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居海外喜欢古玩字画,特意为陈先生准备了一些拿得出手的物件,如果陈先生有兴致,今晚是十年一届的朱砂笔交接慈善酒会,想请陈先生赏脸参加,如果有您能看上眼的物件,不管几件您开口就成,以物易物不知道陈先生意下如何。”
看来霍谦在临来之前已经对我调查的很清楚了,我喜欢古玩字画,是特意加在简历里,用陈婕的话说既然有钱了,就应该有点有钱人的爱好才对。
我想都没想愉快的答应,我现在迫切的想知道,霍谦口中的这个人是谁,不难看出想要《琼州海疆图》的并不是霍谦。
第五章仇人相见
回去后我让萧连山也越千玲都准备一下,虽然见到霍谦,不过他身后的人恐怕要到今晚才能见到,但有一点我很确定,霍谦还是之前的霍谦,可他未必是我熟悉的那个霍谦,这一年多时间凭空消失后又突然出现在这里,我很奇怪魏雍怎么放过了越雷霆身边这么重要的人物。
霍谦最后提到的那个十年一届的朱砂笔交接慈善酒会,我特意向客房经理打听过,这里每十年有一次民间极其重要的仪式,据说从唐代开始就有这个风俗。
海南临海多渔民,为求风调雨顺供奉龙王,每十年会为岸边守护的金龙重塑金身,并由选出来德高望重的人负责用流传至今的朱砂笔为金龙点睛,后来发展到现在这个重要的仪式就变成商界盛大空前的盛会,每十年一次,以往是选出点睛的人,而现在是以慈善筹款的形式,谁捐赠的钱越多,谁将最后执笔为金龙点睛。
因为是善举非但功德无量,而且能名声大噪,每十年会吸引很多巨富和权贵趋之若鹜来参加。
客房经理听说我们要去连忙道贺,说这个盛会一般人都没机会参加,能被邀请的人非富则贵,我心里暗想能让霍谦来见我想买走《琼州海疆图》的人看来果然不是泛泛之辈。
我突然想到在海滩边正在修建的巨石蛟,想必那就是为重塑金身,画龙点睛而准备的,我问客房经理为什么突然要在哪儿修新的一条石龙,他告诉我原来的金龙并不在那个地方,因为火灾烧毁了历代供奉的金龙,所以有富豪出资重新修建了这一条。
我若有所思的点头,巨石蛟修建的位置对这里的风水并不好,不过影响也不会太大,我也没放心里,或许是因为一回来就遇到顾安琪和《琼州海疆图》的事,而巨石蛟或多或少也和风水有关,我总是潜移默化的把两者联系在一起。
“哥,修条石龙干嘛非要点睛啊?”
“龙不点睛则神魂不具,既然是供奉之物,不点睛的龙就是一块大石头,没有灵气,点睛之龙神形皆备乃神物,相传昔日张僧繇在寺庙的墙壁上画栩栩如生,惟妙惟肖四条金龙,确不画眼睛,众人说美中不足,张僧繇便给龙点睛,顿时天空乌云密布,狂风四起,雷鸣电闪,在雷电之中,被点睛的两条龙震破墙壁凌空而起,张牙舞爪地腾云驾雾飞向天空,虽是传说不过看见画龙点睛的重要性。”
声音从我们身后传来,我们转身看见穿着和正式浓重的顾安琪站在身后,萧连山估计是被顾安琪此时的样子惊呆了,顾安琪一向很随性,认识她时间不短也没见她刻意打扮过,如今一身得体的晚礼服把她衬托的非常有气质。
“找……找你一天了。”萧连山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找我?”顾安琪不解的问。
“我想……”
“我们要去参加朱砂笔的慈善酒会,顾小姐难道也是去的?”我知道萧连山是打算说送《琼州海疆图》事,我发现事情可能没那么简单,今晚上的神秘人也是冲着《琼州海疆图》来的,在没见到这个人之间,留着这幅风水画应该还有些用,而且顾安琪单身一人,今天有人强行入室偷窃,把画送给她反而是害了她。
顾安琪点头,萧连山本想说一起去,被我阻止,顾安琪如今目标太大,从拍卖会上的情形看,早就有人在针对她,如果贸然和她走太近非但会引起别人注意也让顾安琪更不安全。
朱砂笔交接的慈善酒会被安排在海都国际大酒店顶层,我们赶到的时候夜幕已经缓缓降下,酒店各种华丽的装饰灯亮起,流光溢彩,令满天的繁星黯然失色。
酒店上顶层露天专用酒会场地内灯火辉煌,在乐队弹奏下,优雅的舞曲飘散在每一个角落,气质不凡,谈吐优雅的上百来客们小声交谈着,不时发出酒杯轻碰声,香衣靓影,美酒佳肴,歌舞升华,会场中宽阔的舞池内,几对男女翩翩起舞,舞姿华美。
我们选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刚坐下来,就看见霍谦那张充满和煦笑容的脸迎了上来,指着手里的表说。
“陈先生果然是守信之人,说七点钟到,一分不差。”
“对于这样的酒会我倒是没什么兴趣,倒是霍先生说的古玩……”
我刚说到一半,突然人群中爆发出一阵阵此起彼伏的赞叹,所有的人的目光都被吸引的酒会的门口,我看见对面的萧连山和越千玲都慢慢的站了起来,脸上的表情异常冰冷和愤恨的盯着我身后。
我茫然的转过身去,一个身着白色晚礼服的女人正提着裙摆,迈着优雅步子从外面走了进来,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落在她的身上,原本还喧闹的酒会瞬间安静了许多。
那女人淡雅如仙的容貌,天鹅般高贵的玉颈,晶莹如玉般的雪肌玉肤,轻盈曼妙的窈窕身姿,高高盘起的秀发更使其全身上下散发出高贵的气质。
不过就在这美若天仙的容貌下,或许只有我们三人才会相信,这个女人有一副冷若冰霜歹毒残忍的蛇蝎心肠。
秋诺!
秦一手从小教我与人为善,不妄动杀戮,可我从来没忘过对刘豪的承诺,无时无刻都在想着亲手杀了这个女人,我瞟见萧连山的拳头已经握紧,我相信他和我有同样的想法,我想过很多种和秋诺重逢的场景,但绝对没想到会是在这里。
四年前她就是这样一副娇美空灵单纯的样子迷惑了我们所有人,直到最后她一掌打断我肋骨的时候我都不敢相信,那个人会是我从来没防备过的秋诺。
她缓缓向我们走来,嘴角依旧挂着淡静冷艳的微笑,好像已经认出了我,我的眉头开始微微皱起,低垂的手指慢慢合拢,准备掐指决。
“陈先生,我给您介绍一下,这位是盛唐集团董事长秋诺小姐,要见您的人就是她。”
霍谦笑意斐然的给我们介绍走到我们面前的秋诺,那一刻我一愣,慢慢转过头去看霍谦,他在秋诺面前的样子唯唯诺诺毕恭毕敬,让我想起他站在越雷霆身边的时候也是这副神情。
为什么所有人都出事,唯独霍谦安然无恙躲过一劫,开始我还劝慰自己或许霍谦太聪明从了一条漏网之鱼而已,直到他给我介绍秋诺的那刻我才明白,他是真的聪明,自始至终霍谦都不是魏雍那网中的鱼。
霍谦的面相是名扬疆场遍观天下,他一直都是那个看的最透彻的人,之前我一直在想为什么魏雍对我们的一举一动都了如指掌,原来一直是霍谦在通风报信。
“陈先生?”
霍谦看我面无表情的盯着他,旁边的萧连山和越千玲也是同样的表情,我连忙意识到再这样下去,我担心身后的两人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手一抖杯中的水泼在萧连山的身上。
“实在抱歉,看见绝世佳人突如其至都没反应过来,失礼了。”我一边轻描淡写的笑着对秋诺说,一边回头看看越千玲。“你带他先去把衣服清理一下,这里我一个人就行了。”
越千玲还紧咬着牙胸口的起伏有些她,我知道她现在来呼吸都平复不了,在霍谦和秋诺两人的面前,任何细微的疏忽都可能变成致命的破绽。
越千玲和我对视一眼,应该是明白了我的意思,拉了拉身旁的萧连山离开,见他们都走了,我心里暗暗松了口气,回头重新看着面前的秋诺,要买《琼州海疆图》的人居然会是她,这样看起来这幅风水画就没那么简单了。
“听闻陈先生之前一掷千金买下《琼州海疆图》,如此大手笔的人我早就想拜会,难道今天是十年一届的朱砂笔交接慈善酒会,刚好是由盛唐集团承办,所以冒昧请陈先生赏光前来,唐突之处还请见谅。”秋诺嫣然一笑很冷静的对我说。
“秋小姐客气,我对古玩向来有偏爱,听霍先生说秋小姐这里有些上好的物件,忍不住前来观赏,是我叨扰才对。”我平静的的回答。
“难道陈先生有雅趣,特意为陈先生准备了几件拙藏,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入陈先生法眼。”秋诺伸出一手指着旁边一间包间。“时间尚早,陈先生不如先鉴赏鉴赏,请。”
霍谦在前面带路,我跟在秋诺身后,我知道她能拿出来的东西必定价格不菲,而且霍谦还说过,只要我看上的随便拿,秋诺如此在意《琼州海疆图》,我就越是想确定在她心目中这幅不起眼的风水画到底有多重。
第六章蜕变的秋诺
因为这一次的朱砂笔交接慈善酒会是盛唐集团承办,所以顶楼这间豪华的包间除了秋诺任何人都不能进去,我跟在秋诺后面,霍谦留在门口关上门。
从来没想过还会合秋诺单独同处一室,她就坐在我旁边,不到一只手的距离,以为现在的道法修为相信要她魂飞魄散也只不过是举手之劳,只是除掉她又有何用,只会打草惊蛇让魏雍有了防备。
房间的桌上放了三个盒子,想必这就是霍谦口中秋诺为我准备的换取《琼州海疆图》的物件。
“来的时候匆忙,也不知道陈先生具体喜欢什么类型的古玩,既然陈先生是商界中人,我就随意带了三样古玩,金、银、玉各一件,看看有没有陈先生喜欢的。”
秋诺一边说一边打开右边第一个盒子,从里面拿出一件玉器,我一看心里暗暗惊了一下,秋诺口中虽然说是随意带来的,可她手里递给我的玉器远比萧连山买《琼州海疆图》花的钱要多的多。
“白玉忍冬纹八曲长杯。”我拿在手里啧啧称奇的说。
“陈先生好眼力,竟然一眼能认出来,没想到原来行家里手。”秋诺也有些意外的看着我说。“这件陈先生可能看上眼?”
又岂止是能看上眼,秋诺倒是大方一出生就拿出这样一件玉器,这件白玉忍冬纹八曲长杯,用和田美玉雕凿而成,玉质洁白温润,玉杯外壁装饰有忍冬图案,忍冬纹又称为卷草纹,是一种缠绕植物,因为在冬天也不凋谢,故有忍冬之称,因此用它来寓意长寿。
这杯子是唐代中期之物,造型别致,工艺精湛,形状为八曲长椭形,杯壁口沿处打磨的很薄,只有半厘米,从杯口到杯底逐渐增厚,高超的碾磨雕琢技术由此可见一斑。
如果按照价格折算,这玉杯卖了可以买两幅《琼州海疆图》还绰绰有余,我把玉杯很随意的放到桌上。
“难得一见的玉器,成色和做工都堪称上乘,不过……”
“陈先生对玉器不感兴趣没关系。”秋诺没等我说话就把话接过去很自信的样子。“再看看这件银器满不满意。”
秋诺从第二个盒子里拿出一个银碗,样式很普通寻常,银碗口沿下内束,折成略有弧状的斜壁,圆底,外腹壁捶出十朵如意云头,器底焊接附加鎏金圆饰片。
圆片内以鱼子纹为底,中心模冲出两只相对的瑞狮,双口衔折纸,脚下亦装饰一株折枝花,边缘为一圈绳索纹,绳索纹外加饰一周向内翻卷的波浪纹,纹饰均鎏金。
这银碗看似普通,但我拿到手里翻看片刻就发现银碗真正的价值,这是唐代银制品上极其罕见的捶揲工艺,现在这种工艺已经失传,所以这个银碗绝对称得上孤品。
我想秋诺挑选着银碗多半还有想看看我到底识不识货,从价值上说,这银碗绝对比刚才的玉杯还贵重,我装着漫不经心的样子,再一次把银碗放了回去。
秋诺依旧很平静,这一点她倒是没有变,认识她那么久在我们身边一直处变不惊,喜怒不形于色,可我已经在很短的时间回绝了两样东西,她居然一点都无所谓这让我很不理解。
秋诺把第三个盒子推倒我面前,这个盒子要比刚才两个大,然后伸出手示意我自己打开。
“陈先生眼光独到,这是最后一件不知道能不能打动陈先生。”
我掀开盒子的瞬间,屋里的灯光照射在盒子里,反射出耀眼的金光我都有些睁不开眼,适应了片刻才看清楚。
那盒子里整整齐齐摆放着横竖各三只,一共九只一模一样,半掌大的纯金乌龟。
龟形圆头锐尾,四肢悬立无眼无嘴,我拿在手里颠了颠重量,笑着说。
“无端嫁得金龟婿……想必说的就是这东西吧。”
“陈先生要是喜欢这九只金龟都是你的。”秋诺看我有些兴趣爽快的回答。
我把手里的金龟翻转过来,龟身下刻着唐朝金库四个字,这是唐代皇宫之物,姑且不说来历,就这九个金龟的价值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