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驱魔人ⅱ-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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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闻来着。”
  “彩虹桥出了什么事了?”傅如心虽然是编辑,但记者的八卦精神倒是很彻底。他知道包大同以前是做什么的。因此立即产生了很多联想。
  包大同不动声色的笑笑,“彩虹桥西边不是新建了一片高级别墅区码?虽然离桥还很远,但这桥在上风口,桥身有飞龙回身望月的气势,如果龙是富贵龙,在龙气的吹拂下,当然是极佳的风水,如果这桥被污染过,有过阴暗事。这龙就是恶龙,龙气会毁财,你知道,富翁们都是讲究风水的,因此有不少人雇了我看风水。”
  “随便说说不就得了,反正你本领那么大,犯不着这样调查吧?”傅如心完全信了包大同提前编好的说词,“不过你不是开了杂志社吗?为什么现在又干老本行?”
  “胜情难却而已。但我既然接受了,我就要认真点,做我们这一件也要有职业道德啊。”
  “怎么了?”包大同看出情况不对,伸手握住桌上傅如心的手,只感觉她的手握成拳,显得很紧张。
  “彩虹桥在施工的时候确实出过事故。”她干脆起身坐到包大同身边,“很惨的事故。”
  驱魔人II卷三之七章七天倒计时(下)野狗
  包大同一挑眉。
  怎么?这座产交桥真的有问题吗?他居然第一次调查就真达目标?!
  傅如心见包大同不语,借机靠近了些,叹了口气道,“人命啊,有时候都不如狗。彩虹桥的承建是一家很有名的建筑公司中标的,可是他们把工程转包给了其他小型建筑公司,也就是俗称的包工队。一切都是很顺利的,可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施工过程中总是会出问题,不是地基打不下去,就是新桥体开裂,还经常出一些安全事故,虽然没有死人,可是受伤不少。那时候,工人们之间有一些谣传,说是起桥时没有放鞭炮,插红旗,一定是惊动了地底的什么。还有人说,几十年前,这里本是一个小土地庙,后来不知怎么给拆了,现在还要动土,土地爷能不生气吗?再说这么多年来,周围起了这么多高楼,只有这块地没人要,这回市政府要在这里建立交桥,就是为了让来往车辆、八方之风驱走戾气的。”
  “谣传很多?”包大同听得仔细。
  傅如心点了点头道:“是啊,而且桥一直也建不成,谣言越传越厉害,包工头甚至请来了和尚道士来做法,可根本不起作用。后来政府派人来查,才发现经过层层转包,承建彩虹桥的包工队已经没有什么利润可赚,只好在建筑材料上偷工减料,工程质量根本无法保证。政府当然严肃处理了这事,工程由资质而很好的另一个建筑公司重新承建,彩虹桥这才顺顺利利建成,非常有效的缓解了本市的交通状况。”
  “如心,不要背报纸。”包大同阻止了傅如心习惯性的官样文章,“给我讲讲你所听到的关于这座桥的奇闻轶事,你知道我做的事比较民间,所以对坊间地流传更为在意。”
  傅如心抱了抱手臂。似乎有点冷,包大同连忙环着她的肩。听她说道:“这事我都不愿意想,所以下意识地会跑题吧。有一个说法在工人们中流传,说是打地基时发生了很严重的事故,有六个工人不慎掉到下面去了。由于这边的地质比较特殊,地基打得窄而深,就像一个非常深的井一样,这六个人掉下去就摔死了。你了知道。既然他是转包工程的最后一环,利润已经非常小了,不仅要在材料上动脑筋,基本的安全防护根本没有,这事也更加不能上报,否则不仅他们建筑队的资质执照要被取消,严究起来,已经垫付地工程款也不能收回。因为他们违反了合同中的安全规定。
  “瞒报了?“包大同皱紧了修长的眉,虽然这事发生过很多了,他却还是有点愤怒。这是人命啊!所谓死者为大,就算是小猫小狗死了,也应该受到尊重,何况人呢?
  傅如心叹了口气。“现在也是没办法杜绝的事,好多建筑工人都是来自贫困的乡下,几万块钱解决一条人命已经是不错了,有的只有几千。听来很可怕,可那就是事实啊。那些人就是视人命如草芥,就算有关部门想管,取证也是相当难的。那些淳朴愚昧的乡下人,还要挣扎生活。哪敢得罪某些人啊。所谓贫不与富斗,出了事故,被人拿钱堵住嘴,余下地伤心难过又能如何?”
  “这事就那么平了?尸体如何回乡的?”
  “问题就在这儿。”傅如心下意识地偎紧包大同,“没有尸体。”
  “没有尸体?这是什么意思?”包大同来了精神,感觉出问题所在。
  “据说,因为地基太深太窄,实在不好往上运尸体,又因为不想找专业的救生队以扩大事态,所以包工头下令。在地基上直接灌注了水泥,把这六具尸体和巨大的桥柱混在了一起。就在从东向西的第七根桥柱下。”
  “这也行!”草菅人命的事见得不少,可这样发生在眼皮子底下、且这么明目张胆地却是第一回,包大同不禁有些震惊。这些人,胆子怎么那么大呢?法律和天理在他们眼里又值几个钱?
  “这是在工人们之间流传的,等有人调查的时候,没有一个人肯承认并且做证,而如果要拆掉已经盖好的桥体调查,时间、财力、人力都会极大的浪费,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是不能这么做的。何况,彩虹桥的质量出问题是后半期地工程,这前期的工程找专门的部门检测过,质量非常好,不能因为一个未经证实的谣言就拆掉重来啊。”
  包大同点点头,“那么,那个包同头被取消资质,工程出由别的公司承包后情况如何?”
  “后来的建筑公司虽然接手了工程,但怕彩头不好,特意找了人来做法事,还把已经建好的部分桥体全部挂红,鞭炮从桥头一直响到桥尾,后来就很顺利了。所以这件事,好多人都说是冤鬼作祟。”她说到这两个字的时候瑟缩了一下,“不过我虽然不知道这流言是真是假,但每次路过那座桥的时候都心里毛毛的,好像感觉有人在柱子里面看我。”
  “不会地,如果这事是真的,他们也是在地基里,你只是从他们尸骨上开车轧过去而已。”他故意且恶劣地来了一句。
  傅如心娇嗔的拍了他一下,“大晚上的,为什么非要问这个,咱们叙叙旧,明天白天再说不好吗?”说着,递过来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换做平时,包大同很乐意上钩,419(FORONENIGHE的译音谐称)一下,可是花蕾的命只有七天,一想到这个,他实在没什么兴致。
  “那个包工头叫什么,你还记得吗?”他导正话题,平生第一次这么不解风情。
  傅如心想了半天,“大概姓段吧。段有祥?还是什么的,我记不起来了。不过我知道他以前有一个手下后来也组了个小包工队,目前正承建一个小工程呢。”
  “可以给我那个人的联络方法吗?”
  “你问的是谁?段什么什么还是他的手下?”傅如心问,随后立即明白是自己笨了,姓段的早就没了踪影,要找当然会找他当年的手下了,“这个我要打听一下,一时哪想得起来,我也不会天天盯着个包工队,是吧?”
  包大同笑了,“这倒是。傅大美女如果整天盯个包工队的话,大家都别干活了,骨头都酥了,还干个什么劲啊。”
  和傅如心聊到很晚,期间包大同还给花蕾打了个电话,嘱咐她早点睡,不要出门,过了午夜十二点的时候,才开着花蕾的小甲壳虫到了彩虹桥。
  虽然很晚了,不过还是偶有车辆通过,大桥的整体照明程度也非常好,只有桥下有些阴暗的地方。包大同桥上桥下开了好几圈子,最后来到从东到西数的第七根桥墩下。
  这里,并不那天花蕾出事的地方,也不是发现尸体的地方,但只是隔着一条绿化带相隔。
  他提前做了准备,带了大把的符咒和符水,而且昨晚太过担心花蕾的缘故,强行施展时空扭曲术,被封印的力量又被施放了一在部分,目前在法术上已经成年,从十五岁的水平到了十八岁,所以他觉得出了问题是可以应付的。
  他下了车,在夜风中站了好一会儿,感觉这个地方的气场并没有什么不对的,不禁感到奇怪。
  刚才在和傅如心聊天时,这个漂亮女人无意中说起目前已经调到了报社的交通版工作。他当时灵机一动,问起彩虹桥这边是否经常出交通事故。据傅如心讲,这桥建成六年,这个地方确实经常出事故,警方在此处竖了好多交通警示牌,但最后半年来,不知道为什么,一起事故也没有出了,平安得很。
  左右看看,确实看到警示牌还在,黄色发光的板面,醒目的字体,但如果这是怨灵造成的,人类不管多么小心,又能控制什么呢?
  想到这儿,他有点火大,所谓冤有头、债有主,他最不喜欢这种迁怒型的灵体,因为被伤害而伤害别人,这样就算报了仇,也会使自己背上孽债的。
  哒哒咴
  一阵有节奏、有弹性的声音轻微的传来,包大同半转过身,正看到一只狗从那边跑过来,嘴里叼着一个东西。
  这狗是野狗,纯黑色的,体型不小,不过看来胆子不大,跑的时候瞻前顾后,跑得近了,包大同才看到它嘴里叼的是一个布娃娃。黑色的发。红色的衣服,两只黑扣子做的眼睛。不过只剩下一只了,另一只也只剩下一条线连着,一股不易觉察的阴气从娃娃那里散出来,因为混杂了狗地热臭味,不那么明显。
  幸好他提前在眼睛、耳朵和鼻子上都沾了符水,否则都难以觉察。
  这可怪了,花蕾说遇到过这只狗。昨天他也看到了,这狗还引导他找到了那个中年女人的尸体,今天它为什么又出现了?为什么叼个布娃娃?这有什么意思吗?那布娃娃又是从哪里来地,为什么带着阴气?
  一连串的疑问使包大同向野狗走去,想“问问”它知道些什么。哪知那狗非常敏感,看到有人迎向它,吓得一抹头跑向另一个方向。
  包大同身负道术,虽然被封印了。但能力还是有点的,而且他身体矫健灵活,赤手空拳对付几个流氓也不能问题。但是,请注意但是,一个人要想中过一条长年被追得四处逃窜的狗还是有相当的难度,不是一个生物品种。某些能力根本无法相比。
  偏偏那野狗非常令人生气,它总是跑跑停停,还不时回头观望,似乎是在和包大同玩。作为一只野狗,平时相处的只是同类,和人玩乐的机会很难得。
  包大同跑得气喘吁吁,最后指着那条狗道:“小子,你跑。老子我不信逮不到你。”
  他看左右无人,立即一个时空扭曲术,一步就踏到野狗面前。那狗没有提防,一下子被捉住了。包大同已经提防它咬人,可是它却没有,呜呜了几声,忽然伸出舌头舔了包大同一下。
  “小套近乎。”因为狗地善意之舔,它口中的布娃娃掉在了地上,包大同一边骂一边抢起来看,只见这布娃娃身上确实藏了上些邪气。但已经没什么邪物藏在上面了。
  “你从哪儿弄来的?”他低头问。
  它摇尾巴。
  “是在这附近抢的,还是什么人扔的。”
  继续摇尾巴。
  “你看到什么了?”
  还是摇尾巴。
  包大同叹了口气。“算了,虽然狗的眼睛是最干净的,人鬼神通通会咬,但是——唉,终归是一只狗啊,如果它能说话就吓人了。想到这儿,他顺手把布娃娃扔出去。
  人形的物体最容易招邪祟,他记得曾经有一家人找他驱邪,只因为这家人总是晚上洗衣服,然后挂在公用的院子中凉,偏偏这家的女儿喜欢红衣服,结果总有夜归的人看到院中的晾衣绳上吊着一个人荡啊荡的,把全大院的人都吓得够戗。
  这个娃娃应该是被扔在垃圾箱中地废弃物,然后被某些灵体短暂附着过,现在灵体即去,它仍是个死物,应该没有什么价值。
  他预计自己会把布娃娃扔到前面不远处的绿化带中,没想到这布娃娃在眼看就要落地的时候,突然一拐弯,落在了一片花丛中,而这片花丛就在第七根石墩下。
  咦?包大同奇怪了。
  再低头看那只狗,它像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事一样,使劲叫了一声,然后哆嗦着往后退,转身跑掉了,尾巴差不多夹到了两个后腿之间,显然非常害怕。
  那只布娃娃身上明明没有古怪了,为什么会突然自有意识一样的转弯?而这只狗怕的又是什么?它看到了什么?难道是自己法力太低,忽略了某些东西吗?
  、
  不对,如果这红衣布娃娃有问题,这野狗绝不会叼着它到处乱跳。那么,又是为了什么?难道是邪气相吸?布娃娃身上残留的邪气受到另外一种强大邪气的吸引而转了向?
  想到这儿,他立即拿出随身携带地符水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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