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魽!”
“切”
“呵呵”
“他疯了!”
刚刚寂静无声的大厅顿时哄笑声一片,“两A配杂鱼就想赢两对?他真的疯了!”
山口用力摔在桌子上的底牌根本不是A却是一张小9。
林正看了看桌面轻笑道:“山口先生,人老了眼睛不好就不要玩纸牌了嘛!这是摆明了给我送钱,大家又不熟这样多不好!下不为例,下不为例!”
“八格牙路!八格!我的底牌明明是A!你们出老千!”山口的老脸像是被连续抽了十个耳光扭曲变形快要滴出血来,他捂着胸口不断后退,脚下不稳摔倒当地,口中不断的嘶吼:“不可能!不可能!我明明是三条A!你出老千!”
“八格!”五六个东洋人抽刀起身向着林正冲了过去,霎时间满屋刀光。石井次郎冲在最前面挥刀劈向林正的面门,众人惊呼中,一声凄厉惨叫。
石井次郎长刀落地,他颈部动脉上插着一张被鲜血染红的纸牌,仰面倒在地上气绝身亡。另外的几个东洋人,都是手腕上插着一张纸牌,他们捂着伤处,惊恐的看着含笑而立的林正。
“诸位都看到了,我是自卫,回头请诸位给我作证,多谢了!”林正向周围拱手行礼,回头斜睨了一眼,坐在地上口吐白沫不停抽搐,的山口清介戏谑说道“山口先生您这是食物中毒?还是想逃赌债啊?”
“八格!林正,你别太猖狂了!别忘记我们的军舰就停在黄浦江边!”一个身材干瘦,满脸哭丧像,的东洋军人,站起身来说道“你们出老千!山口前辈没有输!”说罢拿出南部十四式手枪,指向林正的头部。
“次侬娘B!干他!”随着一声吼,十几个短衣大汉,手端德国造20响毛瑟手枪,围上了东洋人。领头的一人身高近2米满脸彪悍横肉,他双手各持一只手枪,几乎顶到了东洋军人的头上,瓮声瓮气的说道:“在我们的地方耍横!知道老子是谁吗?老子专治不服!”
“卫华住手!你都这么大年纪了,怎么能给狗生气呢?狗咬了人难道人咬回来?我们就要他们付清赌债就行了!”林正来到大汉身边,按下他的手枪对着他轻声说道:“别给他们动兵的借口,SH几乎没有我们自己的军队,现在开战我们要吃大亏!”
“赌局结束!两对胜一对A,林清寒赢得所有筹码!”随着赌正布鲁斯熟练的中文出口,现场的东洋人在众人的欢呼声中,顿时像霜打的茄子蔫在当场。
“山口先生!我们该清帐了吗?”林清寒兴奋的说道:“先扒衣服吧哈哈!对了那个什么布我们就不要了,太脏!哈哈!”
“请稍等!”东洋人中站起一人,他消瘦的身材从人堆里面毫不显眼,并且刚才一直躲在角落里面从未开口说过话。
“前辈!您?”山口清介惊喜的说道:“您要出手?我知道您肯定不会让帝国荣耀的光芒受到丝毫的损伤!谢谢!”
“林正君!我可以和你对赌一局吗?”那人的声调冰冷异常,仿佛不带一丝人间的气息。
“女人!东洋女人!”
“哈哈东洋狗男的不行了就让女人出阵!”
“听说东洋女人功夫厉害!嘿嘿嘿!”
原来那人是一个颇有姿色的年轻女人,在众人的嬉笑中她毫不所动,只是淡淡的看着林正等着他回答。
“赌局已经结束!我从来不和女人赌,更何况是东洋女人!”林正不想节外生枝一口拒绝,“不过你是女人,衣服就不要脱了,你可以这样走出去!省的让人笑话中国人欺负女人,我们可没那么下作!呵呵!”
“也许你对这个赌注很感兴趣!”东洋女人似乎胸有成竹,只见她从贴身处拿出一个小布包,然后放在赌台上轻轻打开,只见里面是一个油纸包,打开油纸包里面是一个柔软白丝绸包裹的小包,打开丝绸小包里面是四四方方用防油纸叠的一个小包,打开小包后露出一件东西。
林正好奇的低头看去不由得吸了一口凉气,他眼睛眯成一条线凝视良久后,咬牙说出几个字“你要怎么赌?”
第二章 骰 子
在场的众人不由得好奇万分,刚才面对数十万两黄金、几百万的美元英镑,面不改色的千门掌门,究竟被什么东西打动了?
东洋女人从小包里面露出一个精致的铁梨木木盒,打开木盒,里面躺着一张七寸长五寸宽的发黄麻纸,只见上面书写四行二十八个字‘羲之顿首快雪时晴佳想安善未果为结力不次王羲之顿首山阴张侯’这几个字飘落浮云、矫若惊龙,圆劲古雅,意致悠闲逸裕。小小的一张麻纸上面密密麻麻的盖了十几个铃印、联玺,旁边空白处写满了魏征、禇遂良、李煜、米芾等名家的题跋。
林正看在眼里仿佛感觉自己的心脏快跳出来了,这、这难道是书圣王羲之的‘快雪时晴贴’真迹?
“你想怎么赌?”
“赌骰子,我输了贴子归你,我赢了我们所有人全身而退不再履行刚才的赌约,并且你要承认千门的赌术不如我们东洋人!”东洋女子淡淡的说道,仿佛他们赌的只是一张普通的信纸一般,“另外我是女人,平局算我赢!”
“好!”林正咬牙对卫华说道:“请孙师爷和刘师叔来!”
片刻两位花甲之年的老者,颤颤巍巍的从外面走来,两人来到赌桌前未及与众人打招呼,眼睛就盯上了那封信,再也挪不开了。
“这、这是,快雪时晴贴!”孙师爷从怀里面拿出一个大号放大镜贴到眼上,仔细端详半天后惊讶道:“你看那些名家的铃印、题跋都是真的,这些年也见过一些东西这应该是真迹!”
“嗯!这帖子以圆笔藏锋为主,起笔与收笔,钩挑波撇都不露锋芒,由横转竖也多为圆转的笔法,结体匀整安稳,显现气定神闲、不疾不徐的情态颇具书圣的神韵,应该假不了!你说呢?”托着木盒的刘师叔激动的说道:“有上面这些名家真迹,即使是后人模仿的也是无价之宝了!”
周围的众人耳闻是无价之宝,几个头面人物急忙过来一睹为快,身体肥胖的黄老板看了一眼开口说道:“什么啊!鬼画符?”没等他说完,就被刘师叔一眼将后面的话瞪了回去。
“阿正!这十有八九假不了,这是书圣留在世间的唯一真迹了!不过听说这帖子,被收藏在前清皇宫的三希堂里面,怎么到这里了?”孙师爷奇怪的说道。
林正急忙将事情前后原委说了一遍,刘师叔闻言大怒:“这是国宝怎么能落在小鬼子东洋人手里呢?阿正!赌!就是赌身价性命也要赢过来!”
赌桌上的纸牌被清理干净,重新换上了墨绿色的天鹅绒台布,荷官将两个紫砂骰盅摆放到赌台上。林正与东洋女人分坐两边,林正开口问道:“怎么赌法?”
“就赌一局!赌大小!一人一个骰盅六粒骰子,谁的点数小谁胜!”东洋女人说罢拿起一个骰盅,单掌拍向桌子六粒骰子从桌面弹起倦鸟归巢般飞入了骰盅。哗啦哗啦,象牙骰子与骰盅碰撞,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骰盅在东洋女人手中,仿佛是有了生命一般翻滚跳动,原本单调的声音也好似一曲悠扬的音乐灌入众人的耳中。
“噗!”
“呵呵!这刚入门啊!”
千门的几个大汉见眼前情景,不由得差点笑喷了,这东洋女子煞有介事的忙活半天,这一伸手顿时漏了底,就这手法看似花哨,实际上千门刚刚入门的弟子,训练几个月就能达到这种水平。
林正此时却没笑,他脸露郑重神色缓缓闭上双眼,暗运内力一对耳朵不时的动两下,凝神静听骰子的变化规律。
片刻他突然睁开眼睛,伸出手轻轻拿起骰盅,然后老老实实的放入六粒骰子,用力的摇晃起来。咯楞咯楞,林正摇晃骰盅的动作、发出的声音明显与东洋女人不同。外人看似笨拙,但是在行家眼中实际上已经返璞归真、大巧若拙了。
哐啷一声两人几乎同时将骰盅扣到在赌台上,东洋女人开口说道:“林正君的赌术真是出神入化!不服气不行!你将六粒骰子,全部摇成一点朝上这是最小的点子了,好本事呵呵!可惜你还是输了!”
“一点,因为我的骰子是一点!”东洋女人紧盯着林正眼睛一字一顿的说道。
“不可能六粒骰子怎么可能出现一点!”旁边有人怪叫道。
在大家的疑惑中骰盅被荷官打开,只见里面只有一粒骰子一点朝上躺在碎屑中,原来她用力将其他的骰子全部摇成了碎屑。
众人一阵惊呼!刚才嘲笑她的几个千门弟子,脸色顿时羞愧通红。
“呵呵前辈!多谢前辈为帝国挽回颜面!”山口清介口中兴奋的喊着前辈,但是那双癞蛤蟆眼,却紧盯着东洋女人高耸的胸部!
“呵呵!你的内力也有独到之处啊!不过先别高兴太早!未必我就能输!”说罢林正示意荷官开盅,随着骰盅打开气定神闲的东洋女人大惊失色,原来林正的骰盅里面一粒完好的骰子都没有,全部变成了碎屑。
“不可能!我刚才明明听到你的骰子完好无损!”东洋女人惊呼道:“怎么可能都碎了?”
东洋女人其实一开始就打好了如意算盘,骰子在骰盅里面越多越容易借力,只要力道到了很容易碎掉,可是等你剩下一颗的时候却无从借力让它碎掉,也就是说使出吃奶的劲来,最后也要剩下一颗骰子,这就是她提出只要是平局就算她赢的伏笔。
“哎可惜一副上好的印度象牙骰子啊!啧啧!”旁边观战的孙师爷心疼象牙骰子,不由得念叨出了声音。
刘师叔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说道:“别这么没出息!一副骰子重要还是国宝重要?”
“嗯嗯!那是!阿正的这招无中生有,练得真是出神入化啊!六骰子一开始毫发无损,直到最后扣盅的时候同时震碎,让人防不胜防啊!呵呵!东洋那点玩意给我们擦屁股都不够格!”
“不可能!不可能!他是怎么做到的?”东洋女人不停的摇着头,失魂似地走到东洋人群里,盘膝坐到地上口中还不停的念叨:“他最后一颗骰子是怎么碎的?不可能!”
“山口先生!咱们是现在清债呢?还是再让你多活几分钟?”林清寒不耐烦的对山口清介说道:“要么再多找几个什么前辈、师娘、师姑、师大姨的来?”
一块纯白的棉布铺在地板上,山口清介肥胖的身体跪坐在上面,癞蛤蟆似地皮肤裸露在空气中。他右手持一把短肋差,左手拿一块白色绸缎,轻轻的抹过肋差上面的松花云纹。片刻后这把心爱的短刀就要结束自己的生命,想到这里三角眼中流出几滴浑浊的泪水。
“父亲!让我来替父亲还赌债”山口太郎跑了过来抱住拿着短刀的胳膊哭道:“父亲请让我尽孝吧!”
“太郎,你是我的传人记住今天的耻辱!替我报仇!明白了吗?看清楚仇人的脸!永远的记住他!十年报不了就二十年,一辈子报不了就将仇恨传给下一代人!一定记住我的话!”
山口清介说完一把推开儿子,双手合握肋差从左侧插入腹部,用力向右侧划开肚皮。深红的血液混合内脏碎片涌了出来,在雪白的棉布上面留下了醒目诡异的一个圆形图案,就好像是某国的国旗。
他的表情似乎在承受世间上所有的痛苦,短肋差从腹部右侧拔出,慢慢移动到上腹部,在胸骨下段猛然插入向下划去。这叫做十字切,是武士道精神里面最勇敢的自杀方式,下一步应该用刀尖挑出内脏,放在白布上面,然后收好肋差,身体前倾等待死亡的降临。
可是山口清介的勇气用光了,血沫口水各种粘液从口鼻中不断喷出,他痛苦的回头向左侧,看着介错人低声嘶哑的叫道:“帮我!帮帮我!”
卫华作为介错人,手持长刀站在山口左侧身后,这是赢家一方争取来的权利。他平时杀伐果断刀口舔血,从来没皱过眉头,此时心中不免生出了一丝同情,缓缓的将长刀高举过头顶,就要给山口一个痛快。
林正抬手制止了卫华的动作,他上前两步凑到山口清介的面前,用仅两人听到的声音说道:“山口先生想知道你的A怎么没的吗”
“告诉我,要不我死不瞑目!做鬼也要掐死你”山口血沫四流的嘴中吐出恶毒的言语。
“掐死我?嗷?我专门请了几个抓鬼画符的道士,就等你来!”林正说着将衣袖中的一张纸牌放到山口身前,“这就那张要你命的A,这招叫做袖里乾坤,我拍桌子叫敲山震虎,你切牌的时候搞乱了顺序以为我不知道?要是不让你搞鬼换牌,你能以为必赢,下这么大的注码?”
“你出千!你!”山口圆瞪双目看着面前色泽鲜艳的红心A,又喷出一口血沫。
“不错我是出千偷牌了!你们从31年侵略东三省,建立伪满洲国,今年又侵占华北,现在陈兵黄埔江畔,杀害了我们多少同胞、掠走了多少财富?老子出千砍你一个人的脑袋先算是利息!这些钱我买成军火捐给政府,好好收拾你们这群狗日的!”
“谢谢你来给我们送钱!见到你的天照大婶替我问好!”最后一句林正是用纯正的日语说的,说罢起身向后走去,仿佛地上的是一堆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