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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之网将我们连起,每个人都在这个大网上努力的挣扎,却逃不过冥冥之中的一切注定。那么前方等待我的又是什么?不过,也好,人只有在不知道未来的情况下,才会对未来充满憧憬,才能享受活着的每一天的乐趣,才多了那份期盼的快乐。就是命运的终点早已注定,不可扭转,我也要沿着自己希望的路跑下去,我活的就是这奔跑的过程,结果对我并不重要!
我突然停住脚步,太子也随之停下,我抬起头,对上太子的眼睛,铿锵有力的说道:“世上有很多你根本无法把握的事情。而你的命运也早有注定!我不管你到底有什么计划,但是我可以以圣女的身份告诉你,你一定无法实现!”
太子神色突然凝重而严肃,“没想到你也如同萦馨圣女一样,擅长预示!”他将脸逼近我,我们四目相视,他逼问道:“那你说说,你我的结局又会如何?”
“你和我……”我一顿,慢慢的吐出几个字:“有一天都会死!”
“……” =_=
“是啊!都会死。”太子转身,继续前行。
一路无语,直到最后太子在一个紧锁的园子前停下来。太子打开了锁,轻轻的推开门。随着门的缓缓打开,一副不可名状的美景如诗如画的在眼前展开。
满园盛开着桃红色的花,在辉黄的夕阳下,在拂面的轻风中,摇曳生姿,娇艳欲滴,花朵微垂,仿佛初恋中的少女,欲语还羞,婀娜多姿,形成一片娇弱的绵绵花海。这花正是巧克力生日那天我们在寺院领的那种桃红色花!
太子慢步走进花园,幽幽的说:“这花就是烈萤花!在山遥国只有此园中才有此花,山遥国其他地方的烈萤花均已在二十年前被我派人全部毁掉!”
我跟在太子身后,最后在一块墓碑前停下来。墓碑在花海中间,可是墓碑上却没有一个字。
太子背对着我,沉沉的说道:“这是我母后的墓,她死前曾说,她死后希望葬在和我父皇初识的园子里,园子里种满当初他们定情的烈萤花。母后生前最喜欢一个故事,讲的是一个呆子给他妻子买鞋子,不知道用尺子,用手量后一直举着,翻山越岭到镇上时双手早已酸麻。我母后说那个呆子傻得好可爱,来世她希望嫁给这样一个呆子,每天携夫牵子,静观余辉,坐等夕落,相守白头,深爱一生,再不生于显贵,嫁于皇家,只愿为一民妇和夫君相携到老,所以应母后遗愿她被葬在这里,而不是皇陵。而且依她所愿,墓碑上没有任何题字,没有任何称呼。”
有时女人的愿望是那么的单纯而美好,但却是世间最难实现的一件事情。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
“小的时候,母后每次唱歌都是露着幸福的笑,小鸟会飞来落在我的肩膀,而父皇也会踏着歌声而至。”太子突然语气一转,恨恨的说:“直到有天林贵妃入宫献舞。”
平阳歌舞新承宠,帘外春寒赐锦袍。嫁皇帝有什么好的?让他给你扛大米都不行!而且这个男人还贱到天天自动跑去被女人轮奸,你说轮到你的时候他还能剩下几滴油?换我,我肯定死也不嫁皇帝!就是给我金山银山,…………我可以再考虑一下!
太子从一间小屋里取出一把古琴,放于墓前,优雅的坐于琴前,语气温柔的说:“你可否为我母后再唱一次今日殿上的那首歌曲?”
太子竟有如此温情的一面,第一次见他用请求的语气对我说话。我这人吃软不吃硬。我默默的点了点头。
于是在他的古琴伴奏下,我再次轻唱起viva forever。太子修长的手指下流泻出优美动听的旋律,他垂头全神贯注的拂着古琴,表情柔和亲切,将我的视线牢牢吸引住。这个男人到底是无情亦或是多情?
一曲过后,天空下起了绵绵细雨,我们彼此深深的注视着对方,良久。
这时,穆溱突然在园子外禀道:“太子,他来了!请太子早做准备。”
“知道了!”太子淡淡的说道。
穆溱退下后,太子对着墓碑,轻声说道:“母后,我马上就会带他来见您。”
他是谁?我心一紧,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太子将瑟放回小屋,取出一把旧油纸伞。走到我身边,撑开伞,轻轻地说:“回去了。”
我和太子并肩走在清凉的雨中,绵绵的细雨偶尔暧昧地拂过脸颊,一股哀愁萦绕在周围,气氛凝重。第一次与男人共执一伞,没想到竟是和自己的对头。以前曾想,某天有个男人给自己挡风遮雨,一定是难以名状的感动,一定有种想和他在伞下走尽一生的冲动,可此时我却是说不出的困惑。(作者:你也就是想想,如若不是太子的话,你肯定一把夺过伞,然后把对方一脚踢到雨中。)
“世情恶,人情薄,雨送黄昏花易落。”我低声念着,太子侧看向我,我又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我宁做那可恨之人,绝不做那可怜之人。”太子冷漠地说道。
“你是个不值得可怜的可恨之人!”我也冷冷地回道。
“是啊!恐怕就连我死,上天都不会降雨为我流泪。”
“嗯!如果真下雨的话,也是上天在吐口水!”
“那现在下雨又是为何?”太子微扬嘴角。
“为我流口水呢!”我笑眯眯地说。
太子突然收住笑意,认真地望着我,若有所思地说:“如果你不是圣女……”随即话一顿,无奈地说,“真是可惜!”
什么可惜?如果我不是圣女,我就不用这么倒霉地认识你了!哼!
太子带我到了他的房间,不知动了什么机关,屋内的地板突然出现一个地道的入口。哎!这里还有哪家没有地道的?是不是古代有个挖地道公司啊?唉,刘爷爷,您别怪我啊,我不打算给您写《鼹鼠的故事》了,写了也没几个人看,大家都这么会挖。估计这里的人串门时,都会请客人在自家的地道里喝茶下棋啥的。
跟在太子身后,沿着地道的台阶上上下下曲曲折折地走,最后到了地道的尽头。从缝隙向外看去,屋内陈设雅致却不奢华,一张紫檀桌子上摆放着一张古琴和文房四宝。地上一尊白玉兽鼎袅袅地散着怡人的檀香。四个墙角镶嵌着四颗夜明珠,给人一种宁静安详的感觉。墙上挂着一幅画,画上是一位俏丽佳人和一位俊雅男子,女子执瑟,男子持琴,两人并肩而坐,脉脉相视,琴瑟合奏。女子的发间别着一朵烈萤花。
难道这就是太子的母亲?这里是皇帝的寝宫?本以为一定是金碧辉煌,到处镶满翡翠白玉,珠光宝气的,没想到却是这般古朴,要不是那绣有龙凤图案的锦帐绣帷,真难想象这就是皇帝的寝宫。
太子竟然有这么下流的爱好,喜欢偷 窥他老爹的闺房乐趣!以后你也要当皇上的,不用这么急着见习吧!忍不住鄙视的瞥了太子一眼。不过你多少还有点优点,知道独乐不如众乐,还叫我来一起来观摩,这算是邀请我看电影吗?(作者:你比太子还下流!)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有了动静。太子手疾眼快的点了我的穴道。就见一名女子微垂着头,搀扶着皇上走进屋内。这女子身着水红色薄纱秋裳,衣裳的如意领开得宽而低,雪白酥胸若隐若现,玉臂半露,细纱的笼裙下露出白嫩的莲足,一股熟悉的醇酒般醉人的香气伴随她而至。
女子扶皇上在床上坐下后,她慢慢抬起头,当我看清她的脸的那一刻,我立时呆愣!
那女子的容貌竟然同我的容貌分毫不差!
我惊讶的看向太子,他脸上露出阴狠的冷笑。
皇上文雅的说道:“乐姬,值此良宵,不如你我先共酌一杯,共诉心曲如何?”
“皇上,酒伤喉,民女还是不饮了。”女子说着,就开始给皇上宽衣解带。
这女子比我还色,对个中年人还这么的猴急,果然有我的几分风采!(作者:风采?!=_=)怎么看都象女子强奸皇帝!要是女子换个相貌的话,我想我此时一定正津津有味的看戏呢,可看着同样脸的女人在做这事,觉得也很是别扭。
“月姬再为朕唱上一曲吧。”皇上温和的说。
“皇上,民女晚上喉咙总是不适,明日晨间民女定为皇上献唱。不如今晚民女就为皇上弹首曲子。”说完,女子羞赧的一笑,坐到桌前,轻轻的弹起瑟。
乐声时而悠扬如歌,洋溢着欢快,时而低沉如泣,宛如情人间低喃。皇上神色大变,手指微微的颤抖,激动的从床上站起身,走到女子身后,一把将女子紧紧抱住,幽咽的喃喃:“桃鸲,是你吗?是你的转世吗?是你吗?”皇上已经老泪纵横。女子不语,只是轻轻的回搂住皇上。
女子坐回床上,没想到皇上竟然蹲下身,温柔的给女子脱下鞋子。泪眼深深的凝视着女子,给女子轻解罗衫,慢慢的散开发髻,抚摸着女子的头发,沉声说道:“桃鸲,二十五年了,你不再恨我了吗?你终于肯来见我了!”说到最后,已是哽咽难语。
女子裸露的胴体香艳诱人,羞态醉人,眼波流转,媚态横生,小鸟依人般的依偎在皇上的胸前。随即床帷落下,两人倒于床上。
一个和我同样长相的女子正和一个中年男人在床上燕好,这副香艳的场面让我仿佛有种被强奸的感觉。太子到底有什么阴谋?
就在这时,门突然被踢开,一黑衣男子闯进房间,眨眼之间到了床笫。掀开床帷那瞬,男子身体顿时一僵,随后开始颤抖,不可置信的低吼道:“竟然是你!”而皇上仿佛再见故人般的无比激动,话音颤抖的说:“你是……”话还没有说完,只见匕首一闪,还没看清楚男子动手,皇帝的喉咙已然被割断,女子随之一声尖叫。男子微转头看向女子,女子惊恐的看着男子,裸着身子逃下床。男子随之转过身来,当看清楚来人相貌之时,我立时血涌上头,心情五味杂陈,悲喜交加。
那人正是巧克力!只见巧克力眦目瞠裂,红眸血腥般妖艳,太阳穴鼓鼓的跳着,嘴紧紧的绷住,唇色有些泛白,表情无以伦比的沉痛,手中的赤情明亮刺眼,我的心骤然紧缩。
巧克力慢慢逼近女子,每走一步都似有千斤般沉重,他的眼中有泪光闪动,愤怒的嘶吼:“为什么!为什么!你要逼我!”
巧克力在等待女子的解释,女子本想启口解释,但是张了张嘴,似想起什么,又颓败的垂下了头,眼神黯淡无望。
巧克力额头青筋暴起,持刀的手抑制不住的痉挛抖动,仿佛忍着人间至上的痛苦,表情渗透出的绝望似乎使他崩溃,巧克力悲恸的低吼:“你为什么不解释!为什么不解释!”
巧克力痛苦将眼睛闭上,刀光一闪。随着女子的倒地,两滴清泪从巧克力闭阖的眼中沿着脸颊轻轻滑落。巧克力缓缓蹲下身,脱下外袍仔细的给女子披上,然后轻轻的抱起女子,仿佛生怕吵醒睡梦中的情人般的小心,抚上女子的脸,沉声说:“欧缘,你等我!”
我突然觉得气闷头晕,脚底无力,就要跌坐在地上。太子及时的架住了我,解开我的穴,将地道打开,拖着根本走不动路的我从地道走进房间。
巧克力猛然回头,见到我时,那本已死灰绝寂般的眼神瞬间复燃出生的神采。只听太子冷酷的说道:“不想死个明白吗?”
巧克力定定的看着我,根本不理会太子。我和巧克力的视线缠绵交错,巧克力的眼中的深情几乎让我无法承受,我的心不可遏制的狂跳,我忽然有种想冲到他怀里的冲动。
太子侧头看向我,随即手一抬,山穆溱笑眯眯的从我身后的地道走出,苍虎夫人和碧蟒夫人也随后出现在屋内。
巧克力放下手中女子,微垂着头,手紧握成拳,骨节咯咯作响,周身仿佛有火焰隐隐出现。下一刻,巧克力突然抬起头,赤情已直奔太子颈间。太子一手用扇子搁挡,另一手突然扬起一包粉末。几乎同时,苍虎夫人的琵琶声骤然响起。
巧克力身形一顿,动作迅速减缓,但是赤情还是砍断了太子的玉扇。山穆溱慌忙上前持剑格挡。与此同时,碧蟒夫人的银鞭也直奔巧克力的脖子。赤情和山穆溱的剑相碰,发出刺耳的嗡鸣声,巧克力竟不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