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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誉满脸写着:请别自作多情好吗?
“洗澡。”他说。
浴^室里的花洒“咝咝”的唱着歌,白澜笛坐在椅子上,把没脱鞋的两只脚直接搭在床边,无所事事的换着电视频道,最后她选定了流行音乐台,看着一堆花枝招展的棒子妹在劲歌热舞,满嘴的“欧巴撒狼黑”。她没有跟着棒子妹high起来,而是在思考,自己一定被郭誉拖进了一场未知而又狗血的荒唐剧情里。楼下的那伙儿人可能是他情人派来的,也可能是他情人的情人派来的,还有可能是她的同行,像布多,郑好那样的好事分子也说不定。
白澜笛越琢磨越觉得有问题,干脆来到阳台,趴在阳台上往下看,那辆车居然还在。
“你猜,他们在做什么?”不知何时,郭誉穿着白色的浴袍竟悄无声息的站在白澜笛的身后。
“我哪知道,在车震吗?”白澜笛没好气的说。
郭誉一听笑了起来,伸出双手,扶着栏杆,正好把白澜笛圈在怀里,身体几乎贴在白澜笛身后。
“干什么你!”白澜笛打了个激灵,立刻用手肘去推郭誉。
“别动!”郭誉低下头,轻轻附在白澜笛耳边说。
白澜笛周身一僵,停止了动作,“你到底搞什么啊!”
郭誉的下巴顶在白澜笛的头上,短短的胡渣弄的白澜笛很痒,他的头发还在滴水,一滴一滴落在她的肩膀和细白的脖子上,她的呼吸变得急促,甚至清晰的感到鸡皮疙瘩由上而下,起了一身。
“他们正举着照相机拍照片呢。”郭誉说。
“你怎么不早说?那你还站在这儿干嘛!”白澜笛猛地转身质问郭誉,可是郭誉离她实在太近了,导致她直接扎进了郭誉的怀里。白澜笛脸一红,下意识的向后错了一步,撞在了阳台的护栏上,腰身向后一闪,郭誉一把将她拽了回来,牢牢钳制在胸前。
“当然是让他们拍喽。”郭誉吭哧吭哧的笑,温热的鼻息刺的白澜笛头皮发麻。
“郭,誉,你够了!”情况发展的太突然,白澜笛僵着双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放,只得顶着一张大红脸,沉浸在郭誉身上微甜的水果沐浴露的体味中,耳根和脖子也一并红了起来。
“就当是为我解围吧,上次我帮了你,这回你就当还我人情好了。”说着,他的手臂又紧了紧。
“可是、可是,这到底是为什么?干嘛要做戏给他们看?”白澜笛结结巴巴的问,她觉得自己都快窒息了。
“哪那么多为什么,他们要是拍不到想拍的东西是不会走的,就这么简单。”郭誉一边说,一边搂着白澜笛往房间挪,进了房间,他便放开白澜笛,拉上窗帘,关电视,关灯。然后进了卫生间,“砰”地关上门。
房间陷入黑暗。
白澜笛腿一软,跌坐在床^上。她用手背碰了一下自己的脸颊,还是火辣辣烫人。摸黑在茶几的餐盘里找到一瓶矿泉水,拧开盖子,“咕嘟咕嘟”大灌了几口,才喘着气罢休。
缓了一会儿,白澜笛溜到窗边,掀起窗帘的一角,寻找黑车的踪影。
郭誉“哗啦”一声,把窗帘全部拉看,酒店对面的霓虹灯映进来,房间顿时明亮了不少,他转身坐在床边,着装整齐,“不用偷偷摸^摸的看,他们已经走了。”
“你走路能不能发点声音啊混蛋!”白澜笛彻底暴躁了,今天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儿啊?!搞的自己好像是出来和这个混蛋偷情的一样!
白澜笛把手中的矿泉水瓶扔向郭誉的脸,郭誉用手挡下来。
“现在,你能跟我好好解释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吧!”
“如果你什么都不问的话,我就帮你把车子按原价卖掉怎么样?”郭誉的眼睛藏着镜片后,暗昧不明。
作者有话要说:摔!卡死了卡死了卡死了卡死了卡死了卡死了卡死了卡死了卡死了卡死了卡死了卡死了
35流年不利
“这可怎么办?多多;你去吧!”郑好捅了布多一下,低声说道。
布多夸张的闪到一边;抱着墙边的下水管道;“我才不呢!你没看到她今早上脸都黑成什么样了?我可不敢往枪口上撞!婷婷;还是你去;反正你经常和她擦枪走火,也不差这一次!”
“凭什么!我最近招惹她的次数还少吗!你们两个身怀绝技的都不去;把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推到前边,你们于心何忍!”宋婷婷连忙推脱。
郑好急了,手中的两份快件就像两个烫手的山芋;丢给谁也不接;“那你们说怎么办?”
宋婷婷和布多异口同声的说,“我哪知道!”
事情的开端是这样的:今天早上,郑好签收了两个寄给白澜笛的快件,白澜笛人还没来,她本想放在白澜笛的桌子上,但看见发信地址时,郑好被吓了一身冷汗,她紧急招来布多和宋婷婷,蹲在茶水间出谋划策。那两个人凑过来一瞧,也是一惊,荷兰!从荷兰发来的快件!这个国家实在是太敏感了,三个人稍微联想一下,脑电波马上汇集到一块,虽然寄信人用的是外文名,但是用脚趾想想,都能猜到来者不善。
茶水间内。
“别慌、别慌,我记得她妈妈好像也在国外来着,会不会是她妈妈寄来的东西?”宋婷婷安抚道。
布多点点头,“嗯,也有可能,有可能可是,你信吗?”
宋婷婷皱眉,一咬牙,“我信!她妈妈一定喜欢看风车!”
“我呸!看你妹的风车!”郑好叱道,又说,“行了吧,别自欺欺人了,那种合法搞基的地方会有谁,你们别装不知道!”
“嘘嘘!别说话,她来了。”宋婷婷一边招呼布多、郑好禁声,一边从茶水间探出头,只见白澜笛黑着一张脸走进来,仅仅用余光扫了宋婷婷一眼,宋婷婷就被吓得魂飞魄散。她缩回脑袋,悄声说道,“完了,完了!她今天如果不是生理期不畅,就是被罗刹附体!好吓人!”
布多也溜在墙边瞅了一下,回来说道,“我有预感,白姐姐如果看见这两个东西,一定又是一场腥风血雨!啧啧,这么重要的日子,钱婆婆和伊吕怎么都不在啊!”
很巧的是,今天钱慧带着刘菲去了旅行社选航线,伊吕去了某大学客串讲师,能指事儿的只有一个崔闪闪。
于是宋婷婷代表布多、郑好向崔闪闪发来求助,崔闪闪冷笑一声,“干我屁事!”
宋婷婷她们这才幡然醒悟,崔闪闪还在为“同妻影展”变成“同妻郊游”而耿耿于怀。
那现在怎么办?三个人互相推诿,乱作一团。
“不行的话,我们毁尸灭迹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布多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双眼流露出智慧的光芒。
“她最讨厌别人动她的东西了!万一被她发现呢?那我们不得被她一起毁尸灭迹啊!”宋婷婷凄惨地说。
“婷婷,你别那么怂好不好!我看这办法行,这里太危险,我们把东西带出去打开看看,如果是无伤大雅的东西呢,我们就悄悄还给她,如果是炸弹之类的话,直接”郑好用手比划着向下一砍。
宋婷婷和布多马上领悟,“明白!”
三人化身训练有速的地下工作者,放哨的放哨,断后的断后,打算沿着墙角开溜。
眼看就要抵达大门,白澜笛忽然开口说了一句,“宋婷婷,把”
“我没拿你的信!”宋婷婷立刻缴械投降。
“什么信?”白澜笛莫名其妙,“我问你要新的客户联系录。”
见大势已去,布多摇摇头,嘘道,“唉,这就是猪一样的队友。”
郑好把两封快件塞给宋婷婷,无限惋惜道,“祝你好运,死要瞑目。”又顺势推了宋婷婷一把,便与布多躲回茶水间。
宋婷婷拿着快件,极不情愿的走到白澜笛跟前,僵硬地傻笑一下,闭着眼睛,举起两份快件,“有你的两封快递,一封是从荷兰寄来的,另一封也是从荷兰寄来的,上面没、没标先后顺序,你要先看哪个?。”
“荷兰?”白澜笛不客气的接过来,撕开其中一封,拿出一张照片。
白澜笛的瞳孔深了深,照片上的人正是那对飞往欧罗巴的“野鸳鸳”,徐泽和顾源森!两人西装革履,深情地喝着交杯酒,背影是烛光点点,最刺眼的是,两个人的无名指上,各带着一枚指环。
这是结婚照?白澜笛咬了咬后槽牙,捏着照片的指尖渐渐发白。
“澜澜姐,后面、后面好像还有字儿。”宋婷婷不怕死的补充道。
白澜笛把照片翻过来,上面写着:
to:白澜笛
thankyou。
from:徐泽
白澜笛冷笑一声,将照片团成球,丢进脚边的垃圾桶里,又拆开另一封快递,还是一张照片,而且是和上一张一模一样的照片,只是它后面写着:
to:白澜笛
sorry,我没有拦住他,请原谅。
from:顾源森
白澜笛拿着照片的手缓缓垂落,一用力,也将这张照片在手心攥成团,扔进垃圾桶,口中喃喃道,“好啊,真好,真是太好了。”
宋婷婷艰难的吞咽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说,“你心里要是不畅快,就、就发泄一下吧,想砸东西也没关系,一会儿我来收拾!”
“走开。”白澜笛坐在椅子上,面色不善地说。
“好,没问题,有事叫我,乐意效劳。”宋婷婷退回自己的格子间,不时的关注白澜笛的动态。
十分钟,二十分钟,三十分钟终于,白澜笛爆发出咆哮般的吼叫,“这俩个王八蛋!龟孙子!这一唱一和的就是他妈故意的!故意的!王八蛋!”接着,她把桌子上的所以东西如数掀翻在地。
宋婷婷叹了口气,反射弧长的女人就是伤不起,起身去了茶水间拿清扫工具。
布多郑好听见白澜笛发泄完毕,才敢从茶水间里走出来。
崔闪闪淡然的看了白澜笛一眼,不温不火的说,“我早就说过,要做就干脆做彻底点,给敌人留下后路,就是把自己送上死路。”
白澜笛没理会崔闪闪,而是喊了一声,“宋婷婷!”
“来了,来了!”宋婷婷提着笤帚和簸箕,冲到白澜笛身边。
“先别管这些,你去帮我从网上定制一个大花篮送给他们,人家这么郑重其事的通知我,我总得表示一下,记住,要一色白的,就波斯菊好了!”白澜笛阴沉沉地说。
“别啊,澜姐,他们不过送了两张破纸,你就回赠他们一花篮,多不值啊,国际快递的运费可是很贵的!”宋婷婷婉言劝解道。
布多在一旁帮腔,“就是,就是,再说,鲜花送那么远的路,早就凋了,不合适。”
白澜笛眯了眯眼,咬牙切齿地说,“那就送个花圈,再加一幅挽联,就写,祝他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宋婷婷她们一听“早生贵子”四个字,不由打了个冷颤,这招实在是太损了!
“那也不好吧,花圈那么大一个玩意儿,也不好托运啊。”郑好小声提醒白澜笛。
“那就送个折叠的!”
“没没听说过还有会折叠的花圈!”
“那就去订做!”
“哼,养个孩子也没什么了不起,在荷兰那种地方,同性恋领*养孩子那可是合法的。”崔闪闪火上浇油地说。
“啪!”的一声,这次换成了白澜笛的电脑键盘粉身碎骨。
下了班,走在回家的路上,白澜笛极其心烦意乱,先有郭誉给她添堵,后有徐泽、顾源森往她伤口上撒盐,真是流年不利,犯了小人!
快到小区门口,白澜笛觉得背后一阵发毛,就像有人从后面正盯着她一样。她回头看了看,没什么可以的人啊。白澜笛纳闷,继续向前走,又走了几步,脚下一顿,她的余光扫见距离人行道最近的车道上,有一辆车开的极慢,几乎与她平行,她走,它也走,她停,它也停。
白澜笛警觉地撇了那辆车一眼,这不是昨天的那辆车!郭誉那个混蛋到底惹了多少人?怎么一茬儿接一茬的,没完没了了还!
她快步回到家,冲上楼阁,看到郭誉脸上盖着一本书,平躺在绒毯上一动不动。
白澜笛一把掀开郭誉脸上的书,对他大喊,“混蛋!你居然还在睡觉!我今天又被人跟踪了,你到底玩了什么花样!”
郭誉“唰”的睁开眼,直勾勾的盯着白澜笛,而反把白澜笛吓了一跳。
“好啊,你装睡!”白澜笛抄起那本不薄书,准备砸向郭誉,郭誉劈手夺过来,“你这么吵,我怎么可能睡得着。”
郭誉最近好像很悠闲,比白澜笛在家的时间都要长。
白澜笛气不过,踢了郭誉一脚,“起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