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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体开始移动,向她一步一步地缓慢靠近。
她的心脏开始急速紧缩,手指瞬时冰冷,泛起青白,并轻颤着。
但她挺直了腰,微仰着头。她知道,她不能够在萨特面前胆怯,那只会让他觉得她不适合生存在这里,那对她极大不利!
萨特来到光线下,让她可以清楚看到他脸上的表情。
他脸孔如雕刻般性格和冷峻,微厚嘴唇丰满而性感,一双深邃的黑瞳如同北极冰潭,让人望进去便心生片片寒意。
他唇角微掀,用他那特有的磁性声音从性感的唇间流泻出来:
“弥娃,知道我找你来这里的目的吗?”
弥娃脸色微变,萨特是这个岛上最有权势的男人,他单独找她可不是聊天这么简单!
她垂下眼帘,佯作一副谦恭的态度:“学生不知道,请长官示下!”
少顷,她脸上忽感一丝麻意,如同一根柔和的羽毛在轻抚。
他纤长的指尖正轻柔的游走在她雪脂凝颊上,指尖似有些迷恋的流连忘返,人的面孔,如此白皙倒是少见。
弥娃直挺挺站着,一动也不敢动,她还弄不清萨特的目的,任何一丝误差将会让她引入死亡!
她身子僵硬得难受,脖子有些泛酸,腿脚有种站立不稳的软化。可她咬着牙一声不吭,眼睑也垂下,她不能让他看出她眼神中流露出来的怯意、她的软弱。
良久,从他漂亮的唇瓣滑出泛着几分温和和迷情的声音:
“弥娃,你只有十四岁,是吗?”
她心中微颤,有股难言的慌张由心底涌了出来。这个所有人都骇怕的暗黑学府总教长官,他到底想要问什么?
她强忍着内心动荡,脸上不动声色地答道:“是的,萨特先生。”
她看不出他莫测高深的脸是否满意她的回答,可他的手依然着迷的游走在她雪凝的肌肤上。
“多么细滑的皮肤啊”
纤长和冰冷指尖游走着她整张脸颊,从白腻的脸颊到细长的睫毛,再到薄嫩的眼皮、柳叶般的眉毛,然后又来到雪凝的下巴、性感的嘴唇
倏地,他尖利的指甲瞬间划破她的下唇,一缕鲜色血痕立显在她唇瓣上。
“长官”她忍住唇上椎心的疼痛,困惑仰头看他。
萨特的眼神在瞬间变得凌厉,眼睛危险的眯起,隐隐泻出一丝肃杀之气。
“你并不是那么柔弱的女人,弥娃,你在隐藏自己的实力!”
她身子如被电击,瞳孔骤然张大,心脏在剧烈紧缩。
弥娃惊骇的望向他:“萨特先生,其实我”
他转过身,没有理会她的解释。他拿起桌上的遥控器,按下启动键,室内的大荧屏立刻出现一个彩色的画面。
那个画面是三日前她在飞镖练习场上的场景。
看到那个画面,她全身如被寒水泼身,冷个透顶!
隐藏实力
三日前,暗黑学府近三十名学员密密麻麻的聚集在飞镖练习场,三十米开外整齐排列着十个耙子。
“嗖嗖嗖——”
闪着森冷光芒的银制飞镖如火箭之势直击十个耙心。
众人一阵巨潮般的喝彩,亚斯、诺克没有意外的以十次十中的优异成绩列居首位。
站在后方的弥娃正蹙起柳眉,暗忖是拿个满分还是六七成的成绩。飞镖是她的强项,她要拿个十中是易如反掌。可是她初到暗黑学府,锋芒太露易引至杀身之祸,在黑道生活这么多年,她很清楚人的嫉妒和怨恨是多么的可怕!
她主意拿定,手握飞镖,正欲出手。忽地,她耳朵微动,闻到一丝异响。
右侧十数米的地方,一支泛着银光的飞镖穿透空气磨擦朝她嘶声飞来。
她下意识反应,手指执镖掷过去。她的镖与空中的飞镖撞击在一块,“当”一声,两枚飞镖均掉落草地,隐于草丛。幸声音不大,没有人发现这一异动。
她快速扭过头,见到那人,美眸瞬间抹上一股怒气,又是罗茨!
罗茨和她是同一批来到暗黑岛的人,在少数几个身手不错的男人中,他算是一个厉害的人物。他似乎看上了弥娃,曾多次向她表示要她做他的女人。可弥娃对他不屑一顾,从来对他不假于色。他因此恼怒起来,三天两头的袭击她,试图逼她就范。但幸好她的身手比他高出一筹,才没有让他轻易得手。
罗茨见一招失利,对方已有防范,便冷冷的转身离去。
弥娃也没有看他,回头看着练习场,似乎刚才的一切根本没有发生。
可这所有的一切,却被一个隐蔽的摄像头拍了下来。
——————
屏幕嘎然暗下来,室内又重新恢复了柔和的白光,但室内的暗和冰冷的气息却越来越浓郁了。
弥娃全身都在冰冷,原来她在岛上的一举一动都在对方的监控之下,如同一只关在笼子的猫,笼子再大,也只能在主人的掌控范围内活动。
萨特直视她微乱的眼眸,性感的嘴唇微勾起一丝诡异的弧线:
“一个能在空中准确无误的击落对方飞镖的人,她的飞镖成绩又怎会是十投六中?弥娃,你在隐藏自己的实力,我没有说错吧?”
她全身僵直,肃立一旁,静谧得仿佛毫无一丝气息。
她不知道萨特接下来会做什么?他是个心机无比深沉的人,不会无缘无故叫她来这里,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她心中顿时有种不祥的预兆。
萨特缓步向她靠近,黑眸有一抹如鬼火般幽冷的寒光。
死亡的瞬间
他健硕的身体离她越来越近,她第一次感觉到那股属于他的强大的气息。
初到暗黑岛那一天,她只是远远的看着,他傲视一切的霸气就让她强烈感觉到一股窒息感。而今那股强大的力量越来越逼近,她第一次有了想胆怯的后退的念头。以前她即使遇到最危险的境地,也从来没有想过要退缩。而今她的腿脚在发软,无力,脑袋空白一片,她连怯弱也不能。
他如同一只潜伏在黑夜的豹,而今他走到猎物面前,毫不讳忌的露出它危险的目光。
“你是一个聪明的人,懂得在毕业测验前隐藏自己的实力,减少被人攻击的次数。但是我发现,我实在很讨厌聪明的人,特别是——聪明的女人!”
他的黑瞳倏地向她射出一道厉芒,如野豹擒食前的锐利。
她身子剧震,体内忽然有股寒意由脚底迅速渗透全身,让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长官”她唇瓣开启,试着解释。血痕还停留在殷红的下唇,现已凝结,却仍然感觉一股腥甜充斥口中。
“不要在我面前装乖巧!我讨厌一切虚伪的东西!”他没有听她说下去,没有任何预兆,强有力的大掌闪电般扣上她细嫩的脖子。
他手中的力道如铁钳般紧韧,令她瞬间透不过气来,脑子快速闪过一丝死亡的恐惧。
在死亡恐惧的面前,她再也顾不上对方是长官、是她最害怕的人。在逆境中挣扎,这是她生存的原则!
她出手扣着他手背的麻穴,美眸褪去虚伪的柔顺,瞬间转冷:“你,想怎么样?”
他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眼前小小的威胁在他眼中如同蚂蚁噬象。
笑,在他脸上渐渐地加深。
“事情似乎越来越有趣了”
他眸如寒箭,铁钳手掌猝然用力,一股强劲的力量霸道的渗入脖子。
她无法呼吸,扣着他麻穴的手指根本使不上劲,恐惧开始在她脑中一点一点的侵入。窒息,晕眩,接而是失去意识
他冷冷地声音似从地狱里透了出来:
“敢在我面前耍花样?在暗黑岛,没有人能在我的眼皮底下作假,因为这代价是——死!”
他指尖已戳穿她的皮肉,只一使劲,细致的咽喉便如断线风筝般破裂。痛,撕心的痛楚,让她的眼角缓缓滑下了一滴泪珠。
喉间堵着一口浓郁的腥甜,她第一次离死亡这么近,仿佛只是一步之遥。
为了来到这里,她付出了巨大的代价,难道就这么死了吗?不!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家乡还有人在等着她!
她倏地睁开眼,在只剩下最后一口气的时候,一股竭力求生的意念突然涌上心头。
她手掠腰间,闪电般出刀!
温驯的猫
“啷当”一声,短刃却在刺向萨特的瞬间被打在地上。
她脸色骤变,她最引为傲的刀术竟脆弱得如同玻璃碎片!
她绝望了,心冷彻骨,她已经到黔驴技穷的地步了,要杀就杀吧!她闭上眼睛。
在她以为即将迈入死亡的瞬间,脖子的力道倏地一松,呼吸又开始顺畅了。她深吸了口气,睁开眼。
近在咫尺的萨特用含着几分复杂的黑眸盯着她,稍后他放开她,弯腰拾起匕首。
他有趣把玩着精致小巧的短刃,刀面映着灯光闪出一道幽冷的寒光。他赞道:“真是一把锋利的匕首,想必死在它手上的男人不会少吧?”
弥娃极力平复急促的喘息,瞅了眼这个反复无常的冷血男人,全身的细胞还在紧张当中。他突然“好心”的放开她,谁知道会不会在下一刻将她杀死!
她绷着脸看着他手中的匕首,那匕首是她的贴身之物,日夜不离,她讨厌沾上别人的气息!
她沉着脸,冷冷道:“它只在该出手的时候出手!”
他猝然看她,眸中有抹异样的光,唇边绽开一抹罂粟花般危险的笑。
“说得好!那么,现在也是它该出手的时候了!”
他眼神一变,手中的匕首朝她的心脏闪电般直刺过来。
弥娃骇然闪躲,左臂躲闪不及被刀刃划开一道颇深的口子,椎心刺痛,赤红的血液从手臂上流淌下来。
她心头划过一道寒意,额头冷汗渗出,好险!如刺入左胸,那她是必死无疑了!
萨特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再次向她的咽喉刺去。
他是她见过最强大的敌人,他出手快狠辣,力道强劲凶猛,每个招式都贯入浑厚的内力。
弥娃已顾不得对方的身份,运用全力与他交手。
虽然她年纪小,但她的身手不算差。自小她就被父亲送到国外训练成一个精通射击、武艺和头脑冷静的人,为了维持家族帮派的兴衰与存亡,她无数次与死亡抗争,几次从死神手里挣脱逃出,因而磨练了她一身的好身手。
可她的力量与萨特相比不过是小巫见大巫,接他几招她全身已被震得酸痛麻痹,即使是她从小磨练出来的坚韧和耐性,但几招过后,她瘦小的身体渐渐吃不消了。她很快便居于下风,被萨特擒压在冰冷的墙壁上。
冰冷的刀面紧紧贴着她苍白的脸,森冷的银光在她眼前交汇成辉。
她很清楚匕首的锋利,若然萨特再使上一分力,她脸上必定见血!
他也很清楚刀子的锋利,也纯熟的掌控着这一切。
“带刺的刺猬在我的手中只能变成最温驯的小猫。弥娃,你学会当一只小猫了吗?”
萨特唇角勾起,似在玩弄一只宠物小猫,冰冷的刀面继续在她苍白脸颊上蠕动,这个时刻,她似乎别无选择。
虚伪的面纱
她挂上虚伪的面纱,态度顺从道:“是的,长官,我会学”
他眸中跃起一簇火光,“很好,美丽的女人总能引起男人们的兴趣。那么,”他黑瞳忽然划过一道火辣的晴色:“现在就开始吧!”
短刃的银光在眼前一闪,她身上缎料的兰色上衣在瞬间被划开来,露出里面的白色单衣。
她脸色大变,就算她年纪再小,也懂得男人眼中晴色的火苗。
她咬着牙,直至咬破了嘴唇。
天空突然响起一个震天霹雳,随着闪电的瞬间,她出手突袭。
可她未料到萨特竟以她意想不到的速度闪躲开,他手中匕首似涂料般在她身上划上数刀,上衣染上了数道血痕。
她顾不上身体的伤痛,拳脚并用,心中已被羞怒蒙蔽了眼睛。她打得有些乱,也失去了平日的冷静,她抱着一个想法,与其被人侮辱的活着,不如有尊严的死去!
但绵薄之力很快被折腕,她又被萨特牢牢钉死在墙上,脸色苍白如纸,喘着气。
萨特一番打斗,粒汗未出,气也不喘,可见他根本没有使出全力。弥娃看见更是心惊,她倾尽力气不过数招就败下阵来。也许萨特用了五分力,或者只用了三分力就已将她制服,看来外人骇怕他强大的力量并非所虚,他是个深不可测之人!
她内心慌乱,放下骄傲哀求他:
“萨特先生,将来我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