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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先后四次巡东海,如果真有碣石宫,那也应该就是这里才对啊。”
闻卓闲暇无事,拾着石块往远处扔,背对着我们漫不经心的问。
“难道除了曹操就没有其他人来过这里,写下过什么?东汉就没有了碣石宫,不代表之前也没有啊?”
“我想应该是没有。”萧连山忽然笑了笑回答。“你们想啊,碣石宫真要是一座金宫,那要值多少钱啊,就算有早也让人给拆了。”
“连山哥这话其实挺有道理的,这根本就不是宫殿,就是一座耸立的宝藏,谁不想要啊。”顾安琪也点头称是。
越千玲想了半天忽然眼睛一亮。
“东汉之前来碣石的帝君有很多,不过留下的记载和文字却寥寥无几,倒是有汉武帝的记载,我还记得是,八神诸天,沦涟大壑,帝命巨鳌,更负危揭,冠簪东出,以为碣石,烛龙双眸,以为日月……”
“沦涟大壑,是指的山势险峻万石罗列,峭壁如削,而帝命巨鳌,更负危揭,冠簪东出,以为碣石……”我来回走了几步低头想了半天说。“应该是指这些山峰远望犹如巨鳖,中有鹤立鸡群一峰独秀之势,像是巨鳖背上驮的石碑,冠簪东出……应该是说东面有山峰高抬正是巨鳌的鳌头,而那碣然特立的高大后顶则正是巨鳌头上的巨大冠簪。”
“那和曹操在观沧海中所写也大同小异啊。”顾安琪不以为然的说。
“不!”闻卓转过身,嘴角翘着自信的幅度。“虽然都说的是碣石,但汉武帝和曹操看见的并不一样。”
“有……有什么不一样的?”萧连山问。
“汉武帝看见的是一只群峰组成的巨鳖,而其中一座高抬的山峰被汉武帝称为碣石。”闻卓指着远处海中的石头笑着说。“而曹操在观沧海中仅仅提到了碣石,他没看见其他的山峰!”
“或许他是一笔带过不想过多描绘呢?”越千玲也不以为然的说。
“不是曹操一笔带过!”我皱着眉头若有所思的回答。“是曹操没有看见,他只看见了碣石,却看不见巨鳖山峰。”
闻卓拾起两块石头,其中一块树立在另一块之上,问越千玲她们。
“就好比这是巨鳖,我放在手中你们可以看见吗?”
越千玲和顾安琪还有萧连山都点点头。
闻卓用一只手挡住下面的石头,只留下竖立的一块漫不经心的笑着问。
“现在呢,现在你们看见什么?”
闻卓手中那竖立的石头和远处在海面耸立的碣石遥相呼应,并排而立,顾安琪和越千玲都纷纷眼睛一亮。
“曹操看不见……是因为其他山峰被海水淹没,他看见的时候只能看见碣石!”
我默不作声的淡淡一笑,指着远处的碣石说。
“嬴政曾派徐福出东海求长生不老之术,这是后世杜撰,可无风不起浪,说明徐福真去过东海,而且按照记载不止一次。”
“我记得,在史记中有记载,三神山反居水下。临之,风辄引去,终莫能至云。世主莫不甘心焉。及至秦始皇并天下,至海上,则方士言之不可胜数。始皇自以为至海上而恐不及矣,使人乃赍童男女入海求之……”越千玲想了想脱口而出。
“三神山反居水下……如果没猜错,三神山就是后来汉武帝所描绘组成巨鳖的群山,使人乃赍童男入海求之,是说嬴政为了得到仙药派人下海,而嬴政并不需要长生不老之术,童男应该是指精壮的男子。”
我说完转身指着遗址下面的海滩,由巨大的石头筑成的梯状道路,据说从宫殿殿遗址正前方下海到碣石,有一条几十米宽笔直的御道,与姜女石、宫殿,形成一条水平线。
“这条御道存在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当年海水落潮时可以顺着这条大道抵达碣石,二是这条御道当时在宽大的基础上一级级用石头筑起高出海面,顺此到达碣石。”我转身指着地上的古建筑遗址说。“由此可见这里曾经的建筑绝对不会是碣石宫,因为在修建的时候海面上就只剩下碣石,而并不知道,那碣石不过是一座孤山的山巅而已……我知道传说中的碣石宫在什么地方了。”
闻卓笑而不语转身把手里的石头用力向大海扔去。
“先说好,我怕水,你要真打算下去,就别拖上我了。”
“到底在什么地方啊?”越千玲和顾安琪还有萧连山都异口同声急切的问。
我深吸一口气指着远处的碣石淡淡一笑。
“碣石金宫并非是传说,嬴政派童男下海求的不是药,而是修建这座不为人知的金宫,没有人能找到,是因为金宫一直都在东海之底!”
(实在抱歉,今天不是休假,下班之后才开始写的,下不为例,过节太多事,实在没腾出时间。)
第四十九章海底宫殿
天色渐晚不管我们猜想是否正确,如果传说中的碣石金宫真正东海之底,那这茫茫汪洋就成了一座难以逾越的天然屏障,我们在海边附件的渔家休息一晚,第二天一大早在海边遇到要出海打渔的渔民,顾安琪乖巧三言两语就让渔民答应带我们去海中那几处礁石看看。
渔民是一个老头,岁月在他脸上刻下很深的印记,每一道皱纹中都蓄满了沧桑和辛劳,老头姓张,因为排行老四,让我们管他叫张四爷,随他一起上船的还有一个可爱的小孩,是张四爷的孙子,上了年纪也不出海奔生计,随便撒几网桌上一天的菜肴就算齐备了。
张四爷或许是年轻的时候天天出海打渔,一身皮肤被晒成黝黑的古铜色,虽然都到了这岁数撑船桨的手一点都没含糊,多年的经验让他对这带海域了如指掌,很快找到鱼群几网下去拉上来的鱼虾多不胜数,小孩手舞足蹈在网中选着自己喜欢的虾蟹,自娱自乐天真无邪的样子,或许是被小孩感染,连越千玲和顾安琪也童心大发,蹲在船上逗着惊慌失措的鱼虾螃蟹。
等到中午的时候张四爷的鱼篓里已经装满了虾蟹和各种海鱼,摇着船桨带我们去了离岸边不远海里耸立的三块礁石。
“曹孟德曾经来过这里,为这三块海礁还写过文章,我们祖辈几代都住在这岸边,也不知道有啥稀罕的。”张四爷一边划船一边对我们说。“一看你们就是来看海景的,来晚上,这几块破石头能有啥好看的。”
“来晚了?”越千玲抬起头笑着问。“您老是说来早点还有其他风景看?”
“来再早都没用,莫说是你们,连我都没瞧见过,看见没。”张四爷伸出一只手指着昨天我们站立过的岸边高台。“听祖辈的老人说,很早之前那上面有一栋大房子,据说是秦始皇让盖的,那可了不得,就是围着那房子走一圈也要一上午光景,说是秦始皇跑到这儿来为了看海修的,造孽啊,也不知道死了多少人。”
张四爷话一出口,几乎所有人都笑意斐然的看着我,闻卓把身子挪到我旁边,逮住一只漏网乱窜的螃蟹,笑嘻嘻问。
“帝王,当时你脑子你都怎么想的啊,看个海都能这么大阵仗,你说……你要是大婚的话,那你打算修个什么样的?”
我无力苦苦一笑,推开闻卓抬头问。
“张四爷,那后来这大房子怎么没了?”
“听过孟姜女哭长城没,长城都让她给哭倒了,何况这大房子。”张四爷收起船刚好停在礁石边上,指着礁石说。“这石头叫姜女石,秦始皇修这行宫死了不少人,孟姜女就坐这儿夜夜哭泣,终于!房子给哭塌了。”
我揉着额头哭笑不得但又不能让张四爷发现,他的解释让我都不知道怎么把话往下接,越千玲和顾安琪看我这样子,捂着嘴噗嗤一口笑出声来,明明是坊间杜撰出来的故事,从他口中讲出来活灵活现,如果不是因为要找碣石宫,我真想问问张四爷,孟姜女又是怎么变成石头的,估计他一样会给我说的头头是道。
萧连山从身上掏出上船之前准备好的石头,丢进海里噗通一声没有了底。
“哥,我水性好,如果按照你所说,碣石宫在这下面的话,潜下去应该能看见些线索。”
“你小心点,别潜太深,我要是没推断错的话,这露出水面的碣石不过是一座山峰的山顶,下面应该深不可测,你看看地形就上来,千万别下去太深。”我点点头在他耳边认真的说。
萧连山脱掉衣服露出一身结实的肌肉,张四爷正掏出烟杆叼在嘴角,看萧连山这架势诧异的问。
“小伙子,你想干嘛?”
“这儿海水不急,好久没潜水了,下去活动活动。”萧连山不以为然的笑着回答。
“别……”
张四爷的话还没说完,萧连山整个人已经噗通一下跳进海里,然后我们船上的所有人都同时听见萧连山口中的叫唤声。
哎呀!
我们都站起来紧张的看着海面,萧连山从下面浮出头,满口的泥沙吐了半天才吐干净,额头上一看红肿,他正呲牙咧嘴的用手搓揉,顾安琪趴在船边心痛的问。
“怎么了?撞到下面礁石了?”
“不是……被下面的石子给搁到了。”萧连山抹了一把脸上的海水回答。
“连山,要不要紧?”我紧张的问。
萧连山摇摇头,不过没有继续下潜的意思,我盯着他半天,看萧连山一脸茫然的傻笑,连顾安琪也没看懂。
“没事就赶紧下去看看啊。”
“下不去了。”萧连山扶着船沿憨笑。
“下不去?!”
我话刚说完,萧连山从水中站起来,他半个身子露在海面,松开船沿摊着手很无奈的样子,我愣了一下看着海水中的萧连山。
“我话还没说完你就跳,这儿水位浅的很,跑到这儿来潜水,你是命大,这下面都是礁石,要是撞上可不是闹着玩的。”张四爷看萧连山安然无恙把烟杆叼在嘴角。“赶紧上船来,这儿水位虽浅,不过是水冷的很,别看你身体结实,再泡一会估计就受不了”
闻卓把萧连山从海里拉起来,我茫然的坐在船上,我和闻卓都推断出这碣石应该是某座山的山巅,被海水淹没后形成现在的碣石,如果这个推断是正确的,那海面之下应该是很深的海沟才对,而传说中的碣石宫也应该在深海之底。
可萧连山竟然站在海中,他的脚下是浅滩的海沙,如果碣石宫真在下面,那麻烦更大,没有这些海沙还能想办法潜下去,要是碣石宫被海沙所淹没,就是挖上一辈子也不可能找到碣石宫。
萧连山上船没多久全身就开始发抖,张四爷看他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叼着烟杆划船到了一处海岛边上,提着鱼篓下船,对着旁边的小孩说。
“去,找几片红草给他吃。”
小孩点点头跑到岸边仔细寻摸,张四爷从船上拿下柴火熟练的点燃一堆篝火,萧连山坐在旁边好半天才缓过神,张四爷把海鱼架在火堆上烤,看来萧连山几眼说。
“这儿水阴渗骨,别看是浅滩,好多渔民掉下去不是被淹死,都是被活活冻死,你今天幸好旁边有人,要是没人的话,用不了多久你就会抽筋。”
“吃。”小孩从海边回来,伸着肥胖的小手,拿着三片叶子的红色草天真无邪的递给萧连山。
我看见闻卓瞟了一眼那红色的草,样子有些奇怪,不过很快又平静下来,萧连山把草放在口里咀嚼几下咽下去,居然很快身体不在发抖,摸摸小孩的头笑着问。
“你给我吃的什么,怎么就不冷了?”
“红草,吃了不冷。”小孩一边说一边把手中剩下的海草放在口中吞下去。
小孩自个又跑到海边去玩,闻卓好像想到什么事,站起身去找小孩,我看萧连山已经没什么事,注意力又回到张四爷身上。
“您老祖祖辈辈都在这里打渔吗?”
“张家是这儿的大姓,打春秋燕国起祖辈就在这儿了。”张四爷点燃烟吸了一口回答。
“那您老一定知道这里不少事吧。”越千玲坐到张四爷身边笑着问。“关于这碣石有没有什么传闻之类的故事啊?”
“几块破石头能有啥故事,也就你们这些没见过的稀罕,我们都懒得看。”张四爷抹了一把嘴角的唾沫星子说。“非要说传闻也不是没有,听祖辈说先秦那会这海下面有巨蛟,大的很,能翻江倒海兴风作浪,每年不知道要吃多少人,闹腾了很久后来也没响动了。”
对于能把孟姜女哭长城描绘的出神入化的张四爷,他口中讲出来的传闻对于我来说似乎没什么太多的参考价值,问了半天也没什么收获。
“您老有没有听说过这海下面有宫殿之类的事啊?”顾安琪好奇的问。
“有啊!”张四爷从嘴边取下烟杆一本正经的回答。“这个真的有,我小时候常听老人本说起,有些渔民出海打渔,遇到风暴船翻人掉入海底,基本没人可以回来,不过也有少数命大的,捡回一条命,这些人都说在这海底看见过宫殿。”
我和越千玲还有顾安琪都一怔,同时紧张的看着张四爷问。
“什么样的宫殿?”
“那没准,看见的人很少,但每个人说的都不一样,说是下面凶险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