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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思议,谁都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蔡晓静淡淡说道,深深一叹。
林宁痞子般的笑容跃上脸,“蔡姑娘,我们去登记结婚吧!”
蔡晓静一怔,脸上大热,有人这么求婚的吗?他像是在求婚吗?她斜睨着他,本以为他在开玩笑,可她在他脸上却找不到丝毫开玩笑的表情。
蔡晓静突然有些害怕这样的林宁,她宁愿林宁永远都是吊儿郎当,霸道不羁的模样,千万不要认真。
一想到自己当初的动机,蔡晓静觉得很羞愧。
她本想让林宁爱上她,然后狠狠地甩了他,让他也尝一尝被女人甩的滋味,可如今这种彼此折磨的事情,她做不出来。
温暖和叶非墨的例子,让她有了阴影,也让她懂了很多。
他们这群朋友明知道不合理,明知道很糊涂,却一味地支持他们,为他们的感情喝彩。
谁还曾记得,他们曾经如此相爱。
她在台下还清楚地记得,璀璨灯光下,他们的眉目都是美到极致的笑和幸福。
温暖一生 513
513(2137字)
林宁看得出蔡晓静的逃避,用力地握紧她的手,她目光躲避,却躲不过他的执着,蔡晓静不知道自己想怎么样,经历过温暖和叶非墨的感情变故,蔡晓静不敢再提当初的心思。
报复什么的就浮云了。
她并不想和林宁反目成仇,弄得大家都无法收拾。
然而,她对婚姻有莫名的恐惧。
“晓静,我们结婚吧。”林宁握住她的手,郑重地重申,蔡晓静下意识地逃避他的目光,不敢直视,林宁略有失望,却很坚定地握住她的手,“我很确定,能给你幸福。”
幸福么?
蔡晓静苦涩一笑,谁能保证什么?当初温暖和叶非墨结婚的时候,彼此都保证过会给对方幸福,可结果怎么样呢?他们幸福了吗?这段婚姻,一路走来,他们遍体鳞伤,能算是幸福吗?
谁也不能给谁保证什么?
特别是幸福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她是真的不敢相信。
她对风流花心,游戏人间的林宁没有信心。
她想,林宁连幸福两个字都不知道怎么写,又如何保证。
“我暂时没有结婚的打算。”蔡晓静冷静下来,淡淡地说,目光直视着林宁的眼睛,那里面有着她的认真,“你有信心,我没有。”
林宁微微蹙眉,蔡晓静心想,林宁一定不知道,他蹙眉的时候,那模样是很吓人的,冷厉中带着几分高深莫测,这也是为什么林宁发怒起来会有很多人怕他的原因,那目光仿佛要穿透人的身体,看穿她所有的想法。
这样的目光很可怕。
蔡晓静也怕这样的目光,却让自己敞开任由他看。
她的心思,一览无遗。
林宁道,“我知道你对我没信心,可是晓静,给彼此一个机会,没试过怎么知道我不行?我说了有信心能让你幸福,我就有信心,总不能因为过去的事情就判我无期徒刑吧?”
蔡晓静大惊,“你 你什么时候知道了?”
他们谈过恋爱的事情,蔡晓静从没和林宁透露过,不敢说,怕他笑话,她以为林宁早就把她忘干净了,什么都不记得了,她在他生命中本就是一名过客,他不记得太正常了。
乍一听林宁说记得,她有一些慌乱和不知所措。
“本来我是不记得的,上一次去你家,看到你的旧照片就想起来了,怪不得”林宁唇角勾起一抹笑意,蔡晓静大恼,推着他离开,“滚,滚,滚,笑什么笑,滚回你的办公室笑。”
林宁一边笑着一边握住她的腰往怀里带,唇角笑意渐浓,“好,好,好,我不说了,真的是,我记得以前的晓静很乖巧可爱的,现在怎么变成母老虎了。”
“谁是母老虎,滚你的。”
林宁笑着,目光温柔地看着她恼羞成怒的脸,这丫头,绕了一圈,还是这丫头,真的造化弄人,他叹息一声,“早知道我会栽在你手里,当初就不该放开你,如果不放开你,也没有十年的花天酒地,我们估计都生了好几个孩子了。”
如果我早知道会爱上你,命中注定的人就是你,在我年少的时候,我就该掌握我的权利,霸占你,爱着你,从此天荒地老。
可千金难买早知道。
林宁悔不当初。
蔡晓静冷冷一笑,“别说这么好听,如果当初你不离开我,恐怕你早就腻了我,结婚也离婚了。”
“对我这么没信心?”
“你什么地方值得我相信?”蔡晓静反问,她不说一般的女子,男人说什么她就信什么,她是蔡晓静,王牌经纪人,在娱乐打滚快十年,见多识广,什么花红柳绿都见过,也谈过无数恋爱,虽然都是无疾而终,可毕竟是经验丰富,林宁想要三言两语就说服她是不可能的。
林宁看着她,“真要弄成非墨和温暖这样子,反目成仇,你才觉得开心吗?”
“你想得太多了,林宁,我不嫁给你,我们就要反目成仇吗?如果是这样,我看我们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连朋友也别谈了。”蔡晓静说道,“你们男人爱的时候是一个说法,不爱的时候是一个说法,我都不知道你们什么时候是真,什么时候是假。”
“晓静”林宁无奈地说,“我不是非墨,你也不是温暖,他们的悲剧和我们没有任何直接或者间接的关系,你为什么一定要抓住不放呢?”
“这件事我不想再谈。”蔡晓静说道,语气漠漠的,“你要知道,我不愿意嫁给你,那是你没本事。我就是这态度,如果你觉得我们不适合下去,要么你滚,要么我滚,我不是非你不可。”
林宁一时被蔡晓静堵住了,这时候让他滚,那是不可能的,所以林大导演很聪明地做了让步,举手投降,“好,好,好,一切如你所愿,我没本事,这事我们不谈。”
蔡晓静,你行,你丫头牛的,总会让你心甘情愿的那天。
她看出他出了办公室,心情复杂,林宁刚出去,又转回来,蔡晓静还没来得及收拾脸上失落的表情,林大美人就笑的群魔乱舞,“对了,晓静,晚上一起吃饭,我定了位子。”
蔡晓静气结,一眨眼就不见他的人影了。
最近忙着《梁红玉》的宣传,两大主创叶琰和温暖都不在,林宁宣传的时候更要尽心尽力,所以比较忙,这部片子两个月后才开始上演,现在更方面的宣传都开始了。
不管温暖是不是离开安宁国际,这部片子都是一个里程碑式的作品。
不管对温暖,还是对林宁。
程安雅在医院遇见温暖的时候,有些惊讶,也有些想笑,因为她看见温暖手里拿着一小袋药,走廊上遇见了,温暖也不能当做没看见,只能硬着头皮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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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会有至少有4更哦,hoho,掌声在哪儿ing
话说,月末了,手里还有免费金牌的姑娘,送给非墨当奖励吧,人家要上手术台的说,可不能让他挂掉了(~ o ~)~zZ
温暖一生 514 苏曼和白夜出现ing
514 苏曼和白夜出现ing(2051字)
“叶夫人好。”离了婚,当然不能再喊妈咪,物是人非,程安雅也有一阵无奈,她并不怪温暖,尤其是看着她拿着一包药在走廊上失神地走的时候,心中更没有任何怨恨。
她和叶非墨走到今天,谁都要负责任。
“暖暖啊,真巧啊。”程安雅慈爱一笑,温暖有些窘迫,似是怕人误会了一般,扬了扬手中的药,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解释,“我有些不舒服,来医院拿些药。”
程安雅点头,表示自己知道,温暖更有些窘迫,脸色也涨得发红,发酸,如今她想看叶非墨都要用这种可笑的借口了,除了悲哀,她没有任何情绪。
“身体不舒服,怎么不找一个人陪,自己上医院很危险的,哪儿不舒服?”程安雅明知故问。
温暖他淡淡道,“也没什么,就是有点发烧,拿了药就回去了。”
程安雅含笑地看着温暖,她像是一名做错事的孩子,乖顺地低着头,一脸愧疚,不敢看着她,手指几乎把袋子拧成一条绳子。
如此彷徨,如此不安,如此愧疚如此纠结。
程安雅懂得温暖的心思。
看病在四楼,她没必要跑到十一楼来,这一层只有几个VIP病房,为了怕人打扰,又怕媒体生事,这一层都包下来,很少有人走动。
程安雅知道,温暖是想来看叶非墨的,可她又怕见到他。
“叶夫人,如果没事的话,我先回去了。”温暖低着头说道,转头就走,不敢停留,怕自己一时忍不住问叶非墨的消息,也怕自己过分地要求去看叶非墨。
他们离婚了
非墨这么快进病房,也是她的错。
程安雅在背后说道,“暖暖,非墨今天动手术。”
温暖身体一僵,什么?今天动手术,不是还有好几天吗?她手脚一阵发软,手术危险吗?非墨的癌症能不能控制,到底能不能度过这个危机。
她好像留在这里,陪着他走这一遭,她真的害怕,自己再也见不到叶非墨
可她不敢要求,怕程安雅责怪。
她正在犹豫不决的时候,11楼的电梯门开了,有几个男人走出来,走到前头的是叶三少,他身后跟着两名身高和他差不多的男人。
年纪看起来和叶三少很相仿,一名男人成熟斯文,风度翩翩,眉目间有了岁月沉淀下来的温和和厚重,笑容俊逸,令人有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举手投足都有一股成熟的魅力,风采不下于叶三少。
另外一名男人美得惊天动地,保养得很好,看起来也不过四十出头,乌黑的长发以发带绑住,柔顺地垂到腰间,这年头看见留这么长头发的男人并不多见,虽是长头发,他看起来却一点都没见女气,有一种纯粹的干净,像极了古装片中白衣胜雪,长发飘飘,不食人间烟火的美男子。
他真的长得好美,不食人间烟火的美,柔中带刚,刚中带硬。
程安雅笑着迎上去,“苏曼,白夜,好久不见了,真是风采依旧啊。”
她很少说恭维人的话,可看见他们,总是忍不住这样说,很自然地表达自己对他们的喜爱和尊重,数十年如旧
苏曼素来没什么情绪,较之年轻时少了几分冷漠,多了几分温软,白夜笑容如旧,风华逼人,几人寒暄了几句,温暖好奇地看着这两位出色的男人,猜测着他们是什么人。
白夜看了温暖一眼,“非墨的老婆?”
“正确的来说,是前妻。”程安雅微笑说道,白夜挑眉,苏曼也看了温暖一眼,温暖更是羞愧无比,低着头不敢说话,前妻
的确是前妻。
白夜笑道,“看起来真乖巧。”
温暖更无地自容了,恨不得找一条缝隙钻进去,叶三少说道,“先去看非墨吧,家明在前面等着。”
白夜点点头,随着叶三少一起过去,苏曼沉默地跟着,程安雅跟了几步,又回头说道,“暖暖,手术要很久,我也无聊,不如你来陪我坐一坐吧,如果你身体没什么大碍的话。”
“好!”温暖毫不犹豫地说,一说完就察觉到自己的语气太过急切了,仿佛在等着程安雅说这句话似的,脸上一红,又低下头。
程安雅一笑,什么都没事,温暖慌忙跟了上去。
不管程安雅是什么心思,能让她陪在手术室外,她真的很开心。
最起码能最快知道非墨的情况。
白夜和苏曼、刘家明在开会,研究非墨的情况,病例和报告白夜来之前就看过了,相对的也有一个了解,手术需要的设备的药品医院也备齐了,剩下的白夜自己也准备了,万事俱备,随时都可以动手术。
为了保证手术能够成功,白夜花了两个小时再次具体地研究叶非墨的病例,看报告总会有遗漏的地方,他自己给叶非墨做了详细的检查看数据,更准确一些。
叶非墨推入手术室的时候,温暖离他不到一米,他昏迷着,戴着氧气罩,脸上憔悴苍白,她看着心如刀割,却什么都做不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被推入手术室。
非墨,非墨,你一定要活下来。
一定要活下来。
千万不能出事。
如果真的有诅咒的话,都应在我身上吧。
温暖心中不断地祈祷,程安雅问白夜,“白夜,怎么样,有没有信心?”
她也是害怕的,海蓝死后,第一次如此害怕。
害怕叶非墨上了手术台,却没机会走下来。
白夜淡然一笑,温柔自信,“本来只有五成的机会,现在又提高了一成,你放心,我会尽最大的能力还你一个平安健康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