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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要我说爱你吗-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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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非快放下她!”长相不适合高血压及心脏病人观看的少数民族同胞小心地上前劝阻,“脸都充血了。”
  “你还是留点劲儿等着一会儿帮那只松皮子吧。”时蕾的话如愿让翅膀松开手。
  “什么意思?”他转身问她。这心跳咋这么快呢?
  “你猜到的意思。”时蕾没给他留一点幻想,“杨毅八点多钟到S市。”
  他看手表,顺便看一眼日期,16号,不是愚人节不是这段话上章写过了。“我靠,我怎么才知道!”
  “来得及去接。”时蕾完全不解释,原因就是故意不告诉你,这解释说出来一样得不着好脸色。
  哪吒已经爬起来缓了气,吊在翅膀背上搓乱他的头发报复。
  “给这猴子抓下去。”姆指比向身后,猩猩马上照办。翅膀靠进沙发里,挨个儿瞅这帮没安好心的家伙,每个人的表情都很古怪,像便秘一样。今天大伙儿好像都挺闲啊“风情六家黄了?”他问坐得最近的闲人。
  殿下冷笑:“不会在飞石之前。”
  那就是不务正业了?依次问下去:“这个狐狸精怎么在这儿?”
  红岩冷笑:“秦川楼开门做买卖我差啥不能在这儿?”
  那就是不请自来了?再看给小型同类倒汽水的猩猩:“你不用上班吗?”
  克鲁斯的笑容比较人性化:“动物园今天放假。园长你喝不喝可乐?”
  那就是不想要工资了?翅膀对这点还挺高兴,保持笑容望向时蕾。“你呢猫宝儿,为啥一天不开机呀?”他像问幼儿小班同学为啥上完厕所不洗手。
  “早上一过来看没多少电就关了,”时蕾给公主的蝴蝶结绑紧,“怕下午开不了机杨毅打不通电话再咬我。”
  “哼~还有俩小时,”翅膀竖起食指中指,做剪刀状咔嚓咔嚓,眼神杀气腾腾,“杨毅小朋友,好好享受你人生的最后两个小时吧。”
  “马大师的夙愿难达成。”她勾起笑,“带着锹来的。”
  剪刀合起。“还有谁?”
  “表姐。”
  不用想。“肯定还有邻居。”
  “真热闹!”哪吒拍手,放下可乐跑向电话,“我让餐厅留个好位置。”
  翅膀斜眼看着小奸商。“免了,不打算在你这儿招呼,我们回和平路大排档去。”
  “可是蕾蕾已经交了五百块订金。”殿下拔着幽蓝碎发很头疼的样子,“怎么办?秦川好像没有退订金的先例。”
  克鲁斯求情:“看在曾经东家的份上可不可以通融?”
  “这样我们很难做耶。”哪吒学着殿下的动作,还蛮帅气的。
  红岩落井下石地笑。“天呀,你们黑脸白脸都有人唱,给马小非玩得跟个花脸小丑似的。”
  “”翅膀摸着下巴算小账儿,好样的,又甭想抱媳妇儿睡消听觉了。“都来干什么啊?”
  “大结局了嘛,再不出来要等下部了。”(貌似雾帅短期不会开新篇。)
  “你去接哪伙儿?”时蕾问翅膀,“家家他俩从北京坐火车过来。”
  “接我小老婆。”不假思索地回答。
  “那现在就得走,他俩到的早。”
  “那接二哥。”
  “那也得现在走。”她吃吃笑道,“机场比较远。”
  再看一眼手表,再远也不至于提前这么长时间出门。“是不是跟我混熟了都?”今儿一天就拿他当乐子逗了,放在时蕾腰间的手一收,吩咐一句,“哪吒别看。”对着红唇吻下去。
  克鲁斯真的蒙住了哪吒眼睛,惹得小鬼闷声抗议。
  时蕾自然不肯当众表演,双手一挡整张脸都挡住。“我削你啦!”丛家短信到:火车正点运行,到站时间七点半。“看吧,还磨蹭,季风到站两分钟找不着人就得打电话骂你。”
  “嘻嘻,让他打,反正他漫游。”这人真是一点好心眼儿没有。
  接下来的分组接人问题很有讲究,翅膀坚持要去接丛家,时蕾只好去机场,红岩和杨毅比较熟,跟时蕾一组。两位司机,殿下送时蕾她们,原因是翅膀总抢着掌舵,自己又抢不过他,不想把爱车和性命交给他。克鲁斯没有选择地载翅膀,哪吒戴了顶小凉帽,乐颠颠跟着。刚刚分配完毕,阿肌某号敲门而入。“打扰一下各位,”他对殿下点头,“那先生散会了。”
  “知道了。”殿下犹豫着把车钥匙抛给翅膀,“我要上去拿些东西,你开我车去吧。马老板是不是也该考虑买部车了?”
  “王老板把风情六家停俩月我就能买车。”
  “你不如干脆问我要一部”殿下进了电梯还在想要不要把手下叫来学学怎么做职业流氓。
  时蕾看着粘在克鲁斯身上的哪吒。“这车坐不下了。跟你哥去火车站接我们班头号俊男。”
  “不要。”她要跟克鲁斯。
  翅膀偷笑。“咱哪吒俊男免疫综合症。”比较热爱动物,猫啊狗啊大猩猩啥的。“没事儿,你们一道去吧,回来时候让小刺儿打车在后边跟着。”
  红岩掐了烟,向克鲁斯伸手。“我和小猫去就行了,你陪小不点儿在家。”
  “导游小姐注意你的称呼。”哪吒怒目相视。
  “那什么,”翅膀很不放心地看着时蕾,“上车系好安全带,她那哈尔滨车技一般人受不了。”在骂声中出门享受殿下的改装小跑了。
  时蕾拿了手机回头看,猩猩小猴和两只马尔济斯挤在一只长沙发上,八只眼睛都溜圆,很可笑。“你们要和平相处哦。”
  “这句话我还想嘱咐她咧。”哪吒仰头看克鲁斯。
  “小孩子别管这些事。”他摘下小鬼的帽子,“好了,上楼去看蛋糕烤好了没。”
  “猫儿,”车开了五分钟后红岩打破沉默,“你恨没恨我?”
  时蕾看看她握方向盘的手,没吱声。
  她轻笑一声。“别恨我,我气糊涂了。”
  “嗯反正当时是有点来气,你也够损的,不过就那一会儿,后来真没怎么怪你。其实是我自己的事,我对他没信心。”她细细看红岩脸上精致的彩妆,不浓,但很到位,衬得五官明艳动人,“我总觉得他喜欢的是你这种什么都精的女生,你和他特别像,说话办事的方式什么的,跟你们在一起我挺不自在的。”
  “我这是知道你啥样人,要不然能让你这话掩死。”
  “真的我就是因为这个才想跟他分手。我感觉我就是早两年儿人说的那种高分低能,其它的,体育,文艺,唱歌跳舞没一样行,学生会那边,要不是敬敏航一直说好话帮忙早让人刷下来了,也不知道咋回事儿就是对啥都没兴趣。我觉得我跟他在一起特不搭调。”
  “多少人还觉得那滥人配不上你呢。”红岩踩了刹车等灯,“我跟你说小猫,我认识马小非十来年了,他其实是一压根儿没心的人,对人好坏全凭自己高兴。他不像人家,你对我好,我就对你好,他就是,诶?这人我看着顺眼,我就实打实交你;看不顺眼的你把心掏出来给他他都得嫌硌应。你看他一天大咧咧的这个也熟那个也熟,交人的多,真交心的,十根手指头点得过来。像我,”她摇头苦笑,“交不下他,一点儿都交不下,我对他来说跟他以前处过那些对象唯一的区别就是我更上赶子,我对他咋样他不带念我一个好。但是起码他不烦我,这个我有感觉,所以我就想我还是有机会的,可是头一次来S市见着他对你那样我就怕了。我真没看过他能一晚上不管跟谁说话眼睛都盯着你,看着你跟别人说话露笑模样就跟着笑,他自己都不知道他那出多傻逼”她眼圈红红的,见时蕾听得专注,狼狈地笑了笑,前方车动,她松开离合跟上,打转向灯。“这话我跟你说完你也别不得劲儿,我没见他对谁像对你这样,当年那小姑娘为他死他连眉毛都没皱一下,你知道他听着你去隔离区看丁凌时候什么样吗?像要疯了似的,你要再晚出来一会儿他真得疯了,他能把拽着不让他进去的人全杀了。后来我给他打电话,他就说你发烧了,我让他赶紧送医院,他说去你妈逼的,谁也不行告诉。我去酒吧,门全锁着,怎么敲他也不出来,打手机他给关了,电话线也拔了,我急得就差一把火给房子点着了,当时我真气完完的,生你的气。你去看别的男人,回来之后让马小非陪你死,他们从小就说我是祸水,那会儿我可想给他们都扯过来看看你了,什么叫真正的祸水,你这样的才是。”
  时蕾被她无比认真的口吻骂着,不知道为什么很想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想起那一夜他的无语,胸腔里满满地被什么塞着。他没说一句山盟海誓,默默地把屋子变成隔离区,抱着疑似病症直到体温恢复正常。彼时她才知道他说的“有时候我特想为你死一回”不只是一句情话。
  “我以前看他跟别的女的在一起觉得他就这样,跟谁在一起都行,三天一换还是一天三换我根本没什么感觉。我觉得吧,他生就是一个飘着的人,说文点儿叫随波逐流,老人讲就是替身儿似的。他从小就比别人懂事多,想得多,他花心是因为他不知道什么是真心,因为他没长心。我一直看着他,然后突然有一天我想,他好像从来没说过爱我,原因就是这个,因为他不爱我。但他就是那样的人,他谁也不爱,他就要眼前的快活。所以他错过挺多的,他以为的那些暧暧昧昧,可能是很真实的东西。他不说爱也无所谓,不是非说出来不可的事儿,我自做聪明了八年,共产党用八年能给鬼子撵出中国,结果我这八年只是发现了一件事,他不是没心,是有多少心也都搁在你身上了。”睫毛还是没承住眼泪的重量,掉在方向盘上。
  时蕾不知道自己还要看多少人为翅膀哭,每看一个,就觉得自己欠人一笔债。把纸巾抽出来给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所以你以后别作他了,我知道这话我没资格说,因为这次事儿都是他妈我惹出来的。”她一哭,嗓子更粗了,再加上说脏话,自己听得都直笑,“我靠,我好像单田芳。”
  “红岩,我觉得翅膀不是这样的”但她说不出来那么洋洋洒洒一大篇,只是又重复了一遍,“不这样。”
  红岩下了二档把车速慢下来,内视镜里看她。“真的你别不得劲,你要再胡思乱想我挺罪过的,我就是想把这些话说出来,不过找你说实在不是什么善良举动。别觉着压得慌,不管是谁,爱上了就是犯贱,我生你气也是觉得他对你贱到家了都,你对他根本不上心,才想那么个缺德招想给你俩搅和黄了,反倒弄巧成拙把自己给比下去了。”她嘿声怪笑,“女人是要真死心塌地对一个男人了才能不管他犯什么错都原谅吧。换成是我摊了这事儿,可能任他说破天我都不带相信他的,看来我现在是贱够了,他和你真崩了跟我在一起我还觉得不公平呢,还是你们俩互相贱去吧。”

  “他知道你对他好。”时蕾突兀地说,“你要真没交下他,他可能让你逮着机会算计他吗?”
  她一愣神儿,差点撞着前面车的屁股。“是啊,他千年大奸虫,修得比鬼还精。”为什么会中计,因为不设妨。
  红岩是聪明人,不用刀捅,一点就透。时蕾问她你成天穿着大高跟鞋蹬蹬来回跑不累吗?
  雷红岩瞥一眼她的鞋子,视线拉回道路上。她说:高跟鞋嘛,等你穿习惯了冷不丁一换走道平底鞋都觉得往后仰。
  翅膀怪季风这一道拖拖拉拉,又是下车找厕所又是看风景看热闹的,黑灯瞎火不知道他看个什么劲儿,肯定赶在机场那波儿人后头了。季风说也不让你比赛得第一呢急个屎。翅膀腾手给他一拳:爷开跑车落他们后边多没名你别跟我得瑟啊我开车呢,咱俩同归于尽无所谓我小老婆貌美如花人生大好的可不陪你去地下停车场。丛家笑言翅膀这嘴茬子越练越霸道,真像个律师样儿了。季风不以为然,骂街还行他当律师也是黑心律师专帮有罪那边打官司。马律师说中国法网有漏洞不钻白不钻。听着这话的两人心里同时生出不成形的猜测,怀疑此人学法是为了犯法。
  15层走到尽头,肆无忌惮的笑声已从敞开的门里传出,两位阿肌站在门口唤了声马先生,丛家季风面面相觑,猜测好像得到了证实。机场小队果然已经抢先抵达,杨毅正在右公主左阿哥前哪吒后红岩的簇拥下大讲沿途趣事。“简直是天地皆惊魔神共泣,就一个字儿:挡不住,遇鬼”看到翅膀脸上的暴戾,台词乱了,“杀佛”
  啊?哪吒眨巴眨巴眼,红岩讷讷接口:“那他牛逼”
  “我要‘打’招呼了!”翅膀狠呆呆对着杨毅活动手腕。小丫头俩眼惶恐,看向于一,那家伙正和殿下寒暄客套,对室内骤增的杀气全无察觉。翅膀嘴角的弧度很残忍。“没有晕血的吧?”
  “老大!”季风拉拉他,“注意不要超过两万西西。”
  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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