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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我想说,等冰激凌梦够了,或许我会抽空梦你一下。但见他有丝哀怨有丝忐忑,我放下镜子,回过身,徐徐地说:“如果有天你早我而去,你可忍心我如此痛苦?不如我先你去了,你用它来梦我,不更好?”说不定我哪天就回现代了,希望那时你不要太过思苦。
小条子摇了摇头:“如果你不在,上穷碧落下黄泉,我必陪在你身边。”他的话坚定而深情款款。
此话一出,我心襟为之一荡。小条子啊,你要知道,当爱人离开你的时候,如果你用心爱他,你便丢了心;如果你用命爱他,你便失了命。有天万一我离开了,你又会丢了什么?唉,无情不似多情苦!
小条子的生日他反而送我礼物,清湮都有所表示了,我不送点什么就说不过去了。我跑去取了三颗绿豆,翻出我从现代带来的项链,卸下坠子。因为这坠子是我最喜欢的水晶蛇饰,不舍得送人。
我让小条子用针给绿豆穿了孔,然后我把三颗绿澄澄的豆子穿到项链上,亲手给小条子戴上,嘴里还念念有词:“绿豆生青(情)国,春来发许枝,劝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小条子听罢,果然为之动容,幽媚的眼眸内深情流动,手轻轻地捻着这三颗绿豆,情人般温柔。
小条子,我算最疼你了!目前送出去的东西就数你这个最值钱。心疼啊,喝酒!
我倒满了酒,自己先一饮而尽,爽啊!好久没好好喝酒了,我豪爽地说:“来!我们喝个痛快!今朝有酒今朝醉!”
记得第一次喝酒是高中毕业大家聚会庆祝考上理想大学。我之前从未沾过酒,一个男生来敬酒,我心想不能不给面子啊,不知深浅一口就干了,结果其余男生一哄而上,我喝到最后红酒、白酒、啤酒全都上了,大家轮翻灌我,但我就是醉而不倒,不过酒疯发得不轻,事后听女生说当天有男生惨遭我的非礼!=_=
小条子见我一碗烈酒一口就见底了,有些担心:“美矜,别喝这么急,这女儿红后劲儿不小。”
太罗嗦了,我不耐烦地扫了他一眼,又给自己添了一碗。三碗下肚,还真有点晕。不管了,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我晃悠着站起来,轻歌曼舞,长袖飘逸,唱起了梅艳芳的《女儿红》,开始陶醉飘忽。
谁在我第一个秋
为我埋下一个梦
一坛酒酿多久
才有幸福的时候
一路上往事如风
半生情谁来左右
女人哪别无他求
贪一次真的永久
喝一口女儿红
解两颗心的冻
有三个字没说出口
狩猎美男(66)
哪一个人肯到老厮守
我陪他干了这杯酒
再一口女儿红
暖一双冷的手
有七分醉心被谁偷
记忆伴着泪水
一同滚落了喉
杯中酸苦的滋味
女人才会懂
一曲唱罢,一仰头又喝了一碗。细眯着眼,媚笑地看着小条子,只见小条子眼眸明亮宛如一汪清泉,轻波荡漾,温柔似水,让我心为之一颤。醉眼看美人,美人更是万般娇,怎么能不心动?酒后乱性果然是被验证过无数遍的真理,估计酒醉赏花,猪头都能变美女!
借醉扑到小条子身上,他忙用手揽住我,我从他怀里仰起头,醉眼迷离地望着他,又唱了首《有一点动心》。
小条子啊!我对你是真的有那么一点动心,却又有那么一点迟疑。
周围的空气渐渐灼热起来,小条子的胸膛也愈来愈烫,扶在我腰间的手摩挲着,让我觉得痒痒的,心也随之瘙痒起来。
唱完又要喝,小条子伸手夺过了我的酒,满脸的担忧:“美矜,不能再喝了,你会喝多的。”
敢抢我的酒,胆子大了!这酒真香!自从三年前戒酒,一直滴酒未沾,今日再次破戒,为这坛女儿红,值!
“那你替我喝!”我把碗推到他嘴边,一下就灌了下去。小条子被我灌得有点急,呛得咳了几声,嘴角还有洒出的酒。我凑上去慵懒暧昧地把那残酒舔净,舔完还回味地咂巴一下嘴,妖媚地眯眼看着他。
小条子低头深深地吻住我,手紧抵住我的头,火热激情的吻仿佛要把一切燃烧成灰烬,天旋地转,浑然忘我。我们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彼此饥渴地索取着,身体紧贴,共同的起伏着。良久才结束这个热吻。
小条子的头伏在我的肩头,低哑的声音传入耳际:“美矜,我们今夜就成亲!”
成亲?上床可以,成亲没门!我一成亲,神仙弟弟万一想不开自杀了,那不就成了两尸两命的大事了!
人家说十岁男孩应该讲故事让他睡觉,二十岁的要讲故事骗他和你睡觉,三十岁的不用讲自动和你睡觉,四十岁的他会讲故事骗你和他睡觉。故事我是不想讲啦,问几个问题忽悠他好了。
“女人成亲有什么用?”我反问。
“有良人可以托付终身。”嘁!女人结婚能图什么?有个鸟用!PS:纯洁的小妹妹可以忽略!)现在谁还终身制啊!奴隶也早八百年前就解放啦!
“那你知道情人和妻子有何差别吗?”我手里也没闲着,搔弄着他的胸膛,嘿嘿,弹性不错。
“妻子共白头,情人贵相知。”
“错!体重差十公斤!”
“什么叫公斤?还有母斤吗?”小条子诧异。
“我说错了,是二十斤!”和你讲不清楚,唉!
“情人和丈夫有何差别?”把你问得脑袋抽筋!
小条子听了我刚才的答案,有点摸不着头脑,所以这次乖了,笑而不答,静静地等待我的答案。
“差半个时辰。”答案一出,只见小条子一愣,脸有些微红,不过马上露出促狭的笑,揉着我的头,宠溺地说:“不会有差别的。”
看小条子的反应,觉得他只有30%是个处男!不过现代社会的男人这么花,如果有个处男摆在你面前,不用说,就八个字,“宁可错上,也不放过”。
“提问!越摸越长,越弄越粗,越搞越硬,这是在做什么?”果然我一问,他佯装生气地在我腰间狠狠地捏了一把。
“是炸油条!咱们天天都有做啊!”
答案宣布后,小条子一呆,随即有点不好意思。你看看,你不纯洁了吧!
小条子的手开始不规矩,在我的肌肤上抚弄,有如羽毛轻滑而过,让我感到一阵阵的酥麻。
“太监以前有,进宫后没有;和尚有但是不用。这是什么?”小条子这次索性不猜了,直接抱起我,往床的方向大步走去。他把我轻放在床上,半压在我身上后,赤裸的欲望在他眼中燃烧,不过还不忘笑问我:“是什么?”
“你说呢?”我媚惑地笑,“是名字。”
话音刚落,我的嘴就被小条子的艳唇封缄。女儿红的醇浓酒香荡漾在我们的唇舌之间,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小条子一手滑到我的背部摩挲着,另一手轻解着我的衣裳,随后又褪掉他的。小条子纤瘦精壮的身体没有一丝赘肉,腰身柔细,玫瑰色的红唇妖艳眩目,眼眸中的火焰炽热得仿佛可以燃烧整个世界,我完全慑服在他妖娆的魅力下。他狂热的吻着我,修长细嫩的手放在我的前胸,轻轻抚摩。我的身体越发的燥热,偷情般的感觉让我异常兴奋,手顺着他充满弹性的胸膛滑至到他平坦的小腹,一下罩住了他的欲望,揉捏磨蹭着。
突然间想起一个荤笑话。为什么男人放屁比女人大声呢?因为男人比女人多一支麦克风和两粒喇叭!一下就破了功,轻颤的娇笑起来。小条子被我笑得莫名其妙,俯下身,惩罚我的不专心,啃噬着我的红润,之后又饥渴的吻上我的蓓蕾,舔舐着胸前的桃红,用舌头不停的拨弄着。我忍不住的呻吟一声,下意识的向上拱腰抵上他的灼热。他的手在我身上游弋,描绘着我的轮廓,撩拨着我。在感到我幽处的湿润后,才把早已挺立的欲望试探的滑入少许,我感到微微涨痛,手上稍用些力攀住了他。他并不急于深入,小幅度的摇摆着,我在他身下渐渐不安,腰微微迎起,低声呻吟着。他一直隐忍着,眉头微蹙,见我适应他的粗壮后,才腰身一挺开始律动,初时还控制着节奏,深深浅浅,慢慢的加快,直至最后难以控制,逸出沉醉的呻吟。我紧紧的攀住他的肩膀,指甲几乎嵌进他的肌肉中,快感充斥着神经,脑中一片空白。他的呼吸越发紊乱粗重,整个身体都因极度的兴奋而颤栗不止,游走在失控的边缘。最后在我们的琴瑟共鸣中,我和小条子同时冲入云端,在我的体内释放和融合。
云过雨散,我像只吃饱了的小懒猫,餍足地依偎在小条子的怀中。小条子则牢牢地揽着我,将头埋在我的发间。
嘿嘿,诱奸成功!又一个美男毁在我手里了,为他默哀半秒钟。我多么有黛玉葬花的怜悲之怀啊!
张爱玲曾说过:“正经女人虽然痛恨荡妇,其实若有机会扮个妖妇角色的话,没有一个不跃跃欲试的。”我此时此刻就是这样的感觉。(作者:你什么时候正经过?!=_=)
我那半秒钟的默哀表情刚一浮现,小条子立即将我搂紧,仿佛下一秒就会失去我似的,不停地喃喃着:“我会这样一直幸福下去吗?会吗?如果是梦,我不要醒来!”声音虽在耳边,却感觉那般遥远,也许是我不能给他承诺的无力,我在他自我催眠的低喃中睡去。
半夜,感到身体有些燥热,迷糊中睁开眼,原来小条子的手正游走在我的身上,他灵巧的舌头描绘着我的脸,然后含住我细致的耳垂,发狠地在我耳垂上咬了一口,之后突然变得有些狂躁,不停地在我白嫩的颈间流连亲吻,微喘着说:“美矜,我不在乎你的过去,我只要你的将来。爱我好吗?忘了他!”他的手在我的身上游弋,描绘着我的轮廓,撩拨着我的欲望。
狩猎美男(67)
舌尖滑过我雪白平滑的小腹,一路向下吻去,火热的舌头点燃着我的身体。他将我侧过来,从后面紧紧搂住我,双手揉搓着我胸前的挺立,用膝盖分开我的玉腿。他的下体早已昂扬起来,坚硬地抵住我的臀部。“美金,爱我好吗?忘了他!”说完,他从身后猛然插入,猛然间我感觉好象被他穿透般的疼痛,合紧双腿,紧迫的包裹住他的欲望。他的速度愈来愈快,对我完全的掠夺和占有,好象在宣布他的所属,和平时温良如玉的他判若两人。他的双手慢慢从前胸改为揉搓着我的臀部,并在我白皙的背颈上吮出紫色的吻痕,刻下他爱的烙印。慢慢的,我也发出销魂的呻吟,娇喘连连,身体配合的律动起来。他从身后改为正面把我压到身下,深情地凝望我,可却有抹痛苦一闪而逝,他狠狠的吻住我,紧搂着我仿佛要把我嵌入他的体内,疯狂的抽插着,每一次都侵入很深很深,好似乞求的低吼着:“爱我!爱我!”身上的他如此颠狂迷乱,布满汗珠的绝艳容颜露出复杂难懂的表情。被他的热情和狂躁包围着,我很快陷入迷醉,最后攀到了幸福的颠峰。疲惫的我入梦前,只依稀记得他仍在我体内深陷,仿佛就要在今夜燃烧他全部的生命,走到世界的尽头。
早上醒来,头有点疼,腰也很酸,不知道昨天我睡着后小条子又折腾我多久。好色是要付出代价的!我认了!不过以小条子的身体条件,他可以改名叫“古巨鸡”了!
对了!我昨天没用贞德!酒醉后想问题就是不够周全。不过看小条子那技术也不像新手上路,就当互不赊欠了。但是如果他因为这个而嫌弃我,我正好吃干抹净甩了他,这样的男人没什么值得留恋的。
这时听到小条子进了屋,原来都已过了辰时,小条子见我要起身,快步走到床边,扶我坐起来:“美矜,我给你烧好了水,你去洗个热水澡,这样身子会舒服些。”我瞪了他一眼,还不都是你害的!
小条子被我一瞪,有点心虚,忙讨好地问我:“你早上想吃什么,我这就给你去做。”。
天天吃你做的,今天换换口味吧。我道:“我要吃东街头的烤鸡。”
“你去洗澡,我这就去给你买。”小条子的态度充分地证明了那个道理,从生活中的男女殷勤度就能知道他们晚上性的供求关系。求的必然是白天殷勤干活被压迫的那个。
洗完澡,一进屋,就闻到烤鸡的香味。我立即冲到小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