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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约好在酒吧碰面的时间,聂少龙走了,聂少虎随即走出办公室,外面的秘书室已经没人了。
他走到朱幸儿的座位旁,心里喟然。
只要是他心动的女人,在床上他就一定软掉,除非对方是他命定的真爱,他们才能顺利结合。
也就是说,在寻觅到真爱之前,他只能跟无法心动的女人上床,才能展现他男性的雄风。
这很悲哀,他不想一直跟没感情的女人上床,但之前的两次,他投入了感情,对方也投入了感情,然而在情欲到达顶峰之时,他却无法继续,只因她们皆不是他命定的真爱。
如果这种事再度发生在他和朱幸儿身上,她会不会也跟他的前两任女友一样,避他唯恐不及?
男人再优秀,如果不能给女人「性福」,女人是不可能单纯地与他进行柏拉图之恋的……他的视线落在朱幸儿整齐的桌面上,笔筒下,压着一张折价券,是某部院线片可折抵五十元的截角。
「手扎情缘」──她想看这部电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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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中午,从监视器看到钱芸去吃午餐了,聂少虎立刻走出办公室,而他的出现让正好抬头的朱幸儿心怦怦跳。
「妳跟我出去。」酷酷的丢下这句话,他昂藏俊挺的身躯率先步出秘书室。
一个早上,他就等这一刻,他知道她不能晚归,能够利用的,只有上班时间。
朱幸儿连忙拿起包包跟出去,不知道有什么公事这么紧急,要他马上去处理,还要她跟着。
他在电梯里依然俊颜严峻,她想问问是什么事,可看他那么严肃,又把话吞回肚子里。
反正有什么事,都不是她的能力足够解决的,她只是个小助理,把会议详实记录下来就对了。
随后,他们上了车,一样由他亲自驾驶。
外头下着小雨,他把车开进一座大型购物商城。
下了车,她紧跟在他旁边,进入一部透明电梯,直达十楼。
电梯门一开,映入眼帘的是一条长长的走廊,铺着暗色地毯,两旁的墙上挂着大型电影海报,两名西装笔挺的年轻男子等在电梯口。
「虎少,您的吩咐都准备好了。」其中一人道。
聂少虎点了点头,走进一扇敞开的门,朱幸儿跟着走进去,气氛有点诡异,这里不像谈公事的地方埃下一秒,她傻眼的看着灯光幽暗但很宽敞的大空间。
电影院?!
一间无人的电影院。
原来,他们是在影城里,但从专用电梯直达电影院,一路上又没遇到闲杂人等,因此她根本没察觉。
上班时间,他带她来这里做什么?
朱幸儿的脑袋一片空白,反应不过来。
聂少虎也不对她解释,径自走上去,在中间最宽敞的那一排坐下,她只好跟着在他旁边坐下。
他的左边和她的右边各有一张小餐台,上面有三明治、寿司、饮料、水果、爆米花等方便取用的食物。
「看完电影再回去。」他总算开口了。
她好疑惑,可是又不敢问他。
上班时间,她跟他的上司在看电影?
这真的很不寻常。
聂少虎望进她困惑的眼底,有型的唇勾勒出一个淡淡的笑容。「妳不是想看这部电影?」
第一次看到他笑……好迷人……
她脸红了,有点局促不安。
他怎么会知道?
难道此行是为她而安排的?
想到这里,朱幸儿心头狂跳,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她不再说话了,专心的看着大银幕里的男女主角,跟着他们狂悲狂喜,走进剧情之中。
剧情就像她想象中动人,看到中间,她感伤的流下眼泪,结局也让她为之怅然不已。
她不喜欢悲剧,一点都不喜欢,虽然悲剧比较能打动人心,但她的生活已经太灰色了,她还是喜欢皆大欢喜的喜剧。
正在感伤之际,她感觉到有只温暖大手握住了她的小手。
她浑身一震,心狂跳着,不敢随便乱动。
是他──是他在握她的手吗?
这里只有他们两个,应该是他吧……
「走吧。」
聂少虎起身,她也连忙局促地跟着站起来。
可是,说要走的他却没有走,反而把她拉进了怀里。
朱幸儿不禁一愣,所有的血液都往脑子里冲去。
她不由自主的看着他的黑眸,感觉心脏在胸腔里剧烈的跳动,感觉周围好像会转动,感觉思绪飘离了躯壳,她什么都不能想了,一任心脏怦怦、怦怦的跳动,那剧烈的心跳好像不是她的。
四目交投之中,他黑眸含着某种幽柔光芒,看得她再度心跳加速,她慌乱的让他拥着,眼睁睁看着他俯下头来,含住了她的唇。
她轻喘一声,软软瘫进他的怀里,任他的舌潜进了她唇齿之中,生涩的樱唇轻轻的颤抖着。
这个吻来得如此莫名,却像她已期待了许久,她沉醉在他的双唇里,沉醉在彼此的唇舌勾缠,那触电的悸动感觉,令她久久无法自拔。
当他放开她的双唇之后,他并没有对她说明什么,只是把她的头压在自己胸前,紧紧拥了她好一会儿之后才放开。
他没有对她示爱,但他的举动已表达了一切。
他牵着她的手走出电影院,她的世界已经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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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朱幸儿不再在意母亲对她的为难。
她坚信的那句话终于实现了──上帝关了一扇窗,必定会为你开另一扇窗。
她没有母亲的关爱,可是现在有个人很在意她,她享受着初恋的甜蜜,享受第一次被人呵护的滋味,不再因母亲的冷言冷语而心情低落。
她真的不敢相信,她现在看着的这个人真的是她吗?
看着浴室镜里的人儿,那么精神奕奕、那么神采飞扬,眼睛亮晶晶的,嘴唇红艳艳的,嘴角还漾着微微笑意,这真的是她吗?
以前,她总觉得自己的表情带着微微的愁苦,那是因为长期被母亲讨厌造成的心理压力,她从来不曾真正的开心笑过。
但现在不同了,她知道自己的表情有了大大的转变,那是一种由衷快乐的表情,那是一种用再多金钱也买不到的快乐表情。
蓦然,她听到自己的手机铃声响起,赶忙没命似的跑回房里去接,匆匆忙忙中还撞到门脚。
「喂!喂!」她冲进房里,好怕没接到电话,会这么早打来的只有他了。
聂少虎浑厚的嗓音从手机里传出来。「可以出门了吗?」
朱幸儿一边揉着疼痛的脚踝,却笑得很甜。「可以了。」
每天他都专程过来载她上班,他们会一起用早餐,不过在公司就装得若无其事,恢复上司与下属的身分。
她觉得很满足,也不想公开他们的恋情,只要维持现状就好,因为他的身分高高在上,她真的很担心别人会用异样的眼光来看她,所以她希望永远这么下去就好了。
「又要这么早出门?」刘芳如看了走出客厅的大女儿一眼。
「嗯。」她穿上平底鞋,眼神左闪右避的,有点心虚。「公司有事要忙。」
为了能天天和聂少虎一起吃早餐,她已经提早起床准备家里的早餐了,可是母亲似乎还是对于她不到七点就要出门很不满意。
「这么早去有加班费吗?」刘芳如又问,她在意的是这一点。
朱幸儿被母亲的问题吓了一跳,因为她从来没有想到这个。「我……我不知道。」
刘芳如不悦的撇了撇唇。「问清楚一点,如果没有加班费就不要这么早去,吃完早餐我还要洗碗,妳想折腾死我是不是?」
「妈,我没有那个意思!」她慌忙说道:「碗等我回来再洗也可以,不然,我就再早一点起来,等你们吃完,我洗好碗再出去。」
「妈,我看大姊大概是交男朋友了,赶着去约会,才会每天这么早出门。」餐桌边,朱尚霖挑挑嘴角,恶意的微笑。
「尚霖说的是真的吗?」刘芳如敏感的盯着脸色骤变的女儿,心中也怀疑了起来。
朱幸儿吓得脸色都变了,心脏好像要从喉咙跳出来。「我……我没有。」
「没有最好。」刘芳如露出晚娘一般的面孔。「我可警告妳,在尚霖和福儿还没毕业以前,妳不能交男朋友,在他们两个还没有结婚以前,妳也不准给我结婚,要是妳敢阳奉阴违,看我怎么治妳,我会打电话到大陆给妳爸,把妳的恶形恶状全都告诉他。」
「我知道了。」她浑身虚脱般的逃离了家。
于是,和聂少虎一起坐在饭店的餐厅里吃着欧式自助早餐时,她看起来心事重重,眼神也毫无神采,她没有胃口,一径的喝着热茶。
「不要想那么多。」他把一盘食物放到她面前。「对于不在乎妳感受的人,妳也不必在乎那个人的感受。」
根本不必读她的心思,他已能从她眼中读出她的叹息。
如此不善待自己的子女,他不了解为什么幸儿的母亲可以狠心做到,但他会保护幸儿,给她快乐,让她的伤害减到最校「我知道。」她抬起眼来,决定不让早上的事影响她的情绪。
这种感觉真的很好,以前就算受了委屈,她也只能自己一个人默默的难过,可是现在有他支持着,她相信自己只会过得比以前更好,不会更差。
「今天的松饼很香,妳吃吃看。」聂少虎催促她用餐。
「好。」朱幸儿打起精神来,对他展颜一笑。
他总是带她到很高级的地方用餐,她曾表明不需要,他却很坚持,她知道他是想对她好,所以也就接受了。
跟他在一起之后,她才知道,原来他跟她一样,也是个不擅表达的人,他的流利只用在公事,对人,一径是酷酷的。
她已经习惯他不把话说出来,而用行动来对她好,他们两个可以坐在车里看着星空大半天,只是手扣着手传达着彼此的体温,不说一句话,但两个人都感觉到踏实与满足。
幸好他像有特异功能似的,就算她不擅表达心中对他的感觉,他也能够知道她内心的想法,让她与他在一起,一点负担和压力都没有。
「后天是圣诞节,把时间空出来,我要带妳去一个地方。」他把她喝光的茶杯和自己的交换,他的杯里还有七分满的红茶。
「什么地方?」她眼睛亮晶晶的瞅着他。
「到时妳就知道。」他淡淡的说,又把自己盘里的火腿和炒蛋夹到她盘中。「多吃一点,妳太瘦了。」
她的唇角飘起一抹满足的微笑,不知道他要带她去什么地方?
但她不必问,因为只要是有他在的地方,她都觉得是天堂。
第七章
很快的,到了圣诞夜。
快下班时,朱幸儿拨了电话回家,她告诉母亲要加班会晚归,却换来令她不安的一席回答。
「妳真的要加班吗?我看是跟男人在一起吧!」刘芳如在彼端重重一哼。「妳在打什么坏心眼,我都晓得了,如果七点以前妳没回来,那妳就永远不要给我回来,我不会让妳进这个家的大门一步!」
说完,她喀地挂了电话。
朱幸儿无措的拿着听筒。
母亲的语气好像很生气,如果她不回去,不知道会引起什么风暴?
聂少虎走出办公室,一眼就看到蹙着眉心的小女人,也看到了她母亲对她的为难。「别理她。」
他拿走她手中的听筒放回去,替她拿起包包和大衣,牵起她的手走进电梯,丝毫不给她犹豫的机会。
他知道纵使她母亲待她不好,她仍不敢拂逆母亲的意思。
「少虎……」她觉得不安。
他按了电梯按键,截断她的话。「就算妳现在马上回去,她也不会高兴。」
朱幸儿叹了口气,确实。
她现在回去,也只是换来一些冷言冷语,而且她相信母亲只是说说气话,不会真的那么狠心。
可是,她的心仍然有些微的不安,一想到回家后要面对母亲那张冷冰冰的脸,她就感到无力。
「不许妳想那么多,否则我要生气了。」两人来到地下停车场,坐上车,他从驾驶座伸过手去,紧紧握住了她冰凉的手。
她真的很可怜,母亲几句话就可以把她吓成这样,不知道她成长过程里受过多少这种罪。
「少虎……」她感激的抬头看着他,心情蓦然放轻松了,虽然他说的不是甜言蜜言,但她知道,他在关心她。
她决定了,就算回家之后,母亲的脸色再难看,她也豁出去了,她要陪他一起过圣诞夜,这是他们早就约好的,她不能扫他的兴。
再说,她也想看看他要带她去什么地方,她已经期待了两天,想必是顿浪漫的烛光晚餐……车子在夜色中飞驰,一个小时之后,他们已经来到郊外。
远远看去,有五栋象牙白的建筑依山势而建,五栋连结成ㄈ字型的结构,每栋都只有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