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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的期限即将到来,魏国王宫。
“你的条件我们接受了。”在燕倾城感激的目光中,紫阳冷冷地对微笑着的魏侯王说。
“很好!”魏侯王眯着眼睛,点了点头。
地牢中,叶天正在一招一式地修炼飘零剑技。此时他的身体已经完全康复,不仅如此,在这近一个月的时间里,叶天踏入了一个崭新的天地。只见随着他身体的动作,他的身周发出蒙蒙的飘渺光芒,本来伸手不见五指的地牢,就在叶天的一式接一式的剑式中显得充满了神秘的光彩。
良久,剑势一停,叶天面露喜色,此时他的身上还散发着十分虚幻微弱的光芒,要不是在这漆黑无比的地牢中,绝不会被人的肉眼看到。
“飘零剑技,不愧为我叶家三百年祖传的无上绝学!”叶天欣然感叹。此时的他精神奕奕,一扫刚入牢时油尽灯枯的样子,满身的伤也早已不见踪影,最让叶天振奋的是,因为被浪翻天的巅峰水系之力折磨到极度脆弱近乎寸寸断裂的经脉,此刻因为这一个月来修炼飘零剑技尽被修复如初。虽然浑厚凝练的巅峰水系之力还是在静脉中死缠不放,自己还是不能运用真气,但这个只是时间问题了。
一直以来,叶天都想找一处安静无人的静室独自修炼祖传的绝技,但一直没有机会,想不到这次被俘歪打正着,关押自己的地牢成为自己独修的最佳场所。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叶天暗自感叹。
在那次客栈之中时,叶天就已经感觉到飘零剑技是自己完全复原的关键,而这次地牢之灾,却让叶天真正通过静修剑技找到了自己复原的最好捷径,不需要武宗的帮忙,完全靠自己就轻松解决。
飘零剑技似乎每一式都暗合某种天道,每一式的运转都在吸引着天地间的能量进入自己的身体。
在地牢的前三天,叶天不断修炼飘零剑技的第一式:生机勃勃,这一式绝对是自疗外伤的最佳功法,比什么木系,水系的治疗效果好出了千百倍。短短三天时间,叶天外伤尽复,行动如常。
从第四天开始,叶天就开始针对性地修炼其余的飘零剑式了。以目前自己的实力,还只能感觉到前四式对自己有效果,至于后面的飘零剑式,叶天知道那是自己暂时修为还未到的原因。
第二式第三式,修皮肉修骨骼,将皮肉修炼得坚韧无比,刀枪不入。将骨骼修炼得坚逾精钢,百折不挠。这两式,叶天在接下来的半个月里,虽然也常修,但他的重点放到了第四式——“尘埃落定”上面,因为这一式修的是经脉。
半个多月过去,在叶天废寝忘食没日没夜的苦修中,在这一天,叶天终于发现,一直困扰自己的经脉脆弱的问题解决了,全身的经脉在“尘埃落定”的不断淬炼下不但变得一如往昔的坚韧宽阔,而且还增加了高强度的伸缩延展性。
如果没有节奏感应,叶天或许永远也发现不了飘零剑技的妙处,但偏偏,神妙的节奏感应总是为叶天指明着最宽广的坦途。
在这一天,叶天体内的真气终于能够运转了,虽然还只是高级武者级的真气,而且在运转的时候还不断受到死缠在经脉上的巅峰水系之力化解,但叶天的属性是什么?生之属性,一种比水属性至少要高两个等级的属性,两个属性之间的身份对比就像一头成年猛虎和一条幼龙,也许这头猛虎爪牙锋利,力大无比,而这条幼龙还只有水蛇那么大,但天生的王者意志绝不会因为双方力量的差距而屈服,相反,再凶残的猛虎在龙面前都会失去锐气。
如今叶天体内的两种真气情况就是如此,巅峰水系之力虽然顽固不化,但却被生之真气软磨硬泡着,一点一丝地将精锐的水系之力驱散。
然后在接下来的数天,叶天一边修炼着飘零剑技一边用玄功运转真气。这一下,再次的惊喜让叶天恨不得再在这地牢中多呆上一段时间。
随着玄功的运转,一直老老实实呆在丹田内不曾动过的真气终于再次顺着经脉游走开来,散而不凝的武者真气一次次在充斥着巅峰水系之力的经脉中穿过。这时,奇妙的事情发生了,经脉中的水系之力一觉察到异种真气的介入,立刻毫不留情地对疏散的生之真气大肆碾压,而感应到此的叶天也立即倾尽全力运转玄功,努力将生之真气催动,艰难寸进。一个周天,两个周天一天,两天真气的运转,从开始的举步维艰到后来的拖泥带水,然后到闲庭信步。叶天狂喜地发觉到,随着真气每个周天的运行,体内的生之真气不断因为被水系之力的疯狂打压而迅速凝练起来,从武者的凝练程度到初级武士级,然后到中级武士,高级武士,随后居然直接突破武士到达武师,最后稳固在自己被浪翻天击伤前的水准——高级武师。
复原了!叶天狂喜,自己的修为复原了,不仅是修为,连带身体一起犹胜往昔。从皮肉到骨骼到经脉,叶天知道,此时的身体力量比入牢前的巅峰武士的身体力量还要强悍,已经到达了初级武师操控属性之力的全副武力,二十多万的武力。叶天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能这么准确知道自己的身体力量,只感觉节奏感应一扫描,自己就知道了现在的状态。
巅峰水系之力还残留在经脉内,但已经完全不再构成威胁。半柱香的时间,玄功默运,一直像诅咒一样缠绕着自己给自己带来无限痛苦的巅峰水系之力被彻底清空。
“浪翻天!一掌之仇,来日必报!”叶天的自信再度回复了过来,睥睨天下的傲岸气质从他身上若隐若现。
叶天却不知道,此时的浪翻天也正在想起他,不仅是想起他,而且还刚刚得知他的行踪。
叶天没死。四家六城都知道,为什么劫持叶天的两武宗水母风伯身首异处,他们更清楚。所以,他们一直在寻找叶天的消息。以四家六城的势力,就算将玄清翻个底朝天也没几个人敢说话,所以别说找一个重伤垂死之人,就算他们想找一个行踪飘忽,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武宗,也没有多大难处,但整个玄清每个角落都被找遍了,还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对此,四家六城一度怀疑天心学院有传说级出手将叶天救回,如果是那样,那四家六城自然就死了心,但马上就有各种情报从天心学院传出,除非哪位传说级强者将叶天私藏了起来,学院绝没有收留叶天。这又让四家六城看到了一丝希望。
生之血脉,能为自己的家族或门派多添一个武宗强者,而且这个武宗只要天资非凡,问鼎传说级也不在话下。武宗有多大的分量?看看这整个天下数十亿的武修有多少个武宗就知道。至于近乎绝种的传说级,可说拥有一个传说级就有了一片牢不可破的天。这样大的诱惑,有哪个势力愿意舍弃。因此,玄清找不到人,四家六城就继续往外找,也不知道花费了多大力气,终于从一个隐秘渠道得知了一丝线索——弯刀最近出现了一个叫龙的少年。虽然外貌特征不像,但其他一切都符合推理。
当浪翻天收到这条情报时,他没有犹豫,和家族族长打了个招呼,立即起程。
第六十章 代价(上)
残阳如血,地黑如墨。
一个月前,这片广阔的平地上尸横遍野,血流成河。数万的大军横死战场,马革裹尸而还,然而这些,是不会引起上位者关心的。
士兵们的生死对于这些上位者来说,连自己手里的金币都不如。在他们的眼中,战争,不过是游戏而已,无聊之时,赖以打发下时间的消遣方式。
倒是有些小事往往能引起上位者的关心,那就是利益,哪怕最小的利益。比如说一个战俘所带来的利益。
血煞骑兵队的大队长就是赵国一个上位者,身份地位崇高无比,此刻正和十来个手下全副武装地骑着神骏的血龙马从己方军营中带着被关押了近一个月的叶天缓缓行出。大队长的身份绝对非同小可,就连这执掌一方大军的赵军元帅也对其俯首帖耳。
“队长,没想到这次我们还真的敲诈到了魏国那老狐狸一笔。赚了不少啊!哈哈!”大队长身边的左右手一齐得意得很。
大队长没有说话,他的心机远远要比他的手下深沉,此刻的他正在寻思为什么这么个小小的弯刀C级佣兵会值得魏侯王下这么大的血本。当时自己之所以漫天开价,第一是出于眼看着燕三公主从自己眼前被救走的愤怒,第二是奇异这个小子仅凭身体力量居然达到了巅峰武士水平,而且还在自己一干骑兵的冲杀中存活了下来,颇有些好奇为了这么个奇异的小子,魏方愿不愿意付出大代价!
回头看了全身都显得普通的叶天一眼,大队长眼中露出惊异,似乎感到这个小子身上有丝不寻常,但又找不到确切的痕迹,于是大队长不再留意。反正不久,这个对自己来说没半点用处的人将换成两匹血龙马。到时候自己可以一边再添一名精锐骑兵,一边用一匹血龙马出手,为自己整个队伍换来一年的全部消耗了。
每个诸侯国都会有这么个骑兵队伍,全由身经百战的精锐武师组成。这个骑兵队伍中,每一个骑兵的地位都堪比一军之长,这是诸侯王给予他们的权利。而他们的实力也与他们的身份完全匹配,在军人的心中,他们就是王者之师,所向披靡。而每一个骑兵队大队长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受侯王直辖。正是如此,血煞队大队长才有足够的全力私卖血龙马,否则换了别人,哪怕是侯王直系子孙,那也是砍头的重罪。
被夹在骑兵队中间的叶天暗自感叹着玄功的神奇,居然能够在高级武师的眼下完全隐藏起自己真气的波动,如今自己的体内就像一潭死水,别说高级武师,就是浪翻天那样的巅峰武师,也休想看出自己已经恢复过来的修为。
“踢踏踢踏”
就在血煞骑兵队一干人到得平原中时,从魏方大开的城门内疾驰出一行队伍,所有人也是清一色的血龙马,马上所乘,几乎都是神风战队的成员,从他们所穿的铠甲就看得出来,只有两人不是,一个是一身普通戎装的威严中年大汉,一个是身着罗裳,貌美如花倾国倾城的绝色美女。一干人风驰电掣般冲到血煞队前方一丈处,陡然停下,烈马长嘶,尘土不扬。
处在最前的,是那个威严中年大汉和神风队大队长并排而立,燕倾城居然只是静立后方。
两只队伍对视而立,沉默半晌,威严大汉朝身后低喝一声:“马来!”随即身后有两个神风战队的队员跃马而下,将马牵至两个队伍的中间空地上。
“哈哈!魏侯王真是慷慨,既然如此,我赵某也就不客气了。”点头微一示意,血煞大队长身后两个下属将叶天带出,然后将两匹血龙马牵回自己队伍中。
“哈哈!好!大生意做完了,还有剩下的小生意,我们要不要谈谈?”血煞大队长眼看着叶天泰然自若地走进神风战队后欣喜的燕倾城面前,眼中闪过一道异色,然后豪爽笑道。
“不了!”威严的中年大汉寒着脸,冷冷说道,“剩下的,你全杀了吧!”
“哦?”血煞大队长微微意外,然后冷笑一声道,“正合我意,你们抓过去的俘虏也一并杀了吧,哈哈,走!”说着缰绳一拉,血煞队一干人像一团血雾一般驰回了阵营中。
“多谢你!”路上,思索了片刻的叶天突然开口对燕倾城道。
“不用谢我,要谢就谢你的队友好了!”燕倾城表情有些不太自然。
“为什么?”
“因为你能出来是他们付出的代价换来的!”燕倾城苦笑。
“什么代价?”叶天脸色一变,隐隐感到不是好事。
“你那两个朋友无条件向我外祖父服务三年!”
“带我去见你外祖父!”叶天脸色阴沉了下来。
无奈的燕倾城再次将外人带入了魏都王宫。其实在所有人中,最痛苦的应该是她才对,不愿作为父王的政治筹码而私逃出来,指望着来到魏国找小时候疼爱自己的姑姑寻求庇护,但没想到一路波折,最终抵达魏国,却悲哀地发现,姑姑早就和自己一样离家不见了,而自己又被老奸巨猾的外祖父当成了一个筹码。燕倾城娇蛮的性格再也不复往昔,她在路上对叶天紫阳等人娇蛮,一半是出于本性,一半是为了发泄淤积在心中的怨气。而现在,她再也活泼任性不起来了,因为在她眼前的人生,是如此的黑暗。
“我想和侯王谈个条件!”一见到老神在在的魏侯王,叶天开门见山。
“条件?有趣!好久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