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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孪生弟弟是mb by 张冬冬 (悲剧+瘾君子)-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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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芽喝了点粥就早早睡下了,饭桌上只有我和大婶。等大婶坐在桌前闭着眼念完基督教的谢饭歌后,我递给她一双筷子:婶娘,我想和你说点事儿。
  
  说吧,大婶边给贝贝喂粥边头也不抬地说。她鬓边有几缕花白的头发从发卡里滑出来,茸茸地翘着,在灯光下在她脸上打了几条阴影,像脸上纵横密布的皱纹。
  
  我,我想把户口迁到老家来,我说。
  
  大婶看了看我:成。
  
  我想娶月芽,我又说。
  
  大婶忽然愣了一下,接着又不紧不慢地给贝贝喂饭。她将汤勺的粥先放在唇边吹了吹,再试试温度才往贝贝嘴里送去:月芽的意思呢?
  
  我说她没意见。
  
  大婶放下汤勺,把贝贝放到地上。贝贝蹒跚着摇摆过来,一双胖乎乎的小手搭在我腿上抓得我痒痒的,他的小脸在我裤腿上蹭来蹭去。我抱起贝贝,放在怀里,仔仔细细地打量着这个我永远看不够的漂亮的孩子:他有着和他爸爸石头不一样的小圆脸,虽然黑,却很健康;一双骨碌碌的大眼睛很像月芽,明亮而有神。
  
  贝贝将小脸贴在我脖子上,湿漉漉的小嘴唇舔得我心里发酥,像一只最心爱的狗狗亲昵的舔拭。我想我真的很爱贝贝。
  
  大婶揉了揉眼角说:你俩既然都有那个意思,我也没什么意见。但这也不是开玩笑一句话的事儿。你要真想娶月芽,大婶自然一百个乐意,我才不想月芽嫁到外家去!可是,你得先把月芽她婆家那边处理好。她娘家吧,就一个奶奶早没了就不提了,可是她婆家那边有点棘手。你知道状况!石头他四个哥都一个都没有娶上媳妇,哥几个见石头没了,就眼红得争着抢月芽,这几个兄弟打了大架,把他们亲生老子都活活气死了。月芽哩,又哪个都不嫁,就给他们赶了出来,在外头流浪半年多,才到大婶这里落了脚。
  
  她叹口气:真正的麻烦还不在这儿,麻烦的是月芽的户口还在石头家,他们哥几个不让月芽离这个婚。这不去年九月,你隔壁大娘给月芽说了一门亲,小伙子除了穷点,模样长得还算周正也勤快。月芽当时也同意了,可她几个婆家哥哥一听说,马上赶到人家家里把小伙给打一顿,还丢下话说想月芽离婚先拿四千块钱!我的主啊!像咱这样的小农村哪来哪几千块钱扔给那几条疯狗阿!人家就给吓得再不敢提这事儿了。唉,月芽这孩子,命苦!
  
  大婶说着,自己嗤啦嗤啦抹起泪来。我听了大婶的话,觉得更有必要将月芽从他们手里赎出来,如同当初拼命从场子里救出亚宁一样。蓦然回头,看见月芽含着泪水,病恹恹地依在楼梯口。
  
  其实,这事情远远没有大婶想象的那么难,月芽她婆家哥几个因为穷、年纪大了才没娶上媳妇,他们困住月芽就是当她一棵摇钱树,谁想娶月芽就讹诈谁一笔。
  
  我既然想娶月芽,就早做好了思想准备。
  
  第二天,让大婶请来支书和书记以及村里族里有名望的老人来作证,当着他们的面点给月芽的几个哥哥四千块钱,四兄弟一人一千,娶媳妇足够了。末了他们支支吾吾说月芽在他们家时吃的穿的之类的话,我又将一千块钱码在桌角。他们才兴高采烈而去。
  
  往下的事情就简单多了,给支书送了两条烟,他立马领着我和月芽到乡里办月芽的户口。从乡里回来,我们打了辆的,村支书第一次坐面的,到了村里下来,乐得屁颠屁颠的逢人就说跟坐飞机差不多。
  
  回到家。族里的几个身子大娘商量着将婚期定在四月一号,就是农历三月十二,说的是黄道吉日,易嫁娶。她们各自往自己的衣袋里边抓喜糖边说好侄子好媳妇儿,那就等着喝你们的喜酒喽。
  
  一直跟在我身边的月芽,只是低着头笑,十分娇美。突然一个本家婶子说石头他几个哥,因为五千块钱四个人分配不均打了一架,老四死了,老大老二住院了,老三被抓到派出所去了。
  
  一屋子人听了,像听了个极其可笑的笑话,一个个笑得前仰后合,大叫,该!
  
  我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一下子会死心塌地地把自己绑定在这片黄土地上,但我能感觉到这份平淡,足可以支撑一生一世。大婶也说,其实我早有这个想法,但怕你心高看不上月芽就一直没敢提,这下好了,月芽有了依靠,我也多了一个儿一个媳妇儿养老,临老掉到福窝里了。
  
  月芽早把大婶当作亲娘,趁大婶高兴,愈加给大婶哪里痒往哪里挠,尽说些您老了辛苦大半辈子了也该享享清福之类的好话,把大婶乐得一朵花儿似。
  
  大婶笑一阵子便叹口气说,以前心里面净想着羽林的事儿,转不过来弯,现在大婶想通了,人这一辈子,咋个活不是个活呀!羽林早走早不在这个世上受罪,那是他的福,哈利路亚。
  
  月芽见大婶能把最深处的心事都明说,便清楚大婶这下是彻底想通了,当下便顺着大婶的意思说您老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羽林哥心那么好,怎么着也得住天堂呀,讲道的牧师不是说了么,好人好报呢,坏人坏报,不是不报,时候不到,时候一到,一切全报呀。
  
  她呱唧呱唧一番话惹得大婶哈哈大笑,伸手去撕她的嘴说这丫头,一张嘴啥时候恁能说,都是跟玉宁哥学坏了,以前你可是三锥子扎不出来个屁的!
  
  月芽边给大婶捶肩边笑着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个石头背着走。。。。。。
  
  她忽然脸上极其不自然,我知道她说那句谚语时,不知不觉提到了她的前夫石头,怕我多心,她就马上不说了,讪讪看着我傻笑。
  
  我也不提,对大婶说离婚期不到一个月了,我想带月芽去市里买点衣服之类,顺便把市里租的房子退了,再取点钱。
  
  大婶一听钱,忙截口道你哪里来那么多钱,上回我见你给石头他哥时,几千块钱甩出去跟喝凉水似,我知道你爹你娘不可能留太多钱给你,他俩心眼一个比一个实在,一不偷二不贪的压根存不住钱。
  
  我没有说那我几张卡里有亚宁和阿威留给我的二十万卖身钱,只是尽量轻描淡写地说我在北京给人家拍了几部电影赚了点。大婶哦了一声,便确信不疑,因为她从电视里看到的演员都是明车豪宅极是有钱,从此她逢人便夸:我的侄儿在北京拍过电影。
  
  到市里去是三月十四号。才离开一个多月,便觉得原本烂熟的开封车站已然陌生了,更不用提起他的地方。我带月芽去“贵妇人”想买几套女装给她,但她死活不让,最后只好依她的意思买了几件平价的样式有点落旧的衣服。
  
  她怕我花太多的钱才会这样,使得我原本给她买三金(金项链,金耳环,金镯子)的念头也打消了。从月芽身上我学到了,真正的爱情是没有必要用金银装饰的,只要两个人互相在乎并且快乐,就是粗茶淡饭也完全可以相守到老。
  
  月芽一直让我感动,让我心疼。
  
  于是站在商场门口,我抱着月芽疯狂吻她,我想给她全世界,让全世界的女孩子都羡慕她,让世界人都知道她是我这辈子最最心疼的女子。
  
  月芽也极其激动,但她却死命推我,气喘吁吁小声哀求:玉哥哥,别这样,旁人笑呢!
  
  我便不再强吻她,却依旧死死抱住她,将头垂在她肩上,隔着衣服轻轻咬她的肩胛骨:月芽,我爱你。
  
  一句话刚出,我的泪水一下子涌出眼眶,因为在柔弱而坚强的月芽身边,我找到了灵魂的归属感和男人的尊严。等我哭够了放开她,她早已泪流满面,在阳光的人群中,她像个亮晶晶的水人儿。
  
  我拉着月芽跑到商场的偌大的停车场上,站在那几面国旗和彩旗下,对着川流不息的马路和熙攘往来的人群大声喊:月芽,我爱你!我永远爱你!
  
  我爱你,只是普普通通三个字,在泛滥的爱情肥皂剧里是句俗得不能再俗的话,相信几乎所有的人都对这三个字产生了精神麻痹,再没有任何的反应和感觉。但这一刻,我却觉得除了这三个字,再没有其他的话可以让我心中的冲击力喷薄。
  
  它让我越喊越想喊,像个疯子一样。
  
  它让我拉着月芽的手,边笑边流泪。
  
  然后,我们紧紧拥抱。
  
  这时,一个脏兮兮的小孩子闪着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说,叔叔阿姨给点钱吧。
  
  放在以往,我是不会搭理这种聪明得过分的小人精的,他们在某些别有用心的躲在角落里监控的大人的驱使下向人索取、勒索、讹诈甚至抢夺。我极其厌恶他们,但是今天心情特别好,便从钱包里捡出十块钱给他。
  
  我之所以给他,不仅仅因为他扑闪扑闪的大眼睛像极了贝贝,而且因为月芽在我身边,我想不作好事都不行。但令我惊讶的是,正当那个小孩子兴高采烈地拿着钱准备跑开时,月芽却一把将那十块钱从他手里夺回来,她从衣袋里摸出一个一元的钢崩递给那小孩子。
  
  我看见她责备的目光分明在说:大手大脚!
  
  我笑了,说:我老婆真是个会过日子的贤妻良母阿。
  
  月芽一句话也没有说。说,不是还有正事要办么。
  
  我这才想我想回来见见大相国寺的秋明的。我就说,咱们先把东西放到我租的房子里面,然后我们去趟相国寺,我有点事情见一个老朋友。
  
  月芽从没有拒绝过我什么,这次也不例外,她懂事地点点头。
  
  可我们在坐车的时候却发生了争执,我想让打的,她非要做公交。我知道她又怕费钱。最后没辙了,各让一步,坐了一辆机动三轮,俩人低着头在里头说悄悄话。
  
  机动三轮颠颠簸簸地向大相国寺驶去。说实话,到现在,我还不清楚为什么当时回市里面明明只是为了给月芽买衣服,却去找了秋明,那个眉清目秀的奇僧。
  
28。信仰
  
  有没有一个地方
  能让我们忘记哀伤
  我的你,求你告诉我
  
  整个烛光晚宴,最令人欣赏的就是亚宁对灯光的设计了。
  
  在那张从沁园春酒店租来的大转盘桌中央,架着一台两尺高的烛台,烛台是十六七世纪欧式的,十三支烛枝从中间到两端依次降低排列,看上去辉煌华美。金闪闪的烛台上插着十三支粗大洁白的冻蜡,火苗簇拥吞吐,将整个宴桌上的满汉全席照得颜色鲜润、诱人胃口。而在转桌四周,也放置着四个样式相同的烛台,只是比例略小,也是一般地华贵生色。
  
  只是,大家都不明白亚宁为什么会欧式的场所形式布置,吃的却是中国大餐。还好了,却一点都影响不到大家的情绪,晚会气氛一阵一阵高涨。等吃喝地差不多了,谁料亚宁还有一个小型的鸡尾酒宴会,真是穷折腾的紧。
  
  田导整个晚会没吃什么东西,只是和苏一坐在沙发上聊些什么,直到末了的鸡尾酒上,才喝了点红酒。喝了酒的田导一张脸馒头似又圆又肥,脑门上罩了一层亢奋的红晕,大胡子一翘一翘的。
  
  听阿威说他喊我,我就走过去。
  
  田导说,来,坐这里。
  
  等我坐下,他将玻璃杯在指间轻轻转动,红酒艳醇醇的颜色在玻璃杯中轻轻晃动。他在玻璃镜片后将小眼睛眯成一条缝,意味深长地说:玉宁阿,这开镜会都召开一个星礼拜了,可咱们的戏为了等你,可都还压着呢,这是在咱影视圈里从来没有的事情。田导很在乎你这个新手,就不再追究什么误工费之类见外的事儿,这个男二还派给你,下周一准时去安阳林州,不准再出状况。
  
  苏一放下手里的电影杂志,撩了撩耳边垂下的长发。她端起玻璃几上的红酒抿了一口,浅笑着说:
  
  田导还怕你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怕你演不好G戏,现在你在场子里也体验过了,入戏改没什么困难了吧。
  
  阿威扫了苏一一眼拿话拦住她:说什么呢你!谁让你提场子的事儿的,不是说好都不要提的吗?
  
  苏一脸一红,有些着怒,她将手里盛红酒的高脚杯往玻璃几上重重一顿冲阿威来一句:你能不能好好和我说一句话,每次你都这样呛我!
  
  说着把放在腿上的杂志往沙发上一摔,去洗手间了。
  
  气氛有点尴尬,田导弥勒佛似连忙作老好好,笑眯眯地说:怎么了这是,威威和苏一闹别扭了?小两口吵架等咱们都散了你们关上门到床上吵去,别在这里害大家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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