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块石头……它……。”欧阳雪又哭了。
“雪儿,那块石头又怎么了?”
“它……,它居然跟其他石头粘在一起了,所以雪儿拿着那个石头一个一个地粘其他石头,最后它居然能跟一百零八块代表的女的石头和三百九十二块代表男的石头粘在一起,那个宫恒宇除了喜欢女人以外,还有断袖之僻……,娘,你要雪儿怎么嫁嘛……呜呜……,而且它……它不只是喜欢我一个,不有其他一百零七个,他以为自己是皇上吗?能跟这么多女人好吗?……呜呜……,娘,你要为雪儿作主啊!”欧阳雪扑到林凌怀里哭着。对不起哦宫恒宇,我虽与你无怨无仇,可是谁叫我爹娘看上你呢?别怪我。
“岂有此理,凌儿,那媒人给咱家挑的是哪里的文武状元,幸好我家雪儿没嫁过去,如果嫁过去了,那岂不是断送了雪儿一生的幸福。”欧阳耿这次火大了。
“我也不知道,我万万也没想到一个文武状元,竟然……,唉,不说了,老爷,还是退了这门亲事吧!”古代的老人还是迷信得很,一对石头可以决定一个人的命运,一块石头可以改变一个人的命运。
“马上!”
欧阳雪已经在偷着乐了。
“小琪,小琪,我不用嫁了。”
“大哥哥,雪儿不用嫁了。”
“璟麟,姑姑不用嫁了。”
“二嫂,我不用嫁了。”
“二哥哥,雪儿用嫁了。”
“小狗儿,我不用嫁了。”
……
这一整天,欧阳雪通报天下,自己不用嫁了,难道不用嫁真有那么高兴吗?那以前的同事,总天对自己说,你应该有一颗想嫁的心,那又为啥?
[正文:Chapter 48 我与学士试比高]
前不久,慕月山庄接一圣旨,于农历八月十五,邀请众大臣到皇宫参加晚宴,出席的大臣可携家眷出席。欧阳瑾想请欧阳耿、林凌两老一同前往,可是他们两老不喜欢凑热闹,反而喜欢耳根清静,所以不去。欧阳雪又与其师傅外出,欧阳洛与齐霜正情意绵绵,不便打扰,只剩他自己形单只影,所以最后决定把蓝芷琪托下水。
“芯儿,八月十五,宫廷有一夜宴,皇上邀请我们慕月山庄出席,你跟我一起去。”
“既然是你们慕月山庄的事,为什么要我去,我不去。”
“爹娘、雪儿、洛他们都不去,只我一个人,你就跟我一齐去。”
“那你就不要去好了,一个人参加宴会多无聊啊!”
“不行,那是圣旨,能不参加吗?芯儿,你就去吧!”
“你也不是不知道,我不喜欢参加这些晚宴。”
“为了我,就破例一次。”欧阳瑾死巴着蓝芷琪不放。
“我去的话,有什么好处?”
“我娶你。”
“那我不是赔大了?不去不去。”蓝芷琪番了一下白眼说。欧阳瑾偷笑。
“芯儿……,就这么一次,答应我吧!”
看着欧阳瑾多少有些心软,“好吧!可是我们得早一点回来,我不想呆太久,可以吗?”
“好,一言为定。”到时候再算,还有一句没说。
宫殿以前电视上看多了,但从不觉得它们雄伟,与现代的建筑群相比,蓝芷琪总是说它们怎一个俗字了得。可是如今亲临现场,心情却异常兴奋,从来没有过的震撼。现在终于明白杜牧《阿房宫赋》里描写的阿房宫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各抱地势,钩心斗角。盘盘焉,囷囷焉,蜂房水涡,矗不知乎几千万落。长桥卧波,未云何龙?复道行空,不霁何虹?高低冥迷,不知西东。一点都不假,因为事实胜于雄辩。虽然这里不是阿房宫,可是跟阿房宫有提比啊,看着眼前的红墙绿瓦,蓝芷琪就像大乡里出省一样,看得瞠目结舌。
蓝芷琪今天仍然以文静、朴素示人。周边女眷盛装丽服,浓妆艳抹,拼命往自己的头上、颈上、手上挂满闪得刺目的金银珠宝,想通过这一身庸俗的打扮去显示自己的荣华富贵,地位的显赫。蓝芷琪与之相比,反而在人群中显得尤其出众。从她身边经过的人无不侧目,男的惊艳,女的妒嫉。
“慕月山庄欧阳少主到……。”门口的太监大声传。
“皇上万岁万万岁,太后千岁。”蓝芷琪与欧阳瑾行礼,蓝芷琪一向认为女儿膝下有黄金,只跪父母,可是今天给面子欧阳瑾,所以给这人家的皇上行大礼。
“欧阳爱卿,平身。请问你身边这位是?”飞星寒问。
“回皇上,这是慕月山庄的夫子,蓝芷琪,蓝姑娘。”
旁边有人一听到蓝芷琪是位夫子不屑的说了句:“区区一女子,还当个夫子,也不怕贻笑大方。”“对啊,傅学士所言甚是。”旁边的人附和着。这话让蓝芷琪给听见了,蓝芷琪凌厉地扫视殿里的人一眼,就你们几个已经作故千年的老油条也敢批评我。
“蓝芷琪?是不是上次那们说朕……。”飞星寒想说自作聪明四个字,可是现在满朝文武百官也在,所以不方便说。
欧阳瑾笑着点着。
“皇上,你好,小女子蓝芷琪给皇上问好!”蓝芷琪笑着说。
“事别三日,刮目相看。蓝姑娘这次的语气温和多了。”飞星寒若有所指地说。
“若小女子之前有任何得罪之处,请皇上见谅,皇上大人不记小人过。”
“蓝姑娘这次与欧阳爱卿一同参加本皇所设宴会,希望蓝姑娘今晚能玩得尽兴。”
“谢谢皇上,小女子今儿有幸与欧阳公子同行,参加皇宫夜宴,让孤陋寡闻的小女子,大开眼界。今见宫女‘如花’满春殿,满座‘衣冠禽兽’,让小女子看得眼花缭乱。”感谢飞星寒的同时,还不忘损一下那些目光短浅的官员。
那傅学士上前,向皇上行礼:“皇上,这女子在大殿上出言侮辱朝延命官,该当何罪?”
“这……,相信蓝姑娘并没有这样的意思。”飞星寒给欧阳瑾一个眼色,叫他管住身边的蓝芷琪。
“请问这位大人是?”蓝芷琪问。
“飞星王朝大学士,傅天行。”
“傅大学士,你好,请问小女子刚才所言,何处侮辱朝延命官,若有,那小女子给傅大学士赔不是。”欧阳瑾用手拉了拉蓝芷琪的衣袖,示意她不要说,可是蓝芷琪最讨厌那些在没了解一个人之前便狗眼看人低的人,所以她是绝对不会让步的。
“姑娘方才指满座衣冠禽兽,在这大殿之上,除皇上外,其他都是朝延大臣,若方才姑娘所指非在座各位大臣,难道还有其他人吗?”
“傅大学士,难道不明白什么叫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吗?没有发生的事,请你不要胡说,伤害人的事,请别乱说。方才小女子说满座衣冠禽兽,难道有错吗?”
“你竟敢指责大臣为衣冠禽兽,这是何等大罪。”欧阳瑾为蓝芷琪捏了一把冷汗。
“小女子不才,但也知道满朝文武,所穿官服主要分两种,文官官服绣禽,开官官服绘兽。文官一品绯袍,绣仙鹤,二品绯袍,乡锦鸡,三品绯袍,绣孔雀,四品绯袍,绣云雁,五品表袍,秀白鹇,六品青袍,绣鹭鸶,七品青袍,乡溪敕,八品绿袍,绣黄鹂,九品绿袍,绣鹌鹑;武将一品、二品绯袍,绘狮子,三品绯袍,给老虎,四品绯袍,给豹子,五品青袍,给熊,六品、七品,绘彪,八品绿袍,绘犀牛,九品绿袍,绘海马,文武百官穿着禽兽之服,所谓衣冠禽兽,请问小女子是否所言有错。难不成傅大学士,学识渊博,连这么简单的朝野文化也不懂?”蓝芷琪不疾不速地说。
“你,方才姑娘所言虽不错,但姑娘一句‘宫女如花满春殿,满座衣冠禽兽’,语气甚是不敬,并非如姑娘方才之解释。”
“何以见得,本姑娘态度诚恳,皇上这么英明也没把本姑娘的话想到不当之处,为何傅大学士偏要在鸡蛋里挑骨头。既然皇上也无怪罪之意,为何傅大学士却在此咬着本姑娘不放。”分明就是说人家是狗狗嘛!
“一女流之辈,竟敢口出狂言。”傅大学士指着蓝芷琪说。
“女流之辈又如何?傅大学士饱读圣贤书,今天居然在这大殿之上,与一女流之辈争论小事,这是傅大学士贵为堂堂飞星王朝大学士所应有风度吗?”
“你……,哼……”傅天行冷哼一声。
这里太后也插嘴进来“方才听蓝姑娘所言,蓝姑娘既为夫子,那请问蓝姑娘所教学生何人?”
“不教官宦富家子弟,只教寻常百姓家之孩童。”
“都教些什么呢?”太后对蓝芷琪非常好奇。
“请问傅大学士,人之所以求学,所为何事?”蓝芷琪反问傅天行。
“十年寒窗苦读,所为一举成名天下知。光宗耀祖,衣锦还乡,齐家治国平天下,是以男子求学之所为。”
“那傅大学士授业所为何事?”
“传道,授业,解惑。”傅天行摆出一个很了不起的样子,看他把自己摆得有多清高。
“古语有云:‘万官皆下品,唯有读书高。’那为何傅先生在宫殿稳坐大学士之位,所为何事?难不成你也是当年那个十年寒窗苦读,一举成名天下知的其中一人?”傅天行被蓝芷琪问得无言以对。
“蓝姑娘,你还没有回答本宫的话。”太后有点急了。
“是的太后,小女子只教寻常百姓家之孩童,诗词歌赋略教一二,如果要小女子所教之学生,凭小女子之所教参加科举,考取功名利禄,那并非易事。”但也不是难事,只要出题的那个人有先见之明,考得都是现代的理论知识。
“哦,那蓝姑娘授业所为何事?”
“小女子对国家之事,并无涉足,要教学生齐家治国平天下,那是不可能的,但是树欲静而风不息,子欲养而亲不待,人生有着太多令人遗憾之事,小女子不教学生求功名,只教学生学会生活,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不在官场打混,一样活得精彩,但求人生上半生不犹豫,下半生不后悔。”
“蓝姑娘见解独特。”太后对蓝芷琪的话表示赞赏。
“这样看来,姑娘所教学生,与一般凡夫俗子并无异处。”傅天行把那些贫民百姓看得相当低。
“何谓凡夫俗子?在本姑娘眼里,人无贵贱之分,皇上恕小女子直言,皇上之所以贵为天子,那是因为下面的百姓拥戴你,如果有一天飞星王朝的百姓一起来反抗圣上,请问圣上是否还有天子可言。人生在世,不患位之不尊;而患德之不崇;不耻禄之不伙;而耻智之不博。”全场人屏息静气,都为蓝芷琪的大胆发言而感到汗颜。欧阳瑾紧张得手心冒汗。
“蓝姑娘所言有理。”飞星寒夸奖到。自从上次被蓝芷琪指为自作聪明的人之后,飞星寒对蓝芷琪的印象非常深刻,因为从来没有人敢这样说他。蓝芷琪是第一个。看来蓝芷琪来到飞星王朝以后,做了很多次的先行者。
“既然这样,蓝姑娘何不在此为大家献艺,让在座的所有人,心服口服。”傅天行想让蓝芷琪出丑。
“傅先生太过奖了,不过小女子认为,既然本姑娘贵为夫子,若只展现个人的才艺,不足以服众。”蓝芷琪转头对飞星寒说:“皇上圣明,小女子有一不情之请。”
“蓝姑娘请说。”
“既然傅先生怀疑小女子的学识,那请让小女子与傅先生来一场比试,如果小女子输了,小女子从此离开飞星国,不再踏足飞星国半步。若傅先生输了……。”欧阳瑾听到蓝芷琪说输了就离开飞星国,不悦地盯着蓝芷琪。她怎么可以说得那么轻松,她走了,那自己怎么办。
“皇上罢免老夫大学士一职,从此退隐山林。”傅天行被蓝芷琪惹怒了,冲口而出。老头,你还是不够火候哦!这么容易被激怒。
“好……,这是傅先生说的,请傅先生遵守你的诺言。”
“君子一言,快马一鞭。”
“好……,准请。请问要怎么比?”飞星寒在一旁看热闹。
“由蓝姑娘出题,免得被别人说老夫欺负一个弱女子。”
“谢谢,那小女子就不客气了,从你我所教学生中,选出四人进行比赛,既然小女子所教都是孩童,为表公平,那也请先生这方以孩童作赛。比的是算术、才艺、头脑、画画四场。只要任何一方胜出其中三场,那就代表赢,比赛过程中,我与先生均不可以给以任何帮助。肯请皇上准备一帮人做裁判,由他们来判定输赢,在这里小女子建议找宫以外的文人雅士,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