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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妈妈面上顿时一白,就怕大爷以为她自作主张,便抖着声音道:“大爷明鉴,这确实是姑娘亲手教给我的,且说,大爷若还记得她便去看看,若记不得,她便死了心,在那府里只当自己是个讨饭吃的丫头。”
凤移花笑的更狠了,“她玉娇娘是个什么东西我心里清楚的狠。妈妈还不说实话?”
姜妈妈叫苦不迭,嘭嘭嘭给凤移花磕了三个响头,赌咒发誓将事情说了一遍,并哭着表清白,“大爷的手段老奴晓得,怎会自己往那作死的路上走,大爷若不信,亲自去看看便知,老奴真个没有说谎。”
凤移花揣了青丝在怀,打了个哈欠躺倒便睡,“行了,大半夜的哭丧呢,都滚出去!”
金宝银宝便知,大爷憋了一天的火气这才开始往外散呢,拉着姜妈妈匆匆便逃了出去。
第二日一早,凤移花给上面父母并老祖宗请了安便带着两个小厮骑马出门了,一整天都阴沉着脸,这番不仅让贴身伺候的金宝银宝叫苦不迭,便是商铺里的掌柜伙计都遭了秧,个个嘴里发苦。
这位侯府大爷可真真惹不得,常年在外做生意,人送黑玉煞神的称号,一便是因他长的玉石般温润俊美,二则是因为这位爷的手段脾性都毒辣的狠,轻易不敢招惹,便是连侯爷也要在他大怒时退让三分的。
黄昏时分,晚霞漫天,院子里厚厚的积雪稍微化了一些,虞美人就着冷水吃了个馒头,肚子还咕咕叫,屋里冷的冰洞似得,她爬上塌,把自己裹在被子里,眼眶早已红了。
心想这会儿爸爸妈妈该知道自己身亡的消息了吧,爸爸一贯沉默寡言,疼她和弟弟从来不说,可是但凡家里买点好吃的都要给他们姐弟留着,妈妈更是对他们嘘寒问暖,每隔几天就要给他们打电话问问他们钱够不够花,
眼泪珠子不知不觉便落了满脸,心内酸涩,哽咽难言。
她完全可以想象一旦爸妈知道她死亡的消息对他们的打击,她就怕他们伤心过度有个好歹,她现在只希望爸妈节哀,和弟弟好好过日子。
想着想着她便如小狗一般在床上蜷缩着睡着了,眼角下还挂着泪珠,那可怜悲惨的模样真个惹人心疼,待凤移花来的时候瞧见的便是如此一番景象,原本肚子里憋住的一团火不自觉便消了几分。
坐上床,抬手刮掉她睫毛上的一颗泪珠,他坏心眼的就笑了,瞧这模样,这顿教训她是吃的足足的。
这女人忒个拎不清,长的虽得他心,这性子却粗俗不堪,愚蠢之极,如此想着,他又沉下了脸,如此女人也只堪做个玩物罢了,待他玩够了再做处置。
只是凤移花拨开盖在玉娇娘脸上的一缕青丝,那下垂的卷翘睫毛,那嘟着的红唇,浅淡的呼吸,沉静的面容,温润的气韵,这女人给他的感觉怎会不同了?
三个月不见,她的性子果真变了?
凤移花不信,人这骨子里的东西,堪堪三个月能变?即使变那也是装出来的。
想到此他便笑了,冷落了她三个月,倒是学的聪明会争宠了?
他低头看她,眼里的厌恶毫不掩饰,那他就看看这女人能装多久。
心情再度糟糕透顶,起身要走时,又坐了下来。
伏低做小能装,温柔若水能装,贤惠大度能装,这人的气韵也是能装的?
他的感觉最是敏锐,谁个包藏祸心,谁个面上一套背里一套,谁个心里打小算盘,他都能有所察觉。
手指上传来的触感让他回了神,嗯?竟然没施脂粉?
这女人自从跟了她,有了钱,恨不得把胭脂铺子里最贵的胭脂水粉都买来抹在脸上,睡觉也不洗妆,这会儿竟然没抹?
眼睛往梳妆台上转了一圈,上面堆放满满的脂粉盒竟不见了,凤移花沉思半响,那些奴婢虽惫懒欺主,只是三个月竟胆子大的敢抢他女人的妆盒了?更何况姜妈妈还在跟前。
目光又在摆放的整整齐齐的金钗玉饰上看了一眼,要抢也该抢这些贵的才是。
嗯?他又发现了个新奇,这女人头上竟一根钗也无,耳朵上也干干净净的,披头散发,小脸白净,他终于找到问题的所在。
怪不得他感觉这女人的气韵温润干净了,原来是这个缘故吗?
那手指不知不觉便在那张细嫩白皙的脸上摩挲起来,真真滑的如同她家的水嫩豆腐一般。
她花龄不过十五,皮子正是最水嫩的时候,压根不需施太多脂粉,稍稍抹一层蜜润润肤也便罢了,可她自己无知无觉偏要把自己往三四十老女人的模样上打扮,他眼里看着笑话,嘴上却不说一句,夜晚幸她也从不亲她唇瓣,脸颊。
凤移花目光黑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事实上,他从不肯亲任何女人的唇。
女人的唇,红如樱桃诱人,却也能毒杀人。
有个男人坐在她身边,又摸她脸又摸唇她还不醒这说不过去,然而,对一个在又冷又饿下失眠了近三个月的女人来说,一旦沉睡过去,便是雷打电闪也醒不了。
真睡假睡看她的眼睛便知,凤移花早看了半响了,心里也正奇怪着,谁知,这女人像个小狗似得,哪里有热源就往哪里钻,蠕动蠕动,手脚并用把他当暖炉给环住了。
凤移花挑了挑眉峰,顿觉有趣,捏了捏她白玉似得的小耳朵,点了点那半张着诱惑人的唇,喉头动了动,身体某处顿时便硬了。
他可不是肯委屈自己的男人,将这“小狗”紧紧箍在身上的锦被扯了开去,便见她里面竟还裹着一件薄薄的兔毛皮裘。
凤移花哼了一声,这院子里的奴婢尽可以都换掉了,他教训自己的女人是一回事,他们欺主又是另一回事了。
这屋里原本便是有地龙的,只不过他三月不来,那些奴仆便偷懒没烧罢了,这会儿他来了,地龙便烧起来了,门外也挂上了厚实帘子挡住了外面的寒风,三月前天气可还没这么冷。
屋里热气上涌,她穿得多,盖得多便捂出了一身汗,手脚踢蹬一番,那皮裘便被她自己扯开了一半,露出里面穿的一件杏黄色抹胸裙,睡觉怕束缚的缘故,系在腰上的丝绦早解开了,原本该贴在胸口上的抹胸部分便松垮下来,她又是侧着睡的,他轻易便瞅见了里头藏着的一对丰满玉兔。
嗓子眼儿干渴得厉害,他脱了身上的黑狐皮裘扔在地上,那常年打算盘握剑带着薄茧的手便一使劲攥住了那对兔儿。
一丝麻痒传遍全身,虞美人拧着眉情不自禁便又软又娇的嗯了一声,那双腿便交叠着摩擦了一下。
凤移花越发感觉有趣,这女人的身体他开发的也差不多了,却从不知她还能有这般可爱勾人处。
自己脱了衣裳,踢掉靴子上床,放下床帐便居高临下看着床上玉体横陈的女人,此时他已将她身上裹着的那身碍事裙子给扔在了床下地毯上,只留一件白底鸳鸯文的肚兜藏着玉兔,稍稍掩盖着那腿间的一片黑草地。
这女人不愧是被叫做豆腐西施的,一身皮子又白又滑,一张脸长得精致美艳,那私,处也层层叠叠紧致异常,这才是他舍不得这东西的根本原因,他的女人不少,可这个却是难得的宝器,他这才不让家里那个动她,若然不是如此,但凭她那恶心人的性子以及她身后那些拎不清的亲戚他也早处置了她,省的给他找麻烦。
身下女人一头乌黑长发散满了鸳鸯枕,白嫩身子躺在大红的褥子里,白的白,黑的黑,红的红,这冲击使得他的欲望越发硬挺,张嘴隔着肚兜咬住樱红,那手指便伺机往下探入桃源深谷搅弄。
虞美人只觉自己正在做一场春梦,她是从没有过男人的,毕业之后就投身工作,一心一意想干出一番事业,午夜梦回也不是没描绘过自己未来的丈夫的,春梦也做过那么寥寥几次,每次到了第二日她自己都羞愧的无地自容,可若是长久不做春梦时她又怅然若失,实在是梦中自己想象出来的丈夫那真是完美极了,在现实里是根本不存在的。
朦朦胧胧觉得自己身下都出水了,她羞得夹紧双腿,小脸上若施了烟霞烈火一般,可是腿却并不拢,遇到了阻碍,腿间像是夹了一个火热的大腿似得,眼睛睁开时正对上一双含着欲望的眼睛。
这双眼睛可真漂亮,她感慨。
就在此时,她就见他眼中含了坏笑,而后,一跟烫热的东西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入了她的体内,微疼微痒微麻,她猛地扣住身上男人的手臂,嗯了一声,销魂蚀骨。
忍着三月没沾这身子,这一入便停不下来,掐住臀瓣恣意狂动,虞美人便觉得自己正在经历一场捶打,那火热的鞭子没抽在她身上却钻入了她的心底,四肢百骸都犹如冲入了一股春水。
沉沉浮浮犹如躺在棉花里,又像是在做过山车,有那么一点疼,心里还有那么一点害怕一丝期待,这春梦再做久一点吧。
水瞳含雾,春情如烟往空气里飘,又像是蚕丝,一点点的将他整个身子缠绕了进去,他心一动,身下那孽根入的便越发狠辣无情。
“轻,轻些。”眼角挂着情泪,她的喘息急促,又痛又享受的低哼浅叫,这可比以往那些日子她故意在床上说一些讨好他的假话更来得催情。
“真是个折磨人的坏东西。”越发觉得爱不够似得,一把将人抱起,紧紧箍在怀里,令她双腿环住他的劲腰,高耸的玉兔死死抵住他坚硬的胸膛,都压扁了。
“你起开,你起开。”风吹雨打花残败,她推着拒着哭着,可怜极了,可他却越发起劲,不仅动的厉害了,还抱着抵在墙上,在她脖颈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淡红如花的印记。
外边端了热茶要来伺候的姜妈妈一张脸笑的什么似得,直接对守着门的金宝银宝道:“大爷忙着不得闲,这热茶便给你们哥俩喝,廊庑下风也不小,热热身。”
两个小子年纪也大了,人事也尝过,屋里那声音实在令他们心痒,这在以前是没有过的,大爷幸女子他们也没少守着,哪一次都镇定自若,可这回,听听屋里那娇软哭泣的声儿,真个不知被怎么疼了才发出这样的,啧啧一番,金宝接过大喝了一口,银宝小口轻啜,沉吟半响道:“妈妈守着,我兄弟二人去问问府里情况,大爷但凡有差遣还请妈妈通知一声。”
姜妈妈心里明镜一般,那声音在她听来都面红耳赤的,更何况这两个正值年纪的小子,便笑道:“你们哥俩先去震慑一番也是好的,至于府中情况再没人比我清楚了,回头你们闹不清楚的再来问我便是。”
“有劳妈妈。”银宝扯着金宝便走。
屋内,虞美人便奇怪,这春梦做的也太真实了,晕头转向间,只觉得这老公能力忒强,长的又那么好看,她是修了几辈子的福才能遇到他啊,手臂环上这人的颈,脑袋依恋的抵住,喃喃道:“老公,慢点,受不住了。”
“老公?”凤移花暂停片刻,乡下老翁老妪间处了一辈子才叫老公老婆呢,这倒是新鲜了,不知怎的,他心里竟冒出一丝喜气。
“啧,你心可真野,还想做我的正房奶奶不成。”
“不,不要停。”半梦半醒的,她挺着小屁股往上凑,还自己模仿交欢的动作上上下下动。
“方才是谁说不要来着,这会儿又说要,你可真难伺候。”
就停了那一下的功夫,那层层叠叠的肉就急着挤压了过来,他闷哼一声,带着身上挂着的女人噗通一声就落在了锦被里。
他许久不曾有这般畅快了,压在身下女人身上,他过了许久才回过神来。
就在方才那一下,一股热流便冲入了她的体内深处,一个机灵,她眼前那一层雾便散开了,眨了眨眼睛,瞅着眼前白白的肩膀,她一口咬了下去。
眨眼两日过,这一天青阳候府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后宅妇人皆面带笑容,吹吹打打一通闹腾便到了深夜。
一处院落,灯火通明,丫头仆妇来来往往将收到的礼物往库房里搬运,屋内,模样平凡,身段一般的婢女侍立左右,一个模样端庄姣好的妇人正手拿一条红翡玉镯在灯下观看,喜笑颜开。
“还是大爷疼我。”妇人笑着望向半卧在榻上的男子。
那男子本是闭着眼的,一听这话缓缓睁开,似笑非笑看着妇人,“行,知道我疼你便好,东边贤德里住着的那个你且别动歪脑筋,我这心里还没稀罕够。”
妇人一听,当下便摔了手中品级上等的翡翠玉镯,脸色白了红,红了白,狰狞可怖,咬牙切齿,却一个字不敢说,过了好半响,她压下心中震怒,笑道:“大爷,妾身可是一片好心要接了她进府来住,这过了明路的可比见不得人的好吧,大爷真是,便是疼爱妹妹也不该枉费了妾身一片好意不是?”
男子起身,伸了个懒腰,盯着妇人走近她,弯腰抬起她白皙的下巴,一双凤眸墨玉流光,深不见底,“春娘,莫要自作聪明以为我不知你手下那些手段,我往日不说便是给你正室的体面,但,你也给我掂量掂量,莫要过了线才好。”
妇人看着男子,一把推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