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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掉这两个守卫呢,他可没杀过人。
但是不容他思考,他看见对面的公孙起已经开始行动了,也只有一咬牙冲了出去。老四抽出裤带一下子勒住后面一个士兵的脖子,用膝盖狠狠顶着士兵的腰部。士兵抓住他的手不断挣扎,过了一会儿,不动了,老四轻轻的把他放下,摸了摸颈部动脉,还好,还活着,只是暂时性的大脑缺氧而昏迷。前面的士兵还没有发现,依然在慢悠悠的晃着。
老四把裤带重新穿上,走上去,拍拍士兵的肩膀,当他一掉头,老四一拳打在他的鼻子上,他闷哼一声,也软软的倒了下去。
老四回到隐蔽地点,公孙起已经在那里了:“怎么这么慢?”老四看看公孙起的手,指缝间隐约有血,老四在心里暗骂:“都跟你一样杀人当然快啦,变态。”
公孙起低声叮嘱:“马上,我们从两边绕过去,我干掉左边的你负责右边的懂了吗?”
“好。”说着老四在地上摸索了半天,摸到了一根麻绳,试试硬度还不错,勒脖子不至于断了。公孙起望着他:“你又玩什么花招?”
老四不耐烦的说:“我有我的办法,快开始吧,我姐还等在那呢。”
两人一左一右的绕到门口,公孙起抬起手,指缝间的骨刃再一次伸出,他手猛的一按,两人冲出,公孙起的骨刃一下子刺穿了左边守卫的咽喉,而右边守卫的脖子也被老四的麻绳紧紧的勒住,一会儿,倒下了。
公孙起试探了一下他的鼻息,抬起头问老四:“你为什么不杀他?”
“杀他干吗,放心吧,我教练,就是你们说的师傅教过我,让他的大脑暂时缺氧会昏睡两小时左右,妨碍不了我们的。”
“刚才那两个你也是这么解决的?”
“对啊。”
公孙起沉默了一下:“你从来不杀人?”
老四皱皱眉头:“靠,杀人干吗,我是良民!”
过了半晌,公孙起悠悠的说道:“不杀人最好,希望你以后最好也不要杀人。那些你杀死的人,鬼魂在半夜都会来看你的。”
老四精神大震:“你也相信这个啊?我在一个论坛上看过,说那些打了胎的女孩都说那些小孩子会半夜来找她们的……”
公孙起并不明白老四在讲什么,也没有兴趣知道,他摸出守卫身上的钥匙,推开了监牢的大门。一推开门,一股发霉腐烂的味道就冲了出来,老四捏着鼻子跟在公孙起后面走了进去。
一进去就是一条长长的甬道,两边是监房,里面三三两两的或坐或躺着一下衣衫褴褛,浑身伤痕的人们。即使看见监房里来了两个奇怪的没有看守带领的人,这些人也似乎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来表示他们的惊奇。
一间间的看过去,这作监牢里怕是关了不下几百号人,老四忍不住问公孙起:“你认识蒙恬将军?”
“不认识。”
“那我们怎么知道救谁。”
“看看就知道了。”
走到最里面的一个监房,里面关着一个老人,花白的头发散开遮住了脸庞,即使穿着破烂的衣服,也挡不住他身上的霸气。公孙起问道:“蒙恬?”
老人抬起头:“正是在下。”
老四满心敬仰,这位就是传奇般的英雄,驱逐匈奴的大将——蒙恬,若不是条件不允许,老四一定会扑上去求他签名合影留念。
公孙起砍断门口的铁链:“跟我们走,扶苏在等着。”
蒙恬并不起身:“你们又是什么人?”
公孙起哼了一声:“我是公孙起。”
老四也忙不迭的自我介绍:“我叫成剑,大家都叫我老四。”
蒙恬没有搭理他,起身面对公孙起:“我以前认识一个人就叫公孙起,不应该是你吧!”
公孙起背对老四,面对蒙恬摘下了斗笠,蒙恬浑身一阵,说不出话来。公孙起重新带上斗笠,走出牢房,蒙恬和老四紧紧跟着他。
老四虽然有点糊涂,但也想到了,这个公孙起怕不很简单!
扶苏坐在桌边,用力的掰着手指,发出咔哒咔哒的声音。终于他忍不住了:“张瑜小姐,你能否不要一直转来转去的,我头都被你转昏了。”
“你当然不紧张啦,在外面拼命的是我弟弟,跟你又没什么关系!”张瑜没好气的对扶苏吼道,继续紧皱眉头,来回走动。
就在张瑜像个无头苍蝇一样转来转去的时候,门开了,公孙起,老四和蒙恬走了进来。蒙恬一见扶苏倒头便拜:“多亏公子相救。”扶苏一把将他扶起:“当日若非蒙恬将军掩护我突围,我早已不在人世,况且今日救将军的也是这位公孙先生。”
张瑜对蒙恬是不是救出来并没有太多关心,她把老四上上下下左左右右转了一圈看了个遍,发现她的宝贝弟弟没有什么事,终于放下心来,开始考虑下一步该怎么办。
众人望着公孙起,公孙起缓缓道出计划:“没有多少时间了,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发现蒙恬被救出。现在我们分头行动,我和蒙恬赶往北方去调边防军回咸阳。扶苏你们三个去阿房宫找胡亥,威逼利诱也好,骗他也好,总之要让他和我们合作。把徐福和他手下的吸血鬼全部封印在始皇陵。”
扶苏朝蒙恬使了个眼色,两人走到一边,扶苏小声问到:“你觉得这个公孙起可靠吗?”
蒙恬沉思片刻:“公子,我只能说,我们没有资格去怀疑这个,人。我也不知道该如何给您解释,如果公子相信老臣的话,就按照这位公孙先生的话做吧。”
扶苏叹了口气:“我自然是相信你的。”
忽然,门口人声鼎沸,无数盔甲武器碰撞的声音。公孙起望向一脸无辜的老四:“这就是你不杀人的结果。”
的确,正是牢房里被老四弄晕的看守在他们走之前就醒了过来。老四虽说是跆拳道的高手,但没有弄晕人的经验,时间也把握不好,公孙起只是想着老四是吸血鬼,有不杀人的习惯,弄晕个把人肯定是不成问题,他没想到的是老四的水准会这么差。
看见他们向城的这个地方过来。报告给守城的将领,因为周围的民居已被搜遍,想来是几个人躲在了县令的家中。秦军把房子包围了,但是忌惮里面的老四,在城外的时候就吃过他的大亏,将近一百号人围在这栋小房子外,因为是县令的家里,又不能防火,只有和里面的人僵持着。还好将领为了独吞功劳,没有通知周围的驻军,不然——各位读者,我们的故事就要结束在这里了。
老四长长的打了个哈欠,用力抹抹脸,两天两夜了,还没有睡过觉,眼睛都快困的睁不开了。张瑜掐掐他的脸:“喂,千万别睡着了,外面还有一大群人等着砍你呢。”
老四手撑着头,打量着张瑜。张瑜是披肩的长发,各位女生读者都知道,长发需要每天花很多时间来打理,而老四则是根本不需要梳子的寸头。像张瑜这样两天两夜处于逃亡中,看上去其实要比老四凄惨多了。
老四用手把张瑜的头发理理,从腰间解下一条麻绳递给张瑜:“老姐,没什么好送你的,拿去扎头发吧。”
张瑜哭笑不得:“你从哪儿弄来的?”
“刚才勒死人用的。”
张瑜狠狠的往他脑门上拍了一巴掌。老四笑笑,被她打了一下,感觉不那么困了。老四又从裤兜里掏出一根玉簪:“姐,这个行了吧。”
张瑜一阵惊喜:“这又是哪来的?”
“用麻绳把那家伙勒翻了,从他头上拔的。”
“以后可不能随便拿人家东西了!”张瑜一边“教育”着老四,一边把头发盘起。
公孙起看看天色,已经微微发白,他从床下拖出一个箱子。打开,里面是一些兵器和盔甲。
三套盔甲,给了扶苏,蒙恬和张瑜,两个妖怪公孙起和老四就不用盔甲了。张瑜套上一副铜质的护心甲,老四在一旁看着歪着嘴猥琐的笑着,张瑜忍不住问他到底笑什么。老四笑了半天小声在张瑜耳边说道:“老姐,你胸本来就一般,再被这盔甲一压,估计要平胸了。哈哈,啊。”笑声忽然中断,老四面前一阵拳风闪过,顿时眼冒金星。张瑜揉揉自己的拳头:“小孩子家,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那就这样,扶苏你们三人一路,我和蒙恬一路。等会儿冲出北门,在那里的秦军大营抢几匹马,十日后在阿房宫会面。”公孙起说完,发出一阵狂嚎,指缝间慢慢生出黑色的细毛、鼻子往前伸长、嘴巴渐渐变大变宽,锋利的爪子从指尖伸出,整个身体迅速膨胀,成了一只完全变形的狼人,大约有姚明那么高。
众人目瞪口呆的仰起头看着忽然变成一只狼的公孙起,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有老四张大嘴巴冒出一句:“干,真是屌到不行!”他看的兴起,也仰天狂嚎,身体一阵扭动,但是什么都没有发生。大家傻傻的看着他,他不好意思的解释:“我只是配合一下公孙大哥,顺便做一下准备活动。”
“靠!”大家一致做出鄙视的手势。
“老四走最后面,我在前面开路。”公孙起吩咐到,众人点点头,不过看到一只狼说话还真是蛮奇怪的。公孙起利爪一挥,木门支离破碎。门外的秦军举起长枪逼了过来,当他们看见从门里面钻出一只巨大无比的狼人,都呆住了。不知道是谁先喊了一句:“妖怪啊。”顿时秦军整个大乱,最前面的扔下长枪调头就跑。
“都给我站住,再跑的当场处决!”在领队的将领挥刀砍下两个逃兵的脑袋后,才微微稳住阵脚。
公孙起可不会等他们做完政治思想工作鼓舞完士气,人类,单纯从个体来讲是一个很弱小的种族,但是他们的强大就在于团结的力量,即使是狼人,面对这们百十来个杀过人手里有着兵器的士兵还是会很吃力的。
公孙起冲进人群,双爪飞舞,杀开一条血路,场面血腥无比,一会儿一条胳膊飞了出来,一会儿又有肠子流了出来,最出轨的居然有个人头杂到了老四的脚,这要是拍成电影,估计分级要分到A+,老四一边呕吐一边殿后,挥着长刀掩护张瑜。
众人冲到城门外秦军大营时,身后追赶的秦军已经死伤过半,但这些秦军反而没有了开始的畏缩,尤其当他们看见狼人和吸血鬼也会流血的时候。当朝夕相处的同伴死在身边,当封千户候,赏金百两的诱惑放在眼前,他们已经没有了恐惧,完全是红了眼的野兽。
公孙起挥起利爪,一下子把绑着几匹马的木桩削断。蒙恬扶苏各上了一匹马,没有多说,眼神的一个交错,都已经明白对方的意思。蒙恬猛踢马腹,向远处驰去。公孙起没有恢复人形,依然是狼的形象,他杀死剩下的十几匹马,跟着蒙恬向北方而行。
老四跳上一匹马,右手抓住缰绳,伸出左手一用力将张瑜拉上马。
“抱紧了姐。”老四大喊。
张瑜紧紧抱住老四的腰。老四猛地一拉缰绳,胯下骏马抬起前腿长嘶。曙光照在他的身上,神情坚定而勇敢,宛如传说中的救公主与恶龙口中的圣骑士。
“驾。”老四挥鞭策马,马向前狂奔,身后的扶苏大叫:“老四,走错了,这边。”
“我靠。”老四暗骂,好不容易摆个造型又被破坏了。
“《阿房宫赋》
'唐]杜牧
六王毕,四海一。蜀山兀,阿房出。覆压三百余里,隔离天日。骊山北构而西折,直走咸阳二川溶溶,流入宫墙。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各抱地势,勾心斗角。盘盘焉,囷囷焉,蜂房水涡,矗不知乎几千万落。长桥卧波,未云何龙?复道行空,不霁何虹?高低冥迷,不知西东。歌台暖响,春光融融;舞殿冷袖,风雨凄凄。一日之内,一宫之间,而气候不齐。”
即使张瑜曾经在《大学语文》的选修课上读过这篇古文,也曾看过现代人弄得阿房宫复原图,但当她真的远远的看着这座伟大的宫殿,张瑜还是感到无以伦比的震撼。
身边的老四也张大了嘴巴:“豪华,豪华,太豪华了。”然后哭丧着脸对张瑜说:“没带相机,好惨啊。”
扶苏并没有多阿房宫表示出太多的惊讶,虽然那他离开咸阳去边疆驻守的时候阿房宫还没有修好。他心里有更多的事情需要考虑。在他们到达咸阳的时候,已经看见宣告始皇驾崩的榜文,也就是说,六天后,始皇将葬于皇陵中。而自己必须在六天内,说服胡亥,配合自己将徐福骗进始皇陵。
阿房宫中,放眼望过去已是一片白色,宫殿中柱子上、房檐上、宫中诸人身上,都已全是白色,一片萧索之景。而宫中也加强了戒备,生怕有人在始皇驾崩之际叛乱。扶苏知道有一条秘密的通道可以直达宫内,这是当初修建阿房宫的时候特意留下的。虽然始皇坚信自己的朝代能够千秋万事,但还是留下了一条只有皇族知道的秘道,以防万一。
天色将黑,为免火光被原处守卫看见,三人只有吃些干粮充饥。秦朝的时候,发酵技术尚未被掌握,所以包子馒头之类是做不成了,好在这种由面粉烘干的干粮并不难吃。
入夜后,扶苏带着老四和张瑜顺着秘道进了阿房宫。秘道的出口是一个山洞里,顺着幽暗的山道走着,洞壁上有水珠渗出,头顶也不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