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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唐痕的回答,唐世钊很是满意,点点头,道,“很好,但是要想保护少爷,光有这份忠心还是远远不够,唐痕,我要你从今天起,白天陪少爷上学,放学以后就来北院接受各种训练,这对你来说会很苦,你能坚持下去吗?”
“唐痕愿意!”唐痕心中暗自窃喜,赶紧朗声答道。
一喜,自己不用留在北院当杀手,而是可以继续留在唐子义身边。
二喜,从此以后能来北院接受各种训练,这对唐痕来说,是天大的好事。
三喜,能和姐姐重逢,至少知道姐姐还活着,这对唐痕来说已是天大的恩赐。
“如玉,以后他就交给你了,替我好好培养他,不许放水,训练的强度就和其他八人一样。”唐世钊转过头,对那个站在他身边的马尾女人说道。
“是,老爷。”如玉开口答道。
“唐痕,以后如玉就是你的教官,你必须听从她的一切安排,你从现在就开始训练吧。”说完,唐世钊便站起身来,走了出去。
看见唐世钊离去,如玉上下打量了唐痕一番,朝王雪的方向指了指,道,“你和如针,如石一组,以后每天六点,我要在这里准时看见你,什么时候训练完,什么时候吃饭和睡觉,明白?”
唐痕愣了一下,如针,这就是唐世钊给姐姐的赐名吗?
“如针,这小子我先交给你,我要你在一个月之内,让他学会所有我教你的东西。”如玉开口说道。
“是,如针会竭尽全力。”如针看了唐痕一眼,就算如玉不说,她也会不遗余力的将一切所学都交给唐痕,因为唐痕是她的亲弟弟。
“开始训练,九点我会来检查成果,认真的可以去吃饭休息,偷懒的挨十下鞭子,然后给我继续练到十二点。”说完,如玉便大步走了出去,留下九个年仅十岁左右的小孩在屋里,各自练习。
如玉走后,唐痕看着姐姐,眸光拼命的闪动着,泪光盈盈,恨不得立刻跟姐姐一诉相思之苦,谁知如针却只是冷漠的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就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你叫唐痕?”如针看着唐痕,开口问道。
这是姐姐第一次用如此冷淡的态度跟他说话,那口气,就像在询问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
“是。”唐痕点点头,他当然明白,姐姐绝不是没有认出他来,相反地,第一眼姐姐就认出了他。
可是他们不能在这种情况下相认,至少不能在有外人的地方,所以他们只能假装对方是陌生人。
“很好,唐痕,如玉姐把你交给了我,那么我会用我的方法来训练你,你只能服从和照做,不能有任何异议。”如针看了唐痕一眼,指了指远处的沙袋,“去,给我打沙袋,直到沙袋被你打坏,或者你的手被沙袋打烂为止!”
“是。”唐痕应了一声,往沙袋的方向走去。
唐痕并不怪姐姐和他才刚重逢,就对他如此严厉,相反地,他很清楚,姐姐之所以严厉的训练他,完全是为了他好。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若能练得一身好本领,以后他在唐家的日子也能轻松得多,也不会这样随便的任人欺负。
“砰!砰!砰!”
唐痕的手一下下用力击打在厚重的沙袋上,没有任何防护措施,也没有人教给他任何技巧,只是单纯的用拳头去击打沙袋,就算是铁打的手也经不住这么折腾,更何况用肉去搏,不一会,唐痕的手背便已磨破了皮,鲜红的血染在沙袋上,看起来触目惊心。
看着那个新来的小孩被这么折腾,站在如针身边,那个年纪和如针差不多大的少年开口说话了,“小针,你对那个新来的是不是严厉了一些?”
“如石,我对他严厉,也是为了他好,而且如玉姐交代的事,我可不敢偷偷放水。”如针开口说道。
“哎”如石摇了摇头,叹息道,“小针,你对你自己严厉也罢,何苦折腾那个新来的,他看上去年纪比我们小了好几岁。”
“对他严厉,也是为了他好,想在这个大宅子里生存下来,不学点真本事早晚都是一个死,现在对他的怜悯,将来就是害他。”如针冷声答道。
如石愣了一下,觉得这话虽然听起来不近人情,却是字字在理,于是也不再和如针辩驳,转过身去,继续练习起来。
想想他们这八个人,哪个又不是小小年纪就来到唐家的这个大院子里努力拼搏,为的也只是能够活下来,仅此而已。
他们八个虽然来自不同的地方,却都无一例外是被无父无母的孤儿,被唐世钊捡回唐家,唐世钊救了他们的命,给了他们新的生活,赐了他们新的名字,所以他们的命也是唐世钊的,这一生都必须做好准备,随时要为唐家的主子牺牲性命也在所不辞。
只是,他们就算经过再多的训练,身体和意志被磨砺的再坚韧,他们骨子里却仍然是一群十岁左右的小孩子,受伤了会流血,也会流泪,夜深人静的时候,会偷偷地哭泣,想家,想念那些早已死去的家人。
只是北院实在太残酷,这里的人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就连他们八个,也将在接受了半年的魔鬼式训练以后,进行一次淘汰赛。
八个人,只能有四个人留下来,输掉的四人,将会连同自己的性命一起输掉。
就这样,两姐弟踏上了复仇之路,潜伏在唐家十余年,酿制了一场惊天阴谋,终于一招得手,然而,复仇过后,得到了什么,又失去了什么,或许只有他们自己才最清楚。
——全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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