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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坤口中嘿嘿连声道:“小爷只限一招,不对你们打诳吧!”
其余四个大汉都看呆了。
保坤虎目一扫,卓立场中,傲然道:“万毒宫主、天邪教主,吾尚不在眼下,何况你们这些四五流角色呢?”
站在第四位那个白袍大汉略一定神,从背上撤下长剑,厉喝道:“小子接下老夫这一剑!”
“剑”字甫出,剑上寒光泛起,人随剑走,驭剑向保坤击去。
保坤叱喝一声,身形不退反进,右手一股劲风拍出,阻住剑光,左手疾出,快如石火般,扣住对方右腕,往前猛力一拉,白袍大仅身不由主地,身子向前一倾,保坤身形向侧面微闪,抬起右腿,一脚正踢中对方的屁股,保坤一松手,白袍大汉,像喝醉了酒似的,向前一丈多远扑去!
“噗嗵——”一声,便跌了下去,口中闷哼一声,半天爬不起来。
敢情是面部、胸部都跌成重伤了。
保坤哂然道:“小爷说话兑现了吧,他们二人都没有超过一招。”
站在第五位那个黑衣大汉,暴喝道:“血债血还,小子纳命来!”喝声中,手中一蓬银雨,暴射而出……
距离又近,银光暗器发射又是突然,眼看保坤就要伤在黑袍大汉的晴器之下,蓦在此刻,空中夹见锤影一晃,一阵“叮当”之声,银光暗器,俱被击落。
在场的人俱都一惊!
树上忽然飘下来两个人影。
一个是身着百结大褂,胸前挂着两个大葫芦的老叫化子,一个是蓬头垢面的老者。
二人正是武林二奇——“四海义乞”和“五湖虱仙”。
“四海义乞”手中握着两个大锤子,指着黑袍大汉的鼻尖,喝骂道:“你们先是轮殴,老叫化便已看不过眼了,现在你又施放暗器,武林打斗规矩何在?”
黑袍大汉怒道:“臭老叫化子,你想来架这次梁子么?”
“四海义乞”哈哈大笑道:“不错,我老叫化子的这双锤子早已没用过了,今天想开一次杀戒啦!”
红袍大汉冷喝道:“死老叫化子,量你也没有这般能耐!”他一肚子火,正苦无地方发泄,看见“四海义乞”来到,正好是发作对象。
“五湖虱仙”道:“你不要吵了,让我老不死的,赏这些龟儿子一把大虱子吧!”“五湖虱仙”伸手入怀,抓了一把虱子,向黑袍大汉身子上扔出。
虱子一出,乍见一莲银雨,闪电似的罩向黑袍大汉。
黑袍大汉从未领教过“五湖虱仙”虱子的厉害,他以为是对方开玩笑,便没有躲避,可是,一见银光闪闪地射来,不禁大惊失色,要想闪避已经晚了。
惨叫一声,无数的虱子,像钢珠般地,嵌入他的身上。登时,他便痛得倒了下去,在地上打滚。
蓝袍大汉怒不可遏,拔出身上的鬼头刀,喝道:“老不死的虱子鬼,老夫要宰了你!”
手中鬼头刀一晃,便向“五湖虱仙”身子砍去!
他的刀势,疾如飓风,一晃便砍了过来,“五湖虱仙”不慌不忙,顺手一招,便拍了过去。
刀影掌风碰在一起,发出一声响声,蓝袍大汉暴退了一大步,身子晃了一下,才稳住马桩。
“五湖虱仙”像若无其事似的,左手又抓了过去。他抓去的那一招,好似轻描淡写,其实力道奇猛,疾如电火般地,已经把蓝袍大汉的前胸抓住了,“五湖虱仙”的手往后一扔,那蓝袍大汉的身子便被摔向两丈以外了。
只闻“哎哟”一声惨嚎,蓝袍大汉便摔跌不能动弹了。
红袍大汉见五人已伤了四人,心中惊骇万分,转身就走,保坤大喝一声道:“恶徒你想逃么?”
一掌后山打虎拍了过去,红袍大汉口中一声尖锐的竹哨,身子已被劲风袭到倒了下去。
那些拿白旗的大汉闻了竹哨声,便开始游走起来。
保坤走过去补了五个堂主各人一掌,他们都被击毙在场。
“四海义乞”朗声道:“我们快走呀!‘招魂阵’要发动了。”
“四海义乞”见多识广,他久闻“冥谷”的招魂阵厉害无比,所以首先想往阵外闯去。
可是,“招魂阵”已经开始发动了,任你是绝古的轻功,也闯不出了。
一时之间,手持白旗的人,游走得愈来愈快……
保坤、“四海义乞”、“互湖虱仙”三人刹时之间,便辨不出方向。
只见阴风惨惨,杀气腾腾,愁云惨雾,鬼哭神嚎……
保坤身上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寒嚎,满身起了鸡皮疙瘩。
他触目心惊,忖道:“久闻冥谷的‘招魂阵’有着十分厉害的魔术,今日亲历其境,果然浪名不虚,自己虽然懂得一点八卦九宫之学,可是却找不出阵中生门何在?……”
“四海义乞”突然大喝一声,向东南方向闯去,同时打出五掌,掌风如涛,地裂天崩,但那些持白旗的大汉,视掌风毫无畏途,行动飘忽,喊呐之声如故……
“四海义乞”闯了半天,仍然退回原处。他缓缓地坐下来,打开酒葫芦“咕噜”了几口酒之后,忽然嚷道:“好酒呀!好酒!”
“五湖虱仙”此刻正闭目盘坐,他睁目怒道:“你这个死老叫化子,死到临头,还在喝酒,终日沉醉,真是废物一个。”
“四海义乞”哈哈大笑道:“老叫化已尽了最大的努力,仍然冲不出阵去,判断今日凶多吉少,难道叫我临死之前,连酒都不能喝够么?”
“五湖虱仙”怒喝道:“你喝你的酒,管我屁事,不过你不要鸡毛喊叫好了!”
“四海义乞”笑骂道:“我老叫化高兴喊叫,河水不犯井水,又惹了你什么呀?”
他顿了一顿,故意拉长嗓子叫道:“好酒呀!好酒!人在酒中才有福,有福之人,才饮酒啊!”
他正在高声喊叫时,突然见一排十二个持白旗的大汉,联手向他们三人站的地方冲来。
那冲来之势,恍似千军万马,威势锐不可当!
保坤身形蓦然暴起,厉喝一声,双手同时推出。
两股掌风,算是挡住了冲来的十二个大汉,那十二个大汉身形闪飘一侧,便游走了过去。
“五湖虱仙”捏了一把冷汗,道:“刚才不是保少侠打出两掌,老叫化子,恐怕连你身上几根老骨头都被踏碎了,就是晓得喝酒。”
“四海义乞”怒道:“你老不死的,晓得个屁,我老叫化不喝酒,便没有神力,不相信他们再来一批,由我老叫化来挡一阵子看看!”
他的话声甫落,又有十二个持白旗的大汉,呼啸而至。
他们来势汹汹,宛如长江大海中的巨浪,一卷即至!
“四海义乞”不慌不忙,喝了一大口酒,等十二人冲至跟前不到三尺时,他张口把酒喷出!
空中顿时漫天红色火点,像火球似的打向十二个大汉身上。
那些红色火点一触身上,便立即起火,烧得十二个大汉惨叫连天,负伤而逃。
“五湖虱仙”失声惊叫道:“酒雨神功!想不到你这个臭老叫化还有这一手!”
“四海义乞”摇摇头叹道:“书到用时方恨少,可惜我老叫化昔年对此道学得太少,现在用起来,不能得心应手。”
言犹未了,蓦见又有十二个持白旗的大汉,疾如风暴般地向三人冲来。
“五湖虱仙”忙道:“臭老叫化子不要卖关子了,快施酒雨神功呀!”
“四海义乞”双手一摊,作无可奈何状道:“神功已经用尽,徒唤奈何!”
斯际十二人已经冲到跟前,保坤大喝一声,一招“慈光普照”推出。
他这一招,真是集千古绝招之大成,掌势甫出,惊天动地,在强烈的掌风之下,十二人被击倒在数丈开外,一个个被打得脑浆四溢,惨不忍睹。
“五湖虱仙”摇头一叹道:“少年人,你这招实在太霸道了,以后还是少用。”
保坤点点头道:“势非得已,找如果刚才不用此招,恐怕三人都丧生掌下了。”
二人正谈间,阵中呼啸之声大作,保坤凝目向前看去,似有无数排的大汉,绵绵不绝的涌至。
保坤骇然道:“久闻少林寺有一种‘罗汉阵’,九人一排,用车轮之法,一排接一排攻敌,他们这种招魂阵,似比那罗汉阵还要厉害……”
“四海义乞”幽幽一叹道:“不错,‘招魂阵’,厉害较罗汉阵十倍,他们一直斗得你筋疲力竭,束手就擒时为止,我们今天是死定了。”
保坤豪情勃发,朗声道:“那也不尽然,在下今日要用‘龙眼’来血洗冥谷,方雪吾恨!”
“五湖虱仙”闭目一叹道:“想不到冥谷今日要掀起一番血雨腥风,佛家所谓:在劫难逃,信乎其言也。”
保坤笑道:“我明白老前辈的意思,晚辈并非嗜杀,实出于不得已耳。”
他宏声对阵中冥谷的高手道:“小爷立即要使用‘毒眼龙’,你们如果被冥谷天邪教胁从者,可速散去,重新做人,既往不究……”
保坤内力无比的雄厚,他的喊喝之言,遥遥数里可闻。
阵中一时之间,渐呈沉寂状态。
可是没有好久,突闻尖锐的竹哨子音响起,登时,阵内持白旗的人,又游走起来。
保坤叹道:“他们陷溺已深,不听忠告,我只有以杀止杀了。”
他从怀中取出那颗武林至宝——“毒眼龙”,装戴在两眉之间,在反手一按,“咔嚓”一声,便射出一道闪闪的绿光来。
保坤忖想道:“我自从身怀绝学以来,便很少用它,今日势非得已,也是他们在劫难逃……”
此刻,蓦见十二个持白旗大汉,向他冲来,他面上“龙眼”中的绿光向十二人一扫,十二人立即身形软瘫下来。
那“招魂阵”乃是一种连环阵,前排十二人冲过去,后排十二人便紧接而来,所以保坤的“毒眼龙”不断使用,片刻之间,便把阵中七七四十九排的高手,尽都毁在阵中。
要知道,这七七四十九排高手,连环地冲来,就是任何武功高不可测的人,也抵挡不住,幸亏保坤身怀“毒眼龙”,否则必栽在阵中了。
七七四十九排高手都被龙眼毒光扫栽阵中,一时之间,阵便破了。
保坤眼前一亮,阴风也没有,鬼哭神嚎之声也收敛了。
保坤仰面一看,一轮红日,冉冉地挂在当空,他不禁长长地吁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好险呀!”
“四海义乞”仰面哈哈大笑道:“我这条老命,又要多活几年啦!”
“五湖虱仙”目光一扫全场被毒的人,不禁摇头叹息道:“他们这样拼命,又是为了什么呢?”
保坤对“五湖虱仙”二人道:“招魂阵已破,我们冲进冥谷去吧!”他身形一阵晃动,首先由山上冲了下去。
三人正行间,突见山下出现一条长长的山谷,谷中的密林中,烟雾弥漫,保坤停步向林中凝目望去,只见在烟务弥漫中,似有无数无头黑衣厉鬼,手举火把,在烟雾中晃来晃去。
“四海义乞”见状皱眉道:“这大概就是所谓‘冥谷’了吧?”
保坤点头答道:“不错,晚辈上次来过,这谷中并没有这些黑衣无头鬼,他们又在那里弄什么鬼?”
“四海义乞”道:“并不是老叫化扫娃儿的兴,数十年来这个鬼地方谁敢来?来的人又有谁出去的?我劝你还是不要去了。”
保坤笑道:“师仇不报,日夜不安,我保某头可断、骨可碎,但师父之仇,不可不报!”
“五湖虱仙”接口道:“对,师父之仇不报,何以为人,我老不死的拼了这条老命不要,也要奉陪你去一趟!”言讫,首先大步向谷中走去。
“四海义乞”笑道:“我并不是怕死,而是看死的是否有价值,那林内烟雾之中,必含有剧毒,我们越过时,必须闭住周身的穴道。”
三人晃身入林,保坤当先,一掌向那些无头的黑衣鬼击去!
那些无头的黑衣鬼,身子晃了几下,并没有倒下去。保坤心疑,走近一看,原来是一些草人。
“四海义乞”突然大声喝道:“娃儿不要动它,那上面含有剧毒!”
保坤吃了一惊,忙向一侧飘退。
就在“四海义乞”喊喝声中,突地林中飞来一条黑影,那条黑影眨眼之间,便到达他们面前。
黑影乃是一个黑衣童子,手中捧了一个茶盘,盘中放了一壶酒,三只杯子。
那黑衣童子用手势指着盘听酒壶,要三人各喝一杯,如果他们能喝,便竖起大拇指,不喝则竖一个小拇指。
保坤见了他那几个手势,不禁大怒道:“有什么不能喝的。”伸手从盘中端起酒壶,拿了一杯,仰起脖子,便喝了下去。
“四海义乞”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四海义乞”大喝一声,飞起一脚,便把那黑衣童子手中捧的茶盘踢翻,那黑衣童子忙遁入林中不见了。
蓦然,林中急剧地旋转起来。那旋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