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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这么快?”白澜笛不可思议的瞪着刘菲。
刘菲不满,“你那什么眼神?怎么着,就这我还嫌慢呢。”
“没!没!挺好,挺好,下手挺快的,干脆利落!”白澜笛真心赞美。
刘菲会心点头,“你也不错。”
“唉,今天我们这个丧气的地方可算是喜气洋洋了,过来,让我抱着你们蹭蹭,沾点喜气。”宋婷婷从隔板后面透出半个脑袋,投来幽怨的目光,“我听周律师说,那个郭家,很了不得,你要是能嫁到郭家,就等于嫁到已到了一个奢侈品王国。”
“周莉莉?她从哪搬弄来的小道消息?”白澜笛敏锐的扫了一眼伊吕,伊吕连忙摇手,意思是别冤枉我,我可什么都没说。
宋婷婷很不屑地摇头,“白澜笛,你当我们都是瞎子吗?你和那个帅哥一起消失了一个星期。”
“我们什么都没做!”
“别不打自招,我又没说你们做了什么,再说哎,难道是你们中间哪个有问题?”
“宋婷婷你丫欠——”
宋婷婷连忙举过一个文件,说,“哎哎哎,好了,说正事儿,我这一个很欢乐的案子,要不要接?就当做是我送你最后的单身大礼,怎么样?”
“单身大礼?嗬,听着就不像是好事情啊亲。”白澜笛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又忍不住探头问,“是什么?”
“嘿,我就知道能满足你无限广阔的复仇心,看看。”宋婷婷猫着腰,跑过来。
白澜笛翻开文件,最上面是两张男人的照片,后面紧跟着一摞资料。
“我们做了他们。”宋婷婷悄悄比划着。
“做了?”白澜笛不太明白,“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我们不就是干这一行的吗?喂,你到底怎么了?有了男人后智商逆流成河了?”宋婷婷说到一半,戛然而止,上下打量着白澜笛,眯着眼睛说,“我求你千万别告诉我,你想为肚子里的孩子积点德?”
白澜笛没做声,宋婷婷见此信以为真,大呼,“真有了啊?没用的,我跟你说啊,从穆那个谁起,你的手上就沾染了罪恶的鲜血,染指一生黑,洗不掉的!”
“滚!”白澜笛骂道,“他们□了你老公,还是掠夺了你爸爸?”
“去你的!这是客户的老公!这是小三!这可完全是客户授意的,参与有奖啊,多做多得。”宋婷婷指着这两个男人跟白澜笛解释。
“这种闲事不都是布多她们喜好的吗?”
“她们已经去布置场子了。”宋婷婷压低嗓子说。
白澜笛轻哼了一声,穆华臻似乎已经离开她生命有些距离了,人真是薄情的动物,再深厚的感情,也架不住时间的催促。想起来的时候,已经淡淡的忘了。
“幼稚,这种游戏,我不想再玩了。”白澜笛说。
没想到宋婷婷却异常坚持,“澜姐,就这一次,就这一次行吗?哎呀求你了,你不知道,那个女客户给的提成特别高,高到妹妹我可以少辛劳十年!我跟你讲讲他们的事儿啊,这个客户呢是个富婆,这个男的是傍富婆的小白脸,比富婆小十来岁,结果从富婆那里搞到钱后,就开始春心荡漾了,荡来的还都是皮薄肉嫩的小伙儿,这不,富婆发现了一生气,就跑咱这儿来了呗,千叮咛万嘱咐,下手务必狠一些,只要不整出人命,其他怎样富婆都兜得住。”
白澜笛听完,吐出一句,“烂俗。”
“我知道烂俗,可是钱不烂俗啊。”
“宋婷婷,你有这么缺钱吗?”白澜笛又看了伊吕和刘菲一眼,说,“是不是还背着她们?”
宋婷婷轻轻哀叹了一声,环顾四周,“闪闪走了,刘姐要结婚了,连你都跟着富三代跑了,钱婆婆拿你闺蜜用命换来的钱每天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可能尽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我看服务中心也不要开了。我啊,应该是这里面最一无是处的一个,虽然以前有你垫底,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懂我的意思,人家就是想单纯的赚些外快而已,如果这里真的散伙,那我就会失去了人生的指向。”
白澜笛摇摇手,“抒情没用,你睡地下通道我也不会管,我只想问你,干嘛非得拉上我?”
“因为你经验丰富!”宋婷婷无比认真地说。
白澜笛记得自己没答应宋婷婷什么,可她还是和这帮好事的货出现在了红樱桃大酒店对面“喜乐桑拿城”的某房间,房间的窗帘紧闭,布多正从窗帘的缝隙间,探出一只精准的望远镜监视着对面房间的一举一动,嘴里默念着“1君从浴室里走出来,哇,腰好细,他现在拿起了手机,对,他在打电话,在打电话靠,他把窗帘拉上了!”;kira戴着一只巨大的耳机,电脑屏幕上幽绿的光映照在她笑得诡异的脸蛋上;郑好和宋婷婷举着手电筒围着桌上铺开的一张红樱桃酒店的通风管道布局图指指点点。
白澜笛终于忍不住了,“跟你们说了多少遍,别放弃治疗别放弃治疗,可你们就是不听。”
“白澜笛你正经点行不行?我们现在是在做大事!大事懂吗!”宋婷婷呵斥道,其他几个人也投来了凶残的目光。
kira突然一把扯下耳机高声喊了一句,“yooooooooooo!他们居然商量着要买沙拉当润滑!太fashion了!”。
一屋子人愣了几秒,白澜笛最先皮笑肉不笑的说,“我猜,换成芥末应该会更爽。”
宋婷婷说,“对对对,我就想看到你这种又骚又欠的表情,请继续保持。”
白澜笛问,“话说,你们到底想怎么做?”
宋婷婷说,“嗯,你刚才不是已经提出了一个很好的方案吗?就这么做!”
“可是芥末和沙拉的差距有点大啊,不太好偷梁换柱吧。”郑好对这个方案的可行性提出了质疑。
“哎呀,管他呢,捉奸成双,先等一号零号都出场了再说。”宋婷婷做了决断。
“宋婷婷,你在逗我么?”白澜笛觉得自己像是被一群猴子戏耍了一样。
“我原先就想着等他们各就各位宽衣解带的时候,找个什么机会,比如特殊服务什么的,闯进去拍照就行。”宋婷婷越说声音越低。
白澜笛冷笑,“真有创意,宋导。”
“报告,情况有变,零君单方取消这次会面,一君很生气,要找野食。”Kira插话。
“那就执行planB。”宋婷婷眯了眯眼。
布多和郑好互看了一眼,“我们有planB?”
宋婷婷得意的笑了笑,“我特意预备了几个电影学院的学生来闹场,都是细皮嫩肉的小奶油。”
白澜笛说,“傻逼。”
“谢谢。”宋婷婷不以为然,拿起电话拨通后说,“喂,是小邱么?我是昨天联系你的宋姐啊,我跟你说的那事儿对对,哎呦放心,不会露脸,点到为止,嗯,是”
白澜笛的电话也在这时候响了,是那个回来后就消失的无影无踪的家伙。
“在哪里?”白澜笛接通电话还没吭声,那边已经抢先问。
“这里?我不知道!”
“白澜笛,5分钟后演员就绪,红樱桃404,走起!大干一场吧,姐们,把你的芥末酱送进他们娇艳的花朵中!”宋婷婷突然冲过来高声大喊。
“呵,404啊,你是不是又和她们喝醉了?我正好也在这儿,我去接你,来了几个朋友想见见你。”郭誉在电话那头接过宋婷婷的话说。
“喂!不是!”
“两分钟,等我。”郭誉不等白澜笛的话说完,已经挂了电话。
白澜笛隐隐约约从电话的尾音中听到有人说,“誉,快把白小姐带过来”
白澜笛急忙把电话拨了回去,接电话的是另一个陌生的声音,“白小姐吗?郭誉已经过去了,他忘记拿电话了,啊忘了介绍,我是郭誉的同学”
白澜笛默默挂了电话,看来喝醉的是那货自己。
“呃我想友情提示一下,演员最快是五分钟后就位如果‘富三代’赶在我们的人前面到了那就不好玩了,呵呵。”宋婷婷也大致听到了白澜笛的电话内容,在一旁干干的笑了一声。
“我现在特别想把芥末酱涂在你的菊花里,宋婷婷,我是认真的。”白澜笛一字一句的说,声音像是从遥远的西伯利亚飘了过来。
白澜笛疯了一样的冲到404门口,猛的踹了门两脚,又爬在门板上也没听到什么动静。
宋婷婷她们小心翼翼的所在走廊转角,不敢靠太近,“嘿,我忍不住了来一段,‘小白脸,你别躲在里面不出声
我知道你在家,有本事抢男人,怎么没本事开门啊!哼!”布多小声嘟嚷道。
“你去她跟前大点声唱。”郑好猛的把布多推了出去。白澜笛正好在这时凶神恶煞的看了过来。
布多赶紧缩了回去,畏畏缩缩地说,“我觉得白姐现在不是很好。”
白澜笛又使劲的狂敲了几下,门毫无预兆的突然开了。
白澜笛的手停在半空中,还是握拳敲门的姿势。
“门开了,门开了!”宋婷婷悄声惊呼,只看见门口伸出一只胳膊把白澜笛拽进屋,然后又是一声重重的关门声。“门又关了!又关了!”
布多说,“婷婷你别叫了,大家都看见了。”
“现在怎么办?”郑好问。
“嗨,那是人家两个人的事,我们能有什么办法。”
“问题是,你确定现在屋子里只有两个人吗?”Kira说。
走廊里的人互看了一眼,沉默了。
而404里面,是郭誉狠狠的把白澜笛压在墙上,低声说,“你觉得这样好玩么?”
第59章 结局篇(1)(微加)
“你别再叫了;变态!停下!”白澜笛冲着郭誉喊。
郭誉像是没有听到白澜笛的话,继续憋着嗓子发出一种怪异的呻吟声,让白澜笛瞬间有些脑充血。郭誉一边扭捏的叫着,一边搂着白澜笛;紧紧贴在她身上。
“你走开!走开!变态啊!”白澜笛死命的推他;却没有丝毫效果。
“够了!”白澜笛一声尖叫;让自己从混乱的梦境里解脱了出来;视线中出现的环境很熟悉;不是宾馆是阁楼;是郭誉的卧室!
身边的人动了动身体,一只胳膊探出被窝;在床头柜上一阵摸索。
白澜笛的大脑已经清醒了不少;她确定自己是醒着的;同样也确定那*的蛋疼的似曾相识的叫声并没有停下。她缓缓的侧过头,越过身边的一团阴影,看着那只胳膊终于在不断的探索中摸到了一只笔,然后毫不犹豫的戳进了发声体——那只傲娇的人形闹钟的屁股缝里。
白澜笛惊恐的瞪着眼睛,这是怎么个情况?她对事态的发展依然一头雾水,想起身,挪动了一下,才发现腰部好像被人禁锢住了一样,稍稍掀起被子,看到另一只壮硕的胳膊紧紧的嵌在自己腰上,这胳膊当然不是自己的,再往下看白澜笛叹了一声,事情发展成到这里,该有什么样的觉悟她已有所准备,毕竟当时醉的不是自己。白澜笛的右眼皮冷不丁的跳了一下,再转过头,郭誉呼吸均匀,鼻息一下一下的扫过白澜笛额前的刘海,轻的不着痕迹。他熟练的关掉了闹钟,照旧沉沉睡去。
白澜笛看着已经停止尖叫的人形闹钟,长长的笔杆高高耸立在它的私密处,这是一个多么触目惊心的镜头啊,心中再度恶狠狠的骂着变态。
没多久,郭誉突然翻身坐了起来,皱着眉头揉着前额,被子滑至腰际,宽展的半裸身形暴露出来,他一动不动身体僵硬,也不曾看身边的白澜笛一眼,大约过了一分钟,才掀开被子站起身,直径走向衣柜打开柜子,随意挑选了一件干净的衬衫穿了起来。
他身材还不错白澜笛呆呆的想,一眨不眨的看着他的背影,气氛变得很微妙,白澜笛知道该说些什么的,否则气场太怪异了,可她实在不知道这个时候说什么好,自己又应该做些什么?起床穿衣?和这个男人一样□身体在同一个空间里一件一件的穿衣服?然后再用很平常的语气问他:hi,早安,早餐吃什么?——不不不不,白澜笛立刻推翻了自己的想法,那样岂不是更做作?明明该发生的已经全部发生了。自己又怎么可能装着若无其事?或者应该歇斯底里的对那个混蛋咆哮:你个禽兽到底对我做了什么!混蛋!啊!畜生!
“喂!”
“嗯?”白澜笛一惊,抬头看向郭誉,那家伙不知何时转过身,已是衣着整齐。
“你不会是”郭誉故意邪恶的拉长声音,走到床边,单膝跪在床上,白澜笛下意识的拉了拉被子,遮挡住胸部。
“你不会是要问我‘你什么时候娶我’之类的话吧?”郭誉倾身贴近白澜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