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狩猎美男之古旅-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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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巧克力一听,朝我咧嘴一笑就跑出去了。
  
  我整理了下衣衫,出门准备去看林管事。没走多久,便碰到了小牛子。
  
  “小牛子,林管事怎么样了?”不知道为什么我还是放心不下林管事,也许是亲眼目睹林管事在我眼前“死”去,从而触动了某一处深藏却敏感的心弦。
  
  “大夫说不知道被什么重创,身体有烧伤的痕迹,局部有些出血甚至焦黑,目前看起来似乎只是极度疲劳,大夫说并无伤及心肺,没什么大碍,休养一段时间便可恢复。”说完,小牛子专注的看着我,欲言又止,踌躇了片刻,最后低声问我:“欧缘,你下水前为何……为何让林管事背你?”
  
  恩?这有什么关系了?我随口答道:“这样潜得快!”小牛子释然的一笑。
  
  “小牛子,你知道为什么龚储会突然变成小孩子的性格?”那天看小牛子痛如身受的表情,他应该知道些内情。
  
  “我也十分不解,龚储怎么突然变成十多年前的性子。”小牛子疑惑的继续说,“我和龚储是前任教主自小收养的义子,我比他长两岁,小时龚储很依赖我,就是现在这种小孩般单纯憨厚的性子,我象兄长般的照顾着他,我们情同手足。可是15岁那年,义父决定让武功较好的我继承他的衣钵留下来,命龚储离教历练三年再回来助我。谁知龚储听完那席话,突然疯了似的不停的喊着:‘为什么又是我?为什么都不要我?我哪里不好?’之后就狂奔而去。消失5日后,他再次出现,已然性格大变,就是如今的冷酷性格。他向老教主提出以比武形式决定谁去谁留。出乎意料的是,他竟在5日内武功大为精进,最终反胜我一招。义父大喜过望,称他是百年难得一见的武学奇才,最终改换我离教三年。临行前,龚储意味深长的对我说‘我并不是想争教主之位,只是……你永远是我的兄弟,希望有天你能明白我。’然后拂袖而去。我深知龚储心里深埋着曾经的痛苦和不堪,所以我从未怨过他一分。当年义父和我在林中初次见他的时候,那时龚储仅四岁不到,他身体几近裸露,身上有几处醒目的淤痕,额头朱砂痣猩红明亮,在深夜之中尤现妖异,让人心惊胆颤,仿佛就是地狱的锁魂使者。他站在几具完全烧焦的尸体中间,无意识的喃喃着‘妈妈,我再也不顽皮了。妈妈~你别扔下我!’义父当时触碰他的时候也差点被他灼伤,最后他晕厥过去后全身仍持续高温,足足昏迷两日后方才苏醒,醒来后就一直拉着我的衣角再不肯放手,可额头的朱砂痣却已无踪影。至今初见他时那空洞无助的眼神我都无法忘怀。”


  “喀嚓”的一声,我和小牛子沿声音侧目看去,只见盘子碎裂于地上,肉散落了一地,巧克力恐惧而怨恨的看着小牛子,疯狂的跑到我身边,乞求的说:“姐姐,不是的,不是的!你不要听他说!我没有!”然后紧紧的捂着自己的头,好似头就要涨裂一般,痛苦的倒在地上。
  
  小牛子不忍的看着痛苦不堪的巧克力;最后狠下心;一个手刀利索的将巧克力劈昏,将他拖回屋内,然后便去请大夫。
  
  巧克力昏迷中眉头仍愁苦的紧锁在英俊的脸上,这情景仿佛似曾相识。想起来了!哈哈!老天真是厚待我,这么快就赐给我报仇的机会了!我飞速的拿来笔墨,在巧克力的脸上龙飞凤舞题上“NIGHT CLUB NO.3”;及时在小牛子请来大夫前收工。
  
  大夫给巧克力把脉的时候,小牛子看着巧克力脸上的字,用眼神询问我,这时我才想起以前好象哄弄小牛子说是什么阁来着的,不慌不忙的解释说:“其实这几个字是古神语的祈福语。”把对竹子和小牛子的谎言统一了再说。
  
  大夫把完脉,捋了捋胡子说道:“教主心神极其紊乱不稳,好象受过极大刺激,以至头疼难忍,我暂时先开个安神止痛的方子,看看可有效果。”
  
  吩咐娴珠煎药给巧克力服下后,本想让小牛子带我去探望林管事,但是中途恰巧碰到教众抬着几筐电鱼经过,说是右护法命他们去处理掉。哈哈!看来毒女累得不轻,要把禁地的这些鱼一个人捞上来,还要抬出禁地才能叫教众接手。不过鱼就这么扔掉,也太可惜了。于是我叫他们找几只猫来试试是否有毒。确认安全后,让他们将鱼搬到厨房去,我决定亲手用鳗鱼做几道菜。
  
  小牛子随我到了厨房,我卷起袖子;准备大干一场;好好在小牛子面前露一手。记得在海边村庄说请他吃我做的菜报答他的时候,他还一口拒绝了呢。
  
  好,先做道“蜜汁风鳝球”,我把鳗鱼去骨后,再切成一块块,放在油中炸半分钟,然后捞上放碟,淋上用蜜糖、辣油、陈皮、酸梅等数十种调料调试成的酱汁。然后又做了一道“芹菜炒麻鱼什” 。把鳗鱼子切块,鱼肝等切丝,用油爆香料头之后,放入麻鱼什、芹菜等炒干水分,之后下调料炒匀。最后又做了份鳗鱼扣饭。我从小在海边城市长大,在德国读书也住海边城市,做鱼还是能做些的,而且到这里刘爷爷也夸过我呢。小牛子惊喜赞赏的看向我,举筷细品,之后啧啧称叹,我的虚荣心空前膨胀。
  
  临走前,吩咐厨房师傅将剩下的鳗鱼鳔用来红焖、炖白果、焖青瓜等。还多出的鳗鱼剁成馅,制成鱼丸、鱼糕、鱼饺。
  
  出了厨房正看到娴珠来厨房拿点心想去探望林管事,看着她那小女人家的羞态,我决定暂时先不去探望林管事当电灯泡了,让她带上我亲手做的两道鳗鱼菜转达我对林管事亲切的慰问(你以为新闻联播呢,亲切慰问,还融洽会谈呢。),便和小牛子出了厨房。
  
  我们默默的走着,看着小牛子英俊的侧脸,让我不禁想起当初第一次在大街上见他真实容貌的那一幕情景。
  
  “小牛子,那天你伤了清风了吗?”我随口一问。
  
  “清风?”
  
  “就是在大街你认出我的那天,那个护送回罗所门的青年。”
  
  “我看你要在人群中逃遁,正欲痛下杀手,却于那时出现一蒙面之人,与他联手挡住了我,等我脱身之时,你早已不见了踪影,而他们两人见你已逃走,也散了去。”小牛子万分懊悔。
  
  不知道神仙弟弟竹子小条子他们三个怎么样了?为什么三天了还没来寻我?难道三个人同归于尽了?
  
  “小牛子,现在龚储已经得到秘籍了,是不是可以放了我了?我想回罗所门。”我充满希冀的看向小牛子。
  
  小牛子眼神一黯,沉沉的说:“欧缘,你想回罗所门?难道是为了雅竹公子?”
  
  我一楞,真没想过小牛子会这么问我,随即答道:
  “不是!这里终究是阎罗教,龚储对我又不好,你也保护不了我。”我避重就轻,然后装作委屈小媳妇似的埋怨的看向他。
  
  小牛子轻轻搂住我,爱怜的摸着我的头发:“我去求龚储,如果他不能好好珍惜你,请他成全我们。”
  
  喀嚓一声,树干断裂的声音,我和小牛子闻声抬头,只见毒女身边的一棵树已经拦腰折断。(树:圣女您还是早点离开阎罗教吧,自从您来了,已经烧了我一个兄弟,现在我又被人搞残废了。我们招谁惹谁了?)
  
  毒女此时满脸的疲惫之色早已被暴怒怨恨取而代之,大喊质问:“她到底有什么好?牛溪,她哪里比我好?”指甲已深深嵌入树干中,仿佛那就是我的喉咙,包含杀意的眼光射向我时,我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偷偷的往小牛子身后蹭。被嫉妒冲昏头脑的女人是种非常危险的生物,尤其是会武功的女人,就晋升到生化武器的地步了,一旦发作,很容易一片片的死啊!
  
  小牛子将我揽到身后,郎声对毒女说:“我早已说过,你我只是兄妹之情,并无男女之情。你不要再逼我!”
  
  “你与她才相识几日,怎可与你我近十年的感情相比。”毒女恨恨的指着我,然后突然温柔似水的转向小牛子,“10年前你16岁的时候,将我从青楼救出,我们以兄妹相称在外漂泊了两年,同甘共苦,之后你带我同返阎罗教。你对我一直那么无微不至,直到这个女人出现,你竟然在海边第一次打伤了我!” 毒女控诉着,“这些年来,我这么努力的练功,这么辛苦的争取到右护法的位置,你说我究竟为了什么?又还能为了什么?”竟然有一滴清泪滑过毒女的脸,她心神俱碎的说:“从我认识你的那天起,我从未把你当成过哥哥!从没!为什么她一出现,什么都变了!当你看她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你的眼神可以这般的温柔似水,她做的一个拙劣香囊你也视如珍宝般的随身携带,而且为了她你竟然三番两次的违抗教主。我那么了解你,虽然你可以瞒过他人,但怎能瞒过我?难道我不知你在海边村庄大开杀戒的私心吗?你又可知那日街上阻你的蒙面人其实正是我!我只是万没想到,你竟想背着我们先一步找到她,是不是想带她从此避世隐居?你怎么能这样弃教主与我于不顾!”
  
  小牛子脸色微微一变,随即恢复镇静,竟然毫不掩饰的承认:“是的!那天我是想在欧缘见到教主前,问过她的意思后,带她远走高飞!但是我自会对教主有所交代,我那时早已决定自卸一臂以谢罪。”
  
  毒女一听,眼中的愤激象熊熊烈火般燃烧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侵身攻来,尖长红艳的指甲直奔我的咽喉。
  
  小牛子横臂一挡,指甲已深陷肉中,汩汩的鲜血即刻涌出,他无奈的说:“我不想辜负你,有一天你一定能找到可托付一生的良人,而这个人绝对不是作为你兄长的我!”
  
  毒女听到最后一句的时候,泪水涟涟,杀气顿去,看着小牛子鲜血泉涌的手臂,带着哭腔绝望的冲我嘶喊道:“你到底对他下了什么咒!你到底对他做过什么!”她身体慢慢滑落,失神的跌坐在地上,泪如雨下,片刻之后,突然跪行到我脚下,拽着我的裙角,哀乞道:“我求求你,将他还给我!你让我做什么我都肯,只要你把他还给我!”
  
  我一惊,朝后连退几步,试图摆脱她的手,却一不小心狠狠的崴到了左脚,小牛子看到我有些惧怕毒女,横跨一步,挡在我和毒女之间。
  
  最后一线希望在毒女眼中破灭,她缓缓的站起身,直直的看着小牛子的眼睛,良久,徐徐开口:“如果有天,我和她同时面临性命之危,你究竟救谁?是我这个曾经和你患难与共的妹妹,还是她?”
  
  少倾,小牛子坚定的说:“我会救你!”
  
  毒女眼眸从一潭死水突然变得莹亮无比,好似闪耀着全世界的希望,不可思议的望着小牛子,喉间难抑激动的微颤着。而我的心一沉,也是难掩的失落,却听小牛子继续道来:
  “然后和欧缘共同赴死!地府路上也绝对不让她感到孤单害怕!”
  
  小牛子的眼眸盈满温柔和深情,我的心紧得不能呼吸,觉得鼻子竟然微的一酸,也同样温柔的回视着他。
  
  毒女凄烈的看了我们一眼,竟然张狂的大笑起来,边笑边大滴大滴的流着泪,半晌后停下来,一字一坚的说:“我们三人谁也别想获得幸福!”然后转身,几个起跃消失于我们的视线。
  
  小牛子心疼的查看下我已经有些红肿的脚踝,把我横抱起来,直奔我的房间。
  
  “疼吗?”
  “有点。”
  “那你忍忍。我会尽量温柔,不让你太疼的。”
  “紧吗?”
  “不紧!”
  “可以再进去一点吗?”
  “小心点,应该可以!”
  “痛吗?”
  “不是很痛!”
  
  “你们在干什么?”巧克力突然出现,我和小牛子一惊,同时朝巧克力看去。
  
  “穿鞋!”我和小牛子异口同声的说道。
  
  “我脚刚崴到了,上了药,现在想穿上鞋去看你。但是脚肿了,穿起鞋来有些困难,所以让小牛子帮我。”其实才不是想去看你。
  
  巧克力看了下我肿起的脚踝,淡淡的说:“我来接你去饭厅吃饭。”
  
  看来这变成小孩子的时间似乎不长,而且每次睡一觉好象就又变回来了。
  
  “不用了,一会让厨房就照我给林管事做的菜式给我也照做些送到这里便好。我脚不方便就不去饭厅了,你和小牛子两人去吃吧。”和巧克力吃饭不仅吃不好,还那么多规矩,不去也罢。
  
  “给林管事做的菜式?”巧克力语调上扬。
  
  “欧缘用从水潭打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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