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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涛冷声说,“妈,你公司出事和XX公司关系不大,那只不过是个幌子,是孔家在后面操纵才让项目停摆。”
韦母怔忡喃喃,“不可能。”
“你不信可以去问哥,你认真想想,XX公司有那个本事跟你抢这项目吗?若不是背后有人撑腰,哪轮到他们出来跳?”韦涛冷静分析,母亲终于不再出声。
“妈,孔家是有钱有势,但她现在能用这种事阻挠你,要胁我。你能保证以后她会顺着你的意?”韦涛就是要点醒母亲,她想攀高枝,也得别人愿意。孔艳要他,不是还在爱,而是见不得他对别人好。她永远都想当赢者,希望别人受她控制。
韦母有些接受不了,“艳子不像这样的人,她对你是真心的。”
“真心,只有顾汐这样背景的女孩才懂。妈,顾汐对我是真的好,我不求别的,只想找个真心对我好的女人。我要定她了。”韦涛无比坚定地告诉母亲。
韦母沉默不语,许久才出声,“她家事那么多,你不怕以后更麻烦。”
韦涛笑了,母亲已经有松动,“我愿意被她麻烦一辈子。”她就是他心甘情愿的麻烦。
韦母重重叹息,再不说别的,只说户口本放好,就挂电话了。
韦涛进屋拥着顾汐,“我妈同意了。”顾汐心尖微跳,“真的?”说真的,她始终忐忑不安,如果他妈一直反对,她真不知道以后该如何相处,她毕竟是韦涛的母亲。
“放心,一切有我。”韦涛将她深埋入怀,他的怀抱是她可以依赖的臂弯。
顾汐慢慢微笑,一切有他,她的爱。
摊牌
韦涛坐在咖啡馆的角落,手中把玩着ZIPPO打火机,她应该快到了。
果然,店门口被人推开,一阵轻脆的风铃声响起,孔艳的身影出现在门边。
韦涛嘴角隐隐上扬,孔艳一脸寒冰向他走了。
她站定在桌边,冷着脸瞪向他,“怎么她没来?”他不是想要继续炫耀吗?昨天那么沉重的打击,让她愤恨难平。莫不是他母亲给他施压后,他知道后果严重了吧?
韦涛起身,手一摆示意她坐。孔艳坐在位置上,服务生过来询问要喝点什么?孔艳冷若冰霜,不语。
韦涛示意服务生来杯卡布其诺,她喜欢的。
服务生点头离开。韦涛身体靠向椅背,声音沉沉响起,“艳子,我有些话要对你说。”
孔艳瞪着他淡雅的神情,对于这个又爱又恨的男人,心情非常复杂,“说什么,说你后悔和她结婚了?”她只想听一种答案,如果他现在愿意回头,她不介意他背上失婚的头衔。
韦涛,冷冷一笑,眼神有些无奈,“艳子,你还是不懂。”
“对,我不懂她哪里好?就因为她够温柔,如果你喜欢,我可以比她更温柔。”孔艳咬牙切齿地说,只要一想到顾汐脸上洋溢的幸福,她就感觉自己最心爱的东西被偷走了,而她的笑正是抢夺之后的得意。
韦涛嘴角微动,“艳子,我们之所以会分手,不是因为你家里人,是因为你。”孔艳脸上一怔,眼神僵直盯在他脸上。
“你喜欢操控一切,甚至包括我的选择。有很多事,不说不代表我不知道。”韦涛一边说,手指一边轻轻敲击着桌面,轻巧悠然。
孔艳的心却被他的敲击声牵动着,一抽一抽,脸色刹白,颤微的声音透出心虚的狡辩,“知道……什么?”
服务生在这时端着一杯热咖啡上来。两人都停住不语,服务生离开后,孔艳望向他,眼神闪过几许慌张。
韦涛喝了口咖啡,眼神轻柔望向她,可她却觉得那股柔和中透出极寒,她禁不住全身战栗,他全知道了。
“当年,我的出国申请为什么没过?乐静说是因为我的名额被人占了。哼,如果我像秦真那样,有人主动送机会上门,我也会欣然接受。”韦涛静静看着孔艳的脸越来越惨白,他嘴角始终微扬。
她做的每件事虽然隐藏得很好,可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她为了阻止他出国,不惜找人色 诱教授,将他的名额送给另一个侯选人秦真。韦涛当时失意落寞,孔艳温柔相伴,让他觉得有得有失,终于想开。可当他偶然机会下撞见教授在骚扰那名女生时,他才听到这个背后的秘密。
可想而知,韦涛当时的震惊完全不亚于十级海啸。他信任的女友,一边在替他婉惜错失机会,一边却在背后狠狠捅她一刀。韦涛再看到孔艳温柔的笑颜时,只觉心寒。
他没质问她,替她找藉口,给她机会,希望她有一天能亲口对他说,她是因为舍不得他才想留住他。可是,她什么也没做,而是要求他毕业之后进入她舅舅的企业。韦涛清楚地记得她偎在他怀里,指着那幢表面是她舅舅经营,实际是孔家控股的集团大楼对他说,“韦涛,这是我送你礼物,只要你进去,我保证将来这一切都是你的。”她笑得越灿烂,他的心越彻寒。他算什么,她完成占领的一个傀儡吗?
从那以后,他不再对她领情。他们有了争吵,她越来越抱怨他不再像以前迁就她,不肯让着她。韦涛心里轻笑,她需要他让到什么时候?让到只能顺着她的脚步走?
越来越多的争吵,将往昔的甜蜜扯得面目全非。韦涛常在想,如果不是出国的那次试探,他不会知道她的控制欲这么强。最信任的人,往往背叛你最深的人。他没如她愿进入孔家集团,而是进了一家小公司。那是一家刚创立不久的公司,所有人都在奋斗,他有理由专注于工作。她慢慢开始抱怨他的冷淡,埋怨他不肯接受她的好意,非要自讨苦吃。韦涛只是淡笑,会不会有一天,她忍受不了。
终于有一天,争执升级。
孔艳在因他无法赴约在家里大发脾气,她堂兄找人将韦涛教训了一顿。韦涛最后还是没去劝孔艳。孔艳冲到韦涛公司指责他一定是变心了,以前他不是这样的。韦涛任她闹,只是继续做事。
孔艳受不了他的无视,将办公室里扰成一团乱,经理出来说她别在这儿撒野,她却迁怒经理,说这种小公司,她说倒就能让它倒。经理快没被她气疯。
可没过几天,韦涛看到经理皱着脸出现在自己面前,他明白了。他二话不说,主动离职。
孔艳一边在与他闹一边又缠着他不放,口口声声说他变了。她还在韦涛父母身边打温柔牌,常给他们买东西,陪伴他们。当韦涛加班回家时,常能看到母亲拉着孔艳的手在聊天,他淡淡地聊几句,母亲就开始斥责他,孔艳对他这么好,他该惜福。
他该吗?该在她的温柔里贡献自己的忠心吧?他受够了。
最后,韦涛暗地挑衅孔艳堂兄,害得孔家损失一个大单。孔家指责韦涛吃里扒外,孔艳也质问他为什么这么做,韦涛说有自己的事业。孔艳逼他选择,是要她,还是要他的事业。韦涛却冷笑说,孔家有让他选吗?
孔艳气愤他冥顽不灵,故意找个人演戏要刺激他,他却无动于衷。孔艳终于愤而提出分手,说韦家遇到什么事她也绝不会管。孔家开始打压韦家生意,逼韦涛知难而返,韦涛却不肯让步。韦涛母亲责怪他气跑孔艳,让他去求孔家。韦涛却找了个驻外的工作,去了外地。
孔艳看他居然连自家生意也不管,气得在家乱摔东西。韦母为此念叨韦涛狠心,韦涛冷静劝母亲,如果他不在M市,孔家不会再为难他们。
孔艳为报复韦涛,与家里安排的对象在一起。乐静期间有劝过两人好几回,可是都无终而返。韦涛不愿再提起孔家的事。他和孔艳之间早就没有了单纯的爱情,夹杂太多的索取与要求,他已经无法再信任她。
后来,乐静找他谈了几次,劝他回M市。乐家公司正在招人,他如果愿意可以去试试。
韦涛清楚乐静在替孔艳劝他回去,他进入现在的公司。但拒绝了乐静数次刻意安排的见面,他与她还是保持距离的好。
孔艳脸色惨白,嘴角微微抽动,她以为他永远都不知道,“我……我是为你好。”
韦涛笑了,“我没怪你。但我对你很失望,是你自己打破我对你的信任。”她给他上了一课,信任不过是背叛的开始。
孔艳还想解释,韦涛已经抬手一止,“我希望我们到此为止,你别再为难顾汐,也别再为难我家。”他今天来就是想警告她,她要对付顾汐,他也不会让她好过。
孔艳咬着唇,愤愤地低吼,“我不甘心。”
韦涛冷哼一声,“从你开始对我耍手段起,你就没资格了!”看着她全上的血色刹时全失,杯子边的手狂抖着,他知道这句话说的有多重。可惜,她的痛已经与他无关。
孔艳眼里泛光,表情痛苦,“我只是想留住你。”她现在才明白,他不可能回头了。
“没有男人受得了女人在背后控制一切。”他是男人,也有自尊。她不该处处要比他强势。
韦涛看着她脸上垮掉的表情,心知她已经受挫到谷底,“也别再扯上乐静,我不想连她的友谊也毁掉。”乐静是她的好友,却不该愚蠢地成为帮凶。如果再有下次,他不会心软。
说完这些,他起身,最后看了一眼,“不送你了。”然后如风般走向大门,在前台扔下一张大钞,绝然离开。
孔艳呆怔坐在那儿,直到咖啡完全变冷。如她的心,冷彻寒冰。
顾汐打开门,韦涛单手撑在门边,看到她嘴角轻扬。顾汐退后半步,他上前进屋,顺手将门压在身下,关上。
顾汐望着他眼中的疲累,心微抽痛,他去哪儿了?身上有淡淡的清凉,像风的味道,他刚从外面回来。
韦涛伸手一揽,她紧贴胸口,空气被挤压排掉,他们之间只有彼此的气息。他将头深深埋入她的颈窝,冰凉的鼻尖刮在她的肌肤上,引起阵阵战栗。她想轻推,他好沉,搂得好紧。可他的手仍在收紧,仿佛要将她勒进他身体,胸口被压得喘不过气来。她被迫仰着头,轻问,“怎么了?”
韦涛只是紧紧圈着她,没有出声,没有减轻体重。她抚着他的发,不再问,默默地承受着他的体重,他的疲惫透过肌肤刺进她心中,好心疼。
颈边温热传来,他的唇轻轻移动,“我去见了孔艳。”她身体一僵,他拥得更紧,“我不能让她再伤害你。”有些话必须一开始就挑明,如果她非要惹他,他会奉陪。
顾汐心头一热,低声道,“我不怕。”她的勇气都来自他的全心全意。
“我怕。”他近乎低喃的声音飘进她耳中时,脑中片刻空白,心房猛缩,这男人也会怕吗?一股酸楚由心涌到鼻尖,他的心意她何尝不明白,越是保护越担心。
她抬起他的头,望着那挂满心疼的脸,感动刹时满溢。她凝望着,手指轻轻抚过那对摄人心魄的眼、英挺的鼻梁、性感的唇角,微微一笑,脚尖一踮,主动吻住了他的唇。轻轻、缓缓、柔柔地贴着,带着怜惜感激的心温暖着他的冰冷。不用怕,我是勇敢的顾小汐,我也会保护你,保护你对我的爱。
韦涛的心被这万般的温柔揉得快化了,汐汐,叫我如何不爱你。疯狂的倾刻淹没了温柔,他用最火热的吻驱走心中的担忧,无论未来如何,他们永远在一起。
玩火
孔艳终于返回M市。
韦涛接到乐静的电话,她还在替孔艳说话,韦涛没有反驳她,只是沉默。最后,乐静无奈地叹口气,“艳子做这么多都是为了你。”韦涛淡淡说,“你知道她是为了她自己。”乐静哑口无语。
韦涛将话题转开,“家俊也喜欢顾汐,他知道你为难顾汐会伤心的。”乐静沉默着,直到他听到手机里传来嘟嘟嘟的声音,她懂了。
韦涛望着窗外的灯火通明,谁利用谁,谁又背叛谁?他不想再计较,心里只念着一个人,她才是最重要的。
顾汐与方菲办理完分公司的交接手续后,分别到销售中心报到。
方菲临行前,顾汐与韦涛替她践行。
席间,顾汐看着方菲不停瞟向桌上的手机,心里微酸,薛凯没来。
趁方菲去洗手间时,顾汐拉拉韦涛,“要不要给薛凯打个电话,菲菲这样好可怜。”韦涛抚着她的脸,“他们的事留他们自己解决,我们帮不了。”顾汐犹豫着,可……菲菲一直帮他们,她怎么能见菲菲伤心难过呢?
“如果薛凯对她有意,会留住她。”男人对自己在意的女人会用心,除非他不在意。
顾汐又想到薛凯那双后悔的眼,慢慢松开抓着手机的手。
方菲离开W市时,薛凯也没来送她。看着方菲孤单的背影,顾汐扑在韦涛怀里,无声落泪。韦涛拥着她,无声叹息,她对任何人都这么心软。
顾汐父母终于知道两人登记注册的事,由于有大姨先打了预防针,两人也没发太大的火,只是嘱咐两人得听大姨的话,办酒前