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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点让箫谨熙,想到了不久之前的那些几乎屠城的失败品血杀,莫非是与此事有关。
而那些血杀又与杜家有关,那这些年来在各地发生的,与血婴人参有关的血案,很可能与大皇子有关,不觉想得出了神,直到薄情提到他后,才回过神。
箫谨熙回过神后,扬起招牌工的笑容,手中的锤子往桌子上一敲,一锤定音的道:“恭喜这位姑娘,得到本次拍卖会最让人疯狂的血婴人参,稍后会有人到雅间内,办理手续。”
薄情淡淡一笑,没有再理会拍卖会上的事情,窗户一合,看慕昭明他们道:“我的任务完成,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你们处理。”
这抛砖引玉,砖,她抛了,能不能引来玉,就看他们的本事。
箫谨天神秘的一笑道:“难得出来放松一回,走,我们换一个雅间,继续拍东西。”拉起白映儿的玉手,就往外面走。慕昭明淡然一笑也拉起薄情的小手,跟在后面。
就在他们走后不久,一道身影悄悄出现在通道上,经过薄情他们的雅间时,见门敞开着,当发现里面没有一个人影时,眉头不由深锁,眼眸也瞬间黯然,一转身就消失在通道上。
拍卖场上,血婴人参虽然带给众人很大的冲击,不过毕竟已经成为过去,很快他们的目光就被一件件或精美,价值不非的拍卖品吸引。
只见一名跟大皇子同样打扮的人,悄悄回到场中,站在箫谨瑜身边,小声道:“主子,雅间的人已经离开。”
箫谨瑜眉头一皱,眼眸闪过一抹寒光,只听那人继续道:“属下问过在楼上的侍从,他们到工会内部进行交接,不过可以肯定一点,他们还没有离开。属下已经让人在各个出口盯着,通往外面的路口也安排人守着,一有发现马上发信号。”
“那东盟是个什么样的组织?”箫谨瑜沉默半晌后才挤出一句话,想那名的女子的冷嘲热讽和挖苦,眸内寒芒一闪,敢跟他抢东西,还当众侮辱他,真是该死!
那人垂下眼帘,恭敬的道:“回主子,东盟是去年九月新兴起的一个势力,他们一出世,就接收了东域各国内的薄家产业,借助薄家的势力,短时间内几乎垄断了东域的各行各业,许多商户都得看他们的面色过日子,势头已经直逼东域的龙头老大武林同盟,彼此间也偶有摩擦。”
箫谨瑜听到这条消息,眼眸内闪过一线阴冷,这些年忙于打仗,错过了很多事情,倒是小看了这个东盟。
不过,若这两大势力斗起来,不知道谁更胜一筹。
想到这里,不由的冷冷一笑,只是一个新兴的势力,那来那么多的资金,一下拿出六十五万两黄金。
那人似是看透了箫谨瑜的心思,谨慎的道:“属下还听闻,凤麒国灭掉薄家,目的是为了薄家的藏宝库。据说凤麒国内的薄家,已经存在了一千五百多年,底蕴之深厚无法估量,想必东盟的资金来源,就是来自薄家的藏宝库。”
“是了,你的话让本皇子想起了一件事情,咱们的丞相夫人,不就是薄家的人嘛。照理说,薄家的财产被人侵占,以她有分必报的性格,应该有所动作才是,现在却一点反应都没有,会不会她本身就是东盟的人。”
箫谨瑜大胆的假设,如果薄情真是东盟的人,若让皇上知道她背后有这么庞大的一个势力,怕是难以高枕无忧。
“吩咐人,密切注意丞相夫人的一举一动。”箫谨瑜冷冷的吩咐道,目光再次回到拍卖抬上。
只见箫谨熙用扇子指着一对,用琉璃镜放大的玉簪道:“这是一对凤血玉簪,玉质莹透纯净,温润坚密,细腻润滑如凝脂,其中一支簪体以白玉为主,而簪头上的红色部分,宛如一朵盛放的红色彼岸花。而别一支则以红色血玉为主,簪头上的白部分,宛如一朵白色的彼岸花,所以这对玉簪又称为曼珠沙华,底价三千五百两,第次叫价最少一百两。”
此言一出,坐在另一间雅间内的箫谨天,淡淡的笑着对慕昭明道:“这对玉簪,倒像是为你们夫妻二人而生,正好拍下来送给你们,当是我送你们的成婚之礼。”
当日慕昭明是为了躲避元帝的赐婚,不得以取了薄情,谁想到慕昭明竟然真的对这丫头动了心,动了情,这份礼自应当补上。
慕昭明在心感慨一番世事无常,拉着薄情的小手道:“你的礼先留着,我一定会还给妞妞一个隆重的婚礼,你到时别只望用一对玉簪糊弄我们。”薄情不由挑一下眉,心里不太赞同慕昭明的说法。
白映儿看到薄情不乐间的表情后,心里同时也有一丝苦涩,面上却含笑道:“太子殿下,不如把这两支玉簪拍下,送给情儿当及笄之礼。”
“好,听映儿的。”
箫谨天温柔的道,再次把注意力放在外面的拍卖场上,声音有些慵懒的道:“这两支玉簪,我出五千五百两。”
只是他这一出声,足以让在场的箫谨瑜和箫谨熙震惊不已,尤其是箫谨瑜。
他的面色瞬间沉下来,心里暗道这箫谨天还真是远处不在,今日的事情,怕是不瞒不住父王,必然会追问他六十万两黄金的来路,得好好想想应对之策。
最终,箫谨天却以八千八百两,拍下曼珠沙华两支玉簪,直接就交钱取货。
白映儿迫不及待的,当下就替薄情重新挽了发髻,把玉簪戴到髻上,口中又是一番惊叹不已。
箫谨瑜正因为箫谨天突然现身郁闷不已,突然一名随从上前道:“主子,山庄外面十里的寺主发现目标。”箫谨瑜不由的一震,眼眸中露出一丝惊讶。
只听那名随从继续道:“他们是从山庄暗道离开,幸好我们沿路都安排了人,他们已经在拦截,只是东盟的人真的不好对付,而且还有江湖中人也在虎视眈眈,发信息请求支援。”
闻言,箫谨瑜面色一沉,这血婴人参对他来说太重要了,来不及多想,率先站起来往外面走。
一行人匆匆赶到现场,只见现在已经是一片血腥的海洋,死尸遍地,那名带着黑色纱帽的女子,正一手抱着玉盒,一手握着剑,身上已经多处受伤,如血人无异。
看到这一幕,箫谨瑜露出一丝得意容,眼前的人正是拍卖会上那名女子,想到之前女子的一番羞辱,不由拔出剑缓缓走上前,毫不犹豫的狠狠补上一剑。
因为受伤太重,那名女子根本无力反抗,一剑正正刺在她的腹部。
箫谨瑜面上狰狞一笑,拔出剑,手臂一伸,想从女子手中夺过玉盒,哪知道女子却借着拔剑之力,躲开他的手,拼尽最后一口气大声叫道:“大皇子,杀人夺宝……”
抱歉,临时有事急着出门,来不及跟大家说一声,以后会恢复正常更新的。
第158章 原凶现形1
章节名:第158章 原凶现形1
第158章 原凶现形1
天花阁,锦儿正替薄情梳头,看到镜子中神采奕奕的面孔,完全没有前几日的病恹恹,眼中也少了噬骨噬心的冰冷,知道自己的主子已经从伤心中走出来,笑道:“少夫人今天的精神比前几天好了很多,昨晚可是睡好了?”
薄情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眸光流转,面含春风,看上去确实比前几天好了很多。因为那几日她睡得不安稳,让慕昭明和这几个丫头担心不已,大家都不得安宁。
浅浅的笑道:“嗯,想是昨天玩累了,一倒床上就睡了,还一觉睡到日上三竿,若不是曼宁叫我起床,还不知道天亮,不过……”忽然冷冷的一笑
锦儿面容一冷,替薄情接上道:“现在满大街都在传大皇子杀人夺宝,真是解恨,可惜他跑得快,没有捉他一个现形,不然那才叫痛快。”语气很是恨得牙根痒痒的。
薄情发现锦儿的细微改变,唇角勾起一抹冰冷,跟在她身边的人就要狠,淡淡的道:“不急,大皇子在皇帝心中的分量不轻,欲速则不达。”想除掉箫谨瑜,就必须先毁掉他在皇帝心中的好儿子的表象。
锦儿放下梳子,取出一对玉簪对比一下,觉得不错道:“少夫人,你平日里都只戴丞相大人送的那一支冰魄玉簪,今日要到顺天府作证,不如换换,您看这一对玉簪,试一试可好?”
薄情回头看了一眼那对玉簪,正是箫谨天送她的,名为曼珠沙华的凤血玉簪,摇摇头道:“把映儿姐姐送的,镶珍珠簪子带上,其他的不必了。”
凤血玉簪顾然好,不过箫谨天在拍下它时,箫谨瑜也在场,戴在头终归是太显眼。
而且,不是因为这对收了玉簪,她还用不着替陈灵儿,捉出那暗中使阴谋之人,破坏自己的复仇计划。
想到昨天箫谨天让她到顺天府的样子,就想把玉簪给砸碎。
这套珍珠簪是白映儿拍下送她的,共有八支,箫谨瑜当时已经不在场,看到也不会联想到她当日也在场,更联想不到当日与他最后竞价的人会是自己,自然想不到她与此事有关。
锦儿点点头,麻利的梳了一个轻巧的发髻,把那八支珍珠簪,以扇状分别插在发髻的两侧,越发显得薄情高贵优雅,端庄大方
薄情看着也不由的点点头,这八支簪子簪身是赤金的,这原不值什么,倒是簪头上那八颗拇指头大小的珍珠格外抢眼,最难得是八支簪子上的珍珠,无论是大小,颜色,圆润度完全一模一样。
论名贵虽然不比不箫谨天的凤血玉簪,却素雅大方,又不失简洁华贵,薄情当时一看到就喜欢,所以白映儿也抢着替她拍下了这套珍珠簪子,最重要的是,白映和对她没有利半点的私心,她也大方的收下这份礼。
润城春天来得早,薄情换上一袭月华色的春装后,就带着帛儿出门,临走时还不得不领了锦儿一记,幽怨无比的白眼。
薄情也很无奈,润城不是凤都,锦儿的性情虽然有所改变,但是她不会武功的事实却是致命的,随时都会成为别人下手的目标,尤其是箫谨瑜这种卑鄙小人,最喜欢干那些见不得光的行径。
顺天府大堂内,除了薄情外,还有箫谨言、陈灵儿,春夏秋冬和青儿五个丫头和一种近侍候的妈妈,此外还有久未露面的,顺天府尹大人,不过却不再是章正那个墙头草,而是箫谨天提拔上来的,两年前的榜眼甄英杰甄大人。
淡淡的打量一眼此人,甄英杰年方二十有三,生得浓眉大眼,方脸,厚唇,目光如炬,说不上有英俊,却很有安全感,一看就知道是以前薄晖所扮演的,那种刚正不阿的京兆尹角色。
丝毫没有理会陈灵儿哀伤祈求的眼神,更没有多看一眼箫谨言一眼,淡然的坐一旁的椅子上不出声,大堂内倒出现了尴尬的寂静,不过这种气氛很快就被打破。
只见那甄英杰一拍惊堂木道:“本官今天把诸位传到顺天府的原因,想必你们已经明白,之所以把你等都传到大堂上,因为你们皆是与佛珠有过接触,最有机会下手的人。”
“还用查,这串佛珠是丞相夫人送给我们王妃,除了她还有谁。”甄英杰的话刚落下,陈灵儿身边的一个丫环马上指着薄情大声叫起来。
薄情淡淡的扫一眼说话的丫头,她记得这个丫头是陈灵儿的陪嫁丫头之一,叫冬儿。同样,她还记得许太医已经把检查的结果告诉陈灵儿他们,如今冬儿却依然一口咬定她,可见陈灵儿为人用心之深,却懒得理会。
帛儿却见不得任何人指责薄情,冷冷的道:“关我们少夫人什么事,明明是长青山那个老毒妇,害人不成终害己,在佛珠中藏药,想害我们少夫人不能生育,可惜反害了自己的亲外孙女,这就叫偷鸡不着蚀把米。放心,这么个天大的好消息,我家大公子早就让人通知她,这回子没准正跪在佛前悔不当初呢。”
“你说什么?”
陈灵儿猛一下从椅子中站起来,震惊的看看帛儿,她连太后也不叫,直接一声老不毒女,可见她心中有多恨太后。
然后一脸愤怒的看着薄情,想说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
帛儿看到,冷冷的道:“谨王妃不用责怪我家少夫人,那日少夫人担心自己身体已经受药物怕害,一回到府中就病倒,是我家大公子知道真相后,派人把消息传到长青山。”意思,有本事冲慕昭明撒气去,陈灵儿的面色一时青白难定。
看着陈灵儿的面色,薄情似笑非笑的道:“你们明明知道本夫人是冤枉的,却不跟身边人说明,任他们来指责本夫人,安的是什么心你们自己清楚。若不是看太子的情面上,本夫人才懒得理会此事。”天作孽尤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薄情的一番不留情面的话,让箫谨言和陈灵儿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