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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众人正想看看倩华公主有没有胆,敢那丫头叫板,真是不知者无惧。
薄情垂下眼帘,皇后那一眼,分明是暗示她邀请倩华公主,她当作不知道,淡然出声道:“昭明哥哥,今天右相大人也没有来,你没有发现吗?”话题一转,马上回到慕昭明之前的问题上。
皇后千秋华宴上,一下少了三个重要的人,众人面上不由的怔了怔。
倩华公主没想到自己会被这样无视,心里欲要发作,却又显得自己小家子气,不如干脆不出声,皇后忽然出声道:“皇上,右相因为玉老夫人卧病不便入宫,早两日已经提前给臣妾拜过寿,啸儿说冰库那边出了点事,他得亲自处理会晚些到,只是……”
面上露出上一丝为难道:“臣妾在栖凤宫见过翔儿后,也不知道他上哪?”转身看向淑妃:“淑妃妹妹,自栖凤宫后,你可有再见过翔儿?”
淑妃也满心的疑惑,面上却笑道:“臣妾也不知道,想是出了那事,心中有愧不好见人。”心里暗暗埋怨,皇后是巴不得挑翔儿的错,因陆家那丫头的事情,已经让皇上生好大的气,现在又不见人影,这孩子真是不知轻重,实在让人操心。
虽然少了人,长乐殿中,宴会继续,忽然一名禁卫军统领走入殿内,面色凝重的跪在地:“启禀皇上,三皇子在冰库一带发现刺客踪影,正领着人全力搜捕。”
殿中,众人马上大吃一惊,面上都惊惧的颜色,那禁卫统领看到后,马上道:“请皇上放心,三皇子已经让微臣在长乐殿外面加派侍卫,要微臣以性命担保,一定保护皇上安全,不然提着人头见他。”
听到这样的话,众人惊惧的心才渐渐放耳,马上有几位大臣出面,夸赞风云啸办事老到大成,元帝听到着自十分的高兴,只是气得淑妃坐在一旁生闷气,暗暗埋怨自己的儿子不争气,不给自己长脸。
正瞧急的等着结果,忽然殿外通传太监,急急的奔进来道:“皇上不好,出事了。”
皇后一听马上急了,不等元帝出声,就着急道:“出了什么事,是不是三皇子追捕刺客中,出了事故。”
太监马上叩头道:“不是,是八王爷,八王爷他……他出事了。”
什么?举殿皆惊,淑妃两眼一黑,直接倒在地上,身边的宫女连忙扶好,早上太医赶上前医治。
满殿中只有薄情早知道,风云翔已经到阎罗殿报到,唇角不由的翘起,慕昭明看到后,不由轻声道:“就那样处置他,实在是太便宜他了。”他的女人,风云翔也敢宵想,即便她不动手,他也会亲自出手。
薄情笑了笑,知道什么事情都瞒不了她,轻声道:“这样最干净,不会有麻烦。”若换种死法,皇上恐怕会深查此事,免不了一番麻烦,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处理,可没时间在宫里耗。
慕昭明听后也不多说话,唇角只是微微的翘起,把薄情爱吃的东西,体贴的挟到她面前的小厝内,瞟了瞟坐在席间的翰林大学士薛耿,眸内是一阵风云暗涌,惊涛骇浪。后者是感觉到什么,不由的打了一个寒颤。
元帝一脸震惊的坐在龙椅,眼角看了看皇后,似有所想,皇后似乎也察觉到元帝的目光,面上略略一沉:“把话说清楚点,究竟是怎么回事?”风云翔出事了,绝对与啸儿无关。
太监马上颤着声音道:“内庭侍卫在搜捕刺客时,在栖凤宫的梅林中,发现八王爷的尸体被吊在梅树上。侍卫救下来时,已经浑身冰冷,没有了气息。只是……”
“什么,死了?”淑妃刚缓过气,听到此言,再度晕过去。
“只是什么?”
皇后马上戾声喝道,薄情不由的冷笑,自己的儿子在搜寻刺客,竟发现的淑妃儿子死自己的宫中,别人会怎么想她不想理会,最关键是皇上会怎么看待此事,难怪皇后会着急。
太监不敢隐瞒:“回皇后娘娘,内庭侍卫说,八王爷死时面带微笑,不像是被人某害像自尽。”
自尽,还是在梅林中,对此事,众人马上心照不宣。
皇后娘娘高悬着的一颗心,也不由的渐渐放下,目光却不经意的扫过薄情,心里不由暗暗猜测会不会是这丫头所为,若是这丫头也太可怕了,皇宫大内也敢动手杀人,一时又落慕昭明身上,夫妻二人的嫌疑都很大啊!
想到这里,不由的担心冰库那这的风云啸,却又看到一名侍卫小跑着入殿:“启禀皇上,三皇子已经把全部的刺客拿下,请太后、皇上、皇后,与各宫的娘娘放心。”
侍卫的一番话,让众人悬着的心,终于归位,只是风云翔的死,让宴会蒙上阴影,匆匆的结束。
……本文由要看书首发……
风云啸带着禁卫军守在冰库外面,与玉廉留下的人一番激战后,终于把这些全部斩杀,目光落在冰库的玄铁门后面,有人带消息给他,赶到冰库会有意外的收获。经不住好奇心的驱使,终于还是来了,没想到竟然发现守门的侍卫太监全倒在地上。
正想命人冲入冰库时,竟然有数量不少的黑衣人阻止,更深信冰库里面有他想要的东西,给侍卫一个眼色,立即有数人上前推动玄铁大门,不想大门似是被什么卡住,竟然推不动。
风云啸虽然不知道里面的人想做什么,但是冰库的大门里面不能落锁,他却是清楚的,马上命令侍卫道:“给本宫用力的推,本宫看他们能撑到几时。”越是这样,越是觉得里面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近个半时辰后,玄铁门终于被推,却见无数的冰块散落地上,里面却空无一人,再往深处走,却见一漆黑不见底的地道,地面上一凌乱的脚印,马上回头道:“通知皇上,说冰库中有发现。”说完,一挥手,命人拿起火把跟着脚印,小心翼翼的探入地道。
黑暗的地道中,风云弈与灵雎走在前面,玉廉压后,中间几名暗卫,抬着一具玉棺,借着玉棺上的明珠发出的光芒,一行人走在黑暗,不知长短的地道中,已经走了大半个时辰,依然没有走到心头。
风云弈时不时的回头看看玉棺,心里有些急躁,面色却异常的冰冷,怎么也想不明白,风云啸是如何发现他们的行踪,幸好在匆忙中无意的撞开这条暗道。虽然还没有走到尽头,但是地道中空气并没有发霉的味道,说明前面一定出口。
灵雎看看两边的道,不解的道:“皇宫的冰库内,怎会有那样的密室,还有这样的通道。”
想想那样藏玉棺的密室,竟然藏在地板上近一丈厚的冰层下面,难怪风云弈会说,即便毁了冰库也不会发现。
风云弈皱皱眉,淡淡的道:“本王是年幼时,无意中发现的。”
那是他母妃还在世的时候,他无意中打伤了三皇子,被皇后罚关入冰库中一天,为了不被冻死,便搬着冰库内的东西暖身,无意中发现冰层下面的异样,用东西撬开冰层后,发现了那个机关,还有密室。
玉廉眼内闪过一抹精光,轻笑道:“这皇宫已经有好几百年的历年,应该是某个朝代留下的东西,用以预防不时之需,没想到竟然被六王爷无意发现,真是天助我们也。”
灵雎有些不太同意,语气有些顾虑的道:“皇宫是薄家当年所建,没准是他们暗中留下的密道,这条暗道不知道薄情是否也知道。”记得上一次,她就是从地道中出现在玉颜华的房间。
只是这些秘密,灵雎并不打算告诉风云弈他们,因为在她得传承后,首先杀掉的就是眼前二人,一个愚蠢,一个阴险,能配得上她灵雎的男人,还没有出现。
玉廉不以为意的道:“只怕时间太久,早已经被人遗忘,看看这地上的灰,还有这些蜘蛛网,就知道这条通道已经很久没使用。”另外两人看了看,果然,地上的粉尘都已经能淹没脚掌,显然没有几百年的岁月,是不可能积下这么厚的尘。
继续走了近一个时辰后,暗道中的空气明显干爽起来,而且明显气温在下降,一行人悬着的心安下来,再往前走出将半个时辰后,眼前终于出现一条上行的石阶,空气比较之前更冷,众人的心不由一阵兴奋。
风云弈第一个走上石阶,试探性的用剑柄拔开洞口上的枯枝杂草,竟有雪花飘落,方知道外面下雪,但内心也是不由一阵兴奋, 手中的剑挥舞几下,终于把堵在洞口上的东西清理干净,一行人很快就出现在某处院落中。
灵雎看看四周的环境,马上惊叹道“这里是……薄家废园,没有族主之命,谁也不得入内,原来这里隐藏的是这个秘密。”
薄家,她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对这里的每个角落都十分清楚,这个院子在薄家出事后,她曾来过,可惜当时并没有发现暗道,但还是能一眼认出来。
风云弈和玉廉也有些不敢相信,但是灵雎在薄家生活了十几年,应该不会有错的,真的很难以想像,真的有这样一条秘道,从皇宫直通到薄家,那得废多少时间啊!
待看到玉棺抬出后,风云弈回头看看地道入口:“封了。”
众人知他是担心风云啸赶来,马上取出一几个火雷,玉廉看到了马上制止道:“火雷一响,必然惊动四方,还是不用的好。”说完后,看看灵雎,她在这里十几年,肯定是有办法的。
灵雎却不以为然的道:“怕什么,薄家那么大,他们能赶来难道我们不会藏起来。况且,传承,必须在薄家大院的密室进行,你们跟我来吧。”说完,不管其他人是否同意,率先离开废园。
薄家大院的面积,丝毫不输给皇宫,里面亭台楼阁,即便已经废弃了四五年,现在被半埋在冰雪中,当年依旧的磅礴气势,风景如画依旧可见。
风云弈暗暗的感慨,不愧是存在了一千多年的名门望族,这么大的手笔,这么恢宏的气势非常人能及,连自己生活了十几年,天下羡慕的皇宫内苑,相比较之下,怕也要逊色几分。心里慢慢思忖,若他能早点踏入薄家的大门,或许当年不会做那样的选择,不由的看看同样震惊的玉廉,或许他跟他一样的后悔。
灵雎领着众人,踏过数重小桥,曲廊、院落、回廊后,最后在一处地势较高的院落停下,回头看着众人,淡淡出声:“我们到了。”
风云弈抬头看了看门头上的牌匾,只有“圣境”二字,不禁念出声,灵雎听后,声音带着些不屑道:“这里就是薄家世代族主居住的地方,只有在里面密室中,才能进行血脉传承。”
踏入圣境阁的大门,里面的宽敞的空间,堪比早朝用的金銮大殿,灵雎命人小心翼翼的把玉棺抬入内,借着玉棺的光芒,让随行的人,把圣境阁内所有的门窗上的帘子放下,示意他们出去后,轻轻按了一下房间内的某处机会,整座圣境阁亮如白昼。
巨大的玉棺终于完整的出现在众人眼前,碧沉沉的颜色,像是用一整块的巨玉精雕而成,灵雎深深吸气,对见云弈道:“六王爷,麻烦你把玉棺打开。”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
风云弈走到玉棺前,闭着眼睛深深吸气,举起双臂用力一推,棺盖响着沉重的声音,缓缓的滑开,里面没有丝毫的异味,露出里面雾气缭绕中,闭目静躺的女子似是在熟睡一般,但她确实已死,一身大红的红衣裙衬着雪白的肌肤,那么安静的躺着,容颜依旧如画。
再次面对那女子,即便已经是一具尸体,站在她面前,风云弈依旧有一种无法抵制的灼热,在衣襟上擦了擦微微颤抖的大手,轻轻触碰棺中女子的脸庞,没有人知道他以前费了多大的力气,才不至于让自己露出一丝对她容颜的倾慕之色。
指腹中的感觉,不像是抚摩一具女尸,而是沉睡中的爱人,风云弈心中有一瞬间的陶醉,却被灵雎冰冷无情的声音打断:“让开,我要抽取她身上的血脉。”
玉廉瞟一眼玉棺内的女子,眼中闪过一异样,不解的道:“情儿已经死去四五年,全身僵硬,血液早已经凝固,如何抽取她身上的血脉。”
灵雎冷笑一声,伸手抚着薄倾情的脸,如同寒水一般,冷到彻骨,讥讽的道:“你以为薄倾情还是正常吗?她从娘胎开始,就用血婴人参养着,出世后每日的饮食中皆有血婴人参,就连天下敢想不敢的血精,她也不知道服用了多少,她早已经不是人,是妖孽。”
看到二人发愣,灵雎继续冷笑道:“薄颜的那样的尸体,就焚烧了七天七夜,薄倾情的身体若焚烧,怕还不指这些日子。舍弃薄颜的尸体,一是为她手中的族戒,因为若不焚掉,玉戒不会脱落;二就是为了今天,薄家是我灵雎的。”旁边两人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