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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别怪老爷了,他也是身不由己,”小豆子在一旁打圆场,“明珠姐姐确实很有本事,而且长得美若天仙……”
小豆子话还没说完,沈梦雨就蓦地斜睨他,锐利的目光仿佛利刃一样凌厉,好像要将他一刀一刀削成碎片!
小豆子大惊,这才发现自己失言,立马用力掌掴自己的脸:“属下知错!属下该死!请小姐恕罪!”
沈梦雨一言不发,只是冷冷地盯着小豆子,盯得他毛骨悚然,满头冷汗涔涔落下。
“属下该死!属下只是一时失言,请小姐息怒……”小豆子后悔莫及,继续狠狠扇打自己的脸颊,一刻也不敢停止。
眼看小豆子将自己的脸颊打得红肿如馒头,沈富贵微微皱眉,抬手制止他。
“行了,别打自己了,你也没说错什么。”沈富贵淡淡地说道。
“他怎么没说错话?”沈梦雨气得咬牙切齿,“他是我的死士,怎么能夸李明珠美若天仙?”转向小豆子道:“你说,我和李明珠谁更美?”
小豆子楞了楞,说道:“小姐和明珠姐姐都很美,只是你们俩的美并不相同。倘若用花来比喻,明珠姐姐就像百合,清新脱俗……”
“你居然说李明珠像百合?”沈梦雨勃然大怒,尖叫道,“她明明有五个夫君,却恬不知耻地来勾引我爹,我看她像狐狸精才对!”
“可狐狸精不是花……”小豆子弱弱地擦汗。
“你还敢狡辩!看我不打死你!”沈梦雨气得七窍生烟,随手抄起书桌上的账册,劈头盖脸地打向小豆子的头,“你这个吃里扒外的家伙!是不是上回你看到李明珠的浪荡模样,所以对她动心了,是不是?”
沈梦雨之所以这样问,是因为几个月前,她和小豆子一起,在杏花林的温泉边偷窥到李明珠和沈富贵欢好的情形。
当时李明珠浑身□,粉面含春,躺在沈富贵身下娇喘连连,模样既放荡又妖媚,看得小豆子和沈梦雨面红耳赤。
“小姐,我没有对明珠姐姐动心……”小豆子不敢躲闪,垂着头,站在原地任由沈梦雨打骂。
☆、108人精
“好了好了;梦雨,快住手吧,小豆子还是个孩子。”沈富贵劝说道。
“孩子又怎么样?”沈梦雨怒气不减,再次用账册重重敲打小豆子的头,“好;就算李明珠像百合花;那我像什么花?”
“小姐像红玫瑰;热情美丽……”
“什么;你是说我有刺吗?”沈梦雨尖叫一声;将账本随手扔在书桌上;狠狠拧住小豆子的左耳,“你跟我过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看着小豆子被沈梦雨拽着离开的背影;沈富贵摇摇头,轻声叹了口气。
小豆子成为沈梦雨的死士已经有大半年,在这期间,他早已看出小豆子对沈梦雨的感情不一般。只可惜,小豆子年龄太小,家世也太差,实在算不上沈梦雨的良人……
●︶3︶● 《五夫临门》 ●︶3︶●作者落花浅笑 ●︶3︶●
为了方便照看乡村基快餐店和张木匠连锁店的生意,李明珠和五兄弟在县城内买了一处宽敞的豪宅,以作为家里的别院。
换句话说,现在李明珠和五兄弟会根据需要,轮流住在两处地方,这两处地方一个是县城里的家,一个是桃花村里的家。
不仅如此,李明珠还买了一辆漂亮的马车,雇佣了一个车夫。今后出行时,她便有马车接送,不必再坐简陋的牛车。
这一日,是水冰清公主19岁的生辰,全国上下张灯结彩,普天同庆。
李明珠心血来潮,于是和五兄弟一起,坐上马车,从县城前往京城。
京城里街市繁华,人潮涌动,新奇玩意儿也不少。
李明珠和五兄弟看了一会儿杂耍,又逛了一会儿花展,不知不觉中天黑了。
回到家时,李明珠玩得筋疲力尽,浑身都好像散架一般,洗漱过后很快就睡着了。
三天后的清晨,李明珠想知道最近赚了多少钱,便捧出衣柜里装钱的匣子,坐在床上,兴冲冲地开始数钱。
见她满面春风,五兄弟也非常开心,坐到她身旁,和她一同数着床上那一大堆白花花的银子。
正当众人数钱数到手抽筋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敲锣打鼓的喜庆音乐声。
众人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不约而同地走出门去看,却看到十几个官差,浩浩荡荡地走进院子。
与此同时,门外还聚集了一大群看热闹的百姓,他们齐齐朝张府指指点点,嘴里还窃窃私语。
是的,这里是张府,是张家五兄弟和李明珠在县城里的豪宅,而并非桃花村的两层小阁楼。
在进入张府的一大群官差中,为首的男子是一名太监,年约而立,肤色白净,眉清目秀,手捧一卷明黄色锦帛。
面对瞠目结舌的李明珠,太监清清嗓子,展开锦帛,尖声尖气道:“圣旨到,张文、张有财接旨!”
张文和张有财对视一眼,面露喜色,迅速跪下,齐声道:“草民张文(张有财)接旨,谢主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见状,李明珠大惊失色,一颗心狂跳不止,好似重鼓擂动。
为什么圣旨突然降临,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看这些官差敲锣打鼓,应该是来宣布喜事的,可是,文哥和有财哥究竟有什么喜事呢?为何她毫不知情?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张文、张有财志虑忠纯,聪颖过人,虽身在乡野,然心系朝廷。水冰清公主生辰当日,尔以诸多反季节蔬菜为宫廷宴席增色,朕甚感欣慰,思其功,明其志,尔实乃栋梁之器也。
今特旨秀才张文,破格提升为正七品农监长,负责监督凤阳县官田耕作;秀才张有财,破格提升为正七品盐官,负责管理凤阳县盐政。钦此!”
“万岁万岁万万岁!”张文和张有财齐呼万岁,恭敬地从太监手中接过圣旨。
“多谢这位公公,”张文起身拱手行礼,笑道,“不知公公贵姓?”
“免贵姓杨。”杨公公笑着答道,神色间却有些嫉妒之色。
要知道,他从一名没有品级的小太监,熬到如今的正八品首领太监,可是花费了整整十年时间啊!
可是张文和张有财呢?
他们俩去年刚考上秀才,尚未参加科考考试,却因那劳什子反季节蔬菜而平步青云,双双被皇上破格升为七品农官,竟比他这正八品官员还要高一级,实在是令他眼红又不甘心!
“杨公公、各位大人,”张文看了看杨公公,又看了看身后的随行官差,恭敬道,“你们一路鞍马劳神,实在是辛苦了,下官想请你们前往酒楼一聚,下官要以盛宴为你们接风洗尘。”
说完,张文从袖中取出一只红包,放入杨公公手中,微笑道:“杨公公,下官与舍弟有财破格为官,欣喜之余心中难免惶恐,今后我俩若是有什么不足之处,还请公公多多包涵。”
哦?竟然连红包都提前准备好了?
杨公公吃了一惊,心中暗忖道:“可见张文早就猜到自己要来宣旨,他可真算得上是人精啊,以后自己定要小心行事,万不可得罪了他!”
思及此,杨公公连忙笑道:“哪里哪里,两位张大人聪颖过人,令咱家自叹弗如,往后咱家还要请两位大人多多关照,多多提拔呢!”
就在杨公公和张文寒暄时,张有财也没闲着,将一只只红包先后塞给随行官差,并且笑盈盈地向他们道谢,与他们寒暄。
见状,张文微微一笑,朝院门作出“请”的手势:“杨公公请!”
“张大人请!”杨公公咧嘴一笑,明亮的黑眸在阳光中熠熠生辉。
张文轻轻颔首,带头向门外走去。
直到张文、张有财和杨公公走出大门,李明珠才如梦初醒,急忙跟了过去。
一路上,张文、张有财与杨公公继续寒暄,而李明珠扯了扯张武的衣袖,偷偷询问他:“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文哥和有财哥怎么会突然被皇上破格提升为正七品农官?”
张武低低笑起来,笑容极为愉悦:“明珠,你还真是后知后觉啊,你没听到刚才的圣旨吗?”
李明珠撅起小嘴道:“我听到了,圣旨中好像说什么反季节蔬菜?可是,你们什么时候种了反季节蔬菜,我怎么不知道?”
话音刚落,她蓦地恍然大悟:“难道你们在后院大棚中种的那些蔬菜,竟然全都是反季节蔬菜?”
“不错,你总算想到了,”张虎哈哈大笑,“娘子,我们种了三个多月的蔬菜,可你从未发现我们种的蔬菜有什么不对劲。”
李明珠吐吐小舌头,不好意思地说道:“我整天忙着乡村基和唯爱坊的事,没空进蔬菜大棚嘛,当然也就不知道里面有什么玄机了。”
顿了顿,又道:“你们是如何将反季节蔬菜卖入皇宫的?”
张小宝嘿嘿笑道:“娘子,你还记得吗?去年我们给县令大人送火桶时,刚好碰到朝中的几位官员在场。当时,那几位官员想购买火桶,但我们将火桶白白送予他们了。现在,我们虽然得罪了县令大人,但其他几位官员,我们却并未得罪……”
“啊,我明白了,”李明珠兴奋地说道,“你们是不是联系了那几位官员,请求他们引路,将你们带到御膳房?”
“对,就是那样,”张小宝笑道,“我们之所以没有告诉你这件事,就是想给你个惊喜。”
惊喜吗?
李明珠的确感到惊喜了,不仅惊喜,而且还非常感慨。
因为即使是科举考试中的状元,也仅仅是个正八品官员,而榜眼和探花,则封授为“翰林院编修”,正七品官,是地道的芝麻官儿。
然而,张文和张有财都被封为正七品农官,居然比状元的官品更高,这怎能不叫李明珠欣喜和感慨呢?
就在李明珠激动得双眼含泪时,众人在张文的引领下,来到一家酒楼前。
该酒楼是一座双层楼宇,装修得富丽堂皇,华贵大气,一看就知品位不凡。
见状,杨公公和其他官差都相当满意,有说有笑地走进酒楼。
可是,李明珠却瞬间有种想撞墙的冲动,原因无他,只因这座酒楼是富贵酒楼的总店!
总店啊,现在正值晌午,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沈富贵应该在酒楼总店里查看账本。如今张文带着一大群官差到酒楼吃饭,沈富贵肯定会亲自迎接,这么一迎接,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简直相当于火星撞地球啊……
难道文哥是在向沈富贵示威吗?或者是想警告沈富贵,让他不要再与她纠缠不清?
李明珠心里暗暗叫苦,不由快步上前,偷偷地瞥了张文一眼。
见张文还是谈笑风生,没有丝毫不悦,她这才松了一口大气,觉得自己想多了。
然而,事实证明,李明珠想得并不多,张文的确是在向沈富贵示威。
当朝八品官员光临酒楼,当店小二通报后,沈富贵自然要出来迎接。
这么一迎接,张文就顺水推舟地邀请沈富贵共进午餐,接下来,在宴席上,五兄弟就心照不宣地向沈富贵频频敬酒。
张文刚刚向沈富贵敬完酒,张有财就向沈富贵举杯敬酒,然后是张武、张虎和张小宝,五兄弟面带笑容,嘴里说着恭维沈富贵的话,感谢他平日里的照顾,非要与他干杯。
☆、109侮辱
汤管家知道五兄弟是在乘机报复;于是提出要替沈富贵喝酒。
结果到后来,汤管家因为替沈富贵挡酒而醉死过去,而沈富贵也喝得烂醉如泥,甚至到茅厕里吐了好几次。
但是,五兄弟还是不依不挠地继续向沈富贵敬酒;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这下子;不仅是杨公公;就连其他官差看出端倪;猜到五兄弟和沈富贵之间有过节;不由暗暗捏把冷汗。
眼看沈富贵满面通红;醉眼迷蒙,李明珠担心他再喝酒会酒精中毒,只好硬着头皮;替他求情道:“文哥,你们别再让沈老爷喝酒了,他已经喝了很多了,再喝下去,他的身体会受不了的。”
张文还没来得及答话,沈富贵就放声大笑,摇摇晃晃地从座位上站起来。
“张文、张有财,你们俩果然是好样儿的,恭喜你们入朝为官,我再敬你们一杯!”说罢,向张文和张有财举杯,又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杨公公,张文和张有财都是我的好友,以后还请公公对他们多加关照!”沈富贵慢慢放下酒杯,从怀中取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
因为他喝得酩酊大醉,所以取钱的动作极为缓慢,使得在场所有官员都双眼发亮,面露贪婪之色,死盯着银票。
“杨公公,小小薄利,不成敬意!请你帮我照顾张文和……张有财……”沈富贵断断续续地说完,便扑通一声倒在饭桌上,醉得不省人事。
“沈老爷!沈老爷!”李明珠心中又惊又痛,大叫一声,焦急地跑到沈富贵身边,又对旁边的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