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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天炼狱-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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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蓦地,一道流雾而至,热流袭到。 


  他向后飞窜,一手在前一手向下,像瞎子狂奔,事急矣!他用上了全力,展开绝顶轻功如飞而遁,跌跌撞撞摔倒了二次,但灵台仍然清明,而且心神不乱,毫不慌张失措的,沉着地狂掠而走。 


  窜出三四十丈外进入密林。怪,红日当头,一切又回复原状,扭头一看,下面仍然是黑雾弥漫,伸手不见五指。 


  他向下一伏,心说:“好妖道,我在等机会给你致命一击。” 


  他曾经亲见王敕施术,因此不胆怯,糟的是手上没有兵刃,无法反击,未将辟邪剑带在身旁他自感失策。 


  只片刻间,下面黑雾便完全散去。他看到远处有人移动,原来是和尚与老道,正向弥陀岩方向移动,和尚还将罗牧扛在肩上呢。 


  他一咬牙,心说:“好啊,咱们拼上了。” 


  他一侧一窜绕道向前面赶。 


  距八臂金刚的茅屋尚有半里地,一僧一道穿林越野而走。老道神色凛然,向和尚慎重地说:“贫道一生中,第一次碰上对神术无动于衷的人。这小狗胆气之壮,宇内无双,逃走之快,骇人听闻。日后遇上这人,咱们将有一番凶险的恶斗。” 


  “他真逃走了,未被吓死?”和尚问。 


  “真的逃走了。和尚,贫道无妨,你却要特别小心了。” 


  “下次贫僧要出其不意给他两记百步神拳。” 


  “但愿你有出拳的机会。” 


  两人并肩而行,和尚正想发话,突觉脊梁一震,“嘭”一声响,肩上的罗牧突然掉下来了。 


  “咦!和尚……”老道讶然叫。 


  话未完,只觉喉头一紧,被一条铁臂锁住了。 


  柏青山勒昏了老道,先卸了老道的肩关节,方开始将罗牧弄醒。 


  罗牧已被吓昏了,神智一清便叫:“这……这是阴……阴曹地府么?” 


  “啪啪”两声,柏青山给了他两耳光,叫道:“你没死,真没出息。” 


  “你……” 


  “起来看看,妖道与和尚都被我放平了。” 


  罗牧急急爬起,虚弱地道:“我……我果然没死。” 


  “站在一旁,看我治一治这个妖道。” 


  “他……他没死?”罗牧叫问,悚然后退。 


  柏青山不理他,将老道的桃木剑与大革囊丢入草丛,然后将老道剥去道袍,只留下亵衣裤,彻底弄清妖道无法弄鬼身无长物,方将妖道弄醒。 


  紫虚老道神智渐清,等完全清醒,发觉自己躺在林下的草丛中,不由大骇,猛地一滚而起,讶然叫道:“哎呀!我的衣裤呢,我的……” 


  “衣裤都丢了。”身后有人接口。 


  老道大惊,火速转身,骇然道:“你……” 


  “砰噗砰噗噗……”暴响声似连珠,刚看清人影,便感到拳头着肉的疼痛直迫肺腑,一连十余拳,最后“嗯”了一声,仰面跌了个五岳朝天。 


  刚倒下,又被抓起,接着是一连串的重击再次光临,浑身的骨头像是全散开了,眼前发黑,只感到天旋地转,不知人间何世,最后喉间一甜,仰面便倒,哇一声喷出一口鲜血,完全失去了抵抗力。 


  再次被抓起时,凶狠的打击也接踵而至。 


  最后,他支持不住了,昏昏沉沉地叫道:“我……我要死……死了……” 


  “你不能死,在下要口供。”柏青山沉喝,将他一把抓起,抵在树枝上挟牢,双脚悬空,只有任人摆布了。 


  柏青正待迫供,罗牧突然惊叫道:“老天!大蟒!大蟒……” 


  柏青山应声看去,不由大骇。先前在八臂金刚茅屋前所看到的巨蟒,正昂首吐舌飞快地破草窜来。 


  远处出现一个灰影,头上缠住一条五尺长的赤链蛇,手点打狗棍,胁下挟了一只蛇笼,正飞掠而来。 


  “原来是蛇郎君游清海。”罗牧叫,扭头撒腿狂奔。 


  蛇郎君游清海年约半百,人倒生得清秀,正飞步掠来。 


  锦鳞大蟒到了,腥风扑鼻,向柏青山冲来。 


  柏青山骇然,这种毒蟒如无实刀实剑,拳掌击中根本毫无用处。目下他赤手空拳,怎能与毒蟒周旋,当机立断急追,架起罗牧便走道:“蟒不会比人快,放心啦!走!” 


  他全力飞掠,去势如电射星飞。后追的蛇郎君吃了一惊,骇然止步道:“老天,这是什么人呢?他……会缩地术!” 


  追不上柏青山两人,蛇郎君的注意力落在和尚与老道身上,召回大蟒,到了两人身旁。老道已陷入昏迷境地,被搁在树枝上迷迷糊糊。 


  蛇郎君并不知双方的冲突经过,也不曾看见双方交手,以为柏青山被巨蟒所惊,丢下同伴逃命,把和尚与老道看成柏青山的党羽,不问情由,立即将两人反绑在树上,一切停当,方将两人弄醒。 


  老道首先醒来,第一眼便看到了盘在一旁,首昂五尺的锦鳞大蟒,海碗大的巨头恰在胸前,黑色的分叉长信,直在嘴前伸缩不定,腥风触鼻,令人感到头晕目眩。他惊得魂飞天外,一声狂叫,撒腿便想跑。 


  可是,哪能跑得动?手脚不能移动,方觉自己被绑在树干上。 


  “老天爷保佑!”他心胆俱裂地叫,浑身一软,几乎昏厥。 


  阴森森的语音,直薄耳膜:“老天爷不会保佑你的,你给我清醒清醒。” 


  他听到人声,心神一定,方看到坐在侧方的蛇郎君,也看到盘绕在蛇郎君身上的可怕赤链蛇。 


  他打了一个冷战,悚然地叫:“游施主,快……快将毒蟒唤……唤开……” 


  “你认识我?”蛇郎君问。 


  “你……你不是摇岭隘蛇山的蛇……蛇郎君么?” 


  “正是区区。” 


  “贫道久闻大名,如雷贯耳。” 


  “好说好说。” 


  “贫道紫虚。” 


  “哦!原来是福州白莲会秘坛的坛主移山倒海紫虚妖道,失敬失敬。” 


  “施主请将贫道解下,有话好说……” 


  “闭嘴!你这该死的妖道!” 


  “施主……” 


  “八臂金刚是在下的早年知交,这次在下前来拜会他,晚来了一步,主仆两人皆死于非命。说!你们带来了多少党羽?谁下的毒手?” 


  “这……贫道……” 


  “你不说?哼!”蛇郎君厉声叫,举手一挥。 


  锦鳞大蟒巨头上升,蛇信直往老道的口中探。 


  “哇……”老道心中作恶,呕得胃几乎向外翻,呕完狂叫道:“我……我说!贫道四人,是……是前来拜望八臂金刚的……” 


  “你这贱种敢胡说八道?” 


  “贫道句句是实,两位同伴已经死了,贫道与法明道友与凶手相搏,被凶手击昏,便人事不省了。” 


  老道所说的话不无道理,蛇郎君到达时,老道与和尚皆昏厥不省人事,老道且被剥光搁在树枝上,身上有十余处被打的淤伤,很明显地可看出是被害人。 


  蛇郎君心中相信,口中却说:“妖道,你倒会睁着眼睛说谎。” 


  “贫道如有半句虚言,将死无葬身之地。”老道急急发誓。 


  “凶手又是谁?”蛇郎君的口气软了。 


  “贫道只知道是一个姓柏的外乡人,说的是中原官话……” 


  “另一个是……” 


  “姓罗,叫罗牧。” 


  “你们认识他们?” 


  “不认识,真的,不认识,那姓柏的勇悍如狮,连贫道的法术也无奈他何。” 


  “已死的另两人……” 


  “那是贫道的好友延平双煞,死得好惨。” 


  “他们之间有何仇恨?” 


  “不知道。那位法明道友是开元寺的僧人,他陪同贫道前来,也无端地卷入漩涡,碰上便动手……” 


  蛇郎君割断两人的捆带,沉声道:“你的话如果有半字虚言,在下日后必定杀你。带了和尚滚,我警告你,在下未查明真像之前不许你离开府城,你必须在开元寺旁找地等我。” 


  老道跌坐在树下,愁眉苦脸地道:“施主要贫道在开元寺等候,但贫道也要寻找凶手……” 


  蛇郎君冷冷一笑,猛地伸手捏住老道的牙关,另一手将一颗丹丸拍入老道口中,丹丸滑入喉内去了,放手冷笑道:“你已吞下了蝮蛇延命丹,每日入暮时分,在下要去找你,你必须在开元寺前等我的解药,不然你得死。” 


  老道大骇,狂叫道:“老天!万一你不来……” 


  “我不来你就死。” 


  “那……” 


  “因此你必须求神保估在下平安大吉。” 


  “天哪!这……这岂不是太过风险……” 


  “哼!恐怕你得冒这点风险了。” 


  “施主,咱们好好商量……” 


  “没有商量,等在下查出凶手,你便可平安无事,快滚!” 


  “这……” 


  “滚!带了你的同伴滚!” 


  “施主,你不能不讲理……” 


  “对付你这种无恶不作的妖道,不能讲理,快滚!再不走割下你的双耳来,如此对付你这妖道,在下已是够仁慈的了。” 


  老道打了一冷战,屁滚尿流地背了胖和尚法明,穿着亵衣裤,狼狈而遁。 


  蛇郎君折回茅屋,发觉蓝衣人与灰衣人两具尸体,腥臭扑鼻其色灰蓝,形如厉鬼。踏入茅屋他怔住了。 


  原先躺在堂中的八臂金刚尸体,已经不翼而飞。 


  他再奔出门外,老仆吴方的尸体蜷缩着,其色灰蓝,腥臭扑鼻,并未搬动。 


  “咦!难道有人前来悄悄将尸体带走了?”他愕然自语。 


  他在四周走了一圈,一无所见,只好罢休,自语道:“我得进城去找凶手,有名有姓,建宁的江湖朋友可获得线索,必须赶快进行,以免凶手远走高飞。” 


  柏青山偕同罗牧绕道逸走,同到七星桥头,匆匆奔向府城,踏上桥头他方有暇问:“罗兄,先前在桥上带人计算你的周宏,你认识他么?” 


  “不认识。” 


  “但他却认识你,绝不是认错了人。” 


  “兄弟确实感到莫名其妙。” 


  “你认识一个叫金眼彪范德全的人么?” 


  “咦!他是家父的朋友,他们是建阳三位名武师,家父曾经去信,请他们前来相助,以便对付那些暴徒,但……” 


  “金眼彪差点儿遭到了毒手,难怪周宏要对付你了……”他将在通都桥两夭来所发生的事说了。 


  罗牧欲喜欲狂,兴奋地道:“如此说来,只有神行太保遭了毒手,我们这就去找许文琛许兄商量。” 


  “也好,看许文琛敢不敢出面打抱不平。依兄弟看来,令师祖叔可能已卷入漩涡,也就是他今天被飞剑击毙的关键,大藏峰三十年前的仇恨,到底是怎么回事?” 


  罗牧长叹一声,道:“大藏峰血案发生在三十年前,那时我尚未降生呢!家父从未提及此事,语焉不详。但我从旁人口中,听到一些有关那次血案的传闻,不知其真实性是否可靠。” 


  “可否说来听听?” 


  “大藏峰,在武夷山第四峰。家父的恩师与八臂金刚成师祖叔的为人,我不便说,总之,他们在江湖声誉不佳。但成师祖叔在江西与人结怨,三十年前约斗大藏峰,事先要求师祖前往相助。师祖念在师兄弟情谊,如期前往相助。双方助拳的人甚多,恶斗三天之久,双方伤亡殆尽,最后双方作孤注一掷,结果是师祖追逐对方的人,追离大藏峰身负重伤,未能赶回收拾残局,反而逃得性命。但从此以后,任脉受损严重,与人动手只能出三五招,便会真力虚脱,三五天仍难以复元。” 


  “似乎八臂金刚的口气,对令尊并不谅解呢。” 


  “他事后怪师祖临危畏死弃他而去,宣布与师祖绝交。” 


  “令师祖为何不加解释?” 


  “师祖在武夷御茶园养伤百日,方返回府城,那时,师祖叔又怀有成见,拒绝见面不听解释,师祖也是个刚愎固执的人,也就不加解释一走了之,双方的误会一拖三十年,无法和解。但师祖爷半年后去世,临终将家父交给师祖叔照料,师祖叔答应了的。” 


  柏青山困惑地摇头,若有所思地道:“夺墓案似乎八臂金刚知道内情,但与三十年前大藏峰决斗似乎扯不上关系,为何又说是旧事重演?哦!罗兄,大藏峰决斗,令尊参加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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