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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娜,什么事啊?”皓祥走到她身边打着哈欠问。
“宫里来人说让我们接旨,布公公刚走呢。”
“哦。”
正当这时,老王爷也一脸激动的回来了,一进院子就拉过皓祯兴奋的说,“快,皓祯,跟我跪在前面准备接旨。”
可能圣旨是跟在老王爷身后回来的,他们刚跪下宫里的人就在门外高喊硕亲王府世子接旨了。跟在老王爷和皓祯后面,稀里哗啦的跪了一地的人。
接着就是:“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念了一大堆,大意是在说硕亲王的大儿子有出息啊,十二岁抓白狐放白狐,仁义孝德齐全,文武双全又一表人材,皇帝甚为喜欢,特指婚义女兰公主于他,希望他和公主夫唱妇随,为朝廷报效……
老王爷笑花了老脸,完全没见到自己家儿子接旨时并没有欢天喜地的表情,起身后他激动的对福晋说,“前些日子,皇上分批召见亲王子弟,我就觉得是别有用心,又对我重提当年‘捉白狐,放白狐’的故事,那时,我就已有预感,果然!这件天大的喜事,是落在咱们皓祯身上了。”
老王爷说着说着,竟忘形的一把抓住雪如的手,看上去握得很紧,满脸的诚恳,“谢谢你,雪如,谢谢你给了我这么好一个儿子!”
皓祥站着又打了个哈欠,原来老皇帝高兴,看中了他这个哥哥,御笔朱批,一下子成了驸马爷。看他故作冷静,没有欢喜,也没有激动的样子,皓祥一时还真不知道他是高兴还是不高兴,不知该同情他还是恭喜他。
倒是翩翩,一脸笑容,显然很高兴的样子,她上前对皓祯说了声恭喜。皓祥知道翩翩是真的为他在高兴,这个女人是真心喜欢这个家,即使王爷不宠她,她也希望这个王府能一天更比一天好。老王爷薄情,她却还有所期待。其他几个被王爷恩宠过又像一样抹布般搁置一边的女人也都在翩翩之后上前恭喜他,一帮的下人也不例外。
雪如眼眶泛红,跟老王爷两人老夫老妻深情对视……
总管让下人们都解散,各自干活去了。
皓祥这才上前也对这个一脸表情僵硬的人说了声恭喜,携同翩翩先退了出去。看样子他这个哥哥受到的打击挺大的,在这个封建时代,原本捞着荣华富贵皇恩眷宠是件天大的喜事,再说兰公主下嫁,并不影响他喜欢其他的女人,真不知道他在忧愁些什么。不过,要是那个公主厉害些,不允许他再收人入室,那就另当别议了。
自己的婚姻不能做主,想来也是件极其郁闷人的事吧。不过他这个哥哥可是土生土长的古人,从小就被各种规矩教育着,想必也该知道他自己的婚姻不能随性而为的才对。皓祥庆幸自己是个不受关注的没出息的庶出之子,老王爷也不关心他的婚事。
原来,兰公主闺名兰馨,并非皇上亲生,原是齐王府的格格,自幼父母双亡,被皇后带在身边,收为义女。皇帝已经年迈,兰馨承欢膝下,深得皇帝老儿的欢心。因而,宫里也就“兰公主,兰公主”的叫着。当兰公主逐渐长成,所有亲王大臣,都知道兰公主的“额驸”,是当今最好的美缺。暗地里,大家对这位子竞争激烈,也因此,许多适婚的王公子弟,都不曾订亲。【这段引自琼瑶奶奶原著《梅花烙》】老王爷其实也存着此心,因此皓祯二十岁了还没有福晋,只是十八岁在房里收了个贴身的女婢,去年又收了一个,都是没有名分的。世子的婚姻其实很多还是有政治用途的,老王爷自然也希望自己的儿子能搭上一门好姻缘,多为王府带来一些保障。
果然,他没有失望,皓祯竟然能被选为额附,实在不枉他前两年推掉了一些官员联姻的提议,这条鱼够大的了。接下去皓祯的侧福晋、侧室是否和其他达官贵人联姻已经是可有可无的事了,他儿子高兴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皓祥还在暗喜自己的婚事不用被人拿来做文章,却没想到即使老王爷不关心,他竟也不放过利用他的婚事来捞些好处,实在是可悲可叹啊。
不过现在是皓祯的喜事当头,整个王府上下弥漫着一片喜气。当天晚上老王爷就下令大开宴会,阖府欢乐,又是放鞭炮又是歌舞助兴的,整个王府一片忙碌。
第二天皓祯跟随老王爷进宫谢恩。
接下来又是到处去下帖礼拜,宴亲友,皇亲贵戚,各路官员……
老王爷天天带着令他骄傲自豪万分的儿子斡旋在各派势力之中,皓祯一夜之间成了京城里炙手可热的人物,本来这个小有名气的有志青年一下子成了全京城百姓们茶余饭后的谈资,简直把他说成了三岁读四书,五岁能写诗,七岁善骑射,九岁通兵书……的盖世奇才,当世无人能及的全才。
虽然知道皓祯从小比较好学,与其他人相比相对优秀了些,但也没见他聪明到让人咋舌的地步,甚至在皓祥眼里,他也只是在一个框框里扮演得比较好的人而已,着实没见他这个哥哥有任何让他惊奇的地步。但他个人“狭隘”的观点并不妨碍皓祯成为一个时下最令人瞩目的文武全才的出色人物。
只要知道他是皓祯的弟弟的,皓祥都免不了也要被人恭喜一顿,连他这个“非当事人”都觉得有些烦了,可想而知他那个哥哥现在是处于何等恐怖的处境中,堪比二十一世纪明星公布喜讯后的疯狂。这个信息落后的时代,一道圣旨下来,整个京城都能炸开锅,只是中间滚烫,四周慢慢的稍有微澜,而后又趋于平静了。
京城是消息最灵通最及时的地方,而现在的硕亲王府是最热闹的住宅。皓祥简直有些受不了这个王府的人来人往,虽然他住的院子比较偏僻,但总还是会有些宾客偶尔流落到他这边来。他懒得应付,干脆天天往外跑。
他到处跑,偶尔去爬爬山,偶尔去钓钓鱼,偶尔去挖些花草,偶尔去逛逛集市,偶尔去斗斗鸡,偶尔去看看些别人口中的新奇事,偶尔也逛逛妓院,到戏园子里看看戏……反正出了门就不会没事做,十足的纨绔子弟作风。
他是不敢在这种时候出远门的,怕府里那个老王爷一个雷霆下来责难翩翩那个无辜的女子,而且兰公主和皓祯的吉日越来越近了……
他也看见皓祯偶尔在角落里愁云惨淡的样子,过去用他徐氏特有的口吻说过两句话,似乎没安慰到他,后来也就不再去理他了。反正阖府上下的人都在为这件喜事忙乱着呢,要是他不小心出了个什么馊主意,那他那个王爷爹还不把他打死?
他还是做自己的事,玩自己的乐,别人的事让别人自己操心去吧。
饶是如此繁忙,老王爷也不觉得他能帮上什么忙,但忙完一天后要是撞见晚归的皓祥,还是免不了训斥他两句。皓祥也不以为意,这对他来说是些不痛不痒的事,老王爷要是嘴上骂他两句能开心些,那就让他骂去吧,难得他这几年还能骂上他几句,他刚来的那两年除了责罚他外可是懒都懒得理他。
虽然这些年来皓祥很替翩翩着想,但翩翩偶尔还是有些微词,恨铁不成钢,恨子不成龙,对皓祥真是又疼爱又无奈的,总想着为什么自己的儿子不像别人家的儿子那样出息。这是一个做母亲的无奈,也是皓祥觉得有些愧疚的地方,但这点愧疚不足以令他改变自己的想法,自然也不足以改变他私底下的一些行为。
只是,从一开始,皓祥就把她纳入自己的羽翼下,打算一直履行一个儿子该尽的本分,让她以后的生活能如意,能活得更尽情潇洒些。
这个王府,对他来说一直没有家的感觉,尽管有翩翩在,他也想着有一天能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活得更恣意些,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虽然有些偏于冷淡,但老王爷也没虎毒食子,他也没理由去伤害一个老人家。就多呆两年吧,也替翩翩想点法子,让她别再把一腔热情如数往那个老王爷身上撒,不值得啊不值得。就像现在,她那么高兴的帮皓祯忙上忙下的,也没见老王爷对她有多和颜悦色过,还不是照样冷冷淡淡的?
说句在这里有点大不韪的话,他希望阿娜能脱离老王爷,另觅家园。她值得有个更好的男人来陪她安享晚年,而不是在这个王府的深宅冷院里孤独终老。
他不介意有个后爹。
作者有话要说:补完。
嘿嘿,筒子们,今天还是蛮早的哈……下午泥巴要是心情好状态好指不定就2更了,大家还是可以期待的,不过要是不小心没更的话,也别太失望啊,吼吼~~~
第 11 章
龙源楼对皓祥来说如同京城里其他几座酒楼或茶楼一样,没有特别意义,没有想起要去他也不会特意去,可就在这一天,他师傅约他去龙源楼一聚,他才想起自己好像似乎也有大半个月没去过了。
一进门他就觉得龙源楼比往日好像安静了一点,但他也没有多想,跟掌柜的打了个招呼就上楼去了,去往一间不对外开放的套间。
推开门,只见房内落落大方的坐着一个器宇轩昂神采奕奕的中年男人,方正不阿的国字脸,看上去有点严肃耿直,转头对皓祥微微一笑。
看到他皓祥就止不住眉开眼笑,叫了声师傅就轻快的步入房内,合上门,在他对面坐下,亮出一口雪白的牙齿。
“臭小子,严肃点,别整天嬉皮笑脸的!”
“冤枉啊师傅,徒儿我可是难得这么笑脸迎人,笑得如此开怀真心的,您可真会打击人。”
“行了,怎么说都是你有理。来,陪为师喝杯茶吧,自从被你救起的那天开始,为师就没再清闲过了,你小子真会没事找事,这么折腾作甚?”
“这怎么能叫做折腾呢,我这不是在为自己的生活做些保障么,总有一天我会自立门户出去过自己喜欢过的生活的,而且我的处境不是太好,这次皇帝老儿又把兰公主嫁给皓祯,我怕她不是个好相与的人,或者皓祯要是处理不好他们的夫妻关系,那硕亲王府可就遭殃咯。”
“哼,得皇帝隆恩,那不是件天大的喜事么,高兴还来不及呢。”
对赵启话里有点儿带刺的语气,皓祯早就习惯了,也应付自如,“我这不是凡事做最坏的预测,做最好的准备么,给自己多留两条后路,以备将来不时之需。”
“小心被皇帝发现,早晚除掉你。”
“我相信自己的能力,也相信师傅你。”再说了,他隐于幕后,用的又是徐文海这个身份,身份文书户籍证件什么的也早就完整无缺找不出疏漏了,前有师傅打点,后还有一帮可靠的能人相互牵制着,只要他没有傻到做出对自己不利的事,那就没有人能对他不利。只要度过这两年,恐怕不管自己再如何嚣张,皇帝老儿也不能拿他怎么样了。
徐文海还是暗地里留了一手的,在没人背叛他之前已经做好了被背叛的准备,能利用之人除了可靠,自己总也要拿捏到他的弱点才敢大胆放心的用,倒也不怕谁能给他捅出什么大漏子。
赵启又冷哼一声,脸色倒是不会僵硬,想必在皓祥面前他也无法生多大的气,要真有气,这么多年来也被这小子磨平了。
“别这样嘛师傅,我也是为你好啊,你要知道你自己过的也是刀尖舔血的生活,身后还是多些保障的好,不为你自己考虑,也要为你身边的人多想着些,你也不希望有像以前那样的惨案发生,不是么?”
赵启沉默不语。
“好了啦,反正两年前你也已经大仇得报,还这么年轻,应该好好享受生活才对啊,怎么搞得跟个老头子似的,三十八岁还让人以为你八十三了呢。”
“混小子,有这样对师傅说话的吗?你爹怎么不打死你这没大没小的家伙啊,简直是个孽障啊,孽障啊!”赵启大叹,很是不幸的样子。
“有时候我也觉得他是真的想打死我了,不过我命硬,几次来都劫后余生了,人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想这句话应该是很有哲理性的东西吧。”
“他是你父亲,打你是天经地义,你小子就是欠揍!”
“是是是,您要是想打,也可以打我几下。”
“好,接招!”皓祥还未言罢,赵启就出手了。
“太阴险了,居然偷袭。”皓祥狼狈躲开他的攻击,小心应付着他接下来的动作,很怕自己一个不注意身上再带个十天也好不全的伤回去,可苦煞他了,这年头药可没有糖衣包的,全都是黑乎乎味道熏人的液体。
一刻钟后,以皓祥挂彩结束了打斗。
皓祥气喘吁吁,头发凌乱,衣衫不整,反观赵启呼吸平稳,头发平整,衣衫顺直,简直是两鲜明的对比。
“你小子是不是一直在偷懒啊,怎么进步这么慢?”
皓祥翻了个白眼,有点恨恨的说,“您老是天下第二高手,就算我是第三也赢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