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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唐痕厚颜无耻的话,她羞得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一边挣扎,一边皱着眉斥道,“胡说八道!无稽之谈!”
“子琳”唐痕看着她,眼神忽然开始朦胧起来,带着强烈的黑色欲望,“想不想,那个”
“那个”唐子琳愣了一下,很快便能意会所谓的“那个”,究竟是“哪个”。
“不想,不要”她赶紧摇了摇头,出声拒绝。
“唔”唐痕思索一番,似乎还不肯放弃,疑声问道,“通常女人说不要,就是要,说要,就是不要,那么你现在究竟是要,还是不要?”
“不要!”她斩钉截铁的答道。
“哦,明白了。”唐痕点点头,伸手捏住她胸前的扣子,轻轻解开,袭开一条缝,露出藏在衣服里雪白的肌肤和大好春光,“女人说不要,就是要的意思。”
“不要,不要!”她奋力挣扎了一番,有些无奈,忽然改口道,“我要,我要!”
“你要?你确定?”唐痕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道,“既然如此,我唯有满足你了!”
说完,将她拦腰抱起,抱着她走到沙发上,将她放下,纵身压上去,与她紧紧贴在一起,“你都开口要求了,我岂有拒绝你的道理,子琳,说起来,我们已经一个多月都没有”
“唐痕,你无耻!!”她恼怒的看着唐痕,这个男人,简直就是厚颜无耻嘛。
那叫什么霸王条规?不管她说要,还是不要,其结果都是一样的!这男人,根本是在戏耍她嘛!
“子琳”唐痕凑近了她,两人之间仅仅隔了一厘米的距离,唐子琳能够清晰的感觉到唐痕呼吸间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我想你。”
她有些恼怒,更多的则是害羞,不管这个男人是不是她的仇人,不管这个男人是不是曾和她有过肌肤之亲,或者她早已将这个男人恨之入骨。
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她和唐痕离的这么近,她会害羞,会有着正常女人该有的生理反应。
“我不想你。”她如实回答。
这一个多月来,她一颗心全扑在艾米身上,整天忙着照顾艾米分身无暇,根本就没有时间去想唐痕。
“可我想你,子琳,这一个月以来,我没有碰过别的女人,真的,就连如冰房里,我也没去过。”唐痕开口说道,这番话,倒有几分像是小孩子来索求一个鼓励的拥抱,“我就去过两次,还是阿姐逼着我去的,但是只在她那里坐了十分钟,就马上离开了。”
听着唐痕的解释,她有些哭笑不得,道,“这么说自从如冰过门以后,你都没去她那里歇过一晚?”
唐子琳摇了摇头,怪不得如冰对她恨之入骨,唐痕宁愿一个人留在书房处理文件,也不愿去如冰房里留宿,是该说如冰的悲哀,还是说唐痕的无情?
但是不管怎样,如冰肯定是把这笔账记到了唐子琳头上,这就是唐子琳的悲哀,哪怕是躺着,也要中枪。
唐子琳从没想过要霸占唐痕,至少,在把唐痕成功推到如冰床上之前,唐子琳是没有这样想过的,或许,有朝一日她成功把唐痕推到别的女人怀里以后,她会后悔,但是现在,唐子琳只想求一个安稳度日。
她很清楚,如冰对她的恨,来自于唐痕对如冰的冷落。
“唐痕,你这样不好,如冰好歹也是你明媒正娶的二夫人,你如果当初不喜欢她,就不该娶她过门,她现在是你的人,过门也一个多月了,于情于理,你都该去她那里,哪怕只是歇一晚也好。”唐子琳开口说道,即是替唐痕着想,也是帮自己找台阶下。
“子琳。”唐痕炙热的目光转瞬间被唐子琳的话语浇灭,一双眼眸暗淡下来,“你很想把我推到别人那里吗?你不介意吗?我可是你的丈夫,你真的不会因为我去别的女人房里过夜,而吃醋?”
唐痕有些难过,更多的是受伤,他忽然觉得,唐子琳并不爱他,至少不像一个正常的女人那样爱他。
正常的女人,丈夫和别的女人眉来眼去,恐怕早就吃醋发飙大吵大闹,要是丈夫再去别的女人房里过夜,一哭二闹三上吊也是常有的。
可是唐子琳偏偏不同,唐痕有些不解,或许,唐子琳并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所以她的思维,她的做事方式也与普通女人一样。
或者,唐子琳根本就不爱他。
唐痕潜意识的否决了第三个想法,因为这个答案不是他想要的,也不是他能承受的,如果,有一天他发现唐子琳真的不爱他,他不知道自己会对唐子琳做出什么事。
就像一个小孩固执的想把心爱的玩具留在身边,可是有一天,他发现,这个玩具早就不属于他,他迟早都要放手,那么,唐痕会选择毁灭。
得不到,就毁掉。
虽然今年已经二十一,但是唐痕的心智,还是很不成熟,很像小孩子。
有人说过,二十岁左右的男人,是最不值得女人爱的年纪,因为这个时候的他,什么都没有,不成熟,不果敢,不懂得珍惜,也不明白什么是爱,他唯一有的,就是年轻。
所以,二十岁左右的男人应该珍惜那个肯在这个时候陪伴在他身边的女人,因为那个女人,是真的爱你。
可惜,唐痕却看不见那个心甘情愿肯陪在他身边的如冰,眼里心里只能看见被迫强留在他身边的唐子琳。
“唐痕,当初不管你因为什么而娶如冰过门,既然你娶了她,就应该对她负责,你好歹也该去陪她一晚,也是给如石一个交代。”唐子琳叹了口气,开口劝道。
她实在不想因为唐痕,而与如冰交恶,更不想因为如冰,而与如石产生什么隔阂。
057 霸占
“我不!”唐痕摇着头,看着她,暗黑色的瞳仁里仿佛只能看见她的倒影,“我只要你一个,我已经不是那个身不由已的唐痕,我是唐家少主,我有权利选择我想要的女人,而不是被那些我需要的女人选择!”
一句话,道出了唐痕这些年来的辛酸无奈。
这些年来,潜伏在唐家西院,一心想要复仇的唐痕与如针,为了复仇,为了扳倒唐世钊,唐痕沦为姐姐如针手里的一颗棋子。
为了得到这样,或那样的东西,唐痕付出身体,付出假意,付出甜言蜜语,辗转流连,在不同的女人身上得到不同的东西,就像他所说的那样,被他所需要的女人选择。
男人和女人一样,女人出卖身体,是为了赚取金钱,出卖身体的女人会痛苦,不管是身还是心,都会留下不可磨灭的伤痕,男人亦是如此,这世上,并不仅仅只有女人才会因为“失身”而伤心难过。
男人也会。
唐痕唯一留下了真心的女人,就是唐子琳,这个他最不该爱的女人,他偏偏爱了。
曾经那个需要靠着陪女人睡觉,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权利或帮助的男人,终于在蛰伏十二年后,成功爬上高位,登上唐氏集团少主的宝座。
他早已不是那个匍匐在唐家人脚下,苟延残喘的唐痕,他是唐家少主,财富名誉,权利女人,都不过是他的掌中玩物罢了,现在的唐痕,只有他选择他想要的,而没有人能够选择他!
同样的,也没有人能够强迫他接受,他不想要的!
“子琳,我想要你。”唐痕眉间紧蹙,带着几分示威的霸道,将唐子琳紧紧按在沙发上,伸出手“哗啦!”一声,撕开她白色的衬衫。
好像是在急切的证明什么,证明,他已经不是身不由己的唐痕,他可以自由选择自己想要的女人,比如现在,他想要,他就必须得到,立刻,马上!
一种证明。
“唐痕,我不舒服。”唐子琳的脸色在一霎间变的苍白,她开始大力挣扎起来,没想到唐痕会这么霸道。
“嘶啦!”白色的衬衫被撕烂,露出隐藏在里面玫红色的内衣,和奶白色的肌肤,如丝绸一般顺滑,只等着裹在某人身上,唐痕的眸里尽是赤黑色的情|欲,暗潮涌动,不断翻腾。
渐渐地,唐痕的呼吸开始变的急促,沉重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颊,耳垂,脖颈,印上点点霸道的,不可抗拒的亲吻。
“唐痕,这里是书房”她惊慌失措,抬眸看了一眼不远处的酒柜和书柜,哀求道,“不要在这里。”
眼角淌下绝望的泪水,不要在这里,不要!书房,是她唯一还能缅怀父亲及家人的地方,不要把唐家最后一块净土也玷污了。
她的挣扎,她的哀求,唐痕都看不到,唐痕一向如此,从未在乎过她的想法,她的感受。
唐痕只是一味的想要占有!
“子琳”唐痕赤色的瞳仁充满黑色的情|欲,席卷而来,将她整个人淹没其中,“你是我的。”
说完,他不由分说的闯进去,带着唐痕一贯的霸道强势,唐子琳痛苦的推搡着,眼眸穿过唐痕的头顶,望向远处的书柜和酒柜,再见,最后的净土,她想,她已经彻底沦陷,就连最后想要守护的地方,也守护不住。
有泪滑过,从脸颊落到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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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激情过后,她瘫软在沙发上,唐痕站起身,走向浴室,开始往双人浴缸里放水。
她慢慢的站起身来,感觉双腿有些酸软,差点就支撑不住要倒下去,她慢慢的走向书柜,打开柜门,伸手轻抚着每一本书籍,带着浓浓的不舍与眷恋。
她想,这一刻,她对唐痕的恨,又加深了。
这个男人,总是这么霸道强势,只能说在结婚以前,她不曾真正的了解过他,或是唐痕伪装的太好,直到嫁给他,才看清他本来的面目。
他若珍惜她,就不会永远都强迫她,就不会从来都不在乎她的感受。
她纤细的手指触到那本安徒生童话时,泪水倾斜而出,她哭泣着,在心里默默说道——爸爸,对不起,你的女儿是这样没用,被仇人一次又一次的糟践,但是请你放心,我一定会从他们手里夺回唐家,所有的忍耐,都是有价值的。
记忆深处,那个总是坐在书房里,认真批阅着文件,灯光下,一脸温柔笑容,慈祥的父亲,已经消失不见,被唐痕彻底摧毁。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男人强而有力的臂膀紧紧环绕住她,将她揽在怀里,低沉而带着几分沙哑的声音从而后传来,带着说不出的魅惑。
“子琳,在看什么?”唐痕凑近她的耳垂,仿佛还在回味着之前的甜蜜余韵。
尽管她嘴里总是说着“不要”,总是在拒绝,双手推搡着抗拒,可是她的身体,却意外地配合,或许她的身体比嘴巴和心要诚实的多,身体愉悦,便会欣然接受。
而嘴巴,至多只是说说,欲拒还迎,不正是女人惯用的手段之一么?
“看书。”唐子琳笑了笑。
唐痕伸手,将她面前的那本书抽出来,疑声道,“安徒生童话?怎么还看这么幼稚的书?”
“怀念。”她笑了笑,平静的眸底波澜不惊,不起一丝涟漪,转过身环住唐痕的颈部,伸手拿过那本安徒生童话,放回书柜里,“去洗澡吧。”
“嗯。”唐痕点点头,将她拦腰抱起,往浴室走去。
温暖的水流拂过她的身体,带来一阵舒心的感觉,这一霎,让一切喧嚣,走远,在这小小的浴室中,总能让她和唐痕产生一种错觉,好像天地这样大,这一刻,他们之间却只有这一个小小的世界。
在这个世界里,没有爱恨,没有情仇,有的,只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地球上最原始的组合,就是从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开始,当男人遇到女人,当女人遇到爱情,当爱情开始碰撞,产生结晶,然后诞下新的生命,繁衍,生生不息,循环不止。
这是自然规律,是大自然赋予所有生命的权利,不仅是人类,所有活着的生命,都有相爱,相知,相守的权利。
动物尚知相爱相知相守,为何人类偏偏做不到?究竟是人类的进化,使他们忘了大自然赋予的这一自然天职,还是繁华的都市,诱惑太多,早已侵蚀人心堕落,让人迷失自我。
这,是大自然堕落毁灭的叹息,还是人类进化史上的悲哀?
越进化,反倒越兽化。
进化到最后,连最基本的人性,都退化了。
她把头轻轻靠在唐痕的肩上,感受着温暖的水流拂过身体,感受着唐痕的呼吸和律动,这一刻,她是唐子琳,他是唐痕,他们只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一对相爱的男女,做着男人和女人该做的事。
她想,在这个封闭的小空间里,她和唐痕是原始的,就像是两个侏罗纪时代的原始人,戴着几片树叶,遮住最重要的部位,拿着一个绑着石块的武器,然后就努力地活着,相依相偎。
可惜,人不能总是活在自己的小小世界里,她和唐很,终究不属于这里,走出这个小小的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