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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这档事儿-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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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还让不让人活啦!”

  发展到最后,崔璟竟然就索性趴在梳妆台上号啕大哭起来,虽然他已完全不顾及自己的形象,可那张梨花带雨的脸却越发的倾国倾城起来,看的徽宁公主心头小鹿一阵乱跳,发现偶尔让丈夫哭上几场,居然还是别有一番风情的。


  问曰:崔大人,有人说您是妻管严,请问您的感想如何?

  崔璟:(眼泪汪汪)这还用问嘛!

  问曰:公主,有人说您是妻管严,请问您的感想如何?

  徽宁:(不以为意)什么妻管严?我是君,他是臣,君臣之间哪有管不管,严不严的问题!


番外(四)想当年



    想当年,皇帝大喊着:“三、二、一!”回头一望,开始追女孩子。
    那时宫里的捉迷藏,男孩女孩各分一拨儿,依御花园为界,以负责计时的内侍锣声为限,互相追逐。因为男孩天生体力占优,所以被迫签订了许多不平等条约:必须抓住左右女孩才算数,但凡有一个漏网之鱼,男孩们就集体认输;可换成是男孩的话,只要被抓到一个,所有人就全部玩完。光输还没意思,自然也得赌点什么,这赌注的代价,还是由女孩子们说了算。
    于是皇帝那时不得不干了很多事,比如站在官员等待入朝的大门口,看见一个人来了,就哈哈大笑道,“哈!一个蠢货!”
    看到又有人来了,就再喊一声:“哈!又一个蠢货!”
    如此这般,据说得知他被立为太子后,开始有不少官员暗自垂泪觉得世界要毁灭了。
    皇帝这边有六个人,等他数完数儿,大家就开始分头搜索。
    御花园的面积不小,但大家从小在这儿长大,什么地方好藏人,什么路线好逃跑,已经是烂熟于心。因此没过多长时间,就听到女孩子们的惊呼声,然后就是皇子郡王们里应外合的招呼声:“三弟,大姐往你那边跑了!”
    皇帝还没听清是谁在同他喊话,就看见长姐的身影窜进了他的视野。梁弘公主像只轻巧的蝴蝶,鹅黄的衣衫随风飘摇。许多年后,这只蝴蝶终被有缘人从花间带走,但对眼下的皇帝来说,抓姐姐还是很有难度的。
    皇帝眼瞅着长姐奔入一条卵石小路,便放弃尾随路线,抄起近道。这是由一片梨花树组成的园圃,女孩子一般不爱跑这条路,因为树枝会打乱她们的造型,男孩子的顾虑就少了,不过皇帝还是得两袖遮脸,以免毁容。
    终于,他锦服上满是口子地堵在了梁弘公主前面,后者没有刹住车,直接奔进了弟弟的怀里。
    “抓到一个!”皇帝大声地向周围还在奋斗着的同伴们报告喜讯。
    但是就算被抓住了,玫瑰也是刺手的,女孩子们总有办法让这胜利变得不是滋味。她们有着男孩所没有的终极利器,那就是眼泪。
    “三弟!你弄疼我了!”梁弘公主的眼泪说来就来,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皇帝还处在很不会对付女孩眼泪的年纪,觉得心里也有点儿过意不去。可等他一放松力道,梁弘公主就由蝴蝶转变为泥鳅,刺溜儿一下就滑走了。
    不用说,在女孩子定的规矩里,这种被抓后的逃跑也是允许的,皇帝只得投入他的第二轮追捕中。
    终于大部分“逃犯”落网了,还有下部分在负隅顽抗。一位郡王为了鼓舞己方的斗志,爬上了御花园的制高点——人工湖边上的假山。
   “兄弟们!胜利是属于我们的,把女人们通通抓起来,一个也别放过!”
   不知道这位仁兄是不是最近迷上了武侠话本,口号喊得很有匪味,结果一个低沉的成年人声音就回应了他的号召:“是谁要把‘女人们’统统抓起来?让朕也见识见识。”
    “父皇!”梁弘公主不知道从哪儿钻了出来,一下子就躲进了她的保护伞的势力范围,冲着仅差半步的未来的回答陛下吐舌头。而湖水边上则发出巨大的扑通声,刚刚还豪气万丈的那个少年下意识地想给皇帝下跪,结果一脚踩滑极不雅观地砸进了湖里,掀起了另一场鸡飞狗跳。

    想当年,皇后还是大家闺秀团体里中规中矩的霍小姐,玉软花柔,柳腰莲面,但是渐渐地,她就发现所谓的“大家闺秀”大抵都是这个样子,这让她觉得很不舒服,颇有点儿现代人买衣服撞衫之后的郁卒感,于是她决定寻找自己的新路线。
    霍小姐的身边,从不缺少赞美,人们总是把她夸得像朵花一样,好像她已经完美无暇得不需要再完善。但是她那时十一二岁,也不清楚一个美妙的女子到底应该是个什么样子,所以对于自己日后的路线问题,霍美眉理所当然地咨询起了自己的爹娘。
    “当然是三从四德了!未嫁从父,既嫁从夫,夫死从子,更兼德、容、言、工四项。”平章政事霍谊虽然饱读诗书,但是在对待女人的观点上明显没有跳出时代氛围,说的是女儿听出老茧来的旧话。霍小姐刚想请他发表新鲜点儿的感想,霍夫人却跳了出来:‘不要听你爹胡说!他就知道三从四德,别的什么都不知道!”
    “那您说说,还有什么?”
    “女儿你记着,三从四德只是在男人面前做样子的,不管你学得有多好,男人也总会惦记着别的女人,你可别学三从四德学傻了”
    “夫人!夫人!”霍大人狠跺两脚,“满嘴胡话!这话怎么可以在子女面前说!我霍某的闺女将来定要入王侯之家的,做天家的媳妇,不以夫为天,岂不是自寻死路?”
    “就是因为要入皇家我才说的!女儿啊,皇家的男人更爱三妻四妾了,你必须外松内紧,能屈能伸”
    “妇人之见!”
    “哎,这讨论的就是怎么当女人嘛!我就是女人,我怎么不能说了?你是个男的,你当然希望三从四德,那本来就是你们男人编的嘛!”
    “此言差矣,须知了解女人的还是男人,而且《女诫》不就是你们女人自己编的吗?”
    “那,那是女人里面的败类,真是丢我们女人的脸!”霍夫人虽然没有丈夫读的书多,但词穷理不屈,依然抬头挺胸,气势如虹。
    霍小姐本来只是想问问自己将来当怎样的女人比较好,没想到引发了爹娘之见有关男女地位这种社会性话题的又一次大对决。眼看着自己的问题被越扯越远,而本人也快被忽略了,霍小姐自动地退行到房门口,而后悄悄关上了门。
    “景和哥,你觉得什么样的女人比较好?”霍小姐闲着也是闲着,在后院遇见了她爹的得意门生赵景和,自然就多问了这么一句。她不知道眼前的少年多年之后会自称“浪子班头”,否则肯定要对他的话的可信度打个折扣。
    “我个人比较喜欢爽快点儿的那种,不过这个只供小姐你参考一下。”
    “你在看什么书?”霍小姐偶然瞥见赵景和背后还捏着本册子。
    “《世说新语》。啊,对了,这里面b BS  ?JOOY  OO.NeT有篇专写贤媛的,小姐要不要看看?”
    于是霍小姐拿到了那本前人所著的名人逸事杂集——也可以认为这是一本八卦周刊。
    记住!这件事是有着划时代的意义的,因为从这本书中,霍小姐渐渐领悟了“贤媛”的奥义:外具花柳之资,内秉风雷之性,柔如弱柳浮萍,利若剑吼西风,相辅相成,内外结合,用一招武林功夫来定义的话,可以暂称之为“化骨绵掌”。
    就这样,霍小姐悟到了。而不久的将来在她的假装里面,也还有着一本压箱底的《世说新语》。这一切,作为她丈夫的男人自然是不知道的。
    豫林王瞅着跟前的仙鹤。这只大鸟很好看,可是立起来比他还高,尖尖的嘴也很有威胁感。于是他小声地询问着身后的兄长:“这个真的不咬人?”
    “不咬不咬,它的嘴是软的,不信你摸摸。”四皇子边解释边咯咯地怪笑,他的三哥站在一边也没有揭穿弟弟的信口胡说,显然两人都低估了他们家小五的纯真指数。
    结果豫林王果然小心翼翼地伸手去摸仙鹤的嘴,那大鸟便结结实实地“吻”了小男孩一下
    连皇帝都觉得他这个小儿子是有点儿老实的不像话,所以叫他没事还是跟姐妹们玩玩比较安全,但是性别并不是消除老实与不老实的绝对标准,至少他的姐妹绝大多数还是爬在他的头上的。
    所以,虽然多年之后的豫林王是以有文化,有道德,有胆识,有理想著称,不过在当时,他的兄弟姐妹们还是普遍将之视为好戏弄,好哄骗,好使唤,好诱拐。连他的亲娘都忍不住要戳他的脑门儿:“儿子啊,你的心眼儿呢?你的心眼儿到底长到哪里去了!”
    “儿臣的心眼儿自然是在这里。”豫林王眨着无暇的大眼睛,直指自己的胸膛。
    排行靠后的豫林王那时在闻道堂里,坐的椅子最高,个头还是最矮,理解力也明显比较逊色,可是在不讲究分班的年代里,往往还是只能找哥哥们来解决疑惑。
    “我来看看这句应该这么写。”四皇子发现弟弟对着一张纸凝神半天也不见下笔,自告奋勇地靠了过来。
    “喂喂,你这不是在帮倒忙吗?”未来的皇帝陛下因为在“仙鹤事件”中充当了看热闹的角色,因而被扣上了从犯的帽子一起挨罚,所以这次看见四弟又在误人子弟,不得不出声提醒。
    “我哪有!你看这句可不就是《左传》里面的!”
    “那也不是‘城濮之战’而是‘鄢陵之战’啊!”三皇子夺过笔也在豫林王的作业上刷刷两笔。
    “我来看看”二b B S .JOOY OO.Ne t 皇子凑过头来,觉得另外两人的答案还是不妥,便又蘸了蘸狼毫,哗哗哗写了半张。
    “我说你们,这是五弟的课业,你们七手八脚地在这儿添什么乱啊!”还是皇长子溧川王说了句公道话,他把那张汇聚众人智慧结晶的文章拿来一看,认为实在小儿科,有必要炫耀炫耀自己肚子里的墨水,所以直接跳过刚刚还在教训别人的话,也不管弟弟愿不愿意,一气呵成一篇文章出来。
    “五弟以后有什么问题,随时可以来问我们,不过对先生还是保密为好,不然他老人家又要说什么独自研究的废话,实在古板得很。”看着小弟认真地端详自己的作品,溧川王一边揉揉他的小脑袋,一边叮嘱了一句。实际上这种兄长们以后很少再跟豫林王交代,因为他若是遵守起来,往往让人很是头疼。
    年纪与阅历的差距是很明显的,所以这篇文章是不是豫林王写的,很容易就看出来了。不过面对老学士的疑问,豫林王却很坦荡地回答:“这就是学生写的。”
    “什么?那你说说‘无丧而戚,忧必仇焉’是出自何章?”
    “学生不知道。”
    “这不是你写的嘛?”
    “就是我写的。”
    “”
    其实本没人把这事看得太重,先生是古板,不过也仅此而已,并没有什么严重的后果,结果豫林王这么死鸭子嘴硬,老先生不免有点儿来气了。他知道眼前的是个好孩子,但这不代表他的智商也必然超龄,所以拿着戒尺啪啪啪地打着豫林王的手心,以杜绝他撒这种明显就被拆穿的谎的坏毛病。
    “呜这就是学生写的。”豫林王吃痛地纠结着小脸,依然不忘重申这句话。
    知道大皇子也看不下去了,主动坦白,向先生配了个不是。先生叹口气:“老夫就说嘛,五殿下怎么写得出来他没看过的典故。”
    “这就是我写的!”
    “五弟,没关系的,我承认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大皇子还在感动于小弟居然这么讲义气,可豫林王好像根本不买他的帐,也不认为自己已经完成了“守信”这一历史使命。
    “这就是我写的!”
    “五弟,这明明是我写的啊。”
    “这就是我写的!”唯有这句,他死活不松口。
    “小五好厉害啊”看到小弟跟长兄诡异地互相争执起来,四皇子和未来的皇帝陛下均连连点头,有感而发。
    想当年,太后——哦,不,那时她还是皇后——对自己的独生女儿喜欢得不得了,在女儿很小的时候就开始谋划着她的未来,大概女儿进棺材之前的步骤都计划好了。这许许多多要她谋划的事当中,有一项自然特别重要,所以皇后逮到空儿就得说上几句。
    “丫头啊,你喜欢什么样的男孩子?”皇后说这话的时候,未来的皇帝陛下还只是个胚胎,梁弘公主也才三四岁,不明白“男孩子”跟她的午膳有什么关系。她只是伸着筷子指向她的目标,嚷嚷着:“我要鸡脖子,我的要脖子!”
    “你喜欢纤细高挑的男孩吗?”皇后夹起一根鸡脖子放到女儿碗里,望着那食物,忽然就这么联想起来。
    “我要猪蹄”梁弘公主吃着鸡想着猪,还是没有搭理自己的娘亲。
    “或者是体格结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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