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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连山这才反应过来很威风的大声说。
“退归冥府,再等吾召,不得差池!”
密密麻麻的的阴兵整齐的单膝跪地,慢慢消散在我们面前,如果不是地上那些毒物的尸体,真不敢相信他们出现过。
第一百零四章五鬼运财
离开木屋我们一路向西南,萧连山烧了阿珠那的房子我相信秋诺很快就能察觉到我们准确的位置,黄金卧虎兵符的线索断在澜沧江,我们也只有硬着头皮先去最近的河港景隆看看碰碰运气。
可麻烦的是,木屋是我让萧连山烧的,里面那么多枉死的冤灵,我算是给他们超生了,可我忘了告诉萧连山,烧之前把我们的东西都带上,等走了一天后,萧连山兴趣十足的摆弄着龙角号,然后忽然愣在原地告诉我们。
放钱的袋子还在木屋里!
我和越千玲茫然的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苦笑起来,事实上当时大家都没想到这事,只想着离那诡异恶心的房子越远越好,现在看着萧连山一副自责和惋惜的样子都乐了,一直紧绷的神经也缓解了许多。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换成平时我一定会劝慰萧连山,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东西,烧了就烧了,可现在偏偏是在逃亡,好在我们几个身上都随身带着点以防万一的钱,全合计在一起不到一千。
离开木屋后往前走总能遇到苗家人,因为有了阿珠那这事的教训,我们总是格外小心,客车不敢座只好顺着公路沿山而行,运气好会遇到苗人马车捎带上我们,一路爬山涉水走了快大半个月,终于看到一衣带水的澜沧江,山下就是边陲小城景隆。
景隆虽小可却十分热闹,南亚华侨在这里做生意的很多,我们三个在爬山涉水大半个月早已蓬头垢面,身上的衣服破烂不堪,疯长的胡子和头发怎么看我和萧连山都像刚下山的野人,越千玲也好不到什么地方去,我们三个坐在一处僻静的马路边上,相互看着对方都笑了。
我们三个懒洋洋的坐在地上,从来没像现在这样放松过,相信谁拿着通缉我们的画像站在我们面前也不会认出来,和煦的阳光照在身上的感觉真好。
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浑身的酒气样子看上去很没落,偏偏倒倒的从我们身边走过,手里还拧着酒瓶,走过去很远又折了回来,手不利索的在兜里摸了半天,掏出几张皱巴巴的纸币递过来。
“我身上就剩这么多了,找个地方吃顿好的吧。”中年人醉醺醺的说。
他递钱过来的时候我才看清他面相,两福堂与准头耀亮而不暗,两颧、两颔与日月角丰隆而高拱,所谓三光明旺,财自天来,六府高强,一生富足。
看面相这中年人丰有天财,虽不是大富大贵之相,但丰衣足食财不请自来,是多财有福之人,和他现在这处境完全不相称,估计是把我们当成了乞丐,路遇行乞,仗义疏财可见此人心地善纯,可惜现在自身难保,不然真给他好好看看是怎么回事。
等我反应过来中年人已经消失在人群里,我们身上的钱还剩不多,加上中年人给的不多不少刚好四百,越千玲找了一家便宜的旅店,我们洗漱干净后终于安安心心的吃了这大半个月来第一顿饱饭。
虽然到了景隆我们也不敢在外面多停留,吃完就赶回旅店,景隆大多是傣族建筑风格很有异域风情,旅店是平房有点像四合院的样子,中间有一处水池假山,旁边是一个石桌,看来旅店的主人是汉人,这两样东西明显不是傣家风格。
回房的时候我突然停下来,看着旅店中间那处假山,慢慢走过去,第一次进来我就发现这旅店有什么地方很奇怪,也说不出是什么地方,现在注视着这假山才意识到果真有问题。
水池假山和寻常的没有两样,只是我在假山上看见一个假人,单手举杯右手叉腰,头昂背挺很有气势,可这假人并不是和这假山设计在一起的,我用指头轻轻触碰发现是活动的,有人将这假人放在这里。
我回头的时候有光亮刺眼,正照射着我们这边,我顺着光线走过去,在一处开着窗户的房间里看到一面镜子,不偏不倚正照着假山,看到这里我眉头皱了起来,房间没人,我从窗户的缝隙中看进去,和我们住的房间陈设大同小异,只是在床头放着一个桃红色的花瓶,里面插着一朵花。
刚回到水池边,我们就看见一个醉醺醺的中年人,怀里抱着一个妖艳的女人,浓妆艳抹穿着暴露,一看就知道不是正经人,中年人没有注意到站在水池边的我们,推开之前我看的那间房门进去,然后关掉窗户。
他已经记不起我们是谁了,但我还认得他,一天前在路边给我们钱的中年人,看到这里我喃喃自语的小声说。
“难怪他面相不错,可如此潦倒……”
越千玲似乎也认出中年人,仗义疏财本来对他还有好感,可看见中年人和不三不四的女人鬼混没好气的说。
“这样的人就活该,正经事不做花天酒地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不尽然,他是被人算计了。”我摇头说。
“算计?”萧连山一愣好奇的问。“哥,能住这样的旅店说明他也不是很有钱,算计他干什么?”
“他面相是财不请自来,也是有福之人,我看他面有青气,两颊昏黑是有人破了他的财气。”
“财气怎么破?”越千玲问。
我回头指着水池的假山告诉他们,这水池和假山都没问题,有问题的是上面的假人,看这假人的动作应该是模仿曹操短歌行里面的对酒当歌人生几何,中年人住的房间有镜子,刻意把这假人照在他房中。
“这有什么啊,曹操写短歌行意气风发,身边有一代枭雄陪着还能破财?”越千玲大为不解的样子。
我笑了笑不慌不忙的回答。
“曹操写短歌行的时候的确意气风发,可在写完后很快孔明和周瑜火烧连换船,曹操在赤壁一败涂地差点把命都搭上,有人想破中年人的财也就罢了,居然连他命都不放过。”
萧连山让越千玲别打岔,让我继续说下去,我告诉他们,假山上的假人是第一步,我在中年人的房间看到又桃红色的花瓶,瓶子口阔里窄,上下颠倒,此为逆插桃花格。
倒插桃花色更鲜,日时月里反朝年,看中年人面相并非酒色之徒,如今沉迷酒色想必就是这个原因。
而且在花瓶里插着的也不是一般的花,是罂粟花,久居房中必起欲念,至于房间朝向,窗户向西南每逢落日天际残月如血,是塍蛇火鬼断,火鬼香炉是外来家神不喜故生灾,住在这房间里的人财运已断,事事遇阻沉迷酒色,所谓酒入愁肠愁更愁,这是火上浇油再这么下去命不久远。
“这人看样子心底不错,既然被人害,救救他吧。”越千玲摇摇我衣角抿着嘴说。
“不是我不救他,可我们和他素未谋面,我就算上去告诉他这些,他未必会听,还是尽人事听天命吧。”
说完我拿走假山上的假人,悄悄走到中年人房间的窗户边上,沾池子里的水画祛煞符,虽然不能彻底帮他但至少能帮他挡在煞气不至于要他的命。
回到房中我来回走了几步忽然问越千玲我们还剩多钱,越千玲算了算回答两百多,我若有所思的说。
“没钱寸步难行,不管是找黄金卧虎兵符还是逃命都得要钱,现在既然暂时安全,当务之急是筹集点钱。”
“人生地不熟上哪儿去弄钱啊?”萧连山边说边低着头,估计是在懊悔他没从木屋拿钱袋的事。
“呵呵,其他地方或许不好弄,景隆这地方可是遍地黄金。”我不慌不忙的笑着回答。“那中年人面相正财不如,偏财丰源,一看就是有赌性的人,看他也是有福之人,烂赌之徒不该有此相,所以我知道他赌的是什么。”
“哥,他赌的是什么?”
“景隆靠近缅甸,多产原石,这个人是赌石的,不过看样子已经输的差不多了。”
“赌石?!”萧连山一拍大腿兴奋的站起来。“对啊,之前比试你不是就选出过有玉的石头嘛,哥,别说了我们赶紧去,再选一个块带玉的石头,转手一卖钱的事不就解决了嘛。”
“你说的简单,神仙难断寸玉,何况我还不是神仙,真那么容易选到,那还得了,赌石是一刀富,一刀穷,我们身上才两百多块,估计最便宜的石头也买不起。”我摇着头淡淡的回答。“何况上次是看相选人,并非选石,你们两人的面相最近都不带财,选不到有玉的石头,我上次能赢是因为逆天改命,需动三魂六魄,这样一来秋诺的搜魂术就能找到我们。”
越千玲一听很沮丧的叹口气,失望的说。
“你都选不出来,那还有谁能,难道要在这里等着被抓回去。”
“我不行,但是你可以!”我的目光落在萧连山身上。
“我?”萧连山先是一愣很快又憨憨的笑起来。“哥,你就别寻我开心了,我连玉石是啥玩意都不懂,让我去那不是糟蹋钱嘛,而且你也说了,我都不带财。”
“你面相虽不带财,可你如今能统御阴兵,亡鬼都要听命于你,我教你五鬼运财,你自然能选到石头。”
(今日更新结束)
第一百零五章狼行虎吻
五鬼运财,可分为两种:
一为风水局,一为法术,皆以其大旺偏财、横财而著称。
风水局的五鬼运财不是随便可以用的,讲究天时地利人和,要考虑的因素实在太多,至少景隆这个地方是不太可能,而另一种是用道符调用东西南北中五方生财鬼,在法旨的驱使下搬金运财,催来偏财意外财,也是我打算教萧连山的。
要用五鬼运财,首先命中有横财偏财者,钱财更是势如破竹、排山倒海而来,发如猛虎!
命中无偏财者,弱水三千亦可取一瓢饮,而萧连山刚好就是命中无偏财的人,他命硬而性刚,我之前给他看过面相富贵双全,可进的都是正财,但是在拜将台拜将后,萧连山有龙角号能统阴魂,只要财不进大,他能受得起。
更重要的是五鬼运财,要多行善积德,求财之人得到财物后,更要行善积德,将功德回报给五鬼令他们早日得以超生和解脱苦难,这样大家都得以圆满。
若得财后恶行昭著,令五鬼无法得到圆满超生,所作搬运财物之举,受到欺骗,则报复怨气是非常重,有悖五鬼之愿,得财后不敬天地鬼神,常存恶念,行恶事,通常财来的快去的快,甚而祸事重重。
换了其他人我还真不敢用这个办法,萧连山这心肠说好听的见宅心仁厚,直白点他肚子里就挤不出一滴恶水,招五鬼运财最好是晚上,可偏偏景隆赌石都在白天,我将画好的五鬼运财符让萧连山带在身上,特意给他买了一把雨伞,放符的地方不能见光。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和越千玲跟在他身后,我掐算后告诉他今日遇水而旺,逢七不过,意思是有水的地方可以催旺他财运,数字七对他极为有利。
来到景洪的石料交易市场,里面早就挤满了人,这里每天都在上演一夜暴富神话,同时也在上演瞬间赤贫的故事,只不过大多人只看到前者,而有意识的忽略后者。
在景隆的原石交易市场转了大半天,我们挤进最大的一个原石交易铺里,一抬头就看见和我们住一个旅店的中年人,依旧颓废潦倒双眼无神,他在一大堆石料里来回看了半天,挑出一个端详了良久,看动作应该是个行家。
“岩未老弟好眼力,你手上这块石头可是白盐沙皮的,白盐沙翡翠石往往内部质地细腻,种好,水头足,多为玻璃种、冰种、冰种飘蓝花翡翠,其中以白色玻璃种和冰种为多,是翡翠中的上等高质量毛料,并且产出量较少,岩老弟今儿是捡到宝了。”
原来这个中年人叫岩未,岩姓在景隆这边是大姓,不过看他穿着打扮不像是当地人。
我目光落在一直紧跟在他身后说话的人身上,大腹便便笑容可掬的端着一壶茶,他们在的位置在这个摊位的贵宾区,一般人进不去,里面的石料都是经过挑选出来的大料,就是说有玉的可能性很大。
而外面也就是我们挑选的石头,都是店主挑选剩下的,石皮壳杂色,以灰绿及灰黑色为主,透明度很差,水底分布也不是很好,个体大小悬殊,都是行家不会正眼瞧的废弃毛料,大多是用来忽弄外行和游客。
看说话人的样子应该是这里的老板,笑起来像尊弥勒佛笑容可掬一脸慈相,可我才看了他一眼眉头就皱了起来。
此人行而头低,说话的时候会下意识看后方,喜欢咬唇而笑,这是虎吻,看他走路的步伐用力却无声,典型的狼行。
狼行虎吻,机深而心事难明,其主凶狠,心机难测,交之慎慎。
和这样的人交朋友怎么被卖的都不知道,不过看上去岩未和他交情匪浅,有这样面相的人我一般都会敬而远之,或许是因为岩未的原因,我多看了这店铺几眼,才发现这间看似普通的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