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冈崎宣胸口漏跳一拍,为美堂一生方才的话。
他是开玩笑吧!在她即将成为火龙组圣妻的时候对她说这样的话,他能确定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如果早一点还有可能,她和修司已经在一个月以前订婚,现在要做任何的改变也已经来不及了。
冈崎宣默默喝下剩下的茶水,泡沫状的茶有些许留在她唇边,然后被抹去。她穿着全白而带着紫色萱草图案的和服,裸露出的后颈上用银色刺着三点飘忽的火焰——火龙组圣妻的标记。
她应该去会一会那个在美堂一生口中被修司特别关爱的男孩。要知道从来没有人能让美堂一生用到这个词去形容。修司即便是对她这个未来的妻子也是不冷不热的态度,又是什么人会让那男人有柔情的一面?不讳言,她是觉得好奇。所以她迟早会和那男孩见上一面的……
拿起茶刷子再次开始泡茶,日本茶道让人心思清明的效果应该可以让她摆脱方才瞬间进驻心房的灿烂笑容罢……
第三章
静园,名副其实的安静地方,今天也一如平时的人声寥寥。
秦思远在园子里坐了,头上攀附着藤架的葡萄叶已经干枯,不时掉落下来,是带着半透明的黄色。他数着掉在地上的叶子,一片……两片……三片……
住在这里已经快要一个月了,自从第一次要了他以后,今泉修司每天都会回来这里。
黑道的男人难道也有上班打卡的制度?为什么每天他都是在六点半准时回来和自己一起吃晚饭?让人几乎要以为他不过是一个脸部肌肉僵硬过度的上班族。
以为自己这个玩具只需要履行陪他上床的义务而已。所以才会在尝试过交欢的感受后拉紧皮肉准备承受更加猛烈的性爱。说实话,初次性的感觉并不好,他从以前就不能理解电视锁码台里的女人在男人身下欲死欲仙的模样从何而来,毕竟那是对方对自己的一种侵占不是么。而在那男人占去自己身体以后他更加肯定了之前的看法。性有什么快乐可言?除了疼痛外,他没有别的任何感觉……
真的没有感觉吗?也许有的吧,只是疼痛太剧烈,他除了今泉修司进入自己以前感受到的火热外再不记得别的。
但就是那个狂猛地强占——不,不能说强占,应该说是享用了他这被他买来的身子的男人竟然接连一个星期没有碰他。不过这不碰只是就最后一步而言。他没有哪一天是好好地放他上床睡觉的。每次沐浴以后,一定要从额头开始到脚趾结束,把自己全身上下都咬一遍。
这男人上辈子一定是饿死鬼投胎,晚饭时候吃的几乎是他的三倍他可以理解,因为他的体重也是自己的三倍。但上床以后还要把他啃上一次才肯放过他就是有问题了,还好他咬得并不用力,不然顶着全身的轻轻重重的牙痕要叫他如何见人?
而每天结束奇异的啃咬以后,他都会给他一个晚安吻,而翌日起床时候,又会轻轻把他吻醒。
他在做什么?难道是因为和他做肉体游戏的女人太多,所以在对着他这个玩具的时候,换了一种叫做柔情以对的游戏来做着玩么?
一定是这样,那样的男人,会对谁交心?开玩笑就有可能!
晃了晃脚,有什么东西清脆地响起来,他低头看到脚上银色的链子,上面有个铃铛样的东西,上半部分却是透明的,装着鲜红色的奇怪液体,细小的一滴,犹如血的颜色。
脸骤然一红……想起昨天夜里他第二次要了自己的时候,今泉修司捉着他的脚,在脚踝的地方用舌头卷舔着这条链子,告诉他不准他把链子摘下来。
那是什么东西,身为他专属的玩具的标志么?
当时的情况不容他继续想下去,那男人早就开始继续用那条柔软灵活的舌头在他身上放火,结果第二次的性爱明显不如上次疼痛,他还听到了自己恼人的叫声。虽然小,几乎连自己都听不清,但今泉修司那张突然笑得志得意满的脸却让他发觉自己的小小改变。
性好象也不是原先想的那么不堪……又一次耗尽气力,躺在今泉修司温暖的怀抱里,他那样想着。
“在想什么!”
被人从后面抱着,一只大手强迫他扭转头,湿热的唇接上他的,给他一个分量满满的见面吻。
“你饿了吗?”
结束一个吻,任凭那男人啃着自己的下巴,他小声地问。
“你好象一直很关心我的胃。”
今泉修司改为摩挲着他的头发,那头发在阳光下晕着淡淡的黄色,光滑柔顺十分好摸。
“你每天上几个小时班?”
“我以为你比较好奇我每天做什么。”
今泉修司回答得文不对题。
“那和我没有关系,我只想知道你是不是可以提前半小时回来吃饭。”
不该管的事情他不会管的,他也并不好奇黑道做些什么。玩具所知道的东西有个限度,他不会让自己的问题超过。
“为什么?”
“我很在意邉恿勘纫郧吧倭税胄r,以前我是六点吃饭的。”
少了半个小时让他觉得练习不够充分,在尝试到健康的体魄以后减少这些基本邉幼屃瞬惶晳T。
“你让我以为我的玩具有在某天袭击我的企图。”
挑着眉,今泉修司难得地在除了卧室外的地方逸出一丝笑容。
“只是为了身体健康,我害怕每天的无所事事会让我变得虚弱,基本上你用体重就可以压死我。”
他在开玩笑吗?自己这个样子要如何打得过他?他太抬举自己的玩具了。
“哦?想试试吗?”
“试什么?”
警觉地看着今泉修司,这男人好象没把良心带出来一样地坏笑起来。
“试试我会不会压死你!”
突然把他从花园的长椅上抱起,今泉修司径直走向他们在二楼那有着大圆水床的房间。
如果他有说过什么怀疑今泉修司性欲不旺盛的话,现在他应该爬到地上把这些泼出
去的水收回来,这男人根本就是种马的本质,敢情床上邉邮撬詈玫膴蕵罚?
睁着雾气迷茫的眼睛,秦思远看着在他胸口处不断移动着的今泉修司的头作如是想。
而在他没有发觉的情况下,今泉修司窃喜着今天的他发出比昨天夜里更多的呻吟声……
世界上不会有两个相同的人,当然也不会有两个相同的女人。所以女人个人的聪明或者愚蠢,和全体女人无关。因此说眼前的女人愚蠢应该不会损害到女人这个群体的名誉。
穿着一身火爆的艳红服装,足登同色高筒皮靴,随着猩红唇瓣快速地张合,胸前裸露大半的高耸跳动出诡异的曲线。
上田缨子犹如机关枪一样口水飞溅地对他进行人身攻击已经长达三十分钟,不外是他不适合今泉修司并且要他离开他等等等等。
笑话,如果他可以选择他会找一个更好的家庭出生,奈何人生冥冥中早已注定,摊上那样的家庭状况,选择自己想要的根本是一席空谈。中学老师总是教育他们要为了自己的未来去努力,人生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那么他家负债累累的时候又不见得他的努力有半分结果?倒是卖身这种为人所不齿的行径救了自己也救了那个家。
“你应该尽快离开他,他爱的是我而不是你。”
上田缨子鼻孔朝天,鞋跟在地上敲击着,快让人以为她要敲出一个洞。
“如果他是爱你的,那么我想你这句话连带前面的所有都应该去对他说,毕竟我只不过是他花五亿买下来的玩具,要或者不要并非我能说了算。如果你的话能让他要我离开,我在这里先谢过你了。”
不亢不卑的态度,让上田缨子一听就气不打一处来。今泉修司的关怀是那么容易得到的么,怎么这个男人看起来一付不在乎的样子。如果这个男人真的不在乎,那她来这里威胁他又有什么意义?
“你不值得他花那么多钱。”
上田缨子愤怒地咆哮,今泉修司是瞎了眼睛么,她明明比他美丽,身材当然比他好太多,为什么修司给她的钱却不及他?
果然已经口不择言了,今泉修司怎么会看上这样的女人?他多半只是取了身体发泄完欲望就走吧!
“抱歉,我想我是否值得这么多钱并不是你说了算,毕竟我的金主是今泉修司,值得与否是他的问题。”
上田缨子气到全身都颤抖起来,更显得胸口处“峰”起云涌。
“你……你这个贱人……”
伸手就想要撕烂那张和今泉修司有惊人相似的冷漠的嘴,却在半空被人一把抓住再向反向用力拧去。
就听嘎巴一声,上田缨子发出恐惧夹杂着痛苦的尖叫。
“好好看看他脚上的链子,他是你可以碰的东西么?让你在这里喷了他一脸口水已经是我的不是了,再让你打到他,修司会杀了我的。”
金发男人笑得眼睛都弯成月牙状,手上却是毫不留情地把上田缨子的手生生拉脱节。
等把号哭着的上田缨子送出大门,金发男子才回头来对他微笑。
“美堂一生。”
男子伸手欲与他相握。
“秦思远。”
他后退两步说出名字,以前没有见过这个男人,看他把上田缨子的手轻松弄脱臼并且还满脸笑容,他不认为这会是一个普通人物。
“你跟着组长很久了,我一直没有来看你,真是过意不去。”
美堂一生好象完全不介意他没有伸手回礼的事情。
“我只是他的玩具而已,够不上让诸位看顾的资格。”
有趣,今泉修司竟然没有告诉他银链的意义。美堂一生笑得更甚,看来今泉修司绝不是一时兴起才把银链给他的,那个冷酷的男人终于也有动心的物件了呵!只是……没有想到会是这般的伶牙俐齿。
“玩具会赶走他的女人?”这男孩看来细弱的外表下有着让人惊讶的强悍,方才一句句的挖苦不是平常人可以说得出来的。
“赶走那位小姐的人是你,我想我够不上多管闲事。”他有什么资格去赶走今泉修司的女人?不过她实在太吵闹又弄错了发泄的对象,他只是想提醒她转朝今泉修司而已。
“你说话一向这样的吗?我以为修司会无法忍受带刺的花儿。”他做人有这么失败吗?一脸笑容一向都是他的保护色,能让人对他毫无戒心,而现在居然不能让这男孩放心和他交谈,看来他的功力是退化了。没有告诉他银链的作用,想来他也不知道今泉修司的身份,既然正主儿不说,也轮不到他来解释。
“刺猬也有收起刺针的时候,我对他的职责是顺从。”这男人有种让人不安的感觉,一双笑着的眼不知在算计着什么。虽然不是今泉修司那样全身上下环绕着“生人勿近”的气息,但危险指数并不弱于他。
“呵呵,秦思远,你让我觉得有趣,看来钻研字句永远都是中国人长项。”美堂一生走近抓起他的手一吻,“小心点,组里并不是每个人都乐于见他拥有你这样的中国娃娃,如果有一天觉得他身边不舒服,欢迎来找我。”
“有没有那一天,要看他的决定。“
抽回手,男人的笑容让他隐约有不好的感觉,那笑容中散发一种充满企图的气味,让他不自觉地提高警惕。
他究竟有多少个女人?短短不到三天的时间里,就来了六个。每一个都是美艳不可方物而脑袋里却空空如也。
女人们当然是借着自己情人的身份不停轰炸他要他早日离去。可笑,说起来她们也不过是和他一样的身份,被今泉修司用钱买来暖床的而已,偏偏每一个都好象是那个男人的真命天女一样找上门来,趾高气扬地诟病着他和今泉修司之间的金钱交易,却不想想自己的行径和他又有何区别。
仙乐听多了也会觉得耳朵痒,况且是夹杂着粗话的漫骂。于是他一一把那些的话绕个弯子回给她们,让一干女人气急败坏之余只能诅咒他不得好死。
不得好死?人死以后皮囊就没有用了,死得难看又如何?他并不介意,要诅咒就让她们去吧,欢迎偷去他的头发做小人钉,怪力乱神的事情他是不会相信的。
“你赶走不少女人。”
要不是今泉修司在饭桌上提起这事情,他还以为他不会想到要说这个,毕竟三天来他一个字都没有说起不是么?
“我只是觉得她们很吵,你才是她们的目的,找我有什么用?所以我说服她们回去而已。”想了解他的玩具战况如何吗?那恭喜他了,好歹他也是个男人,不会被女人欺负的。
“不想知道她们为什么来?”
“她们告诉了我很多,因为自己的男人有了男宠而心生妒忌和危机感应该是一切的根源。有了男人做对手对她们自我魅力的确认是一大打击。”
被今泉修司揽进怀里,喂了一口新鲜蛤蜊,从知道他最近对生海鲜已经慢慢适应以后,今泉修司总会这样不时把他抱在怀里喂他吃海鲜,上演另一出的温柔戏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