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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在武攸止身边站定,看着携手走来的二人,武攸止脸上的笑容愈发的诡异。
看着这个笑容,洛婵莫名的感到毛骨悚然,算了,还是先不探究原因了,有些事情,有些东西,你越是专程探索寻找,越是得不到答案结果,反而不去研究时,一切又都浮出了水面。
站在门口,洛婵看到厅内仅有二张圆桌,而武攸止,则带着二人行至左手边的圆桌前,洛婵知道,自古以来,中国人就很看重餐桌的礼仪,尤其是在这极为重视礼节的古代,在洛婵的印象中,女子一般是不能与重要客人同厅用膳的,即便有例外,也会分桌而坐,因此,她没有着急落座,站在一旁静静等待着武攸止的安排。
只见武攸止将阿瞒安排至一桌的首座中,直到此时,洛婵的心中,才对阿瞒有了另一层感官,隐约间,对阿瞒的身份起了一丝疑惑,他,究竟是何种身份,能担得起那一桌的主位?
待阿瞒坐定,武攸止才要洛婵坐在阿瞒的身边,这个安排,令洛婵感到十分意外,她不知道武攸止为何如此看重于她,按理说,即便洛婵是他的女儿,是他看重的人,也不应该在二坐就坐啊。
迟疑的看看武攸止,武攸止仍是一脸坚定的示意她入座,看向阿瞒,阿瞒竟也点头示意,这一次,洛婵更是有些莫名其妙了,可即便是洛婵心存疑惑,却仍未拒绝,款款坐在阿瞒的身边。洛婵在这一刻,又一次接受了屋内众人目光的‘洗礼’。
微微有些汗颜,一向能说会道的洛婵,此时竟不知要说些什么,只好默默坐在一旁,感受着众人那略有些审视的目光,洛婵突然觉的自己身上的压力山大。
不敢直视众人的目光,洛婵只好将脑袋看向地面,好吧,惹不起你们,我躲起来还不成么?就不看你们,看你们还能怎么样!
阿瞒看着身旁鸵鸟似的洛婵,心中不免有些好笑,这还是他所认识的洛婵吗?这还是那个胆大妄为、毫不介意任何事情的洛婵吗?
嘴角微微勾起一抹邪邪的笑容,原来,她也有害怕的时候啊……
☆、拾柒:朦胧之夜
待众人落座,武攸止才举杯说道:“各位好友,老朽今日在家中宴请各位,有两件事要说与大家,一是老朽昨日寻回了失散多年的女儿,武婵。二是今日我要宣布小女与楚王殿下的婚事。”
什么?洛婵惊疑的看着举着酒杯的武攸止,将自己的名字取为武婵尚能接受,可这婚事,来的是不是有些太突然了?楚王殿下?是哪个?
猛然间,洛婵想起了自己穿越来的那一日,在单家后堂内偶然听到的圣旨。难道说是那个楚王?她可是从未见过楚王啊,难不成,是阿瞒?将目光落在阿瞒身上,洛婵只看到阿瞒那似笑非笑的面孔。
这笑容在别人看来似是无害,可看在洛婵的眼里却像是别有用意似的,只惊得洛婵几欲从座位上跳起,此时的洛婵正可谓是胆战心惊,如坐针毡。
怎么办,怎么办?洛婵此时直觉的额头上冷汗涔涔,不停地擦着汗水,洛婵不断地想着该如何解释自己的身世。他是不是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份了?他这一路的跟随,到底是有何居心?这这这,单家会不会有麻烦?最重要的是,自己会不会再死一次?不要啊……
似是看出了洛婵的心不在焉,阿瞒悄声问道:“婵儿,你,怎么了?”
“嗯?没,没什么!”明显的敷衍,任谁都能听得出。
像是看懂了洛婵,噢,此时应该叫武婵的心思,阿瞒略有些神秘的说道:“婵儿,我们说好的,一切事情,等宴会之后再说的吗?”
深深地望了阿瞒一眼,武婵方缓缓平复了心情,深深地吸了口气,微笑浮现,只听得众人一片阿谀之词。微微叹口气,武婵拿起桌上的酒杯起身,向着众人施礼说道:“武婵知道身为女子,本不应出现在此,更不应举杯饮酒,但,今日我恒安王府双喜临门,武婵,仅以水酒一杯,敬谢各位。”说罢,武婵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
惊叹于武婵的反应,更是惊诧于她的酒量,一抹玩味的笑容显现,婵儿,你究竟还有多少事情,是我不知道的?
索然无味的吃着这貌似融洽的‘家宴’,武婵的心思实在是无法集中到这里。反复思虑之后,武婵还是决定回房休息,随即,武婵便以身体不适为由离席而去。
索性,众人对武婵的离去并不在意,武婵也落得悠然自得。
满腹心事的回到自己的闺房,武婵突然觉得有些口渴,抓起桌上的茶壶,也不用水杯,就着壶嘴便喝,这样的洒脱,若是被旁人看去,又不知道该如何做想。
一大壶水很快便灌进了嘴里,随意的抹抹嘴唇,武婵莫名觉得有些燥热,烦躁的褪去衣物,武婵仍觉得有些烦热,有些心浮气躁的躺在床上,武婵竟翻来覆去的无法睡去,索性坐起,洛婵暗自叹息,唉,没有什么娱乐活动可供消遣的古代,果真不能在白日睡得太多啊。
热啊,还是热,满腹心事的武婵干脆找人打来一桶热腾腾的洗澡水,泡在这还在冒热气的浴盆中,武婵今日竟不知为何,丝毫感觉不到以往的舒适,反而愈发的难受。
算了,算了,自从宴会中回来,武婵便觉得自己变得很是奇怪,着实想不出原因,武婵只得重新爬上了床榻。
不知道过了多久,武婵只觉得自己越来越热,忽然,房门似乎被什么人推开,一阵凉风吹过,武婵只觉得浑身一阵舒服。
借着月光,武婵看到门口似乎站着一个人,一个男人。迷蒙的月光,勾勒出男子甚是挺拔的身躯,此情此景映在武婵的眼中,竟莫名呈现出别样的诱惑。
迷茫之色渐渐遮住了武婵那双原本清澈的眼眸,冥冥中,武婵好似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驱使着从床间走下,而门口的男人,在看到武婵站起后,不禁大吃一惊,想要转身离去,双脚竟好似与地面连载了一起,一步也挪不开,而双手,竟也鬼使神差的将房门关上。
呆呆的站在原地,男子只看到武婵一步步向他走来,原本清澈的双眼中,闪烁着令人着迷的神色。
这个男人不是别人,阿瞒,楚王李隆基。只见武婵缓缓的靠近阿瞒,双手轻轻抚上了阿瞒的衣服。凉凉的气息,瞬间刺激了武婵的感官。
“好热,你好凉啊……”痴痴地笑着,武婵喃喃低语。下一刻,洛婵便扑进了阿瞒的怀中,“抱着我……”
迷离的眼神,充满诱惑的低吟,无一不在考验着阿瞒的定力。
强忍着体内的冲动,阿瞒握紧了拳头,不知道自己究竟要不要将怀中热情似火的武婵抱紧。正在苦苦挣扎间。阿瞒只觉得唇间被两片热热的樱唇贴紧。
再也无法抗拒唇边的这抹香甜,阿瞒紧紧地将武婵拥入怀中。这个吻来的过于急切,过于香甜,仅仅一瞬间,便掳去了二人的理智……
当清晨第一缕曙光照进房间里时,床榻上的阿瞒微微皱起了英挺的双眉,眼珠微微一动,阿瞒缓缓睁开了眼睛。一时间,阿瞒竟有些不知身在何处的错觉。
轻轻揉眼,方才看清楚这屋内的摆设。这分明是一间女儿家的闺阁。阿瞒大惊,正欲起身时,他惊讶的发现,自己的右臂上,似乎还躺着一个人。
婵儿!阿瞒揉着疼痛不已的额头,昨日夜里的一幕幕,渐渐浮现,恍惚间,阿瞒感觉自己好似处在梦中一般,狠狠的掐着自己的大腿,钻心的痛感险些叫阿瞒大喊出声。慌忙揉搓了几下被掐疼的大腿,才将那极不舒服的感觉驱散开来。
可问题又来了,昨日的种种事情好似有些不对劲,阿瞒隐隐约约觉得,自己与武婵好像是被人算计了一般,在他看来,武婵的作风虽显开放,但并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女人。
婵儿昨夜的行为看似大胆狂妄,但自己的切身感觉是绝对不会错的,那一层薄薄的阻碍,虽不是特别明显,却也能真切的感觉得到,还有床单上的斑斑血迹,都能证明她的纯洁无暇。
即然这样,那么,究竟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呢?阿瞒沉思着:现在嫌疑最大的也只有武攸止了,我虽不清楚婵儿与武攸止为何会突然成为了父女关系,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武攸止对今日的事情定然是早有预谋的,那么婵儿呢?婵儿是否知道武攸止的真正目的?她是恰巧出现在这个环节里的,还是从一开始她就别有用心?若是她从一开始便别有用心,那单家呢?单家是否也有参与其中?
此时武攸止的意图已经很明显了,他深知自己在陛下心中的位置,未来的国君十有八九是自己的,武攸止这是在赌,用他自己的身家性命来赌我阿瞒的前程,若我登上帝位,那么,他武攸止得到的好处,岂是一点两点?
阿瞒此时已不敢再想像下去,他不相信,确切的是说,他不愿意相信自己第一次爱的,也是唯一会爱的女人,是一个别人安插在自己身边的探子。如若这样,要叫他阿瞒情何以堪?
------题外话------
好难过,今天听说我的书日后将不能被首推了,好想哭
☆、拾捌:惨遭利用
目光柔柔的落在武婵的脸上,阿瞒的心又开始疯狂的跳动,仔细想想,她似乎也是那个被人算计的可怜人,那样的表现,分明是被人下了迷药的缘故,否则,一个未经人事的女子,怎会在第一夜时便如此的疯狂,那缠绵了一夜的疯狂,想必,她今日该无法下床了吧。
轻轻的笑出声,阿瞒在心底狠狠的决定:若她并未同武攸止同谋,那么,武攸止,他定不会轻易放过,如此包藏着祸心的人,他李隆基,定会毫不犹豫的铲除,此人,已不能继续留着了,否则,日后自己的王位,定要生出许多麻烦,虽然,他并未在任何人面前他的野心,但看奶奶的态度,自己离皇位,已是不远,而他武攸止,哼,将离死不远矣!
似是感觉到了阿瞒的注视,又似是感觉到身体的不适,武婵的长眉狠狠的纠结在了一起,堆起一股小小的山峰,唇间溢出轻轻的一声哼音,声音显得嘶哑慵懒。
那软软的声调,竟又惹得阿瞒一阵燥热。感受着怀中女子的身躯的不停扭动,阿瞒只觉得体内的火焰,愈加的旺盛,可怀中的女子,竟似没有知觉似的,转了个身,又抱住了阿瞒,脑袋还不满足的蹭了蹭阿瞒的胳膊。
天呐,这个女人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看着将他当成抱枕的武婵,李阿瞒只觉得好生郁闷。唉,她还是这样的迷糊,可爱,可他,爱的,不就是这一份单纯的迷糊,单纯的可爱吗?不管怎样,他定不会将这份难得的可爱小迷糊丢弃,纵使日后,他将坐拥天下美女,环绕六宫无数粉黛,他也要令这花粉无色,令她傲然站立在这群花之顶。
无奈的摇摇头,阿瞒强行压下体内的火焰,低沉着声音说道:“我可爱的娘子,你还不愿睁开你的美眸吗?”
唰……
只见武婵在听到声音的一刹那,便瞪大了自己的双眼,可入眼的,竟是满眼的微黄色。
这是什么?
依旧处在混沌之中的武婵,一时间还处在一片空白之中。许久之后,她方才看得清楚,这,这是一具身体,还是一个男人的身体。
武婵只觉的自己的脑袋在一瞬间被炸了开来,什、什么情况?武婵忍不住想要尖叫,可此时,她竟发现自己的喉咙一阵疼痛,竟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她想躲开,却又发现,连自己的身体,都疼痛难忍。
怎么,怎么会这样,难道自己是被火车撞了吗?可事实却容不得她质疑,这是古代,这是她在古代,武攸止府内的闺房之中,哪里来的火车可撞?
此时的武婵,倒宁愿是被火车撞了,也不愿意相信自己是被,是被……
她不愿意相信自己竟会在十四岁就,就同男子共枕,在她的印象中,十四岁还是个孩子啊,怎么能,怎么能这样?当然,倭国的除外。
此时的武婵,只觉得自己想死的心都要有了。
蓦地,愤怒闪上眼眸。武婵愤恨的抬起脸,她倒要看看,这个无耻夺取她纯真的狂徒,究竟为何人!
可映入眼帘的,竟是阿瞒那似笑非笑的俊脸。咬牙切齿的看着阿瞒,武婵只觉得自己的脸,此时已扭曲的不成人样了。若现在有面镜子,武婵定能看到自己那极度变形的脸蛋。可阿瞒呢?看着眼前已是愤怒的顶点的脸庞。
忍不住低声笑道:“亲爱的娘子,你此时的面部表情真是丰富,要不要我拿一面镜子来,也让你自己欣赏一下?”
忍不下去了。武婵使劲润了润嗓子,“你,你这个流氓,登徒子,色狼,。你,你,你,你竟然对我,对我做出这样的事,我,我定要……”
说着说着,武婵竟不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