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米,一头撞在咖啡店的防盗门上,然后破布袋一样掉落在地,毫无声息。
而那车,没有一丝停留的意思,就那么伴随着吱呀的加速声,迅速消失在黑夜中。
包大同情急之下,忘记两边车门都是打不开的,肩膀磕得生疼也没出去,而车子也照样启动不了。他急忙摇下车窗,想跳窗去救助伤者,却看到已经有一辆过路的车子停在路口,车上跳下一男一女,正跑去看伤者,于是他放弃了要跳窗地举动,改为立即打电话报警。巡警和救护车不到两分钟就赶到了,接着是交警,包大同也终于启动了车子。但他没能到现场去看看,因为交警已经找到他这个报案人兼目标证人,他被带到交通队去做笔录,一直到天亮。
他眼尖,反应又快,所以记住了刚才那辆车车牌上的几个尾数。
一直到早上,他才累得像条狗似的回到杂志社,不过还没打开房门。手机就响了,一看来电显示的号码,他立即接听。
“已经准备好了,今天晚上就行动。”电话那边的海三涯宣布,声音清醒却疲惫。显然他说地准备并不简单容易。
“今晚?”虽然早有准备。却不知道为什么还是感到突然。
“今晚!”海三涯很肯定,“你如果怕就别来了。”
包大同有点愤怒,不禁挺直了腰杆,“我不怕。虽然不够强,但胆子还有几分。为了花蕾我可以做一切事情。”
“有勇无谋也不过是废物。胆子在不是必要地条件,关键是本事。”海三涯的语气毫不留情,“唯有恐惧方能激发人的勇气和智慧,你不怕,哪来的勇敢?你千万要记着这一点。”
包大同无语。那么能言善道的人却一时说不出话,但心里不得不承认,海三涯说的有几分道理。
“你要来吗?”海三涯再问。
“我当然要来!您这样问话实在是侮辱人,本事大也不是为了伤害晚辈地,希望今晚能顺利。”包大同顶了一句。
话一出口,他有点后悔。毕竟海三涯是花蕾地爸爸,如果他们对抗太激烈,花蕾会从中为难,还是能忍就忍吧。
他以为这样出言顶撞,以海三涯那样骄傲和纤尘不染似地高贵气质,一定会动怒,哪想到他没有。只是平静地说,“如果可以,带上你的朋友。”
“阿瞻?”
“你有很多朋友吗?”海三涯冷冷地反问。“我说过,这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我需要更多的人手。如果他同意,你带他早上十点到我的办公室,如果他不同意,我再想别的办法搞定。”
“他会来的,因为他也是花蕾的朋友,他老婆更是花蕾的闺密。”包大同胸有成竹,“他不会袖手旁观。”他嘴里这样说,心里却七上八下。阿瞻应当——不会拒绝吧?他有点不确定,可是不想露怯给海三涯看。
“那样最好。”海三涯的声音还是没什么喜怒,“那十点见,我们要研究一下今晚的作战方案。”说完这话,没等包大同回答,就立即挂断了电话。
“还作战方案,听着好专业,吓人哪!”包大同调侃了一句,进入杂志社,先给废物弄了点吃地,然后放它出了门。这狗喜欢往外跑,但总是会回来。
之后他开车直奔阮瞻和小夏的家。这一次是需要阮瞻帮忙的,自然不能打电话通知。亲自到他家显得有诚意一点。当然,他可以“顺便”吃个家庭早餐,花蕾离开后,他已经很久没有吃过一顿丰盛早餐了。
这时候他才发现,他早就习惯了花蕾待在身边,不知不觉中,已经离不开她了。而当他发现自己心里的真实感觉时,却忘记了几小时前目睹的那起车祸,也不知道在那附近,有另一双眼睛也看到了这一切。
“第六个。交通肇事,罔顾人命。杀。”一个声音细细地说。
第六卷 致命留言 第十九章 铲除古槐阴地(上)
早上十点钟,包大同和阮瞻准时到了海氏大厦,晚上十点钟,他们俩个连同海三涯和阿勇叔一起出来。中间十二个小时,海三涯只和包大同等两人说不到十五分钟晚上的计划,其余时间就让他们俩在密室中休息,静心。
“这是宝地,笨蛋。你静静心。对你的道术有好处的。”阮瞻这样对包大同讲。当他听说花蕾有难,二话没说就送小夏到杂志社,他自己则来帮忙,因为太积极了,反而让包大同很不适应。
所谓关心则乱,事不到谁身上,谁不明白其中的苦楚,虽说他是为了铲除异地而联手海三涯行动。但说到底也有相当大的成分是为了花蕾,所以他很难平静下来,直到下午才能打坐一下。在此期间,海三涯一面也没露过,只派阿勇叔送了些食水。
黑色的豪华轿车,静静的围着大学城七号路上的电子工程学院转了三圈。然后阿勇叔把车子停在了学院后门。自己跑出去不知道干什么。
海三涯则留在车子里,定定的看着包大同和阮瞻,“你们必须在里面坚持十分钟,还要把那些百年老怪全部引出来。之后阮瞻正南、包大同正面。位置绝对不能错。在收伏恶灵期间,因为方位的关系,我们四个人看不到彼此,只能以符光为信号,准备好了就放光明符,但是记着,坚持不住时。一定要立即伏下身,以火焰符为信号。放弃所守之位,我会有其他办法的。”
“我不会弃位地。”包大同接过话来,斩钉截铁。
他觉得海三涯这话是说给他听的。因为四个人中数他能力最弱,本来他可以和阮瞻持平的,和阿勇叔也在伯仲之间,只可惜他地封印还没有全部解开。
“小子,支持不住就要放手。硬撑不证明你勇敢,只能证明你是个不识实务的笨蛋。说不定会害已害人。”海三涯一语双关的道。
包大同耸耸肩。神态轻松,但眼神坚定。
海三涯冷笑一下。还想说什么,就见阿勇叔一溜小跑回到车边,低声道。“先生,已经好了。”
海三涯望了一眼不远处渐起地白雾,略点了点头,轻轻走下车子,包大同和阮瞻一言不发。紧跟其后。他是空着手,包大同和阮瞻却一人挎了一个腰包,鼓鼓地。里面装满了不少“战斗武器”。
他们向电子工程学院走去,跨进了一片薄薄地雾气状结界。暂时与世隔绝。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他们好像是走到世界与地狱的边缘,没有人能看到他们。听到他们,无论战斗多激烈,都不会有人知道,假如失败,会死得尸骨无存。
这结界。也就是刚才阿勇叔走开的原因。他们要专心对付那上百地百年恶灵。没有精力再设结界,所以海三涯早就布置好了。以阵法结界代替,不过事先要由人启动。
而他们之所以选择对恶灵们有利地午夜时分来踢馆,是因为这个时候此处人迹罕至,对结界的考验没有那么大,以免得误伤路人。
到了槐树边时,海三涯和阿勇叔停下了。四个人交换了一下眼神,不用多说什么,都明白此刻大家的坚定。之后包大同和阮瞻走进了校园。
“看到了吗?欢迎你呢,看为你上回给人家留下了深刻印象。”阮瞻脚下不停。声音和神态都没有丝毫变化。只是朝废弃教学楼地玻璃门一抬下巴。
包大同放眼一看,微笑起来,同时眯起眼睛。“居然是实体,有时进步了。”
他看到玻璃门后站着一个裸体女人,正往外看。惨白惨白地脸,标准到暴的身材,不过没有头发,脑袋一样是惨白。在月光下看来,诡异莫名。
“身材不错。”他的嘴里蹦出四个字。
“可惜是木头。”阮瞻冷冷的。
“凑合点吧,估计是抢占了隔壁服装学院地木头模特的身材。”包大同一摸腰包,凭符咒上传递的手感扣下一张在掌心,一撇眼看到阮瞻也已经这么做了。
“他们不是被古槐定住,出不了这间学院吗?”阮瞻在楼前的台阶上停下脚步,等着包大同做先锋。
“你别忘记有个会活动的小七,说不定是他趁人不备。潜入服装学院引来地这美女。”包大同边说边走,“他自己得到自由,给同伴弄点玩具总是好事。”
“他在吗?”阮瞻跟上。
包大同吸了吸鼻子。然后摇头。
小七不在。他感觉得出来。而现在已经来不及判断这么做是对是错,只有尽一切力量消灭这里所有不属于尘世的东西,因为小七越恨他,就越会来找他地麻烦。
他现在和阮瞻一起作饵。然后回到家他自己会继续作饵,这一切都没关系,只要花蕾平安就好。
他站定在玻璃门前,与贴在玻璃上的木头美人对视,在她本应呆滞地眼睛里看到了恶意和厌恶。于是他一笑,在黑暗中却让人感觉阳光灿烂,接着伸指一弹。
一道蓝色光束从玻璃处击过,玻璃虽然没碎,但光束却透了过去,正中那木头美人的胸口。木头美人没料到包大同说动手就动手,根本来不及躲避,木头身体向后就倒,摔得七零八落,一道黑气也甩了出去。
包大同见机猛的推开门。只觉得左手边又有一团黑影扑过来。抬手就一个掌心雷,闪身让阮瞻也进来。
门“当”的一声在身后关紧,包大同看了一下手表,“十点五十分,我们要坚持到整整十一点。”
“我没问题,怕你这笨蛋不行。”阮瞻地眼睛望向前方,根本不看包大同。
包大同循阮瞻地目光看去,见走廊另一则挤满了恶灵,像一波灰黑色地波涛一样,一耸一耸的向他们靠近。
“不止一百。”阮瞻皱了皱眉头,“我就知道你说话有水分。”
包大同又是一笑,“现在后悔来不及,上吧。”说着率先冲了出去。
“金刚护体,佛光映,破邪!”金术。
“乙木青龙,化万剑。斩!”木术。
“倾尽三江,浪淘天,困!”水术。
“南离天火,化三昧,炼!”火术。
“借地五方,移三山。镇!”土术。
这一次,五行禁法毫无保留地接连使出,因为包大同知道这些法术只能阻止恶灵一时,并不能彻底解决他们。而且上回他也用过,所以就算这次施法时借用的东西是全是古槐那里得来,法术效力加倍,恶灵们有了准备,根本不会受到太大伤害。
五行禁法只是为他和阮瞻打开一条通路罢了。他们的一直跑到二楼的大教室去,抄了这凶楼最尽头的角落,然后才好把他们全引到外面。
第六卷 致命留言 第二十章 铲除古槐阴地(中)
五行禁法的法术呈现出五种漂亮的颜色,在一片灰黑中穿过,尢如彩色微风,把灰尘全部吹散到角落,包大同就趁这个机会,大步往楼里跑,阮瞻紧紧跟在后面。
灰色烟雾散了又聚,雾中有无数脸孔。呈现出死亡时的可怕模样,包大同怕在狭小的走廊内无法施展法术。所以尽一切力量向前,五行禁法、掌心雷、外加各式符咒,拼命打开一条通道。
海三涯提前准备时做得非常隐秘,楼内地恶灵们并不知情。所以包大同和阮瞻硬闯进来时,他们也很意外,这从他们应对地慌张可以看得出来。但他们很快就反应过来的,真正的恶战还在后面。
“爸爸,是上回那个人!”一个尖利的声音自头顶响起,同时一颗小孩子的头从天花板上吊下来,没有脖子。只是一条细线牵着,好像倒放的恐怕风筝。
包大同伸指一弹,没想到那小鬼张口咬来,包大同只好另一手拍出一张符咒。在那小鬼额头正中爆出一朵火花。阳气的热力烫得他大哭着缩进墙缝之中。
然而就是这么一窒,灰色烟雾已经合拢,阴森森的寒气浸透到每一丝空气中。步步逼近,带着愤怒和对人类气息的渴望。
包大同和阮瞻被堵在一楼到二楼的拐角处,四周到处都是怪东西,眼前、背后、墙壁中,地板下、屋顶上,楼栏也变化着,没有一个地方是正常地,唯有彼此。
于是无须言语,两人背靠背站好。各以自己地法咒针对慢慢围过来的邪恶之气,只等“好兄弟”们离得再些,聚得再多些就动手。
“是你吗?”包大同感觉背上的温暖,明知道是阮瞻。却还是故意问。越是紧张的时刻。他越是平静,对比阮瞻战时的冷酷,他是潇洒不羁的。
“废话。”阮瞻只回答了两个字。镇定自若的注视着眼前涌动地气体。
“真希望不是你。两个男人贴这么紧,还真是恶心。”包大同轻笑一声,眼见被那小鬼称为父亲的无头鬼,抱着自己的头逼近。右手伸指画符。空中握拳,片刻后张开手掌。
此时,已有数道金光闪闪地小剑出现在掌心中,他左手向前一指。那些小剑立即四散飞散,遇到阴郁的灰气。金光光芒便如火焰般放大,绞碎藏身其中的东西。
这是他老爹留传下来地法术,他嫌带着剑麻烦。于是以指为剑,以符咒为引,他大剑为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