨欣狡黠的笑,毕竟一物降一物,哥哥,你也有今天?
“今日听雨欣一言,胜读十年《玉女新经》,小曳这就告辞去了,几日不看书,不能生疏了。”说罢,她不等魏雨欣的回答即刻扬长而去。
魏雨欣并不惊讶,倒是为魏子楚偷偷地捏了一把汗,同时也羡慕着他的好运,毕竟遇到一个能压得住他的人也是不容易的事情,但愿人长久吧!
这边,魏子楚在听完张达对路上遇见的那个猛女的故事很是无语,要是真照着他的说法,不过三天,这个女人就会在他的头上拉屎,自从遇见她,他额头的眉毛从来没有放松过,要是再与这个女人相处下去,他怕自己会变成傻子。
“王爷,此女子不除,东郡王府恐有大患啊!”张达诚恳的请求,尽管这一路上,魏子楚只是皱眉,未发表任何的言论。
“就是,王爷是不知,同着一道来的玉丫头被她一拳就打昏过去了,连王爷的侍卫都不放在眼里。”这边一位环着他的貌美女子随着应和。
“王爷,不如让奴婢去与她单挑,奴婢保证,她不过三个回合就败在奴婢的手里。”右边帮着他倒水的水灵女子给了意见,这样拿着自己当靶子的说法确实吸引了魏子楚的注意。
“哦?你倒是能制服了她?”魏子楚端着杯子的手在嘴边停下,很是玩味儿的看着她。
“那时,想奴婢自幼习武,那样唬人的伎俩,奴婢视之为鼠蚁。”只见她说的胸有成熟,一张自信的脸上,满是轻蔑。
“哼——”本以为他会赞叹,不想魏子楚却极为讽刺的冷哼了一下,继而放下手中的杯子向着她靠去,两人的距离如此的暧昧,魏子楚的鼻气呼在她的耳边,热热的,惹得那女子脸红心跳,可魏子楚却冷冷的说道:“那你刚才的时候怎么不动手啊?”
他虽是无有表情,可言辞中却有着逼人的嘲讽,让这位争着逞能的女子更加的脸红,忙不迭的撇开脸去。
☆、囊中之物
“好了,此事我自有打算。”许久,一直仰头闭目的魏子楚终于开又了口,可说出的一句话却让下面一帮人哑口,想一向威震一方的霸王,怎的对于如此屈辱的事情不上心,难不成王爷真的许可那女子这般的放肆?众人不解。
“外面什么声音?”习武之人,可闻百米之外的蝶翼振荡,这番凶狠的打斗只怕是来者不善。
“没有声音啊王爷,是不是您听错了。”各人都罢了声,偌大的殿阁之上只剩下了喘息之声,再无其他,可他刚刚明明有听到声音。
就在魏子楚刚想让张达出去一探究竟的时候,只见又是一个颤颤巍巍的丫头端着一壶茶进了来,见了魏子楚,愣是未说一句话,可杯子里的水就已经被她抖掉了大半。
“你又是来作甚的?”魏子楚说着,眼中的目光已经由着无奈变为了阴森,他已经明白刚才的打斗是因何而起,也无需问得她是谁派至而来,于是一张堪比仙人的脸,此刻已经黑成了魔鬼,可这样的魔鬼依旧是散发着诱人的引力。
“回,回王爷,啊王爷您救救我,求您救救我啊”她本来的一句话还没有说完,手中端着的杯具都已经跌碎在地上了,那硕大的眼中充满了惊恐与仓惶,一边颤抖着往门外看着一边踉跄的走至魏子楚的台前痛哭着哀求,着实是被吓得不轻。
“王爷,那个女鬼让奴婢来送茶,奴婢本以为这该是生辰殿丫头的事,奴婢管不着,可是她却拿着刀逼着奴婢前来给王爷送茶,王爷,王爷,她还说若是奴婢将这番的事情说出来她就弄是个男人来,来轻薄奴婢,奴婢求王爷做做主啊”女子说至最后已经是吐词不清,眼中的瞳孔越来越小,最后经活生生的吓晕了过去。
“王爷,这女子着实太嚣张了,再不将她弄死,恐怕后患无穷,且现时府中就已经被她搞得人心惶惶,若是再不除”
“好了——”张达的苦口婆心还没有说完呢,他就拍案而起,那原本就冰冷的眸子此刻充斥的愤怒活生生的都能喷出火来,那一身凌人的杀气将在场所有的人都惊了一惊。
“来人,拿我的剑来。”魏子楚的话在大殿中盘旋,似是剑未出鞘,他就已经将那女人在心中杀了一万遍。
“你们在这边做什么?”这突然的一声娇言直教堂上刮起了一阵阴风,随着出现在门中的那个身影,又让所有的人颤了颤。
此刻周小曳已是站至了殿中,那满身散发的娇气却让人怎的都无法与她的拳头联系起来。
“相公在忙政事,你们至此何事啊?”她见她们不答,于是又问了一遍,那一双无辜的眸子,似是自己真的不知道她们在干什么。
“是我让她们来的,难道我一东郡霸王,还要向你这野女人解释不成?”魏子楚提剑跳下案几,继而大步走至她的面前,似是王者驾临,而后冷声问道。
“相公说我是野女人?那么这一帮至于你旁边的又是谁啊?”她说着,悻悻一指,很是玩味。
“她们都是我的女人。”魏子楚说的大义凛然,那王者的气息几乎都能压死眼前的人。
“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不喜欢我了,那是因为人太多了,你看不见我。”说着她忽地的笑了起来,那一张干净的不染一丝尘埃的笑容,此刻就在他的眼中如花的绽放,如着诱人的美酒,直叫人看得心都醉了,忽地的,使得她相对的人儿忘记了所有,愣愣的站在那里很久。
可待他回过神之时,那个定格在他眼中的画面忽地的消失了,这一眼望穿的地砖,岂有那人的影子,再待他回过头,只见台上的女子,已经被她打晕了一个。
“你住手。”魏子楚即刻拔剑所指,同时在深深忏悔,自己怎能在那时被迷住了心智?这样的不堪简直就是奇耻大辱,他下定决心要杀了她。
“相公,你就说,这里你最喜欢哪一个?”她的这一问,依然无害,一把又抓住最近的那个绿衣女子很淡然的一笑,衬托中,似是这些女子的惊恐都是庸人自扰。
“你给我住手,不然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魏子楚的声音在殿阁中颤抖,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你喜欢我美相公吗?”她见他不回答,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