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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轻放在她的肩上,她肩膀一颤,回过头来。
泪如雨后梨花的洒在精致的脸孔,白皙又透着一丝苍白更惹人怜爱,她站起身看着诺克,静静的没有说话。
他解开她的衣服,从襟领的扣子处一个一个的解开,她捉着他的手,羞辱的看着他。却又在他深沉无比的眸光下缓缓放下了白皙的纤手。
诺克把她上衣全部打开,她的上衣仅剩下可遮体的纯白色蕾丝内衣,其余白皙细嫩的肌肤上全是艳红如樱桃的火红印记!
触目的火红,代表着她整晚被男人强烈恩爱的羞辱。久积聚内心深处的委屈和痛楚终于一股脑儿的倾泄出来。
她流着满脸的热泪,如激流般的滑下了精致的脸孔
诺克深沉的碧眸越来越深,他把她揽在怀中,任她激流的热泪洒湿他名贵的衣裳。
弥娃的眼还在不停的哭,滴滴的热泪如珍珠般落于地下摔成玻璃碎片。心的痛楚,如嘴里的苦涩一样,一样让人揪心。
“弥娃,从今天起,由我来保护你,相信我,我以生命起誓。”
诺克的话有力的畔在她的耳边,内心掺杂着无数的情潮,为她心怜,为她痛楚,为她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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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娃在诺克的怀里哭得累了,竟然沉沉的睡去。许是昨晚没能很好安睡,她睡得很熟,也睡得很沉,待她一觉醒来的时候已是近黄昏。
仆人来敲门请示晚餐已经准备好了,而且诺克先生正在房间里等着她,打算和她一起共进晚餐。
弥娃点点头,便走进洗漱间冲凉。在洗漱间里,在明亮宽大的镜子面前,她看见身上火红得刺目的吻痕,昨夜,她毫无反抗余地的任萨特烈火般地索取她的身体。那抹异种的奇香成为了催化剂,她第一次感到了最巨大的羞辱。
她委屈的哭了,她暗自躲在房里,伤心的掩藏自己的伤口。
可是诺克进来了,他洞释一切的瞳眸仿佛看到了一切。他解开了她的上衣,更验证了他心中所想。
在他深沉、怜爱又带着一丝沉痛的眸光下,她更哭得伤心欲绝。她倒在他怀里不停的哭,卸下了冷漠,卸下了坚强,她只是一个柔弱可怜的女人而已。
为什么在诺克面前她会显出柔弱的一面,甚至允许他卸下她的衣服显露其他男人在她身上留下恩爱的痕迹。是因为他在她心中与别的男人不同吗?还是因为他是对她温柔深情的诺克呢?
险棋
弥娃不愿多想,她整好衣服,很快洗漱完后,走出浴室。
她要去见诺克,是因为她想知道诺克在船上出现的原因。船上全是萨特的人,萨特不会不知道,他默许诺克在船上出现,和她一起离开墨西哥,是因为什么呢?
诺克得到仆人的通传,已站在餐厅的窗户旁等着她。窗户外是一片波涛荡漾的海浪,一望无垠的海水蔚蓝如晴空。
弥娃走进来,诺克回身望着她。
渴仆人们送上丰富的佳肴,两人静静的坐在餐桌的两侧对视着。
诺克俊逸的脸孔缓缓扬起一抹温和的笑容道:
“很好奇我会在船上吗?”
接弥娃眼睑动了动,她当然是好奇的,她曾听女学员们说诺克准备离开墨西哥,却没想到是和她一起离开的。听说诺曼也在同一天离开墨西哥进行毕业测试,诺克没有回去意大利,却反而和她一起离开,这其中定是有某种关系。
诺克继续淡淡的微笑说:
“我和萨特长官做了一项交易。我请求让我弟弟诺曼顺利从暗黑学府毕业,而我,得为你解除你身上的‘血之玫瑰’的毒。”
弥娃一怔。原来是这样,所以诺曼才会突然毕业测试,而诺克也会出现在船上的原因。
“那你会和我一起去中国吗?”
她困惑问道,要为她解毒,并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她此行的目的是中国,他是要跟她到中国去吗?
“是的。我会陪你去中国,也会为你解毒。”
他点点头说,眼中有抹异样的光亮,使他俊逸脸孔更显尊贵优雅,旁边几个女仆偷瞥了他几眼,都脸泛桃红,含羞怀春。
“谢谢你。”
她真诚说道,不管他怀的是什么目的,是为了弟弟诺曼顺利毕业,还是因为他和萨特的交易。总之他愿意为她解毒,她会很感谢他。
“不必谢我,我本来就愿意为你解毒,就算萨特长官没有请求我,我也会这么做的。只是萨特长官竟然开口向我请求了,也愿意以条件交换,那我就顺水推舟罢了。”
诺克淡然的笑笑,萨特如此疼爱弥娃,不仅开口向他请求。当时他是有些诧异的,虽然萨特长官对弥娃的方式有些不对,但他对弥娃确实用了“心”。
弥娃默然的没有再说什么,她知道事情绝没有诺克说的如此轻松,萨特愿放开诺曼,也让诺克跟在她身边,也是因为无奈之举。就算一直掌控着诺曼也不是长久之计,那么就只有请求下毒的当事人诺克。而诺克会不会真心为她解毒,萨特也是使了一招险棋。
两人各怀着一份心事,随后两人静静的吃着晚餐,女仆在旁边谦恭的侍候着。
弥娃知道这些都是萨特的眼线,她和诺克的一举一动都会有人在第一时间报告给他知道,如同她在墨西哥,甚至是世界上任何一个角落,她都在萨特的监视之下。
诺克当然也是知道的,他依然优雅的用餐,间或和她谈起各国有趣的风土人情。有善解人意、见多识广的诺克在身边陪着,她的旅途总算不那么孤独了,她心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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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时候,弥娃正在房间里整理行李,她买了不少的礼物给父亲和弟弟碧砑。虽然萨特也送了一大船的名贵的礼物,价值可媲美皇室公主出嫁的嫁妆,但她要送的礼物和萨特的意义明显并不相同。
这时,仆人敲门来报告说,诺克想请她到他的房间一趟。
弥娃微怔了下,然后点点头,放下手中的礼物。
她穿戴整齐后走出房门,径直来到诺克的房门外。
她站在门外犹豫了下,抬手敲了敲门,房门打开,诺克温柔微笑的脸出现在她的眼前。
诺克给她倒了杯热茶,船上备有大量的食物和茶,全都是她平时的喜爱。可见萨特有亲自交待下来,所有的下人们都不敢怠慢。
诺克随后从酒柜里取出一瓶纯红色的葡萄酒,放在她身前的桌几上。潋滟的葡萄酒在灯光下闪着琉璃的光芒,又闪着妖冶蛊惑的迷朦。
弥娃瞅向这杯葡萄酒,蹙了蹙秀眉,又是这种葡萄酒,当初诺克说要给她解毒,用的也是这个,结果只能缓解体内的毒素,并不能解毒。弥娃有些恼怒的瞪向诺克,他到底是不是真心要为她解毒的?
“先喝完它吧,每日三杯,这瓶与以前的不同,是我近段时间特制的,解毒功效奇好!”
他神情带着认真说道,这一年多来,他也在研究解毒的方法,虽然用了许多珍贵的药材来配制,但没有他的血来作佐料始终是功亏一篑。所以这瓶酒当然无可避免的掺了他的血。
弥娃似乎也看出来这一点,她静静垂下细薄眼睑,轻声说:
“我知道了。”
诺克纤细修长的手指轻抚着她细嫩脸孔,将它抬起,直视他温柔的目光说:
“放心吧,我会在最短时间内解除你身上的毒,你再也不用成为‘血之玫瑰’的奴隶了。”
导火线
弥娃眼神闪过一丝喜悦,这一年多的时间内,她深受“血之玫瑰”其害,几次从死神那里拉回来,她历经的几番痛楚。如果能清除体内“血之玫瑰”的毒,完全的恢复体力,她就完全卸下心中的重负了。
“大约需多少时间?”
她疑惑问道。
诺克碧眸微闪,“两个月的时间。”
渴弥娃微怔,两个月?!萨特说两个月后来接她,是因为这两个月她得接受诺克的治疗,而给她的时间吗?
“那意大利贝诺家族那边没有关系吗?”
弥娃蹙眉看着他,听说他已接掌了贝诺家族的一切,新上任应该有很多事情要做。他抛下庞大而繁重的事务,一直跟在她身边,那对他们家族事业是极大不利的。
接“没关系,父亲暂时接掌家族的事务,只是两三个月的时间,是可以应付的。”
诺克轻松的笑了笑,他走到酒柜里,取出一瓶年代久远的法国干邑白兰地,他倒了半杯在水晶高脚酒杯里,又夹放了几颗碎冰。轻摇了摇,剔透晶莹的水晶酒杯缓缓放在他薄润唇边轻啜一口,醇香的美酒含在嘴里,却是有一丝苦涩的。
弥娃喝着手中的热茶,想着心事,没有留意温暖含着一丝醇香酒味的气息已近在她柔香耳边。柔软温热的薄唇已印在她细嫩微凉的脸颊上,他带着他独特低磁的嗓声说:
“弥娃,我知道你不快乐,跟我走吧!我把船上所有人都杀死,你跟我回意大利。”
诺克宝蓝碧眸跳跃着炙热的光芒凝视她,他纤美细长的手指轻挑起她优美下颔,让她直视着他带着认真又灼热的碧眸。
弥娃心中一窒。这怎么可能,杀死所有的人,跟他去意大利?
“诺克,我”她低着头,咬着下唇,跟他去意大利做什么。她是需要他在身边解毒,而且也知道跟他去意大利意味着什么,“你不怕萨特吗?”她垂着眼睑,低声问道。
“弥娃,如果在古代,你值得两个君王的相争”他再次抬起她柔和下鄂,宝石蓝碧眸闪着绝然冷硬的光芒道,“贝诺家族和萨特的势力会因而出激烈的冲突,我真期待那一天的到来。而你会成为那根导火线”
他俯下头,亲吻着她唇边柔软的肌肤说,“我会给你时间考虑,我会一直等着你。”
弥娃身子僵直了,她直视诺克毫无一丝虚假的眼瞳,像他们黑道极致的男人没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出的,两大家族的嘶杀一定死伤惨烈,她会成为他们的导火线可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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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开得很顺,一路在各国的海域通行,十多天的船期过后,弥娃和诺克终于来到了故土中国。
大箱大箱的礼品从船上卸下来,还有空运运来的,足足有百箱的礼物,里面涵盖珍珠、玛瑙、宝石、古董瓷器、千年人参、灵芝等等,把所有码头和机场的负责人的眼睛都瞪大了。甚至以为是某个富国的公主出嫁,还是国王迎娶皇后的盛大聘礼。
行李一件件的送到弥娃的家里欧阳萧的府邸里。
欧阳萧和碧砑从屋里走出来,差点把眼睛也给瞪掉了。正要询问搬运的工作人员,抬起头这才看见从轿车上走下来的弥娃,她的身后还站着一位英俊尊贵的意大利男人诺克。
“姐!你终于回来了!——”
碧砑首先第一个冲过来,他惊喜的盯着弥娃,仿佛那只是一个隐形的泡沫一样,一眨眼就会消失。他不敢眨眼,他直直向她跑过去,然后一把将纤弱风尘仆仆的弥娃抱个满怀。
“女儿”父亲也站在碧砑的身后,泪眼朦胧的看着她。他曾经以为女儿也许一去不复返了,一直以来女儿面临的境遇都是惊险残酷,从五岁他将她送到国外进行特训开始,她就面临血腥嗜杀的命运!她坚强的站着,用尽所有的智慧和冷静度过了一个个的难关,在他心目中,女儿是一个神一样的存在。
“爸爸”
弥娃扑倒在父亲的怀里,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就少了父亲怀中的温暖。他送她到国外特训,严厉冷漠的教导她各种技能,若非如此,她也不能在一次次的冷酷袭击中全身而退。
“女儿,这些是什么?还有,你身后的是你的朋友吗?”
欧阳萧困惑问道,他看着近百箱庞大的礼品送进府里,还有弥娃身后凝望着他们目光温和的英俊男人,他脑子闪过一个念头莫非女儿嫁人了吗?
“这些是”她咬唇,“我丈夫送的。爸爸,我在国外结婚了。”
她低着头,不敢看向亲人们,他们会怎么想她?一个远未归家的女儿嫁人了,而且家里人完全不知道,他们会以为她是随便的人吗?其实她也不想瞒着他们,她身不由己,嫁给了不爱的男人,她根本在亲人面前难以启齿。
“这是真的吗?!”
欧阳萧和碧砑同时惊讶的叫道。难怪如此丰厚的礼品,那就是婚后补回来的聘礼吗?而弥娃身后英俊尊贵的男人,难道就是她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