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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温柔的给我重新披上被子,将我轻轻的拥在怀中,喃喃道:“原来上天对一个人的惩罚有那么多种!”他紧紧的抱着我,不言不语。
我们就这么静静的坐着,我开始犯困,忍不住张着大嘴打了个哈欠。太子用手刮了下我的脸,问我:“小野猫,来世你想做什么?”
我想了想,回答:“救护车!”
“什么是救护车!”太子问。
“就是救受伤濒临死亡的人去看大夫的工具。”
“这可不象是你的愿望。”太子口气充满怀疑。
这个男人竟然如此了解我!其实想做救护车的原因是,救护车是从后边上,而且还能肆无忌惮的叫。(作者:特此封号,终极色女!)
“还有,别叫我小野猫,我有名字!”我不满的抗议。见太子不理会,我继续说道:“那我就叫你大笨狗!”
太子皱着眉头,微怒的看着我,我连忙解释:“猫和狗最大的差别在于,猫只找情人,狗拼命的找妻子。据说女人象猫,男人象狗。”
见太子释然的一笑,我问他:“那来世你想做什么?”
“我想在某一时候某一个地点遇到那一个人,不早也不晚。而她的存在就是为了等待我的出现。然后我便会捉住她的手,爱她!”太子认真的说道。
“切!那我也在某一个时候某一个地点遇到一个人,不早也不晚,然后捉住他的手,……,还我钱袋!”我冲太子扬了扬眉毛。
太子侧睨着我,随即从背后抱紧我,说:“对!让他还你钱袋!不还不放他走!这才象小野猫!”
“窗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要是不还钱,横着回故乡。”我装作面露凶光的说。
“为什么你这么爱钱呢?”太子不解。
“因为钱比男人可靠。当我有天发现比钱更可靠的东西,我才可能放弃对钱的执着。”其实找到了更可靠的也不放弃!一颗红心两手准备!
“你的那些男人没让你找到更值得信赖的东西吗?”太子随即黯然说道:“原来你和我都是一种人。”语气带着淡淡的愁,淡淡的哀。
“在森林里,一只极其美丽的母猩猩发现了一只一般英俊的公猩猩,两人开始亲吻,就是我们这样的情况。”我接口道。
“惺惺相吸?”太子笑着反问我。
“恩,臭味相投!”我点头。
太子突然认真的注视着我,问:“如果,如果,我们都不会死,”太子一顿,缓缓说道:“你会和我一起走吗?”
我想了想,说:“我现在不想回答,等你我真不会死的时候,我再回答这个问题。”
太子苦苦一笑,说道:“是啊,到了那一日,你我可能只有一人可以活下去!”
PS:引自 朱德庸 “猫和狗最大的差别在于:猫只找情人,狗拼命的找老婆。据说女人象猫,男人象狗。
只见巧克力全身遍布严重的鞭伤,几乎体无完肤,干涸的血迹和破烂的外裳粘在一起,血肉模糊。脸上也有几道深而粗的鞭伤,触目惊心,一条严重的鞭伤从巧克力的右眼斜划过鼻子直到嘴角,巧克力的右眼肿得几乎睁不开眼睛。
我颤巍巍的走到巧克力跟前,扑通一声跪到在他面前,眼泪大滴大滴的落在地上,心好象生生被人剜下去一块肉,平生未曾有过的钻心噬骨的疼。泪眼迷朦中,看到巧克力疲惫的一笑,内疚紧紧的握住我的心。
昨晚我……,而你却在饱受折磨。我拳头越攥越紧,指甲已嵌进肉中,可我却毫无知觉。我咬着牙根,恨恨的挤出几个字:“谁干的?”
巧克力没有回答。此时只有一个人在我脑中不停的转过,我的怒气终于瞬间爆发,理智也冲破了闸栏。我猛的站起身,怒喊道:“MD,我杀了他!姑奶奶TMD我不活了!”
我猛然回头,凶狠的眼神竟吓得娴珠后退了一小步。我一口气冲出牢房,直奔厨房。到了厨房,从案板上抄起一把菜刀紧握在手,见娴珠跟来,把刀往自己脖子上一横,威胁道:“给我滚远点,你拦我的话,我就自杀!”反正过几天死和现在死也差不了几天!贪生怕死,也不至于就贪这短短几日!
我眼神无比坚定,娴珠果然被我震慑住。我示意她离我远些,然后就小心的朝牢房回走。娴珠远远的紧随在后。途中碰到侍卫,娴珠用眼神示意他们不要轻举妄动。瞥见一名侍卫匆忙离开,心想定是娴珠示意他去禀告太子,于是我加快了脚底的步伐。
到了地牢口,我用死威胁看守给我钥匙,可他仍是为难犹豫。想必是怕轻易将钥匙交给我必遭太子责罚,甚至赐死,但是我死了,他也是难逃死罪。我着急赶在太子来前救出巧克力,所以一狠心,说道:“我送你个人情,不让你死!”心一横,用菜刀在看守的身上砍了一刀,然后抢了钥匙,朝娴珠的方向喊道:“你不要跟进来,就站在那里别动!否则,你就是第一个见到我尸首的人!”说完,就直奔巧克力的牢房。
我打开巧克力手脚上的锁链,扶他站起。巧克力先前失去了九成内力,再加上现在的伤势,他站起来都很是吃力,可是他的左眼却闪着几分欣慰,愧疚狠狠的啃噬着我的心,涩涩的眼泪流入我的口中。我擦了擦眼泪,哽咽的说:“你是我的,除了我谁也不能碰你!是我的!”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话哽在喉中,十分艰难的吐出。我将巧克力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架着他朝地牢口走去。巧克力的步伐看似有些艰难,想必此时他一定是疼痛难忍,可脸上却满足的笑容,这样的他更是仿佛在我的心头狠抽了一鞭。
“缘缘,现在还想知道我生日许了什么愿望吗?”巧克力侧头看着我,虚弱的抬手轻拭去我涌出的眼泪。我已哽咽的说不出话,于是点了点头。
“我们生非同日,可我却希望我们死能同日同穴。这是我平生第一次在佛前许愿,你说会实现吗?”
我重重的点着头,泪如雨下,不能遏止。
出了地牢,远远的看到娴珠果然听话的等在原地,我紧握了一下菜刀,抽了抽鼻涕,扶着巧克力朝皇宫门口走去。才刚走了几步,就看看太子身着明黄龙袍,头戴皇冠飞身而来,山穆溱几人跟在他的身后,都是一身正式的官服。
我眼睛充血般的怒瞪着太子,将手上的菜刀举到颈间,恨恨的说:“你个混蛋!别过来!否则我就和我相公一起死!”一字一顿,重重的说:“我说到做到!”
太子并没停下脚步,大概吃准了我不敢下手!无奈之下,我只得紧了紧颈间的刀,感觉脖子一疼,果然见太子停下了脚步,目光凝在我的脸上,先是一惊,随即被痛苦和愤恨替代。
太子仿佛抑制着极大的怒气,沉声说道:“你一觉醒来就变愚蠢了吗?认为凭这把菜刀就能离开这里吗?你的手再抖一下,你的喉咙就断了!”
真的吗?我也有自己抹脖子的这天吗?我突然心下有些害怕,见巧克力心疼的看向我,我犹豫了一下,把刀改架到他的脖子上,低声对巧克力说:“我知道你看到我受伤,比自己受伤还要难过百倍,相公,既然我们俩命系一线,刀在谁的脖子上都是一样的。”我脖子已经破了,我手底下没根,怕再来一下,咱俩就真挂了!我向来不喜欢刀架在自己脖子上,而且放自己脖子上姿势很不方便,容易失手,反正你身上那么多伤了也不怕疼,还是放你脖子上吧。我这也是保护你的权益,否则你老婆以后留了疤,手感不好了,吃亏的还是你啊!
我对着太子朗声说道:“虽然我怕疼,但是我不怕死!早死几日对我也没差!能和我相公同生共死,我死而无憾!”
太子脸色暗沉,竟然无视我的威胁,直直的朝我走来。我惊慌失措,紧了紧巧克力脖子的刀,慌张的说:“你再过来,我真自杀了!”(作者:第一次见有人自杀,把刀放别人脖子上的!=_=)
太子似乎看透了我似的,仍是没有停下脚步。看着他渐渐逼近,我一咬牙,一跺脚,把刀交到巧克力手里,说道:“相公,我下不去手,刀给你。如果他不让我们走,你就动手。”
巧克力接过刀的那刻,太子突然停止了进逼的脚步。我扶着巧克力往皇宫大门口走去的路上,所有的侍卫都给我们让出一条路来。
就是逃出皇宫又能如何?他们也会继续追来,而且巧克力中了奇毒,一个月得不到神仙弟弟的救治还是会死,而神仙弟弟此时在缘济山也是生死未卜。想到生的机会还是如此渺茫,前途黯淡无光,脚下也越觉沉重。巧克力看出我的沮丧,安慰我道:“缘缘,别怕,我不会让你感到一丝疼痛的。”
就是你是杀鸡能手,我还没感觉到疼就死了,但是想到就要死了,怎么能不怕?拜伦曾说过:“一切悲剧皆因死亡而结束,一切喜剧皆因婚姻而告终。”我的一生是个悲剧吗?不!绝对不可能!我的人生一定是喜剧!(作者:对于遇到你的男人来说,绝对是个悲剧!)
巧克力欣然一笑,喃喃道:“能和你死在一起,真好!”
我回他一个苦笑,“我真羡慕你,有这么好的妻子!”(作者:这是夸别人吗?=_=)
巧克力露齿一笑,开心的说:“恩!你为我来到这个世界,再陪我一起走到尽头。地府的路上,我牵着你的手,你再给我讲故事,只讲给我一个人听。就我一个人!”
我点了点头,说:“那日我也没送你生日礼物,今天补送好了。”我凝视着巧克力,郑重的说:“我把我的命补送给你!”反正也是顺水人情!
巧克力的眼睛闪灿如星,露出一个久违的憨笑,让我即刻想起了小巧克力,他有丝害羞的说:“能不能把你的下世也送给我?”
还买一送一?反正口头协议无所谓了!我爽快的说:“好!”瞥眼远远的看到太子,再看到巧克力脸上的那刀鞭伤,气又不是不打一处来。“巧克力,我给你唱首歌。”
风到这里就是粘
粘住过客的思念
雨到了这里缠成线
缠着我们流连人世间
你在身边就是缘
缘份写在三生石上面
爱有万分之一甜
宁愿我就葬在这一天
圈圈圆圆圈圈
天天年年天天的我
深深看你的脸
想起的温柔
满脸的温柔的脸
不懂爱恨情愁颠倒的我们
都以为相爱就像风云的善变
相信那一天抵过永远
在这一刹那冻结那时间
不懂怎么表现温柔的我们
还以为殉情只是古老的传言
你走得有多痛痛有多浓
当梦被埋在江南烟雨中
心碎了才懂
我放开喉咙高唱着这首《江南》。远远的看不清楚太子的表情,只见他微垂着头,脚步立时一顿。
巧克力架在我肩膀的手慢慢轻拢,喉节微颤。
终于走到皇城的大门,我疲倦的朝巧克力一笑。就在这时,脚下的砖突然裂开,一人随之从地下跃出,还没看清楚他的动作,刀已从巧克力手中脱落,巧克力已被点了穴,随即这人快速的往巧克力嘴里扔了一粒药丸强迫巧克力吞下。一连串动作只在眨眼间便利落的完成,直到巧克力昏倒在地上,我仍没有反应过来。
呆滞了片刻,我瘫坐在巧克力身边,怔怔的看着这人,这人就是秦翌!MUSLE MAN就是不一样,天天练碎大石,连皇宫的地砖都不放过!
太子头戴皇冠,脚蹬龙靴,身穿龙袍,脸色阴森可怕,步履沉重有力,阔步向我走来。走近,低头俯视着我,讥讽的说道:“见到他受伤,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了吗?”太子的表情让我有种风雨欲来风满楼的不好预感。太子阴骘的说道:“让你逃走和让你死对我来说,都是无法让你再做人祭,你说如果我没把握活捉住你,我又怎么会被你的自杀威胁到呢?”
转头看了眼地上不知生死的巧克力和他身上的那些伤痕,心头一酸,再看向嚣张的太子,我的那股气又顶了起来,我一下站起身,仰头怒视着太子,冷静的说:“记得吗?我曾说过,未必事事都顺了你的意,往往坏大事的人就是当初你认为最无害的人。”见太子眯起了眼睛,危险的看着我,我边无所谓的掸着衣服上的土,边以轻松的口吻说:“对了!我忘了和你说了,神仙弟弟也和我一同吃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