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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元赶紧点头,别看样子不怎么样,可胜在是她自己做的,最重要的是心意不是,催促了一下,“你赶紧吃,再等一下就坨了。”
赵元睿点点头,坐了下来,接过汤元递过来的筷子,“你的呢?”
汤元压根没想起自己,胜在脑子还会转,“跟你一起吃。”
“嗯,那就一起吃。”
真的是一起吃,连筷子都不让她去拿,他吃一口,喂她吃一口,还让出半个荷包蛋给她。眼见着面少了,汤元赶紧说,自己吃不下了,叫他赶紧吃。
赵元睿喂了她一口汤后,见她确实吃的也不少,也就不再劝,自己加快速度,就把这碗面,连汤一起吃的精光。
汤元看他吃完,很兴奋,“好吃吧,以后我年年给你做一碗,好不好。”
赵元睿没说话,看着她沉默良久,终是点头道:“好,每年做一碗,一起吃。”
汤元一点意见都没有,大不了下次多做一点,就装在一个碗里,那他就能吃饱了。
汤元的一碗面让赵元睿没了继续处理政事的心思,随着汤元就回了养心殿。极温柔的把人疼爱了好几遍,没有了往常的急不可耐,癫狂肆意,两人紧紧的拥抱在一起,相互纠缠着。汤元被他弄得,一直高高坠在云层,手轻抚着团团围住她的云彩,说不出来的舒适温存。紧闭着眼,贪恋的吸允着他的唇,干渴难耐的不肯有丝毫分离。
赵元睿忍耐着心底那份蓬勃怒发的冲动,眷恋的看着怀里的人因为他如痴如醉,心里的满足压制住了所有的欲望,似乎他可以忍耐所有的事,只要她喜欢。
一觉睡醒后,汤元没觉出难受和疲累,满足和舒坦侵袭着全身,她痴痴的对着赵元睿笑,伸手抱住他的脖颈,让他把手垫在她的臀部,就这么抱起身来。汤元用唇在他的唇上抿着,也不分开,就这么呢哝,“下次也要这样。”这汤元太不要脸了,知道怎么样舒服,就想自己舒服了不管别人。赵元睿显然没准备答应,什么表示也没有,亲自帮她穿起了衣服。
皇上的生辰,哪怕赵元睿再不喜欢热闹,自有人会替他操办宴席,他也得去走个过场。
一切准备就绪,两人就这么去了园中去参加宴会。
开宴会的大殿灯火通明,人影憧憧。
“皇上驾到。”“元妃娘娘驾到。”
原先悉悉索索的大殿陡然一静,随后就是衣袂刮擦,膝盖跪地的声音。
汤元随着赵元睿,从中间一路往上走去,目不斜视,心跳加速,没用啊,这种场面还是适应不良。
赵元睿落座,众人才起身,赵元睿手往下一按,大家才敢重新坐回位子上。
汤元紧挨着赵元睿,看着跟她坐的最近的三妃,想着要不要见礼。她屁股一动,赵元睿就已经把她的手握住了。得嘞,她理所当然的可以奉旨无视这些人。
茹妃在汤元抬头的时候,抓紧机会跟她来了个相视一笑。汤元立马回了一个过去,一切尽在不言中啊,友好关系继续存在。茹妃大松一口气,总算是可以交代了,忙不迭的给坐在不远的大公主打眼色,示意你娘还是很拿的出手的。
大公主立马给了个鼓励的笑,这几天从养心殿传出来的细枝末节太恐怖了,她母妃的这条线万万断不得。
作者有话要说: 麦麦想说,呵呵,那啥,我把自己另外一个坑,重头到尾给重写了。
大家有空去瞧瞧啊。
如果还可以的话,就准备也开始写了。
这绝对是想把自己给拖累死的节奏。
但是不得不说,我有点等不及想写,很是矛盾啊。
主更还是这里,那边就当调味剂了。
谢谢大家。
☆、贺礼
汤元是直接过来的,下午的那一场消耗了她不少能量,直接的后果就是有点饿。胃空空的不好受,眼睛就直盯着桌上的点心和水果瞧,在场的所有人都在认真的聆听着旁边的礼部官员极度深奥玄幻的颂词,那大气端庄的气氛,让她实在不敢轻举妄动。
赵元睿在一旁看的清清楚楚,眉头也就皱了起来。招过梁元宝在他耳边低语了一番,自有太监急急往殿外走去。
颂词比往常简短了不知多少,其中还有不易察觉的颤音,在大家没有回过神的时候就结束了。汤元的桌面上多了一碗碧粳粥,在场就她一人有,显然是单独为她做的。
“先吃这个。”赵元睿在一边轻声嘱咐。
对于饿着肚子的人来说,看着粥这玩意就更饿了,好在香气扑鼻,汤元也就勉强接受了,三口两口就吃了个精光。
吃完后,还把空碗给赵元睿看了一眼,就把手伸向看中很久的点心。点心大多偏甜,多吃两口,就开始口干,抬头找水的时候,赵元睿就把别人倒酒她放水的杯子递给她。
“别吃多了,咽着了又不舒服。”给了水后,还不忘再叮嘱两句。
汤元也不是特别喜欢吃点心,可是大庭广众之下夹菜太难看不是。
她到是还有空考虑夹菜难不难看的问题,下面坐的人都快疯了,不能正大光明的看,偷看了一眼又一眼。每看一眼都要了他们的命,若不是天下没人敢冒充赵元睿,他们都要上前撕扯看看他们冷酷无情的皇上是不是被人掉了包了。瞧那闪瞎人的深情,实实在在的关心,毫不掩饰的在乎。这年头是怎么了,死神都放下屠刀,回头找小姑娘谈情说爱了。
直到赵元睿深冷的目光从高处直射下来,那些个受虐惯了的权贵们大松口气,是本尊没错。
在全场都受惊吓的情况下,宴会的进程还在不动声色的进行着,大皇子已经站在厅中央献生辰贺礼。
四个高大侍卫,抬着进来,红布遮掩,二尺来高。红布一掀,原来是个高山平原图。
全场哗然,众人议论纷纷,还有人兴奋的大声叫好。
汤元直觉不是表面那么简单,忍不住问道:“有什么说法。”
赵元睿看了她一眼,作为姜国举足轻重的皇妃,连姜国地形图都看不出来,他是否该自责对她平时的教育太过松懈,让她见识太短,“姜国地形图。”
她还以为是玉石质地太好,才引起众人欢呼,没想过上面的内容既然还有如此深度,其上显示西北高山峻岭,东南临海,中间少了汤元前世根深蒂固的两条河流,怪不得汤元一时半会没看出来,但也从另一层面证实了,她委实已经不是在前世的地球了。
说不出什么感觉,前世的记忆已经渐渐远去,今生全部被赵元睿填充的满满当当,这是老天对她的莫大恩赐,她理应珍惜。
这么一副大作,也仅得了赵元睿轻轻一记点头,连个笑容都欠奉。但大皇子显然是满意的,这可是他精心准备三年的宝贝,本想再过两年拿出来,但时不待人,今年的变化太大,他不得不用此宝物,来提醒某些人某些事。
在大皇子的光彩夺目下,二皇子的贺礼就有些逊色,但贵在用心,找了姜国诸多名士,联手写下的洪熙录,被黄绢衬着托在盘中,文化底蕴尽显。其中充斥着溢美之词,大赞姜国大好河山。
此本洪熙录,就这么放在了赵元睿的桌面上,他随手翻看了几页,汤元眼睛一憋就不感兴趣的转过头去。
三皇子更逊,呈现在众人眼前是零零碎碎的各色不同种类,不同大小,或打磨圆润,或展现其原始风味的石头,有价值昂贵不常见的宝石,有满大街都是但形状奇特的玉石,还有就是色彩独特看不出质地的,就这么被堆放在一个泛着淡紫色釉彩的大开口的瓷器里。
碍于皇家脸面,众人不敢面露异色,但心里忍不住嘀咕,这三皇子莫不是被孝经抄昏头了。也有人猜测这个淡紫色釉彩的瓷器是不是有什么不同寻常之处,无人敢想,这个贺礼的主体其实是那些杂乱无章的石头。
在场最高兴的莫过于汤元,看着这甚合她胃口的小东西,恨不得立刻拿到手上,好好翻捡一番。但出于礼貌,她还是转头以目示意茹妃,视线相接,含蓄的道了声谢。
三皇子看着上头,忐忑的心总算安定下来,本就剑走偏锋,如果连最浅显的目的都没达到,那他就有的头疼了。
赵元睿这一次,不再沉默,点了点头外,不吝啬的说了一句,“不错。”
全场龟裂,大皇子手上一紧,扶手瞬间出现了裂痕,二皇子目瞪口呆的看着,显然是不敢置信。三皇子暗幸,总归是抓住了点皮毛,收获喜人。
梁元宝亲自下来接手了那一盆不可思议的宝石,转手交给别人,不知去向。对于依旧晾在厅内的其他宝物,这待遇实在差太多了。
赵元睿现在就是要捧汤元,虽然三皇子用心奇诡,但只要能跟上他的思路,他还是愿意给予肯定的。
此次一来,很多聪明人都应该看出来了,汤元的地位以后只会越抬越高,凌驾于众妃之上,谁都不敢再起轻视之心。
后面只有几个位高权重的能当面献礼外,其他都只是汇成一张单子,收入宝库。虽都是极有心思且高端大气的,满眼的珠光宝器,底蕴深邃的物件。汤元看着热闹,但更多的是看不懂。
献宝结束,赵元睿就领着汤元退场了,自然宴会还是继续着,只是少了主人而已。
一回到寝宫,汤元就只顾的玩那些玉石,还让她找到颗粉色的鸽子蛋大小的钻石,妈妈咪呀,这要是在前世,绝对是国宝级的,不过话说回来,能出现在她面前还真都是国宝级的。
“别看了,先把膳用了。”赵元睿直接就把人抱上了榻。
汤元一手抓一把石头,愣是没放下。见赵元睿已经不耐烦的准备喂她,她索性就腆着脸皮,还真就这么吃了起来,实在是她两只手现在都挺忙的。
找出好几十个大小差不多颜色各异的指甲盖大小的,摆在桌上,随口问了一句,“你说把它们串成一串好不好看?”
赵元睿还真仔细打量了一番,“戴在手上?”
汤元没多少奇怪的点了点头,“长长的一串,缠上好几圈,不错吧。”随手还比划了一下。
赵元睿抓起一颗摸了一下,菱角分明,“会硌手吧,找人磨一磨。”
汤元不敢确定,但他既然说磨一磨,那她就一点反对的意思都没有,“那顺便穿个孔。”
“做好了,再送上来不就行了。”
“也是。”汤元把拣出的那一堆都交给了李姑姑,剩下些,想着万一还有什么好去处,全打磨完可不好。
赵元睿无限耐心的跟汤元谈论了这辈子第一次关于女人物件的处理方案,一点违和感都没有。
君不见梁元宝站在一边脸都黑了,这真是一天不如一天啊。
刚从园子里回来,两人也没了兴趣再出去消食,躲在房间里做爱做的事。
隔日,汤元就收到了那一串打磨的大小一样,圆润更显透彻的串珠。匠人还很有心的把颜色分布的很是均匀,这么粗粗一看就绚烂夺目,煞是好看。
汤元在手上来来回回试戴了好久,心满意足啊。
李姑姑再一次站在她的面前欲言又止。
看着汤元直皱眉,这显然是有事发生,还不小,“说吧。”虽然很不想听,但确实躲不过。
“曹贵人没了。”
又是这样,开头那一句,她总是无语的听不明白,“啊?”
“曹贵人,祝公公的原主子,今日一早就没起来。”李姑姑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事发后,刑事房的管事公公赶到曹贵人那儿的时候,正待询问,曹贵人的贴身宫女若梅就触柱而亡,临死之前大呼,是祝海逼死了曹贵人。”
汤元张了张嘴,不知道该从何问起,祝海对她有恩,但她确实没法保证对方的人品,再说时隔多年,多少人都变了,于是她不可能说出绝对不是他的话来。
“他人呢?”
“被刑事房带走了,张小保已经去提人了,主子放心,您不开口,谁都动不了他。”
汤元确实担心,祝海就这么没了,只要人还在,事情还值得一问。
“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姑姑都已经快习惯了,语气淡定的开始替主子分析目前他们所知的情况。
曹贵人出身权贵之家,由于自小长的好,入了曹家老夫人的眼,即使生父软糯无用,在曹家还是很得宠的。
及笄后自然而然的就被老夫人送进了宫,成了百花丛中的一员,长的再好,除了身份高低之别,其他的也就显不出来了。用尽心机封了贵人,就这么到头了。原先的心高气傲也就成了满腹荒凉,在外不显,在自己的院子里,脾气不是一般二般的大,近几年得宠无望,一点收敛的意思也没有。祝海得了林公公的教诲,得过且过,日子过得艰难但也不是过不下去。
自从云岚山宴后,汤元大出风头,她的来路也被有心人探的一清二楚,曹贵人很容易就知道了祝海跟汤元同乡,刚开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