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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再一想,田月禅只是在静宁苑里转转,又不去别的地方,遂便答应了,嘱咐一下小丫鬟远远的跟着她。
毕竟田月禅的身体不好,有个人跟着她也好放心。
那个小丫鬟虽然是伺候田姨奶奶的,毕竟是忠宁侯府的,便瞧见田月禅径自往后院走去,心里疑惑。
要知道后院平日里可是很少有人去的,只是一个小院子,原本是种花的。
结果田姨奶奶不喜欢,便弃之不用了。
那小丫鬟感觉很奇怪,表小姐来这个小院子干什么,遂忙远远的跟着。
她发现田月禅的行动很诡异,进那个小院子之前,她竟然回头看了看,才走了进去。
根本就没有来过,她不是应该打量里边儿么?怎的倒瞧向外边儿呢?
小丫鬟看得越发奇怪,见田月禅径自走了进去,朝着一个方向便走了过去,心里不由暗自纳罕。
据她所知,田月禅可是从来没有来过后院的,竟然如此熟悉,这让远远跟着的小丫鬟感觉特别奇怪。
田月禅熟门熟路的来到了东北角,朝左右看了一下,见没人,便蹲下身,捡起树叶来。
小丫鬟看得更加奇怪,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看明白,田月禅哪里是捡树叶啊,她分明是捡了一根稍微粗点儿的树枝,蹲着一棵树下便挖了起来。
小丫鬟见了,倒是有点儿明白过来。
以往田月禅小时候,受了委屈都是这般蹲下身,拿着树枝在地上挖土泄愤,想必这一次也是这样吧。
因此,她倒没有多想。
她想着田月禅上午回来便满是怒气,可能是在泄愤吧,倒也没有太在意。
这个小丫鬟叫铃兰,本就是马婆子的人。
可是,等到田月禅走了之后,她发现被田月禅挖了的坑竟然填上了。
上面还撒了一层干土,她的心里不由暗自疑惑,遂忙趁空跟马婆子说了。
马婆子听了,也感觉疑惑,遂便忙让人去哪里看看。
结果,竟然挖出了一个东西。
马婆子说着,便从身上拿出了一个裹着的布包双手呈给了唐名扬。
唐名扬见了,忙伸手接了过来,打开包裹一看,发现竟然是个布偶,不由大惊,遂敢忙盯着上面仔细一瞅,暗自讶异起来,上面写着的竟然是单雅的生辰八字。
布偶、生辰八字,这可是朝廷三令五申禁止的蛊啊,怎的……
她一个在府里没权没势的表小姐,怎会知道单雅的生辰八字呢?
要知道单雅的生辰八字,府里虽然有人知道,可知道的除了唐福和祖母跟自己之外,和并不多呀。
难道老管家唐福也想害单雅径自达到害自己的目的?
不,不对,绝不是这样。
唐名扬想着,眉头便紧紧地拧在了一起。
马婆子见了,径自站在那里等着他的吩咐。
唐名扬的好心情登时便烟消云散,瞅着马婆子低声问道:“这件事除了你知道,还有谁知道?”
马婆子听了,敢忙看着唐名扬低语着说道:“回禀世子爷,除了老奴,就是铃兰和唐森知道,这个蛊是他取回来的。”
唐名扬看着马婆子低声吩咐说道:“查,看看这个布偶到底是谁给她的?还有,这件事别告诉祖母,免得她担心。”
马婆子听了,敢忙看着唐名扬应了一声,随后便径自走了出去。
过了一个时辰,马婆子便径自走了回来,瞅着唐名扬低声回禀说道:“世子爷,查到了,田月禅回来之后,私底下与柳姨奶奶见过面。”
唐名扬闻言,当即便明白了,瞅着她点了点头吩咐说道:“着人仔细看着,若是她们私底下再有接触,便立马来报。”
马婆子听了,立马看着唐名扬低声回禀说道:“已经派人在那里盯着了。”
唐名扬看着马婆子低语着说道:“辛苦嬷嬷了,这几天多操点儿心吧。”
马婆子敢忙低低应了一声,转身走了出去。
唐名扬在屋子里坐不住,不由来到了单雅住的西屋门口。
青梨见了,敢忙打开了屋门,低声回禀说道:“世子爷,姨娘还在睡的,没有醒。”
唐名扬听了,对着青梨摆了摆手,随后便径自走到里屋坐了下来。
青梨见了,瞅了里屋一眼儿,便敢忙走了出去。
唐名扬则径自瞅着单雅,陷入沉思中。
单雅今儿真是感到累了,加上又被唐名扬给气了一场,感觉更加疲惫。
她想着如今虽然已经找到了外祖家,可外祖不再,爹爹的东西和安北侯的东西,依然不能送出去,心里倒越发期盼着外祖父能够赶快回来。
等到安北侯府三百多口平冤昭雪后,自己便可以离开忠义侯府了,再也不用受他的气了。
她这般想着想着,便睡着了。
待到单雅醒来的时候,猛然瞅见椅子上坐着的唐名扬,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呢?
直到她揉了揉眼睛,见唐名扬还在,才确定这不是梦,
单雅敢忙闭上眼睛,想着他见自己不待见,许就自己离开了,遂敢忙竖着耳朵儿听了起来。
等了好一会儿,她不仅没有听到唐名扬离开的声音,反而感觉到他的眼睛径自看了过来。
单雅被他盯得不舒服,实在忍不住了,“腾”地一下便坐了起来,瞅着唐名扬便忿忿地说道:“看够了没有?”
☆、372。第372章 莫名的纸团
单雅见唐名扬此时又是一脸儿玩味儿的神态,遂不耐烦地说道:“没时间跟你耍嘴皮子,请你出去?我要穿衣服了。”
唐名扬听了,盯着单雅看了一会儿后,便转身出去了。
青梨在门口,瞟见唐名扬出来了,敢忙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见单雅已然在穿衣衫了,敢忙拿了衣衫过来伺候。
此时,单雅的心里很郁闷。
她盼着时间能过得快一点儿,外祖快回来,这样,她便可以离开忠义侯府了,不用再时时面对唐名扬了。
第二天一大早,青梨伺候单雅洗漱后,见她的情绪恢复了,想着世子爷昨天出去后便一直没有回来,不知道此时该告诉她不?
她给单雅梳理打扮妥当后,想着马上就要吃饭了,遂忙回禀了。
单雅听了,倒是不以为意,以前唐名扬可是经常这般的,遂根本没有放在心里。
吃完早饭之后,单雅给唐老夫人请过安之后,又陪着她说了一会儿闲话,随后便朝着菜园子走来。
她要立马回去见大丫,跟她说说昨天发生的一切,告诉她,忠宁侯府就是当年的定远伯府。
等到单雅回到家之后,才知道,大丫给成功酒楼送豆腐去了,遂只好跟二丫和小石头说话,并耐心等着大丫。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都快到晌午了,大丫还没有回来,不由看着二丫担心地问道:“二姐,以往大姐去成功酒楼送豆腐,都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二丫此时也担心地看着门口,见单雅询问,敢忙看着她说道:“三丫,大姐往常送豆腐,顶多半个时辰就回来了,莫不是她跟马……大少爷……”
单雅闻言,却不由微微摇了摇头说道:“但愿吧。”
直到下午时分,大丫才兴奋地走了回来,单雅见了,不由疑惑地看了看她,暗自猜测着。
大丫一进门,听小石头说单雅回来了,敢忙往屋子里快步走去。
她进了屋,拉起单雅的手便进了东屋,二丫见了,知道两人肯定有事儿要谈,遂便与小石头来到了院子里,忙活起来。
她左右看了看,见没有什么异样,这才摘起菜来。
却说大丫拉了单雅回到东屋关好屋门后,便欢喜地看着她低声笑着说道:“三丫,大姐终于找到你的外祖家了,就是忠宁侯府,对了昨天你去拜寿的,应该是你的外祖母?”
她说着,见单雅丝毫不感到意外,不由疑惑地低声问道:“三丫,你……怎么了?”
单雅听了,敢忙看着大丫低低地说了昨天的情况,随后便看着大丫疑惑地低声问道:“大姐,你是怎么找到外祖家的。”
大丫闻言,敢忙看着单雅疑惑地说道:“三丫,要说这件事有点儿奇怪,今儿一早大姐起来的时候,发现炕上有一个纸团,打开一看,见上面写着忠宁侯府乃是定远伯府,心里很是奇怪,送完豆腐,便去寻人打听了一下,没想到还真是的。”
单雅听了,眉头不由皱了起来,瞅着大丫疑惑地问道:“大姐,你知道是谁丢到屋子里的么?”
大丫闻言,无声地摇了摇头,随后她看着单雅低语着说道:“三丫不知道,或许是哪个好心人吧?也许是与咱们亲近的人家出手相助吧?大姐想着是遇到好人了,也许是与你外祖交好的人家吧?”
单雅听了,瞅着大丫低语着说道:“大姐,忠宁侯府确实是定远伯府,也许是外祖母知道消息之后,特意让表哥安排的人来报信?不对呀,已经认了,干嘛还要多此一举呢?”
单雅想到这里,敢忙看着大丫疑惑地问道:“大姐,那纸团是怎么丢进来的,该不是爹爹留下的……”
她说到这里,便被大丫拉住了手低声安慰地说道:“大姐早上看了,没事儿,都在的。”
单雅听了,心里却怎么也放不下心来,莫不是有人在投石问路?
她想着,便脱口低语着说了出来。
大丫闻言,心里也不淡定了,遂敢忙搬开桌子,朝着墙洞看了起来。
姐妹俩见东西都在,心里都感觉特别疑惑,却百思不得其解。
大丫和单雅相互看着对方,都希望投这个纸团的人是一个好心人,而不是安北侯怀疑的平顺一伙的。
两姐妹低低商量了一会儿后,最后决定静观其变,并作好随时离开的准备。
毕竟这个投纸团的人她们不知道到底是敌是友。
单雅回到广寒苑的时候,听青梨说,今天田姨奶奶带着田月禅回家了,根本就没往心里去。
此时,单雅的心里还在想着回到院子里的感觉。
在她回来的路上,总感觉背后好似有人在盯着自己,每当她回身看得时候,却发现背后根本就没有人。
单雅可以确定的是,盯着她的人,绝对不是唐名扬。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能确定盯着的人不是唐名扬,但是,她的心里却很笃定。
若说是田月禅吧,她已经离开了啊,又会是谁呢?
单雅衣服都没顾得脱,便径自坐在软塌上思索起来。
她想来想去,倒越发担心起大丫、二丫和小石头的安全来。
同时,她也担心忠宁侯府因为安北侯府的事儿受到牵连,心里越想越担心起来。
她想来想去,最终还是决定给林志远递一个信儿,最起码让他们防备一二。
让谁去好呢?自己如今在忠义侯府住着,手边儿根本就没有一个可以信赖的人啊,到底要怎么办呢?
莫名的纸团,到底是谁投的?他的目的是什么?难不成要对付还没有完全站稳脚跟的忠宁侯府么?
单雅越想心里越感到如火似焚。
此时,她总有一种万事脱离掌控的感觉,因此心里感觉慌慌的,不仅担心大丫、二丫和小石头的安全,也开始担心起刚刚相认的忠宁侯府来。
可是,为什么刚刚相让就发生了这么奇怪的事儿呢?
单雅感觉一头雾水,想找人商量,又不知道跟谁商量好。
此时,家是回不去的,毕竟她才从家里回来啊。
单雅想到这里,忙忙地安慰自己要冷静。
毕竟那种感觉是在她进入忠义侯府后才感觉到的。
她想着便站起身来,想着唐老夫人与林老夫人的交情,便决定找她商量一下。
谁让自己的手边儿没有一个可信的人呢?
单雅刚出了西屋,迎面就看见枇杷朝着自己走了过来。
自己方才可是跟她一起回来的,她来找自己,难不成有什么事儿么?
单雅想着,便静静地看着枇杷。
枇杷见了,敢忙来到单雅的身旁儿低声说道:“世子爷让你去。”
单雅听了,想到昨天两人之间的别扭,本不想去的,转而一想,也罢,即便是自己跟唐老夫人商量了,想必她也会跟唐名扬商量的,自己索性赌一把好了。
单雅这般想着,便快步朝着唐名扬的屋子走去。
她一进屋子,便瞅见唐名扬看了自己一眼儿,再也没有了以往玩味儿的眼神。
单雅被他这么一看,不由正视起来。
唐名扬伸手指了指旁边儿的椅子说道:“坐。”
他那般正经的样子,让单雅感觉两人好似又回到了北山的山洞,陌生而冷淡。
单雅没有答话,倒是顺从的在椅子上坐了。
枇杷敢忙伸手把门关上了,单雅见了,更加疑惑起来,遂便看着唐名扬径自低声问道:“你找我有事儿?”
唐名扬见了,瞅着单雅便点了点头,随后他低声问道:“今儿你回到院子的时候,有什么感觉?”
单雅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