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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我上当了,找回来的不是你那根金焱针?”阴息风欣赏着眼前的风景,随意找了一个地方坐下。
“自然不是,武林中人皆以为金焱针以金为质,便以金作仿制,却不知真正的金焱针是以银为材质,外表的金色乃是以七味毒药淬炼而成,当毒性挥发,自然就露出了本来面目,所以,衙门里那帮人外行人是不会联想到金焱针的,加上尸体已被你处理好,更加无法辨别其中奥妙,息风,此番多亏了你。”白晚笑眯眯的放下木梳,起身走到一个柜子旁,打开柜子,取出了一个琉璃盏,聘聘婷婷走到阴息风身旁,将琉璃盏献给他。
她弯腰的时候,宽大的衣领随着她的动作将胸前的风光呈现得更加美好了,阴息风毫不掩饰自己的目光,在她雪白酥软的胸口流连了数个来回,才接下她手里的琉璃盏。
琉璃盏里装着暗红色的液体,气味腥甜,色泽艳丽,这是他的挚*,也是白晚身体里流动的鲜血。白晚在自己胳膊上割了三刀才采集了半杯,又混合了阴息风所*的美酒,才把这手掌般高的琉璃盏装满。
酒与血,让阴息风想起了君魔寨里的狂欢,他无比珍惜这*物,如果不是考虑到白晚身上有伤,血气有亏,不然他恨不能把这一杯殷虹的液体泼到她雪白的胸上,然后舔个干净。
不行,那太浪费了。阴息风想着,一手就隔着衣裳攀上了她的胸前,另一手举起酒盏就要饮下,而这时白晚一边目送着他饮酒,一边只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将自己的身体贴了上去。
白晚软软的道:“息风,再为我做一件事吧。”
“我知你如此殷勤,必有目的,你且说来听听。”阴息风口里咽下腥甜的美味,手中揉捏着她的胸,愉悦又兴奋的感觉正刺激着他的身体,几乎让他飘飘欲仙。
“你知我不会做无把握之事,我既然计划弄回乌金盒,必然已经安排好了去向。”白晚巧言浅笑,道:“若问我在临安那几年学到了什么,便是民不与官斗,我虽撼动不了温家,可温家不止我这个仇敌,据我所知在朝廷中,温家一直是费尚书大人这边的,与王太尉势如水火朝廷中争权夺利之间的争斗,甚至比江湖厮杀更加血腥,那王太尉是个老谋深算之人,他想要扳倒温正阳之心不输于我,他曾派人找到我,并亲自接见过我,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一定要找回证据的原因。”
原来白晚从临安地牢里面逃出来之后,竟然和朝廷大官搭上了线,也难怪她之前如此笃定。当年白墨拿着证据求告无门,而如今,她已经找到了能出头之人。
证据落在温家,而王太尉想要利用白晚扳倒温家,如果说王、温是一系的,在找到白晚的时候,大可以直接发动官兵擒杀她,犯不着编造一个自相矛盾的局,将证据左过来右过去,所以可见王太尉是真的想要证据,也就真的想要温家家破人亡。
阴息风饮着血酒,也不知他残存多少理智,他哼了哼,舔了舔嘴唇道:“朝廷大官,不可尽信啊。”
白晚笑了笑,道:“所以我要你上京,王太尉最小的儿子才六岁,你可以将他请到君魔寨做客。”言下之意,是叫阴息风绑架一个人质,以免到时候王太尉言而无信。
王太尉是何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官,他的府邸和家人必然有层层护卫,可是如果是阴息风的话,白晚是相信他的本事的。
阴息风摇头晃脑的道:“你倒是想得美但是绑一个六岁的小娃儿,这种事就算是我,做起来也嫌太寒碜了呢。”
白晚咯咯笑了起来,心道阴息风定力有所长进,还没有失去理智,又道他道貌岸然,装得三贞九烈一般。她笑过之后道:“既然如此,那么你就对王太尉的长子下手好了,他的长子是个武将,已经成年了,也不辱没你。”
阴息风的血酒喝了一半,仿佛喝醉了一般,闻言吃吃的笑了起来:“有道理,不要小儿,换作长子亦可,可是我为什么要帮你呢?”他说着摸着白晚胸的手缓缓伸进她的衣裳里。
白晚之血对于阴息风就像是兴奋剂一样,所以才形容越来越放肆,这种时刻不过想要软玉在怀,尽兴享受罢了,可与料想中不同的是,触手可及的并非雪脂一般的皮肤,而是一道道粗粝的伤口和绷条。当他摸到这些伤口,飘飘欲仙的脑袋里突然挤进来一丝理智,他猛然想起如今的白晚浑身是伤。
白晚用衣裳遮掩着伤口,才让自己看上去仿若无碍,可是浑身结痂的伤口会使她一举一动都得强忍这疼痛,阴息风指上摸到了一些湿润,想是有些伤疤因她的动作太大而破裂了,他还闻到了血的味道,心里知道她此时一定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愉快,她的伤口在流血。
阴息风缩回了手,他的指尖的确有一抹淡淡的红色,他心想,小白这时应该躺在床上养伤,却强撑着献媚于他,只是为了让他答应她的所求,而他也差一点上当,这让他忽生出一股怒意,可是更让他恼怒的是白晚接下来说的话。
白晚笑吟吟的望着她,眼睛里饱含着水润得情意,她沙哑着声音道:“我有心取悦你,只要你应我所求,可却也知道你挑剔,若你嫌弃我这样的身体绿儿就在隔壁房里,她已经沐浴过了,她虽然不是处子之身,倒也是个清白干净的女子,这朵花儿已经六年未得到过灌溉,我保证就算你只是抚摸她一把,都会让她颤抖起来”
白晚不止把自己弄得像个…□,还把自己弄得像个兜售□的老鸨,她拼命的赞美绿儿有多么的鲜嫩多汁,可*顺从,还说这个女子对她还有用,愿君温柔采撷,尽管她说话委婉动听,可阴息风还是听出来比起他的感受,她更在乎他离开的时候绿儿还能不能活着,这让他感到白晚把他当做一个入侵的强盗,她不得不献上祭品,只求速速将他打发。
阴息风冷笑了起来,身上散发寒意,这寒意甚至逼退了贴在他身上的白晚,白晚发现阴息风正在运起九重寒心法。
她之血固然能够迷醉阴息风,甚至也能引诱其欲…望,可阴息风若想要抗衡自己的欲望,只需要把自己变成一块冰就可以了,一块冰足以冻住所有的贪念和欲…望,只不过他本是一个放浪形骸的瘾君子,谁见过瘾君子去克制自己的瘾欲?
可现在阴息风的确已经冷成了一块冰,他冷静下来,叹息着对白晚道:“小白,在你眼里,我除了是个变态恶棍,还是什么?”
白晚对他突然的举动感到讶异,她坦然答道:“你是我的朋友,虽然不是最好的朋友,却一定是最有用的那个。”
阴息风又盯着她看了许久,才无奈道:“看来还是个变态恶棍。”
他神情里那些落寞和隐忍被白晚看在眼里,实在感到啼笑皆非,她道:“阴息风,万血魔君,为何你要做出这种恶心的深情模样,是想要博得我一笑么,我永远不会忘记那些我从你身上学到的东西,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么?”
说实话,阴息风当真不太记得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情景了,他只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却对怎么发生的没有什么深刻的印象,因为事情发生了太久,更因为当时他已经酩酊大醉了。
可是白晚不会忘记,那时候正是阴息风在武林黑道当中最如日中天的日子,别人管他叫万血王,他统管着七百多个江湖豪杰,拥有三帮四寨二岛一楼,另外还有四十六个大大小小的帮会山寨向他缴纳岁贡。
他在娘子湖畔有一座美轮美奂的楼宇,足足有七层楼高,雕栏玉砌堆满了奇珍异宝,每日递上拜帖希望能朝见他的不计其数,当真是黑道里的无冕之王。
而白晚一路闯进来,只身闯到第三层才获得资格来见他,等在第七层见到他的时候,只看到众人环绕中一个垂垂老者撒着脚丫坐在一张白虎皮的大座上,面前是横七竖八的酒坛,老者已经醉得四仰八叉,憨态可掬了。
那时候她还不知道这人是万血王的易容之相,只当是他的真面目,在他打着酒嗝问她的来意的时候,她大声说:“我想管你借三十个‘乌鸦卫’!”
她一说出这话,在场的人都哄笑了起来,有的甚至喷出了嘴里的酒肉,因为乌鸦卫是万血王的嫡系,个个都是身怀绝技高手,他们替万血王打下江山,也只听他一个人的号令,眼前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姑娘口气未免太大,万血王凭什么把自己的精兵强将借给她?难道就因为她模样俊俏,这世上之人事就得任她予取予求不成?
可他们忘了,这个小姑娘是硬生生打到第三层,惊动了万血王才被请上来的。
阴息风当时的确是醉了,醉得都忘记了问小姑娘为什么要找他借乌鸦卫,他当时嘿嘿的笑着,凭着酒意,戏谑道:“好啊,只要你脱光衣服,□的从第七层下到第一层去,然后到外面的娘子湖上摘一颗新鲜的莲蓬过来给我送酒,我就借给你!”
娘子湖就在外头,万血王这样说分明是故意为难白晚,因为他看到眼前的小姑娘年轻又傲气,这种折辱人的事是杀了她也做不出来了。
白晚听到他的条件,羞愤的站在那里,她的确做不出来这样的事,她来之前甚至想过,哪怕要她委身给万血王都一定要达到目的,却没想到万血王根本不稀罕她,只管叫她在众目睽睽之下赤露身体来羞辱她。
在场的其他的人发出怪叫和怪笑,他们都没安好心,在他们的喧哗中,白晚强忍着眼泪,问自己到底为什么要站在这里受辱?如果现在她转身离开,以后会不会后悔?
白晚找万血王借兵,是救人的。
她自从佛什峰出来后漫无目的到处闲逛,有一日遇到几个打得不可开交的山贼,那几个山贼武功不错,凑到了一起就想占山为王,可是谁也不服谁,便说要决斗,谁赢了就拜谁为大哥。
白晚看到有人打架就也去凑热闹,一举把这五个山贼给打败了,那五个山贼见状,依照约定认她做大姐,白晚就这样收了他们当手下,开始了占山为王的贼寇生活,她要别人管自己叫女大王,她的手下叫做“五寇”。
五寇性格火爆爽直,都是讲义气的好汉,虽然白晚年轻气盛,但他们对她十分忠心*护,她当时正是孤单落寞,于是相处下来和五寇产生了感情,她把他们当成了家人一般。
可是江湖险恶,不久之后另有一股势力瞄上了他们,在交手之中,对方人数众多,设计擒住了五寇来要挟她,不止要她的地盘还要她的人,她投鼠忌器只有逃了出来。
她的武功当然不弱,可是输在了江湖经验上,加上他的敌人住在易守难攻的高堡里,不肯光明正大的与她打斗,设下了许多埋伏陷阱,而她每强攻一次,那货残忍的畜生就会加倍的虐待她的五寇,割下他们的手指脚趾鼻子耳朵送给她,想到五寇此刻正不知遭受着什么样的折磨,只想转身离开的白晚,脚下如承受了千钧之力一般,再也迈不动了。
白晚深深抽了一口气,装作若无其事的问万血王:“你这里龙蛇混杂,我怕我去给你摘莲蓬的时候被人拦住。”
万血王用小指甲盖掏了掏耳朵,又吹掉了指缝里的耳屎,随口说:“你可以拿着你的刀,若有人拦着你,你想杀谁就杀谁。”
白晚听了,果然就解开了自己衣服一件一件的甩在地上,最终□,唯一能遮掩她雪白肌肤的就是她乌黑的长发。
少女的身体惊艳了所有人,换来了许多不怀好意的目光。
白晚昂着下巴,手里持刀,就像是公主出行一样,从七层楼走到一层楼,其中不乏有人想要对她无理,都被她收起刀落将人劈成了两半。
说来奇怪,她这次杀人不但没有惹来仇恨,相反让人添了几分钦佩,能进这楼和万血王一起喝酒的人,都是在武林上叫得响名号的,被她杀的人里面更有武艺非凡的,在她赤脚趟过血泊,留下血色的足印之后,她的事情立即被楼里的人口口相传,当她脱掉衣服之时,所有人把她当做一个女人,可是她把莲蓬摘回来之时,很多人已经忘记了她是一个女人。
白晚重新穿上了衣服,而且得到了万血王的乌鸦令。以万血王的威名,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自然不能食言。
白晚带着三十个乌鸦卫攻破了高堡,端了仇人的老巢,把仇人剁成了四十九块,这一战让她扬名江湖,可是她的五寇已经死了四个,救回来的那个也成了残废。
她带着那个残废消失了一段时间,寻了一个安全的地方,把缴来的财宝全部给了他,让他好好过下半辈子,可是再多的财宝,能买回来健康完整的身体吗?
白晚后来再没见过那个人,她不敢见,她也再也没有收手下,从此形单影只,因为她不敢接纳任何人,她怕会伤到自己。
等一切结束之后,她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