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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再到那柔软湿透了的苞蕊……
“啊……”她的身体因快感而微微颤抖着,那一波强过一波的挑逗,把她变成了一个浪女,在他的抚弄下,她已不再是那个呆板得只知道读书的秦若怀,深藏在她体内的那颗女人的种子,经他的催化,正迅速地萌芽成熟,绽放成一朵热情的花……
他再度进入了她,两人互相成为彼此的一部分,这一刻,她忽然明白了爱情的真意,这份感觉不能用言词去形容,只能以身体心灵去感受,难怪诗人们无法真正写出男女情爱,难怪书本里永远修不到爱情学分。
欲火在他们的体内到达了燃点,他们呐喊出声,为这灿烂一瞬的火花激昂澎湃,天地之间,他们眼中只有彼此,再也容不下其他人了。
激烈的欢爱之后,他们又在池中嬉闹,根本舍不得分开,然而,一个急促的手机铃声,顿时破坏了他们浓情蜜意的优闲早晨。
江醒波听见手机的声响,裸身走向前厅,从散落在地上的衣服里找到手机,拿起接听。
“老石,什么事?”他不太高兴,因为昨晚就已下令任何人都不许来打扰他和秦若怀。
“先生,潘小姐来了!”老石的声音有些紧张。
“什么?”他微愣。
潘写意来了?在他急着找她时她避不见面,偏偏现在他不想见她时她却又现身……
她一来,他的烦恼便再也无从闪避,逼着他终究得去面对他一直故意去忽略的难题。
“她看来很生气,似乎是为了秦小姐……”老石又道。
“让她进来吧!”他皱起了眉头。
“是。”
关上手机,他正不知该如何向秦若怀启齿时,秦若怀就已裹着浴巾来到他身后,问道:“怎么了?”
他看了她凌乱的模样一眼,吸口气,缓缓地道:“写意来了。”
“写意?”她倒抽一口气,脸色大变。
“快点穿上衣服,她似乎是来找你的……”
“天啊!写意来了!她要是看到我这副样子……我该怎么解释?”虽然安慰自己写意应该不会介意她和江醒波的事,然而,一旦要真正面对写意,她又觉得不安。
“别慌,她不一定看得出来。”他冷静地递给她一套老石事先准备好的洋装。
“写意很聪明的,她的鬼灵精不认识她的人绝不可能知道……”因为心情不定,她连拉炼都弄了老半天才拉开。
“那你就暂时什么都别说。”他走向她,帮她穿上衣服,并替她拉好背后的拉炼。
“可是,万一写意后悔了,想嫁给你,你会怎么办?”她转过身,一颗心担忧不已。
他一呆,胸口陡地一窒。
他虽然爱上了秦若怀,可是,在某种私心上,他并不打算放弃潘写意,但这件事,他该如何向她提起?
“先别提这个,去见她吧。”拧着眉,他也穿上衣服,走出藏心楼。
秦若怀发觉他听见写意出现似乎并不开心,相反的,他还显得心事重重。
“醒波,你怎么了?你不想见写意吗?”她揣测他大概是不好意思向潘写意坦承自己移情别恋。
“不,我当然想见她,她一直躲着我才伤脑筋呢!”他随口应着。
“为什么?”听出他话中有话,她更加狐疑。
为什么?
因为他仍非娶潘写意不可!因为潘写意是解开他情咒的唯一钥匙,他不想错过这千年来难得的机会……
这些话,他能告诉秦若怀吗?能吗?
如果说了,她能否体谅他的为难?能否明白,他爱的人只有她,要的人也只有她,可是却又非得和潘写意结婚不可……
心烦气躁地走了几步,他陡地定住,回头拉住她,决定在见到潘写意之前先向她解释一切。
“若怀,你听我说……”
他话刚出口,就被一个清脆的惊喊声打断。
“若怀--”潘写意已来到长廊那头,并且一路向秦若怀奔来。
“写意!”秦若怀也高兴地迎上前。
两个好友暌违了多日,终于又见面了。
“天啊!我都不知道你被江醒波给抓来了!早知道我就马上来救你……”潘写意紧拉住秦若怀的手,又抱歉又生气地低喊。
“没关系啦!”要是写意早点来,也许她和江醒波就不会有机会相恋了,她有些害羞地暗忖。
潘写意转而瞪着江醒波,绝美的细致脸蛋充满了怒气,娇滴滴的她可是难得发睥气的,不过这回江醒波惹上秦若怀,她如果不替朋友讨回公道,那未免太对不起秦若怀了。
“江醒波,你有什么事就冲着我来,为什么要扯进若怀?若怀和你我的婚事一点关系也没有,我和她并非同性恋,那天订婚宴上我说我爱上她也只是为了拒绝你而已,你竞这样胡乱就将她抓来,一个堂堂古董收藏名家竟做出这种事,你也不怕遭人非议谴责?”
“如果你不逃,我又何必做出这种事?”江醒波冷哼一声。他一直以为潘写意个性纯真柔顺,想来他是搞错了,论尖牙利嘴,潘写意可强过秦若怀数百倍。
“你如果不逼婚,我又何必要逃?”潘写意也哼了一声。
“那么,是你连累了你朋友,又岂能怪我?”
“你说什么?”她怒瞪他,这人太不讲理了!
眼看气氛这么僵,秦若怀连忙打圆场。“好了,写意,别吵了,其实江醒波并没有对我怎样……”
“真的吗?若怀,你可别怕他,如果他欺负你……”潘写意回头盯着秦若怀,就怕她震于江醒波的威势而不敢声张。
“没有,真的,我很好……”秦若怀尴尬地垂下眼,不敢正视她的眼睛。
咦?
潘写意心思何等细密,她很快就发现秦若怀的畏缩闪躲,不禁一怔。
她以为被莫名其妙绑架了将近一个月,她会看见一个怒火腾腾、气愤难平的秦若怀,岂料,秦若怀的样子看起来不但一点都不像个人质,反而好像与江醒波处得挺好……
将目光移向江醒波,她赫然发现,江醒波的神情也有点不寻常,他虽然极力掩饰,不过目光却不时看着秦若怀,那温柔的眼神,是她打从认识他以来从没看过的。
一定发生了什么事了。
她敢肯定,这两个之间,一定发生什么事了。
“若怀,你和江醒波是不是……”她将秦若怀拉到一旁,好奇地问。
“写意,我……”秦若怀脸一红,说不出话来。
她睁大漂亮的双眼,这才发现,秦若怀竟穿着一身薄毛洋装,那份洒脱已被娇媚取代,整张脸都写着两个字--爱情!
“我的天啊!你们两个相恋了?是不是?”她忍不住惊呼。
秦若怀羞涩一笑,带着不安的眼神看她,轻声问:“你……会不会生气?”
这句话等于回答了潘写意的疑问,她眼睛瞪得更大,难以置信。
“天啊!天啊!是真的吗?”蓦地转身,她冲着江醒波便问:“是真的吗?江醒波,你和若怀,你们们两个……相恋了?”
江醒波脸色微变,皱着眉道:“没有,别胡说。”
秦若怀一呆,直盯着他,心突然微微刺痛,她不明白他为何要否认。
“好了,别害羞了,如果你真的爱上若怀,那就太好了……”潘写意忽然拍手嚷着。
“什么意思?”江醒波眉头微拧。
“这样我们之间的婚事就可以取消啦!你有了若怀,而我……”潘写意神秘地笑了笑,“我就可以和我爱的人在一起了……”
“不可以!”一个齐声清喝陡地冒出。
同一句话,却发自三个人之口,潘写意与秦若怀同时都吓了一大跳。
江醒波也极为诧异,他望向出声的来者,只见一个文质彬彬的男子慢慢朝他们走来,而他背后,还跟着另一名高大威武的男人,以及一个纤秀女孩。
“安……安教授?”秦若怀惊呼。
走在最前面的斯文男子正是秦若怀系上的教授安知礼,眉宇清逸,虽不是俊帅型的男人,但自有其独特气质,一件轻爽的白衬衫,一条简单的牛仔裤,看来温和儒雅,内敛朴实。
而另一个男人则和安知礼正好是个极端,超短的头发恣扬,五官刚猛如剑,一身豪迈不羁,隐隐有着气吞山河的狂肆。
江醒波一看到这两个人,浑身一颤,脸色瞬间惊变。
“你们……”
“啊,他们是和我一起来的,他们分别是我的诗经选读教授安知礼,还有他妹妹安知默,以及他们的朋友何让,这些日子,我就住在安教授家里……”潘写意连忙介绍。
她一得知秦若怀被江醒波带走,急得不顾一切想跑来,安知礼不放心她一个人,决定陪她前来,不料安知默却突然要何让也跟来,说什么会有意外惊喜……
潘写意说着说着便住了口,因为她发现,这三个男人似乎没人在听她说些什么,他们彼此互望着,神色都不太寻常。
安知礼陡地停下脚步,不敢再向前,只是直盯着江醒波,颤声道:“王爷……”
“侍郎……是你!”江醒波主动走近他,眼中全是激动。
“是,正是属下……”安知礼强忍住屈膝跪倒的冲动,上前紧揪住江醒波的双手,恭敬地低下头。
秦若怀傻眼地看着这一幕,怎么?江醒波居然认识安教授?甚至,两人看起来还像是多年不见的老友?
更令她满头雾水的,是他们对彼此奇异的称呼。
“侍郎”?“王爷”?听起来简直就像在演历史剧。
江醒波又看向那名剽悍的男子,嗄声叫唤:“将军……”
那男子冷着脸孔,没有像安知礼那般敬畏,只是挺直地站立着,毫无回应。
“何让!你在做什么?他就是二哥啊!”安知礼回头轻斥。
“不管他是王爷还是我的二哥,那已是过去的事了,现在,他是谁都不重要,我只知道,他似乎想抢走我的新娘……”何让怒眼一瞪,目光扫向秦若怀。
秦若怀被他看得一头雾水,完全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
“三弟,你在说些什么?我哪里抢了你的新娘了?”江醒波眉峰一耸,不解地问。
安知礼乃当年的翰林大学士,由于年纪最大而排行老大,他第二,至于何让,他是当年的禁卫军统领,年纪最轻,故而排行老三。
他们三人虽然身分悬殊,但由于情同手足而义结金兰,因此多半以兄弟相称。
只是,他不太明白,为何以前生死与共的兄弟,如今却一见到他就充满了敌意?
“你还不懂吗?知默刚才已告诉我了,这个秦小姐正是当年白家的大千金白胜雪,也就是我的未婚妻!”何让指着秦若怀,阴鸷地道。
“什么?”江醒波惊骇地后退一步,转头瞪着秦若怀,一脸死白。
秦若怀竟然就是当年的白家大姊“白胜雪”?
怎么会这样?
他竟然爱上了三弟的未婚妻子?而且还与她……与她……
那何让该怎么办?他又该怎么办?
他心乱如麻,惊愕,愧疚、痛苦、不舍……所有的情绪顿时翻卷而来,让他无法呼吸,无法思考。
潘写意早在安知礼敬称江醒波为“王爷”时就已俏脸刷白,她上前一步,扯住安知礼的衣袖,急闷:“江醒波就是你所说的那个……第三个人?是你们结拜兄弟中的老二,是吗?”
安知礼转头看她,好半晌才叹了一口气,揪心道:“是的,写意,他就是当年的定王李澜,也就是你的未婚夫君,所以,你无论如何一定得嫁给他……”
潘写意僵住了,姣美的脸蛋毫无血色。
待在安家的这段时日,她早就从安知礼口中得知,他之所以不敢碰她的原因,竟只是为了一个玄疑可笑的故事。
她姑且听之,并未全信,可是现在,那个她所谓的“未婚夫”竟真有其人,而且居然就是江醒波!
“不……”她猛摇头,摇下一串令人心疼的泪水,痛哭抗议:“不,你不可以把我推给他,他爱的人是若怀,又不是我,你怎么忍心把我让给一个不爱我的男人?我是这么地爱你啊……我死都不要嫁他……死都不嫁!”
潘写意的怒喊在这已经够混乱的时刻投下一个更大的波澜,江醒波、安知礼、何让,这三个男人都震愕不已。
萦绕了千年的情丝啊,辗转牵扯到现在,竞演变成了错乱的情债,到底是哪里出了错了?才让他们各自都爱上了不该爱的人……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们谁能告诉我,究竟你们在说些什么?”秦若怀受不了了,她大声斥问,只因内心已被这复杂而诡异的局面弄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