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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叔,放他们走。”沫流年开口说道,眼中露出了些许的悲伤,“小木在他们手上,放他们走啊!”
声嘶力竭,她知道林叔可以用一百种方法在保证自己平安的情况下将残狼击毙,可是,她要的不是这些,她要的只是小木平安。
“流年小姐……”
“听我的林叔,放他们走。小木在他们手上,我不能扔下小木不管。让他们都散了,放残狼走。”沫流年的脸上流露出了一抹焦急。
“流年小姐,我不会答应你。”林叔皱皱眉头,虽然他知道小木对沫流年很重要,但是在他的心中一千个小木都比不上沫流年一个。
“林叔。”沫流年的神色冷了几分,“今天若是你不放他们走,我就死在你的面前。我沫流年说出的话,一口吐沫一个钉,你知道我是说到做到的。”
“可是流年小姐……”林叔心中一颤,他当然知道沫流年的性子,好不容易算出了残狼逃逸的方向,如果就这样轻易的放他们离开,岂不成了无用功吗?
“放他们离开,林叔。”沫流年面无表情的与林叔对视着,清澈的眸子里布满了寒冰,“我最后说一次,放他们离开!”
林叔握紧了双手,咬紧了牙关,看着沫流年倔强的模样,心中出现了一抹挣扎。
“罢了罢了,随你吧。”他紧绷的身体松弛了下来,“都散开,放行!”
如同野兽的怒吼,在那声音中含着浓浓的不甘与愤怒,他知道沫流年是担心小木的安危,但是他只担心沫流年的安危。
“残狼,这是你欠夏家的一笔血债。”就在残狼得意的时候,林叔咬牙切齿的声音传进了他的耳中。
脸上的得意僵在了脸庞之上。残狼只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直的升到了头顶,更像是在寒冬腊月一盆冰水从头浇下,遍体生寒。他的脚步微微一滞,张张嘴,却是发现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明明是自己胜利了,可是,此时的残狼却是感觉到自己才是真正的失败者。
小木没有在船上。为了有着威胁沫流年的筹码,也为了有把握离开台湾,他早就已经派人将小木送到了大陆,在那里,他有那个自信来和夏家的人进行周旋,况且很多的事情他也早就安排好了,只要离开台湾,就如同虎入山林。
“谢谢秦沫小姐救我们一命了。”残狼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沫流年,虽然猜到了对方对小木的感情很深。但是当亲眼见到的时候心中的震惊也是不小的。他不会笑沫流年傻,因为若是详细的说起来,小木之所以遇到危险完全是她沫流年的原因。
“理由咱们都清楚。说这么假的话。你不感觉恶心吗?”沫流年抬眸看了他一眼,又迅速的垂下了眸子。
残狼脸上的尴尬一闪而过,黑色的眸子里隐晦的闪过了一抹愤怒,“后面有跟踪的人吗?”
不能对沫流年发脾气,他就只能用别的事情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了。
“老大,没有。”茫茫的大海之上。跟踪是最为不易的事情,因为宽阔的海面上有一艘船就会被察觉到。
“为了以防万一,秦沫小姐,你还是跟你的朋友说一声吧,三天之内。只要我听到了他们任何的消息你的姐妹可就性命不保了。”
“小木在哪里?”迟迟的没有见到小木,沫流年的心中总是感到不安。
“到了地方流年小姐自会知道。在此之前还是请秦沫小姐按照我说的做吧。”
“好。”沫流年点点头。轻轻的吐出了一口气。别无选择,在小木没有安全之前,她只能用这种办法来跟残狼周旋了。
“秦沫小姐果然是一个聪明的人。”残狼拿出了自己的手机,又解开了沫流年的手铐,“你应该知道他们的电话吧。”
“知道。”沫流年揉揉自己的手腕,从残狼的手中拿过了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垂着的眸子里闪过了一抹冷光,残狼,你最好保证小木没事。
“安姐,我是流年。”在电话接通的时候,流年率先开口。
“流年,你……”
“听着安姐。”沫流年打断了她的话,“告诉我师父和林叔,三天之内不要有任何的行动。我要让小木安全。”
说完了残狼交代的事情便挂断了电话,她抬头看着眼前面露得意的男人,眸子里的冷光更重,“已经说完了。”
“他们最好能按照我说的做。”残狼拿过了手机,交给了自己手下的人。
安良握着手机,眸子里闪烁着复杂的光芒,跟林叔一样,她在乎的也只有沫流年的安全。说他们自私也好,无情也罢,小木跟他们终究没有任何关系。
思考了大概半分钟的时间,她才拨通了林叔的电话,将流年告诉自己的话完封不动的转告给了林叔。
按兵不动,静等三天。
一系列的命令再度下达了下去,就像是沸腾的开水突然没有了温度重新变得平静,车子刚刚启动却突然没有了油,短暂的爆发之后却又回归了死寂,这让那些暗中观望的人都满头雾水,搞不懂这些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到底想要干什么。
三天。漂洋过海,转站他方,已经足够了。
沫流年也不知道到底走了多长时间,从打了电话之后,残狼就一直将她关在密闭的船舱之中,漆黑的船舱没有一点光线。
“吱”
小门被轻轻的推开,刺眼的光芒照在了沫流年的身上,她下意识的用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眯着眸子看着来人。
“秦沫小姐,请吧。”
稍微适应了一下外面的光线,沫流年站起身,跟着那个人走到了甲板之上。
直升机嗡嗡的声音充斥着耳膜,流年皱眉看着从前方飞过来的两架直升机,心中那份不安的预感愈发的重了起来。
“走吧,秦沫小姐。”残狼看着她有些难看的脸色,弯起嘴角,露出了一抹笑容,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从这个女人的身上他都找不到那份在追捕别人时出现的畅快与成就感,这是第一次,他从沫流年的身上找到了这份成就感。
“很大的手笔。”沫流年收起了脸上的不安,淡然的说道。
坐到了直升机里,视线所触及的地方,任何东西都是慢慢的变小,没有雾的海面更是一览无余。沫流年突然有些恍惚,突然觉得自己前面的路竟是充满了迷雾。她不知道自己要被带去哪里,也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将是什么样的生活。
秦伟,一别数年之后,不知他还是不是自己当初见他时的模样……
第一百三十章 步步为营
沫流年已经失去了计算时间的心思,双目无神的看着下方的风景,漫无目的,即使问了得到的也是敷衍的答案。
位于郊区的别墅之中,直升机停在了宽阔的地方。只是远远的看了一眼,沫流年就知道了这栋别墅的主人拥有着不亚于夏氏集团的财力。
陌生的地方,不是她曾经居住过的别墅。一别经年,恐惧了四年多的时间,当真正要面对的时候,沫流年才发现自己居然出奇的冷静。
“小木在这里?”沫流年随意的朝着周围看了一眼,皱皱眉头问道,这就是一个中转站吗?在这一刻她必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而又必须保持一种轻松的神态,小心谨慎,步步为营。
“不在。”残狼并没有隐瞒沫流年,而是说出了事实,这样的事情其实隐瞒也没有什么必要,“得罪了,秦沫小姐。”
重新将沫流年铐了起来,残狼不仅没有松一口,脸上反而露出了更加谨慎的神色。
一辆黑色的轿车缓缓的停在了众人的面前,西装革履的年轻人从车子上走了下来,对着沫流年恭敬的鞠了一躬。
“秦沫小姐,我是老板派来接您的。”
“小木在秦伟那里?”沫流年一挑眉头,居然派人来接自己,秦伟到底在打什么主意?这个时候,她都把握不准秦伟到底想要干什么了。
“小木小姐一切都好,并没有受委屈。秦沫小姐可以放心。”年轻人说道,脸上始终都带着优雅的笑容。
“秦伟在哪里?”
“秦沫小姐到了自然就会知道。”
又是这句话。沫流年有些懊恼的咬咬嘴唇,全部都把她当成猴子耍吗?
“残狼,给秦沫小姐解开。”年轻人瞥了一眼沫流年垂在身前的双手,看到那双银白色的手铐的时候眸子里快速的掠过了一抹光亮。
“秦洛先生……”残狼皱皱眉头。
“给秦沫小姐解开。”秦洛眯起了眸子,俊朗的脸上露出了一抹了不悦。
“是,秦洛先生。”残狼点点头,只能听从对方的吩咐替沫流年解开手腕上的手铐。
“谢谢。”尽管不知道秦洛的目的。但是沫流年还是对他道了一声谢,朝着残狼摊开了手掌,“残狼老大,我的手枪可以给我了吧。”
残狼迟疑了两秒钟,隐晦的看了一眼秦洛,看到对方的脸上依然保持着优雅的笑容,轻轻的吐出了一口气,将银白色的手枪交给了沫流年。
“谢啦,你也很聪明。”沫流年抚摸着手枪。就像是抚摸着自己的爱人一样。这是夏十一送给她的东西,她不会允许自己的东西落在别人手中的。
“我们可以走了吗?秦沫小姐。”秦洛笑着问道,声音轻柔。无论是外貌举止还是声音。都让人无可挑剔。可是不知为何,沫流年的心中对他却是升不起任何的好感,明明他做的一切是那么的自然,但是沫流年的眼中却是那么的做作。
“走吧。”她不会傻到将自己心中所想流露在脸庞之上,淡淡的点了点头,坐到了车子之上。
等到黑色的轿车离开。残狼才微微松了一口气,好像是卸下了什么重担一样,整个人都为之一松。
“老大,为什么你看起来那么害怕那个女人的样子?”小荷终究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她是老板最看重的女人。为了她,老板可以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将我们全部灭杀。”残狼的眸子里闪过了一抹惊惧。看起来将沫流年绑回来会立一个大功。但是了解当年的事的人都知道,这次的任务确实最为危险的一次任务。因为即使你成功了,也有可能会身首异处。
“她到底是什么人?”小荷更加的疑惑了,她不懂,为什么一个看起来这么柔弱的女人会让老板这样看重。
“一个天才。”残狼轻声说道,简单的四个字却是最适合形容沫流年的四个字。
……
黑色的轿车缓缓的在柏油铺成的路上行驶着,阳光从路边高大的树木之中透了进来,投下斑驳的光点。
沫流年把玩着手中的枪,不再问秦洛他们要去哪里,也不再问小木如今到底如何了。
“你似乎一点都不害怕。”秦洛略微有些诧异的瞥了她一眼,黑色的眸子里露出了一抹赞赏。
“怕,当然怕。”沫流年头也不抬的回道,举起了自己手中的枪,正好对着秦洛的头,“你猜,我的枪中还有没有子弹?”
她侧着头,脸上带着纯真的笑容,清纯无瑕,就像是再问你猜我的手中有没有糖一样。
“你要杀我吗?”秦洛没有丝毫的紧张,甚至将自己的身体放松,一手支在窗框上撑着自己的头,一手随意的搭在方向盘上,“残狼会将有子弹的枪给你吗?”
“真是无趣。”沫流年撇撇嘴,脸上露出了一抹委屈的模样,收起了手枪,看着前方,“你也姓秦啊,和秦伟是什么关系?”
“无可奉告。”秦洛摇摇头,语气虽然柔和,但是却带着一丝冰冷。
知道是哪里不对了!沫流年突然灵光一动,她知道为什么看着秦洛总是那么别扭了,因为那一份不易让人察觉的冰冷。这个男人看起来优雅温柔,其实是个冷到骨子里的人物,典型的表里不一。
心中的不适完全消失,再看秦洛的时候却是没有了一丝别扭的感觉,找到了自己要的答案,沫流年闭上眸子假寐,也不打算再与他说话。
看到她的模样,秦洛皱了皱眉头,心中红灯大作,这个女人同样不简单。虽然从别人的口中听说过四年前的事情,但是对于秦沫他还是抱着一丝轻蔑的,因为在他的印象之中,这个女人明显就是运气好罢了。
可是今日一见却是将他以前的定论完全推翻,这个女人没那么简单。
“吱”
车子停在了一处喷泉的前面,流年也适时的睁开了眼睛。
“秦沫小姐,到了。”
“你不会是要好吃好喝的招待我吧。”沫流年从窗户中看到了别墅紧闭的大门,调笑了一声就下了车。
“即使多耽误一天也没有关系。但是我带秦沫到这里来并不是来招待你的。”秦洛从口袋中取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