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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的染血头颅上两颗灰色的眼珠子仍睁得圆大,猝死的布突似乎并不知道亚斯为何要杀他?
腥血的气味扑鼻而来,站在诺克身旁的学员惊叫的连连后退,诺克在低头冷冷瞅了眼颅骨后,也默然不语的退后两步。
这时亚斯一个箭步上前,抬起左腿朝头颅狠狠踏下。只听“噶吱吱”毛骨悚然的响声,头骨碎裂,血测四方,两颗眼珠子已如鱼卵般变成了沫屑。
学员们又是一阵惊叫,几个女学员甚至有了恶心想吐的感觉。弥娃忍住胃中翻腾的一波怄心感,双眸仍牢牢盯着亚斯那双噙着血气的栗眸。好惊人的杀气!
亚斯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冷笑,放下腿脚。
忽地,他厉眸直射,目光落在几步之遥冷静自若的诺克身上。
在杀人的时候他就已觉察到那人的存在,即使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也很难让人忽略他内在的一股强势的力量。他的预感告诉他,那人和他是同一类的人,在属于同一个地方生存久了,身体里会无形透出一股属于那里的气势,他是,那人也是。他眸中戾气开始逐渐消退,渐而变得若有所思。
几步之外的诺克宝蓝的碧眸直直对上亚斯含有深意的栗眸,双眸相交,毫无退缩。久久,他的碧眸跳起一簇异样的光彩,似是欣赏。
从亚斯眼神里他知道亚斯绝对是他一生中最强有力的对手,如双者交锋,必然两败俱伤,这是他们不想更不愿的。既然如此,那么他们就只能是朋友!
亚斯见碧眸跳起的火光,嘴角微扬,毫不犹豫地大步向他走去,在他面前站定。
诺克直视他饶有兴味的栗眸,眉毛微挑。
两人的身材相近,大约有一米八一二左右,亚斯异色的栗眸和一头银色长发,让他整个人充斥着一股强烈的妖气,然无形中,从他霸道的气势又隐隐逸出一股皇气。
相比下诺克就显得温和得多,他优雅干净,从他一身剪裁合宜的服装上看出他是一个对生活很讲究和极懂得享受之人。
亚斯直视诺克泰山崩于前也面色不改的俊脸,挑起薄唇,声线带着一丝戏弄:“朋友,刚才没有弄脏你的鞋吧?”
诺克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意有所指:“没有,你的力道刚刚好。”
亚斯挺直了腰,嘴边的笑意更深了。
“真没想到,在这个鬼地方我还能遇到一个极有趣的人,这真是一个意外的惊喜!”
诺克剑眉弯了弯:“我也一样。”
亚斯似乎有些高兴,帅气的伸出右手,傲然道:“我叫亚斯。”
“很高兴认识你。”诺克微微一笑,嘴角噙着一丝赞赏,回握对方:“我叫诺克。”
两人相握,无形中散发一股强势的气流,众人头顶上方仿佛笼罩着一层阴影,颤栗全身。
亚斯这时转身,没有再看诺克,走到那具只余下半身的尸首前,展腿一踢,尸体“卟咚”一声沉入海里。他展臂狂傲地朝大海长啸:——
“这个世界上,再没有人可以威胁我了!”
亚斯的狂傲不羁、阴鸷乖戾,令所有人背脊忽然冒出冷寒之气,恐惧开始一点一滴的流淌在众人的血液里。
暗黑奇葩
接头人是一位三十多岁的美国籍黑人,他冷冷看完亚斯整个杀人过程,似乎司空见惯,粗糙黑脸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
他转脸朝身后人吩咐道:“波比,叫人把这些血迹清洗干净,告诉厨房,今天不用喂我们的小宝贝,它们已经有食物了!”
大伙儿眼中闪着困惑,不懂他所指的“小宝贝”是什么东西?它们的食物又是什么?
突然海水一阵动荡翻腾,成千上万条非洲食人鱼簇拥到方才尸体沉落的地方,疯狂的争抢吞食新鲜血肉,赤红鲜血顿时染红了这片海水。
大家惊骇的看着这一幕,原来他口中的“小宝贝”竟然就是这些可怕的食人鱼!
有些胆小的学员有些退缩了,他们的脚步退了又退,开始后悔来到这个恐惧的鬼地方,天知道下一个被亚斯杀死或被食人鱼吞食的是不是自己?
可是一旦来到岛上,他们就没有后悔的机会。船已开走,没有暗黑岛上最高长官的允许,任何人都不得离开暗黑岛。
正当学员为此苦恼的时候,前方一道洪亮和强势的声音蓦然传来:
“欢迎各位学员来到暗黑学府!我是萨特,暗黑学府的总教长官,如果你们想顺利毕业,必须先得过我这一关!”
众人倏然心颤,回头望去。
萨特?!
岛上最有名的大人物!一个黑道中的传奇!
萨特是一个极具魅力的男人,他身材高大,深蓝上衣包裹着壮硕的肌肉,有力的双腿挺立在众人面前,仿佛傲视一切!他头发是墨黑色,眼珠也是黑色的,脸孔却不是人。弥娃脑子这时闪过一个念头,难道是印第安人?!
萨特噙着一丝冷笑睥睨众人,混身透着一股邪魅又强大的气势,仿佛他是世上一切的主宰者!
即使是身经百战的亚斯和见多识广的诺克,也被他身体里透出的强烈气势慑住了。
亚斯是第一个敢挑战极限的人,他几步来到萨特面前,目光挑衅的望着萨特冰冷的黑瞳。
萨特黑瞳微动,唇角扬起,挑起一眉。
亚斯栗眸放光,挺胸傲然道:“萨特先生,我叫亚斯,请你记住这个名字,因为这将是暗黑学府第一位毕业学员的名字!”
萨特黑眸倏放溢彩,霍然大笑,黑眸隐隐逸出一丝邪气。
“哈哈哈,好,真有趣!没想到第一批的学员就这么有意思,让我不禁对你们的未来开始期待起来了!”
黑人单赖这时上前恭敬行礼:“萨特先生,所有学员都已到齐,无一遗漏。”
萨特点头:“单赖,接下来的事就拜托你了。”
“是。”单赖垂睑退下。
萨特黑眸又往亚斯看去,在他身上滑行一圈后突然朝他身后的诺克射去,黑眸闪过一抹光。
诺克对上萨特的目光,脸色略显动容,眼皮微动,身子却是纹丝未动。
弥娃扫视三人,萨特、亚斯、诺克,这三个男人的心机深不可测,万不可惹到他们,她在心中牢牢谨记!
远处刮来一阵飓风将三个人紧紧包围,飓风掀起天昏地暗,尘土飞扬,而飓风中直伫三人,宛如神砥,稳如泰山。
邪魅、狂戾、尊贵,三股强势气流在暗黑岛上空肆意穿梭,如同狂啸的龙卷风形成一个巨型的旋涡,任何物体只要经它一碰,顿如脆细的玻璃般,倾刻化为灰烬!
杀手狂人
天空闪着耀眼的白光,浮云透白得不像人间物,日光强烈的射向广阔大地。弥娃拐入常练功的林子,突然一阵林鸟扑飞,飞尘叠起。
“哒哒哒——”
“啊——啊——啊——”
机关枪不停扫射和数人惨叫声同时响起。
“哈哈哈全都是废物!我们是来清除废物的清道夫!哈哈哈”男性粗壮有力的声线,兴奋莫名又疯狂至极!
“柯利兹,留几个给我,你玩得也够久了。”身边人开始有些不满了。
“还不够!老子要玩个痛快!在暗黑学府里原来是这么好玩!我该早来几年的,这里所有的人原来都可以当成活耙子啊!哈哈哈”
弥娃冷啐一口,原来不过是个粗俗的杀人狂!
记得两年前有一批新学员刚到岛上,其中一个印度人也是这种类型。他在一个月之内杀了学员十人,岛上居民近二十人,后因不小心惹到亚斯,被亚斯掷出一枚霹雳弹炸个粉身碎骨!
这伙共有三人,其中一人正手执突击步枪AK47在林子里胡乱的狂射,几个路过的学员和附近的居民均无一幸免。
弥娃仰头看了看晴日白云的天空,叹口气,这群疯狂的家伙,竟然扰了她一个大好的练功机会!
她转身,避开他们的弹力范围,视而不见扭头便走。
这时,听到一人惊喜乍呼的声音——
“噢!这里竟然有一个漂亮的小妞!大哥,兄弟几个有福了,咱们可以乐一乐!”
还是那个杀人狂的声音,弥娃这下听得更觉刺耳了!方才她为什么没有觉得那么刺耳呢?她皱了皱柳眉。
“啊!救命啊!你们要干什么?快放开我!”
有年轻女人在惊恐呼救。林子深处,血染草坪,遍地都是死尸,她似乎求助无门。
“闭嘴!”
被人重掴一巴掌,女人的尖叫声顿时变成了呜咽。
“臭娘们!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这是暗黑岛,想有人救你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你乖乖陪我们哥们玩玩,否则立刻让你吃枪弹子!”杀人狂凶恶的威胁道。
“呜呜呜不要我求你们我求求你们了”
女人在挣扎着涕哭,她的声音清脆如流莺,像是个美女。弥娃心想。
“脱掉衣服,快点!要不老子就帮你脱!”杀人狂有些急不可耐的样子。
弥娃不需看已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在学府里这种事情屡见不鲜。在女人为数不多的恶狼窝里,柔弱女人难以避免受到男性的侵犯。她所知道的,一些女人为了得到长期安宁,往往会倚靠学府某个力量较强的男人。可是,那些男人们只把她们当作玩物,肆情亵玩!所谓的安全感,如同一张薄得不能再薄的纸,一戳即破!
不是正义感
但是岛上的女人们为了生存,还是不得不选择这条无奈的道路,因此学府里最强悍的男人往往得到女性们最热烈的追捧。
亚斯、诺克,这两个学府里力量最强的男人,只要他们想要,任何女人都可以是他们手中的玩偶。
可是他们冷情、残忍,他们对女人玩弄、**,却没有一个女人可以在他们身边站上一个星期。女人们想在他们身上博取安全感,似乎是找错了对象。
弥娃揣着身侧匕首,幸得父亲有先见之明,从小送她到国外接受严格的训练。面对那些对她怀有歹意的男人,她利索的身手和冷静的头脑都发挥了极强的自保能力。
弥娃没有兴趣再听下去,可那女人突然尖叫一声,而那地方又在她视角范围。她抬起眼皮,往左侧看去。
左侧一个零乱的草坯旁,三个男学员正联手擒着一个年轻女人的手脚,把女人强行压在草地上,使劲撕扯她身上的衣服。
不一会儿,女人身上的衣服只剩下纯粉的单衣,单衣又被撕碎。
弥娃朝女人瞥了眼,很面生,似乎是上个月刚到岛上的学员。那批学员大约有十几人,都很年轻,攻击力不强,很易成为狂人练枪的靶子。如今的学员是一批不如一批,弱得如同放羊入虎山,存活下来的是少之又少。眼前这个女人显然没有足以的自保能力,弱肉强食,在这里是永远的真理!
她年纪在十六岁左右,一张亚洲人的面孔,虽鬓云乱洒、神情惊恐,却掩不住她的天生丽质,肤色雪凝,丹唇皓齿,一双秀眸风情万种。
看来,男人们是找到了一个好货色。
那三个男人她都认识,杀人狂的是柯利兹,一个刚混了一年就狂性大发的疯子,每天无所事事就扛着机枪出来乱扫。
左边的是他的哥哥罗茨,身手不错,是一个很精明的男人。
右边是他的跟班洛布,一个胆小怕事却又色胆包天的“兔子”。他们三个在学府里为非作歹,不少新来的学员都死在他们手上。
她淡淡扫了他们一眼,决定不管闲事转身便走。不能怪她冷漠,不能怪她残忍,自生存在这个世界上,她别无选择!
“不要不要啊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求求你们了”
女人仍然声嘶力竭地哭喊,她的声音无助和绝望,叫人动容。可她选错了对象,她哭喊、苦苦哀求的却是那些禽。兽不如的男人们。
没有任何意外,三个男人挂着狰狞脸孔,眼中闪着兽。性之火,尤甚的是,在她哭喊声中他们的心情越来越兴奋、情绪越来越激昂,他们狂笑的不停撕扯、不停玩弄
“救命啊”
女人的声音已嘶哑得如同蚊吟,声若游虚,近已到了昏迷的边缘。
突然,弥娃身子倏地僵直了,脚步停下来。
不是因为女人力竭到了极限,不是因为从未出现过的正义感,而是
违逆风暴
这语言,
悠远流长的母语啊,
她有多久没有接触到这温馨的母语了?
自离开家乡来到暗黑岛五年,她接触了形形色色从全世界各地而来的黑道子弟,似乎早已忘却了那个国家,那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