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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为圆润,紧贴着自己的胸口,压迫成了一个半球的样子,沉甸甸的,还因为风四娘突然的起身带着点颤动,看的叶一哲本来就已经坚硬的下身更为雄伟了些,不经意的又刺进去了不少。
一声娇…喘从风四娘的口中传了出来。
这一声也仿佛是最好的催化剂一样,叶一哲再也忍不住,将她的身子扳了过来,让她趴在了自己的身上,最为标准的女上姿势。
还没有反应过来,本来并不想要的风四娘,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个动作,不由的因为重力将屁股坐了下去,直直的让叶一哲没有任何缝隙的刺了进去。
本来就应该叶一哲的滑动而有点湿润的下身,此刻更是传出了噗哧的一声。
风四娘也再也不压抑自己的情感,更加顾不上自己可能会产生的疼痛,坐直了身体疯狂的摆动了起来,胸前两个沉甸甸的半球更是摆动着让叶一哲目不暇接,形成了最美丽的风景线。
只是这道风景只能叶一哲一个人看到而已。
本来准备爬起床准备吃饭的两人,晚饭的时间向后又移动了一个多小时,而且还是叶一哲起身跑出去外面买的外卖,因为风四娘实在没有了力气走动了。
也许是因为即将分开的缘故,所以两个人都是前所未有的疯狂。
叶一哲虽然不是好学生,但是假期到来还是需要回去看看师傅师娘他们的,而且师娘的电话里也提到师傅的身体并不是太好,经常有这样那样的疼痛。
他也不得不承认,师傅已经老了,再也不是小时候他可以骑在脖子上随意抓头发的活佛了,现在的他只是一个老去的老人而已,而且好久没有回到高原省,他也想去看看那个他长大的地方,那里有太多他的记忆了。
“江州现在离不开我,我还不能离开。”风四娘躺在床上吃着叶一哲买回来的晚饭,一边吃一边摇头说道。
叶一哲长吁了一口气,他知道她说的是实话,这个时候让她离开的话,留李虎一个人在江州他也不怎么放心,聂昊焱与时天狼的心思谁也说不准,就算到这个时候他也没有能够绝对的信任,有风四娘在等若是安插了一个他的眼睛,他才能绝对的放心。
但是康卓也想见见她,这一点他是清楚的,虽然师娘并没有提起,话语里总是时不时提到她的名字就已经足够他清楚了,现在师娘已经彻底将她当成了媳妇一样看待,不知道如果她知道了自己和那么多女的有暧昧会是什么想法,师傅师娘在他的心中还算是保守的人。
“所以你就辛苦下,回去跟师娘说声抱歉咯。”
风四娘也了解他心中的想法,调皮的吐了吐舌头说道,如果不是江州的事情过于迫切的话她也想跟他回去,上次康卓与她交流的时间最长,暗地里跟她说了很多话语,她的心中早就已经将这个慈祥的老人当作自己的师娘了。
叶一哲一阵汗颜,他不难想象当看到自己一个人回去的时候,康卓拧着他耳朵质问他的样子,有时候他真的怀疑风四娘这个拧耳朵的坏脾气是跟她学的,在师娘来江州之前就没发现风四娘有这个习惯动作,在那之后就出现了,他则是深受其害,各种不爽时候的拧,万幸的是他还有让她害怕的“武器”,不然的话估计就完了。
此刻风四娘虽然在被窝里但是半露不露的样子还是让他有点激动,只不过荒唐了一个下午让他这个时候也提不起太大兴趣了,他不是铁人,那种一夜七次郎的生活他也羡慕,对玄幻小说中那日御百女的能力也想要拥有,但是他很清醒的知道那些都是弄出来骗人的,现在能够让风四娘一次次的达到巅峰他已经很满足了。
与她一起在那里静静的吃完了晚饭才是说道:“这段时间,应该就真的是暴风雨来临前的最后一点点宁静了。”
谁都要过年,无论是黎远航还是长老会,他们每年都会秘密的去国外过到元宵节才会回来,在这个紧张的时候,谁都知道,在他们回来之后,江州必定会发生一些事情。
而风四娘和李虎留在这里,也就是为了即将到来的事情做准备。
他们的成功并不是偶然,在机会来临之前做好一切准备,不至于在那个机会到达的时候没有实力去捕捉,这就是成功与失败的区别。
每个人都会说没有机会,但是却不做准备去抓住机会。
叶一哲他们显然不会犯这个错误。
听了他的话风四娘点了点头,停顿了一会带着一点叶一哲没有注意到深意的说道:“也许在你回来之前就已经不一样了。”
而叶一哲此刻的思绪已经飘到了几千公里之外的高原省。H!!!
第七章 回家(上)
踏上回去的旅途,叶一哲这次没有选择那么长时间的火车,先飞到拉市,再从拉市回去。
回去的时候期末成绩已经出来了,终究他没有能够再次拿到第一。
但是依旧他还是让全校都是吃了一惊,很少去上课的他,每一门期末成绩都是在九十五分以上,大学的试卷主观题偏多,无论怎么样阅卷人都不会给出满分的成绩,加上平时分已经由老校长打过招呼,一般来说根本没有人会卡他,拿下全校第一那可以说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实际上最后成绩也确实是这样的,面对这样的好学生,不要他们去讲课却又可以考的很好,所有人都是求之不得的学生,他们自然不会刁难,就算没有老校长的面子他们也会这样。
除了英语。
期末的英语叶一哲确实拿下了满分的成绩,但是平时分的三十分,乐诗韵毅然决然给了他一个鸭蛋,将叶一哲的分数一下就拉了下来。
知道这个消息的老校长当场就电话给他,问他是不是哪儿得罪过她,对于其他人他还能去劝说下,老面子卖下别人也没有不同意的理由,独独对于乐诗韵,老校长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两边都是他欣赏的小辈,他可不想两个人有什么不合的事情发生。
本来就是莫名其妙的叶一哲当然回答说不知道,木已成舟的情况下老校长也没法再帮他什么,只能让他带着这样的成绩回到高原省去。
而老校长则是仔细看了看他所有的成绩单,最后却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叶一哲心中在想着,自己是不是在不经意之间得罪了那个冷冰冰的女人,自从上次从舟山回来他就感觉到她冷冽了许多,以前对他还是有点与众不同的,就那次。
那次回来之后,他特地去找了下乐诗韵。
“什么事?”
看到他仅仅三个字,就将知道自己这段时间没上课可能引起不满准备讨好下她的话语给收了回去,开门见山就解释道:“前段时间有点事情不在江州,是临时的事情,所以没来得及请假,现在回来了特地来跟你说一声。”
“没电话”乐诗韵想要说什么,然后说到一半的时候就是转口道,“哦,我知道了。”
前几个字叶一哲还是听清楚了的,不知道她什么意思,想了想还是补充道:“离开江州的时候手机就是没有电了,这些日子一直没有开手机。”
乐诗韵总算抬头,当他以为事情就这样缓和了的时候,她只是一句“没什么事情你可以走了”将他打发了回去,面无表情的样子,让他根本摸不着头脑,就算自己逃课也不用摆出这样的态度吧,于是他不解的离开了那里。
他却不知道,在他不在的这段时间里,那些学生才是遭到了水深火热的对待。
每天本来就是阴冷的教室,在上英语课的时候,在教室里都能感觉到阴风袭来的冷冽,对于这些以前只是听说乐诗韵很冷的新生来说,这次总算彻底的体会到了,在之前他们还在想,是不是那些学长误传了,这么漂亮的老师本来就是求之不得的事情,加上开始的时候乐诗韵虽然不是太多话语,还会偶尔对他们笑一笑,也不会故意的将什么情绪在他们身上发泄,比起大多数人来说是冷漠了点,但是在美貌下这些东西都可以忽略了,她那种美丽,完全是可以男女通杀的。
但是到了这个冷冷的冬天的时候,不少不是江州的人第一次体验到了这里的那种刺骨寒冷,再加上乐诗韵的情绪发作的时候,每次上课他们都是战战兢兢,一旦她喊起谁来回答问题,那些人更是哆哆嗦嗦的,不是怕的,而是冷的,冷的站都站不住,不敢去看她眼睛。
叶一哲自然不知道这些,自然也不会知道,乐诗韵在他离开之后看着他离去的门口良久都没有转过头。
他上了回拉市的飞机,只是几个小时就到了他熟悉的环境中。
虽然还没有回到镇上,但是闻着这里的气息,他还是感觉到了浑身毛孔都是舒张了开来。
高原省由于海拔的关系,很多人来到这里都不会适应,会产生高原反应,但是对于他这种已经呆了二十年再回到这里的人来说,感觉就不一样了,骤然空气变得稀薄,这才是他习惯了的环境。
一下飞机便是有几个人迎了过来。
“是叶一哲吧?我们是桑腾大师派来接你的。”
几个明显是喇嘛的男子站在了他的跟前,立刻吸引了整个机场的注意,虽然高原省这样的装束并不少见,但是却很少看到他们集体来接人的场面,就算是什么达官贵人都不能让他们很心甘情愿的出动,不要说一般人了,他们日常的交际圈子也都局限于他们自己内部,都不是喜欢外出的人,所以在机场是很少看到他们的。
看着他们,周围的人不禁猜想起了叶一哲的身份。
在高原省已经不是第一次被围观了,他也很习惯的走向众人点了点头就是跟他们走了出去。
“师兄现在怎么样?”
被桑腾派过来的人自然都是知道叶一哲的身份的,看着这个在高原省可以说是集万千光芒于一身的后辈他们都是露出了温馨的笑容,就算是他们也不能经常见到哲杨,虽然桑腾已经接替了哲杨活佛的称呼,但是在他们这些人的心中还是只有哲杨一人而已,就算桑腾是他的弟子也不行,崇拜了一辈子的人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的,他们和普通信民不一样,哲杨毕竟很久没在普通人面前讲佛,现在他们能看到的只有桑腾,对他的感情自然要更深。
所以这几个人对叶一哲的态度和对桑腾并没有太大的区别。
他们是属于布达拉宫的喇嘛,因为哲杨不喜欢这样的束缚的原因,导致他们更是难以见到,看到这个与哲杨这些年一直在一起的叶一哲,而且一副年轻的活力,反而比桑腾让他们感觉更好。
“桑腾大师自然是好的,”其中一人回答道,“哲杨大师不愧是活佛,教导出来的弟子怎么都不可能有差的,佛法比我们要jīng深许多,只是可惜我们悟性不够,不能跟随活佛教导。”
叶一哲不禁一阵汗颜,他也是哲杨的弟子,但是论佛法的话他肯定比不上他们的,于是他实话实说道:“跟师兄比起来,我就不如意了。”
那人毫不在乎的说道:“年轻人怎么可能有多深的佛法造诣,现在和我们当时不一样了,也不能用那时候的观点来看,那时的我们除了长伴青灯古佛什么都做不了,现在外面的世界对于年轻人来说本来就是吸引力,活佛既然收了你做弟子,自然有你的过人之处,我们相信他。”
整个高原省谁不知道,只有叶一哲才是哲杨确定的继承人,已经达到高位的桑腾在他的心中根本不能继承的。
这样的地位,这些人自然更为重视眼前的年轻人了。
虽然他们并不知道为何哲杨要那样做,但是正如同他自己说的那样,他们相信他,对于哲杨,几十年来他们从来没有怀疑过他的任何决定。
很快就到了布达拉宫门口,看着美轮美奂的宫殿,叶一哲停住了脚步,看着疑惑的众人他轻轻道:“师傅一辈子没有来过这里,我也不会进去的,这是对他的不敬,让师兄出来见我吧。”
不容置疑的语气让众人一愣,接着就是一阵的苦笑。
让桑腾大师出来见他?
这个也就他这个小师弟能够做的出来。
而且他的那句话,置他们于何地,又置已经是布达拉宫镇场的活佛他的师兄于何地呢。
他是个不懂人情世故的人?
这几人心中顿时冒起了这个念头,看向他,看他成竹在胸的样子,丝毫不觉得他这话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反而略带些许不满的看着他们:“怎么?他不愿意出来么?”
一句话,将他们一路上对他的好感全部打消掉了。
这简直就是一个纨绔子弟的做法。
他们都不是那种混迹多年的老油条,常年都是在布达拉宫,没有太多的人情世故,想到什么也都会直接说什么:“再怎么样他也是你师兄,到了这里怎么都应该是你去拜会他吧。”
叶一哲冷笑了一声对前方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