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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即使有了这个写有“水“字的字符,似乎也没有办法,将《蒹葭》上面缺少的“水”字补上啊。
正当我在思索该怎么办的时候,写有《蒹葭》那副字,缺了一个字地空白处开始发出一阵柔和的光芒。 那光芒的目标正是我手里的“水”字。
猛地。 光芒发出一阵大到几乎不可抗逆的力量,硬是将我手里的“水”字。 扯了过去,“水”字刚好落在了《蒹葭》字帖上,缺字的空白处,这这首《蒹葭》补充完整。
在一阵耀眼的光芒中,“水”字和《蒹葭》这幅字融合为一体,没有留下任何衔接的痕迹,但是这一切并没有结束。
这幅完整的《蒹葭》字符,居然自动飞了起来,而上面地文字开始扭动了起来,似乎要挣脱画卷地束缚。
又是一阵光芒闪过,那些字居然真的从卷轴上挣脱了出来,一个一个从卷轴飞了下来,不一会儿整个卷轴变得一片空白,而那些字也并没有飞走,只是在围绕着卷轴在旋转,而且越转越快。
我和身后地吴老对望一眼,彼此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震惊。
同时我也确定,吴老也没有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我们将目光再次转回这些围绕着卷轴旋转的文字。
只见这些在转轴周围旋转的文字已经快到肉眼看不见了,就在我们都不知道这些旋转的文字下一步要干什么的时候,这些旋转的文字,速度忽然又开始慢了下来。
但是当这些旋转的文字慢道我能用肉眼看清楚的时候,我这才发现,这些游动的文字已经不是文字了,而是变成了一小团墨水。
这个发现顿时又让我大吃一惊,吴老显然也很吃惊。
这团墨水,在卷轴周围转了一会之后终于停了下来,移动到画卷正面,附着了上去。
画卷上自然多出一团黑乎乎的墨迹,但是这个并不是结束,画卷上的墨迹还在移动,渐渐地这团墨水居然勾勒出了一个人的轮廓,而且轮廓越来越清晰。
当这些墨水停止移动的时候,呈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一幅仕女图,一个站在梅花下数着花瓣的仕女。
勾勒这幅仕女图的明明是只是黑色的墨水,可是看在人的眼里,偏偏这幅仕女图充满了生机和色彩,不但人像是货色,就连书上梅花仿佛也是鲜艳的粉色。
我不禁上前,想把悬在空中的这幅仕女图拿下来仔细观摩。
但是在我身后的吴老却一把拉住了我。
我有些不解地看向身后的吴老。
吴老用眼睛示意我继续看。
我于是又把目光转移了回到仕女图上,只见这幅仕女图忽然开始变大,只到这幅画卷变到有两米高才停止下来。
而这个时候,仕女图上的仕女也变得有真人大小了。
难道这里仕女还能变活不成?我心里有些胡乱地想到。
但是事实总是会让人大跌眼镜。
只见这仕女图上的仕女轮廓忽然开始发光,渐渐地,这仕女身上的衣服开始有了一些色彩,慢慢地,仕女的皮肤也呈现出了淡淡地粉色,不一会儿之后画中的仕女已经变得和真人没有什么两样了。
忽然,画中的仕女眼睛眨了一下。
我揉揉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但是当我再次仔细看的时候,仕女的手又动了一下,又过了一会儿,仕女的脚又动了一下,不一会儿仕女的脚忽然向踏了一部,而也就是在这一瞬间,仕女和整个画卷脱离了开来,仕女踏着虚空走了下来。
我和身后的吴老顿时睁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奇迹。
当仕女的脚踏到地上的时候,我看了一眼她身后的画卷,这个时候,画卷上已经只剩下一株孤零零的梅花了。
这也让我确定,这仕女的确是从画卷上走下来的。
这仕女落地之后,我才开始仔细打量她。
这仕女身高大约一米六五左右,大概十八九的样子,长长的头发,挽在了头顶,几缕黑发垂在两鬓,脸蛋白白净净,吹弹可破,娥眉黛目,琼鼻粉腮,像是一个瓷娃娃般美丽可人。
我有些怀疑这是不是真人,于是出口结结巴巴地询问:“你是什么?”
这仕女好奇地看了我一会,然后掩嘴扑哧一笑:“奴家当然是人,不是人我又是什么?”
我尴尬地笑了笑,随口又问:“你怎么会在这画卷里的?”
仕女歪着头做出一幅思考的样子,沉吟了好一会儿之后,摇摇头,“我,我也不记得了。 ”
我看了看她的表情,似乎不像是撒谎的样子。
“那你是谁?”我再问。
“我是谁?”仕女顿时呆住了,喃喃自语起来:“我是谁?我是谁”
呃居然从画里走出了一个失忆的少女。
第二卷 我的大学 第一百一十八章第二次飞升(九)——难题
第一百一十八章第二次飞升(九)——难题
看到仕女画中走出的仕女如此反应,我那里还不知道这个仕女失忆了。
虽然人失忆了,不过映像里许许多多的东西还是会很熟悉的,一旦看见肯定会回忆起一些东西。
眼前的仕女是从王羲之的墨宝《蒹葭》演变成的仕女画中走出来的,所以我有理由相信,这个仕女在失忆前一定认识王羲之。
于是我小心翼翼地问:“你认识王羲之吗?”
仕女一听到王羲之的名字,顿时脸色一变,一声惊呼,“啊!”而且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两步。
不过退了两步之后,她又站住,喃喃自语说道:“为什么我听到王羲之这个名字会这么害怕?”
通过她的反应,让我确定了一件事情,眼前的仕女进入画中必定和王羲之有关系,而且王羲之对她做了什么让她恐惧的事情,不过,王羲之的名字似乎也没有能够勾起她的回忆。
一直站在我身后,看着这一切默默不出声的吴老,这个时候终于说话了,“这位姑娘,难道你什么也记不得了吗?你家住那?家里有什么人?”
“我家住那?”仕女蹙起眉头一幅沉思的样子,不过半天也没有把眉头舒展开来。
看到这里,我又有了新的想法,首先还是要从王羲之下手,王羲之是晋朝人,山东琅琊人,后来在南京(当时叫建康。 东晋王都)、吴郡(江苏太湖一带)、浙江绍兴都居住过。
于是再次问,“琅琊?”
仕女立即摇摇头,“不是。 ”不过她马上补充说:“似乎有映像,但肯定不是。 ”
“太湖?”
仕女再摇头。
“建康?”
仕女还是摇头。
“绍兴?”
不过我最后的希望还是破灭了,仕女依然摇摇头。
奶奶地,看来这少女地身事真的要成谜团了。
不过我随即又想到,看这仕女的装束。 如果不是出生于大富大贵之家,那么必定是青楼女子。 东晋时期富贵之家多余集中于建康,而建康富贵之人多数都居住在乌衣巷,而青楼最出名的自然要属秦淮河畔了。
“那你知道乌衣巷和秦淮河吗?”依然不死心的我,继续追问说。
一直低头苦思的少女立刻眼睛睁大了,“对、对乌衣巷,我好像住在乌衣巷的。 ”然后她上前一步,抓住我地胳膊。 哀求说:“你知道我家,带我回家好不好?我想回家。 ”
本来我刚才我想躲开她抓我的手地,但是让我傻眼的是,这女子似乎一伸手就抓住了我的胳膊,根本就没有时间让我躲了,我顿时明白,眼前这个看似弱不禁风的小姑娘,实力恐怕不在寄荷之下。
抛开这些题。 这个仕女让我带她回家的要求我实在很为难。
首先她是从现在依然悬浮在她身后的仕女图中走出来的,这幅仕女图,是属于吴老地,随随便便把人家好好一幅画里的美人带着,空留一支梅花似乎不好。
其次就是带她回家的事情,现在的建康早就变成了今日的金陵城。 当日的建康早已是个繁华的大都市了,不要说乌衣巷了,恐怕就是带她回到秦淮河边,看着满河的污水估计也会以为我骗她。
第就是,这么一个大美女带回去,面对一干美女,叫哥哥我如何处置。
这少女见我犹豫,顿时变得可怜兮兮起来,带着哭腔说:“带我回家吧,带我回家吧”
我有些尴尬地看了看身后地吴老。
不过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 这吴老。 一幅悲天悯人的口气说:“这姑娘真是可怜,你就带她回去吧。 ”
“可是这仕女图是您老人家的。 ”我说。
吴老很大度地笑了笑。 “从懂事开始我就痴迷于书法之中,自从得到这幅《蒹葭》的字帖之后,我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够看到完整地《蒹葭》字帖,今天终于得偿所愿,让这幅字帖完整,如果这幅画还是原来的字帖我或许舍不得给你,但是这字帖已经变成仕女图了,纵有缺憾,我也满意了。 ”
说实话,我还真的有些佩服这老头的胸怀和气度了。
这少女听了吴老的话,又眼巴巴地把目光对准了我。
“好,我带你回家,但是首先我要告诉你的是,你的家已经不是原来的样子了。 ”我说。
“不要紧,反正我什么也不记得了,留在这里恐怕什么也想不起来,跟着你还有些希望能够恢复记忆。 ”她眼睛闪烁地说。
我本想还说什么的,但是这个时候吴老却拿着江山社稷图的另一份残卷递交给了我,“杨天小友,这个是我之前承诺给你东西,你拿着。 ”
给我其它东西,我或许还会和他客气一下,对于这江山社稷图地残卷,我是一句话客套户都没有说,伸手就接了过来了,嘴里还说:“那就多谢吴老了。 ”
谁知道这吴老不但没有不满之色,反而称赞说:“杨天小友果然与众不同,要是那些凡夫俗子,必然要推脱一番,明明心里想要,非要推让一番,最后才肯收下,老朽最是看不惯了。 ”
我顿时有些汗颜,心想:这老头也太看得起我了,我只是怕我推脱一下,你就真地把东西收回罢了。
“小友,你出去之后,记得一定要进另外一扇门,如果你能通过我师叔的考验,这趟小灵天之行,你必将受益匪浅。 ”吴老提醒我说。
他这句话地意思不但是提醒我,同时也包含了送客的意思,我自然意会,对着他拱了拱手,“多谢吴老提醒了,那我就告辞了。 ”
“等等”说话的是从仕女图中走下的那位仕女。
只见她一伸手将悬浮在空中的仕女图收回手中然后递回我手中,然后她自己化为一阵彩光,融入画中。
吴老看着我笑了笑,对着我手一挥,一阵光华闪过,我又回到了三楼。
而这个时候我发现,上官遥已经先我一步回来了。
“杨兄弟有何如何收获?”上官遥见我出来,立刻问我说。
我自然不会告诉他江山社稷图的事情,而是将手中的画卷举了起来,“里面的前辈送了我一幅画。 ”
“什么画?”
我将仕女图展了开来,指着上面的仕女说,“我平时没有什么喜好,不过对于水墨丹青却钟爱有加,我看这幅画艺术造诣相当高,就要了这幅画。 ”
“这么说,你是解决了太师叔祖的难题了?”谷明缘诧异地问。
“幸不辱命!”
“哎!”叹息的是上官遥,“杨兄弟,我可是听谷兄说了,你要是能解决里面前辈的难题,那位前辈可是任予任求的,只要你解决了他的难题,只要他有的宝贝都是可以送你的,你怎么要了这幅怎么看也是凡物的仕女画?”上官遥的口气颇有些为我不值。
我笑呵呵地说,“各有所好吗?对了,上官兄,你有什么收获没有?”
上官遥叹了气,“运气没有杨兄弟你这么好,进去就出来了。 连里面的前辈长什么样子都没有看见。 ”
这个时候谷明缘一脸古怪的说:“这个里面的祖师在我们门派里地位崇高,也是过问门派事物辈分最高的人了。 只是只是祖师脾气古怪,即使门派里的人,要想见到他,也非要为难我们这些弟子一下子不可。 ”
上官遥这个时候深有同感地说:“我刚才一进去,他就出了一个难题给我,让我在他数到十之前,出一个他回答不出来的难题。 ”
我饶有兴趣地说:“你出了什么难题?”
上官遥苦笑着说:“我让他猜我名字,谁知道结果,他不但说出了我的名字,把我祖宗十八代的名字全部都报了出来。 ”
谷明缘这个时候也笑着说:“都怪我没有提醒上官兄,其实我师祖每次问的都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