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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咧唇一笑,十分自豪的说道,仿佛那个人是他一样。
“少爷要去哪里?”林叔的脊背挺直了几分,神色也严肃了一些,安排人教流年,为什么不是他亲自教?即使是零都赶不上他的枪法。
“林叔,你知道那些人是谁派来的吗?”夏艺看着窗外,眸子里闪烁着慑人的寒光。
“谁?”林叔从后视镜中看着夏艺的模样,眉目之间多了一抹阴沉。
“余成。”夏艺淡声说道,他的声音很轻,但是语气中却是透着阴森的杀意。
“怎么会是他!”沫流年不可置信的问道,怎么可能会是余成呢?那个一脸笑意的人。
林叔抿抿唇,迟疑了两秒钟,“少爷要去找他吗?”
“不然怎么对得起他送给我的礼物呢?”夏艺一直都奉行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的准则,余成派人追杀自己,不论是不是要自己的命,都已经触犯了他的逆鳞。
“会不会是那个人故意挑拨离间的?”沫流年皱着眉头说道,怎么想都不可能是余成啊,他为什么要派人追杀夏艺?难道真的是因为那颗宝石吗?可是他知道夏艺和托尼斯的关系很好,自然也能判断出夏艺必定不是一个普通的商人,为什么还会派出这样的人来追杀他呢?怎么想怎么都不在情理之中。
“是与不是,去看一下就知道了。”夏艺撑着头,窗外的灯光映进了他的眸子里,漆黑的眸子闪烁起了五彩的光芒。这件事情不会就这么算了的,对方很明显的是冲着自己来的,而且更为重要的是,如果自己身边的危险不完全清理干净的人,沫流年的安全也会随时受到威胁。
“万事小心,少爷。”林叔知道夏艺的性子,也知道他的主要是什么,所以,并没有劝阻。
“这段时间,流年就要拜托林叔照顾了。”夏艺说道,怜爱的看了沫流年一眼,“虽然可能是小心过度,但是除了去店里外最好不要外出。我担心你的安危。”
“我知道的,你也要小心。”沫流年重重的点点头,她不是那种不知轻重的女人,所以,对于夏艺的话并没有什么反感。
“我有分寸。”夏艺揉揉她的头,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谁都不知道在下一秒会不会发生意外,正如沫流年一样,她也不知道自己下一秒会面临怎样的麻烦。
回到了别墅之中,夏零焦急的在门口在等待着,看到夏艺和沫流年毫发无损的从车上走下来的时候,他才松了一口气。
“哥,流年姐。”快步迎了上去,轻松过后,那张绝美的脸上便升起了一抹严肃,“哥,我有事跟你说。”
“流年,你先去休息吧。”夏艺看到他的模样就知道是有大事发生,侧头柔声对着沫流年说道。
“恩,好。”沫流年点点头,踮脚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万事小心。”
尽管羞红了脸颊,但是她清澈的眸光还是不闪不避的迎着男人带着些许火热的视线。
“好。”夏艺弯起唇角,心中存在的些许阴霾彻底散去,平静的眸子里也好像燃起了火焰一般。
“我先走了。”沫流年慌忙的垂下了头,白嫩的耳垂也羞的通红,转身快步的消失在了夏艺的视线中。
夏艺看着她离开的方向,眸子里的痴迷与宠溺交替出现,过了大概半分钟的时间,他才轻轻的吐出一口气,“走吧,零。”
“哥……”夏零唤住了他,眸子里露出了一抹挣扎,“你隐退吧。”
“隐退?”夏艺回身看他,漆黑的眸子里冰冷的没有一丝色彩,“零,你可知,我退出的下场是什么?”
他冰冷的语气中夹杂着一丝无奈,一丝身不由己。人在江湖,不是你想怎样就能怎样的。不是站在那高峰一生无忧,就是跌入低谷尸骨无存,这就是他那个世界的残酷。
“还有我,我会做哥的保护伞。”夏零挺直了脊背,往日里总是带着邪魅笑意的脸庞,此时却是一片严肃,不见了丝毫的笑意。
第一百二十一章 魏鸿回来了
曾经,忘记了是什么时候。十一二岁的夏艺挡在了零的面前。
“叫我一声哥,你就是我的兄弟。”只是十一二岁的年纪,他用他孱弱的拳头为零撑起了一片干净的天空。
“其实,我喜欢零这个数字,因为它在我心中代表的是王,是无敌,是至高无上。”
因为兄长的一句话,他就奋不顾身用命来为自己赢得的这个称号。
“我是哥的保护下长大的,没有他就不会有今日的夏零,所以,他就是我的王,唯一的融入我灵魂的王。”
当别人问他,为什么甘愿做一个小卒子也不去争一争夏氏家族的掌舵人的位置的时候,他就会用这句话来回答那个人的问题。
魏鸿说,夏零是夏艺的骑士,其实,他更像是夏艺的死士,永不改变。
夏艺有些愣神,他忽然觉得今日的夏零已经不是当日那个跟在自己屁股后面的转的小屁孩儿了。
“小屁孩儿,自不量力。”夏艺笑着拍了一下他的头,脸上的沉重褪去,露出了一副笑脸。
“你啊,保护好自己就行了。”肆无忌惮的揉着他的头发,夏艺的眸子里出现了一抹恍惚,“哥的敌人,比你想象的要强大很多,很多事情,不是暴力可以解决的,也不是杀一两个人就能解决的。”
“可是哥……流年姐……”
“零。哥想让你做一个王者,而不是一个帅。也不是一个将。你是否……明白我的意思?”夏艺打断了他的话,轻声说道。
“可是……”夏零有些着急,他当然明白他的意思,但是……
“就这样吧。跟我说说除了什么事情,哪个环节出错了。”夏艺在他的肩上拍了拍,笑着说道。
夏零跟在夏艺的身后,缓缓的将自己连日查到的事情说了出来。
……
天蒙蒙亮的时候,沫流年房间的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昏暗的灯光给了漆黑的房间一些光亮。
夏艺蹑手蹑脚的走到了床边,看到熟睡的女人,嘴角勾起了一抹温和的笑意。
“要走了吗?”闭着眼睛的沫流年突然睁开了眸子,语气中带着一丝担忧与不舍。
“我以为你睡着了。”夏艺跪坐在地板上,伸手抚着沫流年的脸庞,“是啊,要走了。突然想到,你的故事还没有讲完,那个是谁?告诉我。”
他从来都不会想到。她过的不好。
“叫秦伟。”沫流年没有隐瞒他,“十一,其实。我就是夏沫呢。那个炫烨娱乐以前的夏沫。”
“猜到了。”夏艺没有丝毫的惊讶,上一次他问安良的时候就已经猜到了。
“我还以为这是一个秘密呢。”沫流年有些哀怨的说道,红唇嘟起,像是赌气的小孩子。
“还有没有什么东西瞒着我?”夏艺轻声说道,他感觉沫流年瞒着他的东西太多了,多到有时候让他感觉站在自己面前的女人是一个陌生人一般。
“当然有啊。有很多呢,所以啊……”沫流年握住了他的手,“平安回来,我都告诉你。”
“为了你的秘密,我是不是一定要平安呢?”夏艺没好气的说道。心中感动,但是却装出了一副不满的神情。
“嗯哼。别忘记我是演戏的。就不要在我面前装了。”沫流年吸吸鼻子,小脸儿之上浮现了一抹自得。
“我会等到你的秘密的。”夏艺抿唇一笑,“要走了,不能勾*搭别人哦。”
“嗯,我等你回来。”沫流年点点头,清澈的眸子里浮现了一抹泪光。
“睡吧,流年。”夏艺弯身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沫流年闭上了眸子,两行泪水滴在了枕边,润湿了耳鬓的黑发。
听着脚步声慢慢的远去,屋门啪嗒一下,发出细微的响声。沫流年睁开了闭着的眸子,清澈的眸子里闪烁着点点的泪花,“十一,我等你回来。”
喃喃的低语,包含着的却是对爱人深深的期待。
……
流年也数不清了到底过了多长时间,对她而言,一天就如同一个月一般漫长,除了店里,她几乎都不怎么出门,每日就将自己锁在屋子里,静静的回想着和夏艺在一起的日子。
“总裁,最近怎么都魂不守舍的?”小木趴在桌子上,伸手在沫流年眼前晃了晃,不解的说道。
“没什么,小木。”沫流年扯起了一抹笑容,“对了,颜姐今天是不是过来?”
“是吧,我记得你说过是在今天的。”小木点点头。最近都在忙余成给的那个单子,所以,很多的琐事倒是记不清楚了。
“余成那边,有什么动静吗?”提起余成的时候,沫流年的眸子里闪过了一抹冷意,不管夏艺得到的消息是不是真的,那件事情肯定跟余成脱不了关系。
“余先生已经离开了台湾,现在是别人留守在这里。本来以为是一个难搞的人,但是没有想到余先生的那个手下也是一个很好说话的人呢。”小木笑着说道,一副花痴的模样。
“怎么?背着你家埃罗玩儿暗恋啊。”沫流年笑着调笑到,只有在跟他们开玩笑的时候,才会短暂的放下自己心中的牵挂。
“虽然咱们很熟,但是总裁不能说瞎话哦。我跟埃罗的关系还没有敲定呢,你可不能给我搞砸了,不然……”小木攥起拳头,在沫流年的眼前晃了晃。
“你没听说埃罗和ice传出绯闻了吗?”沫流年抿唇笑道,当日自己在舞会上的一句玩笑话,没有想到却成了很多人饭后的八卦新闻。
“你不怕他们知道了找你算账?”小木幸灾乐祸的说道。
“不怕啊,谁让他们那么出名呢。”沫流年也是死鸭子嘴硬,哪有不怕的道理,不怕埃罗是真的,但是对于ice;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心中竟然真的有些害怕。可是,这已经是她能够想到的最好的办法了。
小木也从埃罗那里听说了一些关于ice的事情,对于这个神秘的男人,她在心中也带着种种的疑虑,就在她还想要说什么的时候,沫流年的手机却是突然响了起来。
“喂,魏鸿,什么事?”沫流年狐疑的说道,虽然魏鸿也会给她打电话,但是大都是在休息的时候,这还是第一次在她工作的时候打电话呢。
“能猜到我在哪里吗?”
听筒中传来了对方略微有些雀跃的声音,虽然他压制着,但是沫流年还是听出了那一份期待与喜悦。
他不会到了台湾吧。沫流年心中疑惑;“你不会过来台湾了吧?”
“哇哦。”魏鸿夸张的赞叹了一声,“真是聪明啊,对啊,我回来了,过来接我吧。”
“在上班,自己过来找我吧。”没车也不想出去打车,因为自己身份的关系,沫流年如今是小心翼翼,生怕自己再给夏艺添什么麻烦。至于墨宇,除了上次舞会上见过一次,两人再也没有见过面。
“好无情啊。”魏鸿故作委屈的说道,“还好我有自知之明。”
“什么意思?”沫流年眉头一挑,自知之明?
“我在你公司门前呢,出来接我总不费事吧。我可是给你送福利来的。”
“等等,我马上下去。”
沫流年挂掉了电话,连招呼都没有跟小木打一声就风风火火的跑出了房间。
“欸……”小木无奈的看着沫流年的背影消失在门口,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文件,无语的摇摇头。
“小木,总裁去做什么了?”林晴从门外走了进来,狐疑的问道。
“谁知道啊,你不如自己去问她好了。”小木头也不抬的说道,虽然心中理解林晴的做法,但是她还是没有办法原谅她。
“小木,你还是不能原谅我吗?”林晴的脸上闪过了一抹暗淡,“如果,你处在我的位置,你会怎么做?”
“我会和你做的一样。”小木抬头看着她的模样,心中一疼,但是,她还是不决定原谅她,“可是林晴,没有如果,我没有处在你的位置上,也没有做对不起总裁,对不起半夏的事情。做了就是做了,既然你已经做了,就不要想获得所有人的原谅。”
“我知道。”林晴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愧疚,或许对方是想利用她来从事业和心理双方面来打击沫流年吧,毕竟她可以说是沫流年发掘并一手培养起来的心腹,在另一种程度上来说,更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对不起,小木。”
“你没有对不起我,总裁都原谅你了,我也无话可说,可是林晴,我希望你不会再狼心狗肺了。”小木咬牙说道,她也不想说话这么冲,可是,每当看到林晴的模样的时候,她就恨得牙痒痒。
有些道理不能你清楚就能释怀。她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